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她的生命(H)
他生命危在旦夕。 只要她再用力一點。 許是威脅奏效了,男人guntang似烙鐵的身體瞬間僵硬。 處于極度緊張狀態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她能敏銳地捕捉到yinjing在一點點地抽離,虬結的青筋刮過內部每一寸褶皺。 那種微妙的快慰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蠶食著她為數不多的理智,迫使她必須時刻繃緊神經。 就在林知遙以為這個酷刑即將結束的時候,抽離了的大半截莖身以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頂進她身體里,仿佛要嵌入她的生命。 林知遙瞳孔霎時放大。 過電般的快慰鋪天蓋地席卷了她所有感官,接著大腦空白一片。 只有身軀還在條件放射似的顫抖個不停。 噴涌而出的熱流全澆在深埋在她體內的yinjing頭上,被她咬著氣管也不慌的男人此時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邢昊蒼感覺半身都在發麻。 握住她腰肢的手陷入她肌膚里,他徹底失了控制,將她發軟的小腿都架在自己手臂上,抱著她的腰臀激烈地抽送。 淅淅瀝瀝的蜜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濺了出來。 他們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他逐漸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女人壓抑卻又支離破碎的嬌吟,交織纏繞成yin靡的聲線,從門縫間悄然滲出,在偌大的包房里漸漸擴散。 包房里的男人們個個面色潮紅、呼吸不穩,就連平日里最克制的陳霄,此刻也繃緊了咬肌。 唯有謝硯還在垂死掙扎,他奄奄一息地癱在地上,指尖卻深深摳進地毯,固執地望向衛生間的方向。 那雙充血的雙眸里翻涌著滔天的恨意。 憤怒灼燒著他的理智,心痛撕扯著他的五臟六腑,而最痛最深的,是那蝕骨鉆心的懊惱。 他怎么能……怎么敢把她帶到這里來! 陳霄目光掃過癱倒在地的謝硯,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蹙,轉而鎖定了包廂最陰暗的角落。 一個瘦削的身影正抵在墻邊,褪色的牛仔褲松松垮垮地掛在他的胯骨上,露出洗得發白的褲腰。少年左手撐著墻面,右手在胯間急促地動作著,后頸的汗珠將那一頭黃發黏成一綹綹尖刺。 整個人沉浸在瀕臨爆發的痙攣中。 突然,他后腰傳來一陣劇痛,身體猛地撲向墻面,顴骨撞上冰涼的大理石,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 “飛仔,你不要命了?!” 陳霄聲音比刀鋒更冷。 黃耀飛踉蹌著跪倒在地,膝蓋砸在瓷磚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還未發泄的欲望瞬間萎靡,取而代之的是冷汗涔涔的恐慌。 他抖如篩糠地仰起頭:霄、霄哥!我錯了!實在是……實在是忍不??!求你饒我這次! 眼見陳霄揚起手臂,黃耀飛下意識縮緊脖子,卻不敢真的躲閃。 就在這時,里間讓人躁動不已的聲音戛然而止。 陳霄的手懸在半空,目光在緊閉的門和眼前這攤爛泥間游移。 最終,他緩緩放下了手,從牙縫里發出警告:“趕緊收拾干凈,要是讓蒼哥聞到半點味,你得橫著出去?!?/br> 說時遲那時快,洗手間的大門被踹開,蒸騰的熱氣裹挾著情欲的余韻翻滾而出。 邢昊蒼橫抱著昏睡的林知遙踏進燈光里,女孩在他臂彎間輕得像片羽毛。 她的臉頰仍泛著情潮未褪的薄紅,如被晚霞浸透的雪,透出一層旖旎的艷色。纖長的睫毛緊緊地閉著,在眼下投落一片倦怠的陰影,唇瓣微腫。 讓人忍不住想再狠狠地疼愛一回。 然而她嬌小的身子被嚴嚴實實地裹在他黑色襯衣里,只有兩只纖細的腳踝裸露在外,十根嫩藕般的腳趾微微蜷縮。 仔細觀察的話,她腳背還殘留著未干的液體,正透出晶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