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
“嗯?”余清淮的聲音有些疑惑。 “少爺,紅了的話就擦呀?!?/br> 甚至還感謝他:“謝謝少爺?!?/br> 宋珂實在說不出那句“不客氣?!彼緛砭褪遣粦押靡?,要是還跟余清淮客套,那也太不要臉了。 他先拿紙巾擦干凈指尖上殘余的藥膏,又從藥箱里重新拿出了蘆薈膠。 煞有介事地說“我給你換了蘆薈膠,更溫和一點?!?/br> 話里藏的別的什么心思,他自己都不愿意細想。 他擠出一點,指尖捻著那團透明的凝膠,然后撐著身體略側了側身,小心撥開她內褲的邊沿,露出那塊被反復摩擦后微紅的皮膚。 他的指尖緩緩畫著圈。凝膠順著他的指腹慢慢融開,侵進了皮膚里。 然后試探性的,他把內褲再往外撥了撥,手指往內褲里面伸了一點。 他迅速抬頭看了一眼余清淮,余清淮沒有反應,盯著天花板,好像有些無聊。 他的手指繼續揉圈的范圍繼續向內,那處皮膚太薄了,幾乎能看見血管輕輕泛紅,他指腹不敢多用力,只是一下一下推著,把滑潤的凝膠一點點揉進去。 房間里很安靜,宋珂耳邊只有自己逐漸粗重的呼吸。 他繼續故作鎮定的說:“里面好像也有點紅,你穿著內褲我看不到,脫了吧好嗎?” 余清淮聽到這,終于微微動了動身,像是想撐起來看一眼。 結果被宋珂按住了:“那個位置你不好擦,我來吧?!闭Z氣帶著不自知的低啞。 他速度很快的脫掉了余清淮那條純白的內褲,然后強硬的按住雙腿,岔開成M型。 余清淮腿間的景象毫無遮攔的出現在宋珂面前。 宋珂看一眼都覺得頭暈目眩。 他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個詞:暈逼。 那處像一朵粉嫩的花一樣。 他看著看著,就被迷住了。 余清淮問他:“怎么了少爺?紅嗎?” 宋珂說:“嗯……有點紅,我先給你消毒一下?!?/br> 他腦子里此時什么都沒想,他直接俯身,遵從著身體的最原始的本能,對著那個地方,親了上去。 唇舌間一片滑膩的觸感,潤澤柔軟的質地,仿佛薄膜裹著的軟rou,嫩得不行。 短暫的暈眩感過去后,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很紅……這里?!?/br> 他舔了舔最外側的yinchun,用舌尖細致的臨摹著。 “這里也很紅?!彼^續舔吻著,空氣里都是黏噠噠的聲音。 直到那兩瓣柔軟的褶皺都被他細細舔了個遍,看上去濕濕的,透著誘人的光澤。 “消毒好了”他的聲音低啞,像是剛從喉嚨里壓出來的。 余清淮的語調聽起來也有些不穩,“那……那少爺我可以起來了嗎?” 宋珂沒答話,他盯著不斷收縮著的粉嫩的xue口,那個地方像某種鮮花的花蕊,有毒,且致命,但過于美麗,因此充滿著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可是……這里面也有些紅呢?!?/br> 他毫不遲疑的把舌頭伸了進去,堵住了那個小小的xue口,用舌尖感受著xue口在一張一合的吮吸著他。 宋珂強忍著想把整個舌頭捅進去的沖動。 只是小心的伸進去一點點,又出來,又伸進去一點點。 他從不斷響起的曖昧又黏膩的聲音里,添了一句:“這下里面也消毒了?!?/br> 他一邊用舌頭輕輕插著,一邊止不住的想象,這樣小的一個縫隙,不知道用他jiba捅進去會怎么樣。 他都不敢細想,他jiba已經硬的發痛了,再想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他腦子里始終保持著一根理智的線,那根線叫做:我不能和一個保姆攪在一起。 他出于本能的直覺在一直提醒著他,不能過界,不能越線。 他擔心事情會脫出正軌,會脫離他的掌控。 他不想看到那種事情發生。 但是他想,用舌頭沒關系的吧。 這么漂亮,好漂亮,余清淮這里好漂亮。 他把頭埋在里面,止不住的沉迷,他的身體都為此顫栗著。 他捅了一會兒粉xue,又鉆出來,繼續舔舐外陰,就像他探索余清淮奶子的敏感點一樣,他相信這里也會有什么奇妙的開關。 他用舌頭一寸寸的找,把整個外陰舔的yin靡不堪。 終于被他找到了。 那是, 最上方,一個小小的,微微凸起的一點。 他啃噬,舔弄,引得下面的細小的xue口像泉眼一樣汩汩的流出水。 他說:“怎么辦,我本來想給你舔干凈,但是好像越舔越多了?!?/br> 他喉嚨發緊,舌面貼著液體表面時輕微的吸附感,帶著黏濕的回響,每一下都在空氣里拉出嘖嘖的響動。 在這窸窸作響的水聲里,他聽見余清淮嘴里泄出幾聲不成句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