19圍裙【微H?】
抱了沒多久,周品月就說:“你餓了沒?要不要我做點東西吃?!币郧?,程牙緋還跟阿姨保姆一起住在那個名叫“海盛玫瑰園”的別墅區時,她每次去留宿,都會抱著一種彌補的心態做幾道菜。因為這樣頻繁的留宿,是在某一回她抱怨周末不想待在姑媽家之后才開始的。 那之后,每逢周五,程牙緋就會漫不經心地提起:要不要來我家玩?記得帶兩套睡衣哦。 她猜,那大概是一種在路邊看到可憐的小貓,會想要靠近救一下的心情。 這會兒,程牙緋扯來被子,把兩個人包裹起來,緩緩地用下巴蹭著她的側頸,說:“冰箱里沒什么東西?!?/br> “好吧,那我叫外賣送點菜?” “我不餓啦,你餓了嗎?” “也不算?!?/br> 但總不能突然說“我幫你家里做個大掃除”吧?那太奇怪了。那現下能立刻做到的,還有什么可以報恩的方法?周品月思考著。如果zuoai會哭的話,還是算了。 被子底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呃……繼續嗎?”她正聚精會神地想,就感覺到有雙手在揉自己的胸。 “嗯?不用。就揉揉,軟軟的,好好捏?!?/br> 說罷,側乳的rou又被捏了一下,這個位置有點痛。 “揉你自己的啦?!?/br> “我自己的沒那么軟?!?/br> “我覺得都一樣啊?!?/br> “不一樣啊?!?/br> 程牙緋一邊說,一邊調皮地變換著揉捏的方式,手指如同波浪般涌動著。 “……” 周品月閉上眼,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同時聽見耳邊傳來瘙癢的低語:“凸起來了誒,你看?!蹦请p手本來只是在乳rou上游走,直到乳尖在緩慢的刺激下逐漸挺立起來,重點便偏移了。硬挺的兩個小點在指間拉扯、揉捏、掐戳,她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挺起了胸,好像在往手心里送。 “胸很有感覺嗎?”程牙緋用帶著點笑意的聲音問她。 一開始是不好意思直說的,但憋了半天,揉捏的動作也沒停,她只能硬著頭皮承認:“唔……有?!?/br> “好吧,那不揉了,等下又要zuoai?!闭f著,那雙手環上她的脖子,帶著她像植物大戰僵尸里的向日葵那樣搖擺起來。 但周品月沒法像向日葵那樣陽光,雖然她確實也不想做了,還是怨念地又繞回那個話題:“就那么不想和我做嗎?” “沒有哦,反而想一直一直和你做,哪里也不去,從早做到晚,再從晚做到早,到你暈過去也不停?!?/br> …… ? ! ?! 說這種話,怎么聽起來一點都不害臊?! 要怎么回復呢,負責理智的模塊表示沒有見過這種情況,負責感性的模塊則直接過載了。 被人說:想一直一直和你做。一般人會回什么?電視劇怎么沒演過?電影怎么沒演過?黃片怎么也沒演過?到底應該說什么?說什么?說什么? “呃,那……呃,我是說……那個……” “嗯嗯,我知道,嗯嗯,對,你說得對?!?/br> 怎么還是哄小孩的語氣。 周品月捂著臉,聽見自己的聲音悶悶地從掌心傳出來:“但是,現在不想做對吧?!?/br> “嗯,不想做?!背萄谰p嘆了口氣,“要不你還是給我做飯吧——啊我是說吃的?!?/br> 雖說現在在一些人口中,做飯也有性的意思,但周品月不喜歡這個用法,她相信程牙緋也不會用?!拔抑滥愕囊馑?,”她說,但被壓在下面,沒法起身,“那你讓讓,我先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br> 紋絲不動。 程牙緋眨眨眼睛,朝她微笑,眼里閃著狡黠的光。 “是這樣的,我想提一個要求,但不知道老師你提不提供這項服務呢?” 自己的衣服被批評“一股酒味”而禁止穿,想去衣柜里借幾件,仍然駁回了。在一番討價還價下,好歹還是穿上了內褲。 “可是,這樣沒辦法好好做飯的……” “我沒有想吃很復雜的東西,拌個沙拉就好了?!?/br> 身為金主的人笑盈盈地拿著一包東西走過來,拆開后,抖了抖里面長長的布料,然后披在她身上。 那項服務,指的是裸體圍裙。 根本連rutou都遮不住,能做飯才有鬼了,剛拿起菜刀,周品月就打了退堂鼓?!皩Σ黄?,我覺得提供不了這個,”她嘆氣說,“這個有點,呃,穿著做飯辦不到?!?/br> “你說哪種做飯?” 好吧,剛剛話還是說早了。 “不是那種做飯!”所以網絡用語能不能不要污染詞義了! “哪種?” “那我說清楚一點,穿著zuoai可以,做飯不行?!?/br> “真的不行嗎?加錢也不行?” “不行?!?/br> “只是切個生菜,然后幫我拌一拌沙拉,不行嗎?”程牙緋趴在餐桌上,抬起眼睛,眉毛撇成八字,“不用開火的,不拌也行,我想吃你親手切的菜?!?/br> “……我絕對會切到手的?!?/br> “為什么?” “因為低下頭就能看見……呃,就能……” “這樣啊,那我來幫你,你不用低頭?!?/br> ???怎么幫? 程牙緋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疑問:從背后環抱她,握著她拿刀的右手,毫無必要地隔著她的左手去固定那捧生菜。讓她想起那種人藏在衣服里,露出手,狗狗露出腦袋吃飯的雙簧項目。 這樣反而會很擔心地一直低頭看。 真的受不了這個女的。 “怎么樣,這樣可以嗎?” 有一千句話要吐槽,最后能說出口的只有:“算了,你切吧?!?/br> 自己是不是太沒原則了呢?周品月努力抬起下巴,不往下邊看,想著一些與此刻無關的事。偏偏行動不便,這樣比正常切菜要慢得多,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而且,圍裙的邊緣偶爾會摩擦到乳暈。 算了,大概是看見人哭還沒安慰的報應吧。 要不聊聊天吧。 “話說,你平時會自己做飯嗎?”她問??陕牭交卮?,又有點后悔這個決定了。 “唔,周末偶爾吧,上班的話,要不是出去和客戶吃,要不是和同事一起點?!?/br> 聲音貼在耳朵邊,非常近。 “哦,這樣啊?!?/br> 好了,結束吧,別聊了??伤浟?,程牙緋很健談,立刻接續了話題:“怎么突然問這個?!?/br> “就是……閑聊?!?/br> “原來我們已經可以閑聊了啊,那是不是有點原諒我啦?” “沒有,討厭你?!?/br> “這是報復剛剛的?話說,你現在酒醒了吧?!?/br> “醒了?!?/br> “那剛剛,我說想一直zuoai的時候,也是醒的嗎?” “醒的……” 周品月聽見自己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那,想拍下來的時候,也是醒的嗎?” “我不知道?!?/br> “下次還可以喝醉嗎?雖然對身體不好。唔……一次就好?!?/br> 這是什么意思? “你難不成喜歡看我喝醉嗎?” “嗯,喜歡?!?/br> 最后一片切完了。 “這個菜直接吃也是有點甜的,你試試?!?/br> 幫她握著刀的右手拈了一片菜葉,有些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送進嘴里。 “怎么樣?” “……嗯,甜的?!?/br> 其實沒嘗出來,周品月只知道貼在背后的東西很熱,覺得那不應該是因為自己的體溫,但考慮到對方是穿著衣服的,她又不太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