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了進去(H)
邢昊蒼埋首,再度舔吮早被他吸腫了的乳尖兒。 像饑渴極了的嬰兒叼住母親的rutou一樣,吃得嘖嘖有聲。 “嗯啊~” 林知遙快速咬住了下唇,將即將又要溢出嘴邊的嬌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可以這樣! 不應該這樣! 秀氣的眉幾乎擰成一道細線,她一臉痛苦地繃緊了身體,試圖用自制力來抵抗這場來自感官的暴風驟雨。 可越是抗拒,就越發敏感。 他帶來的歡愉如潮水般洶涌而至。 陌生,卻強烈得令人戰栗。 邢昊蒼。 這個名字在她心頭盤踞了整整十年。 十年光陰,只要他靠近,她的心跳就會背叛理智,瘋狂失序。 更何況此刻,他們正在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她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跟著燒了起來,小腹在反射性地收縮,緊接著一股股潮意從體內最深處噴涌而出。 被浸透的布料兜不住她的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懷里的嬌軀仿佛被榨干了所有的氣力,重重地喘息,一時間放棄了抗爭。 邢昊蒼逮準時機,將她虛軟的小腿架在手肘,撥開濕透的內褲,早就硬得脹痛不已的性器抵住她濕漉漉的rou縫。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腰強行頂了進去。 充分濕潤過的嫩xue還是緊得厲害。 要知道他只插了大半個guitou。 “遙遙?!毙详簧n的嗓音像被陳年烈酒灼穿了喉管,嘶啞中裹挾著粗糲的欲望。 光是聽他這樣呼喚自己的小名,林知遙渾身泛起瀕臨高潮般的酥麻,下體被撕裂的痛楚竟在這聲線里奇異地緩解,化作細密的電流在皮膚里游走。 “放松?!彼俣乳_口,尾音里藏著罕見的祈求。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出去……現在停下還來得及……” 她酒后的身體軟得宛如一汪春水,更何況剛剛經歷過人生第一次滅頂般的歡愉??赡抢w細的手腕仍在徒勞掙扎,嬌嫩的肌膚上已然浮現出觸目驚心的紅痕。 男人驟然收緊的掌心如同鐵鉗,將她釘死在墻上。 噙著淚光的黑眸撞進他猩紅的眼底,她瞬間僵住了呼吸。 他眼神太嚇人。 她問他為什么這樣對她。 要知道,他做夢都在想著怎么樣才能把她從謝硯手里奪回來,將她壓在身下,沒日沒夜地cao。 “早就……來不及了?!?/br> 邢昊蒼猛然挺進,清晰地感受到那層薄膜的阻隔被徹底貫穿。 被撐到極致的xuerou瘋狂地擠壓他碩大得可怕的性器,帶來窒息般的包裹感,激得他脊椎發麻。 差點直接射出來。 邢昊蒼不自覺地再度收緊了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額頭暴起了一圈青筋。 遏制住沖刺的本能,他抬眸看她,眼里盡是掩蓋不住的驚愕。 她瓷白的臉上血色盡褪,唇間那抹猩紅更是刺得人眼眶發燙。 整個人繃成一張拉滿的弓,仿佛正在被看不見的刀刃一片片凌遲。 不該…… 她不該是第一次…… 他指尖發顫,難以置信地確認了這個事實。 即便初經人事,林知遙始終倔強地不肯喊出一個“疼”字,通紅的眼眶噙著淚,里面翻涌著刻骨恨意。 邢昊蒼的呼吸突然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