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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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妙嫦心里波瀾起伏,她沒想到七爺能為她家里費心至此。 他明明是齊王那邊的人,卻肯給她家里人摘出來,不叫沾染這些事非。 只是能出面叫尚書給給保駕護航的人,得是什么身份? 馮妙嫦再不懂,也知道就那么些人,非王公伯侯不能。 那除了齊王還有誰? 她試探問道,“我聽說如今齊王勢大……怕……” 七爺不以為然道,“齊王?他還差著火候呢,無需擔心?!?/br> 他這樣瞧不上的語氣,那找的就不是齊王。 她一直以為七爺對齊王忠心不二,這會兒明顯對不上了。 那七爺到底存的什么想法? 馮妙嫦心里一團團的疑惑,越理越亂。 兩人只是搭伙的夫妻,很多話沒法直接就問了。 問了人不回你,豈不是自找難堪。 只能先擱置了,慢慢找答案吧。 最緊要的七爺做什么應該都不會牽連家里,只為這個,馮妙嫦就念他十二分的好。 如此,父親這個五品就升的太好了。 往后,三房再不會被馮老夫人和叔伯們拿捏了。 等大兄二兄再考出來,三房又更進了一步,小妹的婚事也不用愁了。 想到這些個,馮妙嫦心情又好轉了。 明日的愁事明日再愁,還是珍惜眼前的歡喜更重要。 債多了就多了,傾力去還就是了! 連帶著七爺也有了好心情,拉住她手道,“洛安居大不易,西嶺和我說,家里現賃房子住呢,咱們后面不是有銀子進么,先擠出來些捎過去置個宅子吧。 也別為著省錢買小的,住 著憋屈。 要不,我悄悄往東邊那幾家黑吃黑幾回?武義軍那幫子有錢,一回就能賺個大的。 活人還能叫錢憋死么!” 本來還挺感動的,后面他越說越不像樣。 馮妙嫦受不了地翻了他眼,“這邊還等著人買你的馬再給你通路呢,轉頭你就想去黑吃黑再發一票,你心可夠黑的!” 七爺吃吃悶笑著,“既做了匪,哪還那么些講究?!?/br> 馮妙嫦見不得他那樣,給他手扒拉開,“我不行,我得做個以理服人的匪婆子!” 七爺反手又握回她的手,“夫人好志向,那我只好婦唱夫隨了!” 對上他亮閃閃的眼眸,馮妙嫦才醒過來剛說了什么。 正臊得不知如何呢,恰好外頭大翠在外頭喊夕食備好了。 馮妙嫦忙叫了進,借著用膳避過了這一節。 可避又避得了多會兒呢? 第056章 聽勸 五十六章 灶房做菜的時候, 忍冬想了很多。 小姐既搬到了松風院,除非和七爺不過了,不然是不好再出去了。 想想吧, 好好的夫妻倆一個院子住著, 哪天要搬出去,人家會怎么想? 小姐又是和離再嫁的,到時什么難聽話都會出來。 用膳前,她搶過三翠的活計,自己服侍馮妙嫦去更衣間換家常的衣裳。 等換好衣裳后,忍冬就小聲勸道,“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小姐你都搬過來了,有一天就好好過一天唄?” 這話換了頭午剛搬過來那會兒說,馮妙嫦保準聽不進去。 這會兒她卻聽進去了。 “七爺做了那些,我再不知好歹成什么了?!贝舐院腿潭f了家信的內容。 聽到七爺還要擠銀子出來給三房在洛安置院子, 忍冬一下就對七爺改觀了。 她還是希望小姐能有個知疼知熱的夫君,兩人能和和美美地給日子過下去。 陪著馮妙嫦出去后,指著擺好的菜, 忍冬大著膽子跟七爺道, “都是小姐費心擬出來的菜單子做的, 七爺要多用些呢?!?/br> 說完,不等馮妙嫦反應過來,忍冬拉著茯苓就退出去往前面去了。 馮妙嫦又窩心又心酸, 知道這陣子忍冬和茯苓不知為她擔了多少心。 那邊七爺眉眼帶笑, 還沒吃就夸上了, “我說這色香味兒都不同尋常呢!” 馮妙嫦憋不住笑了,“就等著你清盤了!” “那還用說, 夫人就瞧好吧!” 七爺果真說到做到,連進了三碗飯,給六道菜全清了盤子。 雖說是小盤子裝的菜,馮妙嫦也給駭到了,等用了飯就要給他找消食丸子吃。 被七爺攔住,“沐浴松乏松乏就好了?!?/br> 轉頭他就朝外喊人,“那幾個翠,給你們夫人抬水進來?!?/br> 等外面應了去抬水,七爺也往外走,“我去書房轉轉,等洗了再回來?!?/br> 似曾相識的場景,馮妙嫦心口又抑制不住地咚咚咚大跳起來。 在四個翠服侍下在更衣間沐浴了,抹了香膏換了寢衣,又在外披了件中衣出來坐在外間的榻上由二翠給她擦頭發。 那三個翠提水倒了,給寢間被子鋪開,馮妙嫦的頭發也差不多干了,她就讓幾個下去了。 先在外頭坐了會兒,想想不好,馮妙嫦進了里間。 里間里換來換去,覺著坐哪里都不大對,一橫心,她掀被上了床。 就跟掐著點一樣,她剛躺下,就聽外面腳步聲響,很快人進了屋子。 想到上回被揭穿裝睡,合上的眼又睜開,盡力自然地,“你回來了?” 見他頭上還帶著濕意,想起這人可是回來養病的。 “頭不干就出來,是想做病么?”就要起來拿巾子給他擦。 卻被一把摁住,“不用擦,呆會兒還得洗?!?/br> 馮妙嫦簡直想不到,他就這么不遮不掩說出來了。 就這一愣神的間隙,那人的手就明目張膽地從衣底翻上來。 她拿手堵住,那人也不糾纏,而是換了個方向再探。 沒一會兒,衣衫一件件被甩出去,馮妙嫦已守無可守。 “你個急色胚,偽君子!”她急慌地在那人背上擰了一記。 “還有甚,接著來?!蹦侨撕切χ毕聛?,卻是堵了她的唇。 馮妙嫦只覺欺人太甚,手腳并用著就要給掀開,不想卻引來更加肆無忌憚的征伐…… 叫了兩遭水后,馮妙嫦自覺再丟不起人了,好話賴話說盡了,又說他要再病了,她就沒臉在府里呆了,這才得以解脫。 結果,早上的時候,眼還沒睜,就被他趁墟而入又得逞了一回。 等朝食的時候,見他一派高華地坐那里,全不是那會兒的憊賴樣子。 和她說話也是正正經經的,并沒因經了昨晚而和平時有什么不同。 馮妙嫦心里罵他真會裝的同時,卻也覺著這樣最好。 可心里不知為什么,有些堵著不通暢。 一回生二回熟,這回出貨都不用馮妙嫦去守著。 前陣子西嶺簽死契買進了二十四個人,一半去了暖鍋鋪子,剩下一半在貨行,這會兒都學出了些樣子。 洪四和柳八就帶著十二個新手和山胡部的木香十個銷貨去了。 出貨的消息昨兒商隊回來后就放出去了,等早上洪四他們過來的時候,早已是里三層外三層的人了。 暖鍋鋪子占了兩間的鋪面,云來貨行占了一間,三間都是大鋪面,連一起門前的地界就大了,多少貨都擺得開。 這回用不著吆喝了,等洪四帶人鋪排好要出的貨,瞄定好了要哪幾樣,就有人帶著保人交銀子進貨了。 柳八有些傻眼,他還沒上去一展歌喉熱場子呢。 他天不亮就妝扮起來,又是連夜選歌練歌的,結果是給瞎子拋媚眼,白忙活了。 也不是定陽城的人不愛他的歌藝。 定陽城的人也不傻,昨兒商隊回來,那么一長溜的車隊都跑出來看到了。 云來貨行真沒吹牛皮,人家真能走通東邊的路。 定陽城里多少來討生活的孜羌人和契金人,就上回進了云來貨行的貨去西邊兒販的,有多半兒就是這兩族的人。 所以,就算燕七爺的人馬不在定陽城,城里也都知道他在西邊兒有哪些動作。 先前聽說他橫掃了不知多少沙匪窩,擴出了一千人馬,這些人想的是,往后燕七爺這一支就是西邊最強的匪了。 等后面聽說他憑著一千人馬就幫著孜羌山胡部殺退了三千撒爾鐵騎,又讓山胡部整個歸附于他,這些人眼珠著都瞪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