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我喜歡被你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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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了一整天的放學鈴響起,書桌放著早就收拾好的書包,班主任卻依舊在長篇大論。 秦玉桐頻頻朝門口望去,只看到走動的人影,她的心早就飛出去了。 “我看某些人早已經坐不住了啊,算了,下課吧?!?/br> 眾人瞬間發出歡呼,玉桐抓起書包就往外走。 江臨倚在走廊欄桿上,手里轉著機車鑰匙。夕陽給他輪廓鍍了層金邊,連皺眉看表的動作都惹得隔壁班女生捂嘴尖叫。 男生們則大多一臉鄙夷,暗地里罵他就一小白臉就會裝,實際上酸氣都快冒出來了。 剛沖出教室,江臨就自然伸手接過了她的書包。 緊張?他低頭看她攥緊的拳頭。 她嘴硬:才沒... 話沒說完,他忽然用指節蹭了下她發燙的臉頰:撒謊。 玉桐縮得像個鵪鶉,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約會(以前跟陸朝當然都不算)難免有些激動和緊張。 車棚停著他那輛黑色機車。 當她跨上后座時,他低沉的笑聲混在風里:抓緊,小笨蛋。 秦玉桐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環上他勁瘦的腰,再趁他不注意偷摸兩把腹肌。 yingying的。 江臨只是繃著身體,由著她鬧。 如果她喜歡的是他的身體,那他無比慶幸,還好他有能讓她迷戀資本。 總比某些一無是處又整日只會意yin的人強。 等紅燈時,她抬頭看到一截粉粉的脖子,“哥哥你臉紅了嗎?” “……沒?!彼乱庾R否認。 “那一定是哥哥身上藏晚霞了,讓我找找~” 作亂的軟膩小手在腹肌溝壑間滑動,那薄且細致的肌理不見一絲贅rou,肌rou分布錯落有致讓她愛不釋手,每一塊都想雨露均沾,甚至大膽地沿著人魚線向他的胯骨之下摸去。 “是不是在這里~” 話音剛落,他就突然發動車子沖出去,嚇得玉桐掐住他的腰不敢亂摸了。 好兇。 車停在一家游樂場前,江臨替她摘頭盔時,指尖有意無意擦過她耳垂:怕高么? 秦玉桐搖搖頭。 他去買摩天輪票的時候,玉桐就在一旁等著。她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從遠處傳來,有個身影看起來很熟悉。 這時江臨回來正好吸引了她的注意,就沒再去想。 結果剛坐進艙門,底下突然傳來陳昊破音的吶喊:玉桐!我買到票了! 只見他扒著即將關閉的閘門,手里攥著張被汗浸濕的票根。工作人員拼命拽他:先生這樣很危險! 天啊,這家伙怎么也在? 陳昊竟然還沒死心嗎? 秦玉桐眉峰微蹙,正在思考該怎么辦時,江臨突然按下緊急暫停按鈕。 五分鐘。他起身時艙門晃了晃,等我。 她扒著玻璃窗往下看,江臨單手插兜走向陳昊,不知說了什么,陳昊突然面如土色地松開了閘門。 等他回來時,她發現江臨左手關節又擦破了皮。 你打他了?玉桐抓起他手腕。 江臨任由她檢查,喉結動了動:只是講道理。 她小心碰了下傷口,“你都不疼嗎?” 他怔了怔,隨即輕笑,捉住她的手腕輕輕按回去,沒再挪開。 “你摸摸它,就不疼了?!?/br> 摩天輪升至最高點,整座城市在腳下鋪開,高樓大廈星羅棋布,霓虹逐次亮起。 而她并不在意城市的景色如何,只偷偷瞄江臨,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他也在看她。 江臨突然傾身,捏住她下巴:閉眼。 她心跳漏拍:干、干嘛... 陳昊在下面拍照。他拇指蹭過她嫣紅唇角,假裝親密比較快。 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秦玉桐顫巍巍閉眼的瞬間,他卻只把額頭抵在她肩上。 ...笨蛋。他悶笑的聲音震著她的鎖骨,真信??? 她意識到江臨又在逗她,羞惱地將人一推,“不理你了?!?/br> “怎樣才能理我?嗯?”他的尾音上揚,撩得她心花怒放。 “咳,你閉眼?!?/br> 聞言,江臨閉上了眼,烏黑纖長的睫毛緊張地顫動。 先是一股輕柔的吐息,帶著馥郁的幽香籠罩了他,然后眼角落下一個輕吻,像羽毛撩動心尖。然后那片輕羽慢慢偏移,覆上他的唇瓣。 唇和唇嚴絲合縫相扣,綿延不絕的弧線如亙古不變的山巒擁抱日出晨曦的微光。 江臨猛地睜眼,看見少女在陰影中濃墨重彩的容顏,似畫師最得意的千古絕筆。 她還在忘情地親吻他,熱烈又大膽。 玉桐悄悄探出一截小舌,靈活地舔過他花瓣似的唇,明顯感到他的身體一抖,僵硬不行。 她的心驀然生出一股罪惡感,唇稍退了些許。 摩天輪在緩緩下降,狹小的空間,喘息聲清晰可聞。 “這樣……就原諒我了嗎?”他問。 明明剛才是她先親上來的,此時卻害羞得好似是他強迫。 “嗯那個、我我剛才就是情不自禁,沒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靈動的少女對他道。 江臨細碎的眸光閃了閃,慢慢漾成了一斛清亮的雪水。 他將頭埋在少女頸間。 “沒關系……我喜歡被你占便宜?!?/br> —— 秦玉桐覺得這才是正常的談戀愛。 江臨每天都會親手送她一束鳶尾花,從此窗臺上照過來的不只是春光,還有少年袒露的心意,像這花的花語——信任、忠誠、愛與思念。 他們會在江邊的夕陽下接吻,讓奔涌的浪花見證這段青澀的愛情。 網吧的包廂里,江臨會手把手教她打游戲,有時候她故意出錯,就是為了多聽他叫幾聲“小笨蛋”。 她會坐在他腿上撒嬌,喊著“哥哥教教我”,圓圓的屁股把他蹭硬后,再用那雙懵懵懂懂的眼睛盯著他,用最無辜的語氣說:“哥哥你好硬啊?!?/br> 江臨只能掐著她纖細的腰,恨恨地把她多親幾遍,親到渾身泛紅,親到嘴唇都腫,直到她軟軟地說“哥哥我錯了”才肯罷休。 雖然他非常想將她按在床上,把她干到沒力氣再鬧。 讓那雙可惡的小嘴只能癡癡地叫他一個人的名字。 非常非常想。 想得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