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師姐決定躺平任cao
可能是怕林崢絕望得不夠徹底,月明又故作驚訝地拍了下手:“哦對了!第一次交合含精一定要含滿十二時辰哦,不然日后再怎么含,都沒辦法徹底止癢呢?!?/br> 林崢聽著他如樂器般動聽且帶著些歡欣色彩的聲音,心中卻升不起和他一樣的歡欣。 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很清楚這個死魚崽子瞞了她不少東西,這些規矩是真是假也不一定,但是又不能不聽。 林崢低垂著頭,微張著嘴,口涎緩緩流出來,好像已經完全停止思考了。月明愛極了她這副模樣,繼續幫她擦拭身上的水,陽具就靜默但存在感十足地頂著林崢的臀縫。 月明見擦個差不多了,就把褻褲扔下,也不裝模作樣了,一只手向下探到花xue,撫摸花瓣逗弄蕊珠,另一只手向上摸索,揉捏rufang,左右開弓,愛不釋手。 林崢這個時候好像才將將回過神來,她是劍修,身體素質強悍,但是性愛的刺激太過度,讓她無所適從,再加鮫人一族確實有些吊詭的特質,體液能催情,還有什么歡契,在床榻上讓她幾乎和一個凡人無甚區別,她心中有些郁結。此時也不想說話,幾乎想破罐子破摔了,管他勞什子什么情潮期,就讓他化沫,與她何干? 她突然想起她和華蓋的三十年前的最后一面。那個時候林崢還是劍卜雙絕的玄門魁首,以劍蕩不平,以卜斷生死,意氣風發,華蓋也還時不時會回來,凌霄峰雖然只她們師徒二人,但也算是名震修真界。華蓋突然叫了她來,說是很正式吧,倒也沒有,說是吊兒郎當,倒也不是,就是懶懶散散的那副樣子,發髻永遠歪著,衣衫總沒穿對,她人又瘦,看著簡直像是人在衣中晃。華蓋躺在地上,林崢習慣了她的做派,也跟著躺下,數云彩,數落葉,數時辰,不出家門即可知天下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華蓋說:“崢崢,我要走了?!绷謲槷敃r半夢半醒,就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她經常走,這次還打聲招呼,挺不錯的。華蓋繼續說,但是林崢沒聽清,只記得最后腦子里只剩下這幾句話: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自那以后,林崢用各種方法遍尋寰宇也找不到華蓋,她是個驕傲的性子,既然術法無法窮極真理,那又何必再用,此后再不替人占數卜事,只以劍行走天下,只戰不殺,從來點到即止,因此得了個溫潤端方的美名。但其實她只是不想沾染因果,那太麻煩了。 看到華蓋傳訊的時候,她是驚的,既驚且喜,華蓋于她而言不僅是師尊,雖無生恩,但傳她一身本領,也算拉扯她長大,她們師徒二人,如母女,似姐妹,更是摯友,華蓋是林崢唯一發自內心敬佩仰慕的人。既然華蓋要她用這鮫人來煉心,那她煉就是。 林崢仰起頭,靠在月明肩上,對著他的耳朵吹著氣說:“月明師弟,你能不能治治我的癢???我下面一直在流水,好想有東西進去進去捅捅殺殺癢啊?!?/br> 月明的動作停下來,沒想到林崢會說出這種話來,二話沒說就把林崢又放躺下,去尋她的唇來吻,用舌尖一點點描畫她的唇,然后把舌頭擠進她嘴里,攪動吮吸她的唇舌,吸得林崢舌根發疼。 月明手也沒閑著,剛剛林崢發呆可給他玩爽了,整個手都沾了透明的液體,此時更是毫不客氣,用一指模擬性器抽插,往外拔的時候還狠狠勾那內壁褶皺,往里捅的時候非要摸到zigong頸口才罷休。 玩個差不多了就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性器往林崢xue里頂,一記又一記的深頂把林崢給頂遠又拖回,林崢就縱著他,也懶得夾緊配合了,就敞開腿艾草。 不料月明卻不滿意了,他蹭著林崢的頸,不斷地吮吸著,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不住地喚她名字,上半身旖旎纏人,下半身卻還是不留余力地狠狠撞擊,跟月明這個死魚崽子的性格像得很,看似嬌柔繾綣,實則狠戾囂張。 林崢在性事上從來算不上敏感的,因此這事對她來說的吸引力也低得很,如果不是鮫人這族簡直就像是行走的春藥,哪哪都催情,她甚至可能會更無感一點?,F在她只想等月明趕緊射出來把他趕出去然后含一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