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騙人的下場是這樣(番外九)H
車窗外的霓虹在柏油路上流淌成一條炫目的河。 光影掠過你沉靜的側臉,映在手機屏幕冰冷的反光上。 熱搜榜單上猩紅的標題刺目地滾動著: #深瞳科技謀財害命! #醫療AI淪為殺人工具?華新醫院驚爆“洞察之眸”重大瑕疵! #拿人命做測試?深瞳科技草菅人命的背后! 指尖劃過那些聳動的文字和充滿煽動性的視頻片段。 評論區的浪潮洶涌,充斥著憤怒的聲討和無知的恐慌。 一股無法抑制的戾氣刺穿了你慣常的理智壁壘,直抵心臟。 你的團隊,數千個日夜熬干心血凝成的結晶,被如此骯臟地踐踏、污名化。 “瑕疵品?半成品?”一聲輕嗤從你唇齒間逸出。 你猛地合上眼,深深吸入一口車廂內彌漫的雪松香氛的氣息,再緩緩吐出。 翻涌的怒意被強行摁回胸膛。 憤怒無用。 你需要的是手術刀般的精準,是足以碾碎一切阻礙的冷靜。 Line的藍色圖標在指尖下閃爍。 你迅速新建一個群組,將兩個頭像拖拽進去—— 一張是沉懷瑾在柏林電影節紅毯上被閃光燈簇擁的精致到毫無瑕疵的側影;另一張則是靳準甩著銀發、在萬人舞臺嘶吼時脖頸青筋暴起的現場抓拍。 幾乎在群組成立的瞬間,兩個問號同步彈出。 你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發起群語音通話。 “滴”聲輕響,線路接通。 “看新聞,看熱搜?!蹦愕穆曇魶]有任何起伏,“找到所有參與報道的媒體源頭,無論用什么方法,我要它們在兩小時內撤下所有相關新聞,首頁刊登規格最高的道歉聲明。深瞳的聲譽,不能染上一絲污跡?!?/br> 你稍作停頓:“再查清消息源頭,和他們背后收錢的金主?!?/br> 話音未落,靳準急切的聲音炸開:“棠棠!交給我!我的人十分鐘就能摸清那些垃圾的老巢!等我消息!” “jiejie,”沉懷瑾的聲線緊隨其后,清亮溫潤,卻帶著強勢,“這點小事何必勞煩外人?我的團隊處理媒體關系最在行,保證處理得干干凈凈,不留后患。你安心就好?!?/br> “沉懷瑾你他媽……”靳準的咆哮被硬生生掐斷在你按下掛斷鍵的瞬間。 你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弧度。 爭吧。他們只會爭搶著用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手段,為你掃清這片聒噪的蚊蠅。 沉懷瑾工作室對輿論的精準cao控,靳準團隊在地下信息網的滲透力,此刻都是你手中最趁手的工具。 下一個號碼撥出,響鈴僅一聲便被接通。 “在哪?”你問,聲音恢復平緩。 電話那頭傳來左司禹壓抑不住的帶著血腥氣的興奮喘息,背景是跑車引擎低沉的咆哮: “正往華新醫院趕呢!放心……”他刻意拖長了調子,每個音節都透著殘忍的愉悅,“對付這種吃里扒外的雜碎,我可是‘專業’的?!?/br> 你甚至能想象他舔舐嘴角的模樣。 “那就先交給你了。我去趟科研中心,晚點找你?!蹦阏Z氣平淡。 “嗯哼?!彼檀俚貞艘宦?,帶著被委以重任的滿足。 ----------- 科研中心大廳燈火通明,卻籠罩著一層無形的低氣壓。 你剛踏進來,秦尋和岳夕便像找到了主心骨般圍了上來。 秦尋眉頭緊鎖,岳夕臉色蒼白,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微微發顫。 “大致情況我清楚了。人呢?”你腳步未停,聲音是淬火后的冷靜。 “在二號會議室?!鼻貙ふZ速很快。 踏入電梯,你側目看向身側仍在發抖的岳夕,伸手,穩穩攥住了她冰涼的手腕。 她驚惶抬頭,對上你沉靜如深潭的眼眸。 “慌什么?”你唇角牽起一個帶著安撫力量的微笑,“深瞳的路,注定不會平坦。這點風浪,連開胃菜都算不上?!?/br> 岳夕怔怔地看著你眼中的篤定,急促的呼吸竟真的慢慢平復下來,用力點了點頭。 推開會議室的門,壓抑的氣氛撲面而來。 幾個核心項目組成員頹然坐著,中間一個年輕男專員眼圈通紅,臉上淚痕未干,正是負責華新醫院設備調試記錄的林哲。 你在主位落座,目光掃過眾人:“具體過程,復述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細節?!?/br> 林哲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自責:“都…都怪我太大意!我在病房給7床張大爺做最后的數據校準記錄,有個醫生突然進來,說劉主任有急事找我,就在隔壁辦公室。我…我當時沒多想,記錄界面沒退就出去了…前后頂多五分鐘!” 他懊悔地抓了把頭發,“等我回來,記錄界面是關著的,我還以為是系統自動鎖屏…直到下午劉主任查房,發現張大爺的實時監測數據和我上午錄入的基礎參數對不上,偏差值很大……他當場就炸了,指著設備罵我們是草菅人命的騙子,說用半成品坑害病人……那段視頻……就被拍下來了……” 你靜靜聽著,指尖在光潔的會議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 “所以,”你總結,聲音平穩無波,“沒有任何病人因此受到實質傷害,設備本身運行良好,問題只出在被人為篡改的數據記錄上。但媒體已經迫不及待地給我們扣上了‘殺人工具’的帽子?!?/br> 你的目光落在林哲身上,銳利卻不含責備,“對方處心積慮,不是你也可能是別人。深瞳的技術,是我們所有人熬干心血鑄就的基石,不容玷污,更不容詆毀?!?/br> 你站起身,目光掃過每一張憂心忡忡卻因你的話語而重新燃起火光的臉:“背后的人,會為他的愚蠢付出最慘痛的代價?,F在,我去醫院。天亮之前,我會讓所有污水倒流回它該去的地方?!?/br> “秦尋,”你轉向他,“穩住大后方,把我的話傳下去。深瞳的每一員,都是最值得托付的戰友?!?/br> “明白!”秦尋面容堅毅,重重點頭。 剛走到科研中心氣派的玻璃大門外,夜風裹挾著濕意拂面。 手機在掌心震動,屏幕上跳動著“陳珩”兩個字。 你腳步微頓,眼中掠過一絲詫異,按下接聽。 “陸小姐,”聽筒里傳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帶著港島特有的韻律,仿佛帶著笑意,“聽說遇到點小麻煩?需要陳某搭把手么?” 你的聲音平穩得聽不出絲毫漣漪:“多謝陳董掛心。一點小風波,天亮前自會平息。不勞您費神了?!?/br> 聽筒那邊沉默了一瞬,隨即傳來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好。祝陸小姐……馬到功成?!?/br> 通話結束。你看著暗下去的屏幕,面色如常。 沉懷瑾、靳準、左司禹…… 他們的“幫助”你可以坦然受之,那是你親手編織的網,是早已標好價碼的羈絆。 但陳珩不同。 這條盤踞港島、爪牙遍及黑白兩道的巨鱷,他的“援手”是裹著蜜糖的砒霜。 一旦接下,你在他構筑的棋盤上,將永遠失去“平等博弈者”的身份。 現在還遠遠不是時候。 --------- 岳夕駕車駛入華新醫院地下停車場。 電梯轎廂冰冷的金屬壁映出你們戴著口罩和帽子的身影。 左司禹的消息適時彈出:【頂樓,院長室。門口有我的人?!?/br> 你對略顯緊張的岳夕低聲道:“自然點?!?/br> 她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背脊。 頂樓走廊空曠寂靜,唯有院長辦公室門口肅立著幾名身材魁梧、西裝革履的男人,眼神銳利如鷹。 見到你,兩人微微躬身,無聲地讓開道路。 你擰動門把手,推開厚重的實木門—— 視野所及,讓你搭在門把上的手指瞬間收緊。 下一秒,你猛地將門在身后關上,隔絕了岳夕探詢的目光。 “在外面守著,留意動靜?!蹦愕吐暦愿?。 岳夕立刻點頭,退開兩步。 深吸一口氣,你再次推門而入,反手鎖上。 室內一片狼藉,如同颶風過境。 文件如雪片般散落滿地,被踐踏得污穢不堪。 昂貴的紅木辦公桌一角塌陷,上面那臺電腦的屏幕碎裂成蛛網,機箱扭曲變形。 靠墻的玻璃展示柜空空如也,只余下滿地水晶獎杯的碎渣和“妙手仁心”錦旗的殘骸碎片。 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鐵銹味。 左司禹大馬金刀地坐在唯一完好的辦公椅里,昂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囂張地架在傷痕累累的桌面上。 他姿態閑適,甚至帶著點慵懶,手里慢條斯理地翻著幾頁打印紙,像是在閱讀什么有趣的東西。 昏黃的臺燈光線勾勒著他利落的下頜線,那副俊美皮囊下透出的,是不加掩飾的惡質愉悅。 辦公桌前方,頭發花白的喬院長和叁名穿著皺巴巴白大褂的醫生,像是待宰的牲畜般跪伏在地板上,身體篩糠般抖動著,臉上帶著新鮮的青紫傷痕和未干的淚痕污跡。 他們身后,矗立著幾名面無表情的黑衣壯漢。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親眼目睹這赤裸的暴力現場,你的心臟還是不受控制地驟然一縮。 左司禹見你進來,眼中瞬間迸發出亮光,像看到主人的大型猛犬。 他利落地放下腿,幾步跨到你面前:“來了?” 你目光掃過地上瑟瑟發抖的幾人,神色平靜無波,徑直走到一旁的皮質沙發坐下。 “開始吧?!蹦愕?。 對付這些敢把臟水潑向深瞳核心、觸碰你絕對底線的人,唯有放出惡犬,才能最快地撕碎偽裝,也最能……解你心頭那口郁結的戾氣。 左司禹得了“旨意”,周身那股嗜血的興奮感幾乎要溢出來。 他踱到喬院長面前停下,锃亮的皮鞋尖抵到對方低垂的額頭上。 老院長死死盯著眼前那片黑色的皮革,抖得更加厲害。 左司禹忽地俯身,湊得極近。 喬院長下意識抬頭,猝不及防撞進一雙毫無人類情感的桃花眼里—— 那里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殘忍的玩味。 “啊——!”老院長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手腳并用地向后爬去,卻被身后的黑衣人像拎小雞一樣粗暴地按住肩膀,死死摁回地面。 左司禹嗤笑一聲,索性蹲了下來,與抖成一團的院長平視。 “喬院長,”他慢悠悠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虛偽的困惑,“我記得…簽合作備忘錄那天,你拍著胸脯跟我保證,絕不給深瞳,也絕不給我,添一絲一毫的麻煩?是我記性不好,還是…你老糊涂了?” 院長牙關緊咬,面如死灰,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卻一個字也吐不出。 “嘖,硬氣?”左司禹站起身,臉上那點虛偽的困惑消失無蹤,只剩下赤裸的輕蔑。 他走到辦公桌旁,拿起剛才翻閱的那幾張紙,隨意地甩到院長面前的地上,示意黑衣人松手。 “我不知道對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許了什么潑天富貴,”他抱著手臂,斜倚在傷痕累累的桌沿,姿態閑適得像在談論天氣,“我也不關心。我只知道,他們能給你的,我能百倍千倍地奪走;他們用來威脅你的手段,在我這里,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br> 他微微歪頭,看著地上那幾張如催命符般的紙頁,語氣驟然降至冰點:“不信?我們可以先從這紙上圈出來的名字開始……試試看?嗯?” 那幾張紙燙得喬院長和旁邊幾個醫生魂飛魄散。 他們手忙腳亂地撲過去抓起紙張,只看了一眼,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得干干凈凈,眼中只剩下滅頂的恐懼。 “左…左少爺!饒命!饒命??!”喬院長終于崩潰,涕淚橫流,額頭“咚咚”地磕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是我鬼迷心竅!是…是他們抓住了我幾年前收受器械回扣的把柄!逼我…逼我配合他們演這場戲!我不敢…我不敢不從??!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一家老小吧!”他哭嚎著,指向旁邊同樣面無人色的劉主任。 左司禹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抬腳不輕不重地踹在院長肩頭:“吵死了。滾去道歉?!?/br> 那幾人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連滾帶爬地撲到你腳邊: “陸總!陸總我們錯了!我們不是人!我們被豬油蒙了心!求求您!求您說句話!放過我們家人吧!我們什么都愿意做!去坐牢!去自首!求求您了!” 你垂眸,面無表情地看著腳邊這幾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 其中一個醫生染血的指尖碰到你纖塵不染的鞋尖。 左司禹瞳孔驟然收縮,一直壓抑的暴戾沖垮了那點裝模作樣的從容。 “cao!”他怒罵一聲,像被激怒的豹子,猛地沖過來,一把揪住那個醫生的后領,狠狠摜向旁邊的墻壁。 “砰!”rou體撞擊墻面的悶響讓人牙酸。 “誰他媽準你用臟手碰她?!”左司禹眼神兇狠得噬人,抬腳就朝蜷縮在地的醫生狠狠踹去,“她的腳也是你能碰的?!” “給我廢了他兩只手!”他朝著黑衣人厲聲咆哮,聲音因為暴怒而微微變調。 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瞬間撕裂了房間的空氣。 骨rou碎裂的悶響、絕望的哭喊、語無倫次的求饒聲混響在一起,奏響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樂章。 左司禹胸膛微微起伏,他不再看地上翻滾慘叫的人,反而轉向你,臉上掛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帶著邀功般的得意。 仿佛在問:解氣嗎? 你看著眼前這地獄般的場景,看著他們因你之名而承受的酷刑,心中并無多少復仇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以及被這高分貝噪音攪起的煩躁。 你抬手,輕輕按了按額角。 “夠了?!甭曇舨桓?,卻清晰地穿透了所有嘈雜。 左司禹揮手,黑衣人的動作停止。 你看著地上如爛泥般癱軟、眼神渙散的幾人,平靜地開口:“叁個條件。第一,立刻、公開澄清事實,還原真相,把你們如何被收買、如何篡改數據、如何配合構陷深瞳的全過程,一字不漏地公布?!?/br> “第二,以華新醫院的名義,向深瞳科技、向因此事受到困擾的公眾,發布最高規格的道歉聲明。第叁,你們,”你的目光掃過喬院長和劉主任,“主動去司法機關自首,接受法律審判。做得到嗎?” “做得到!做得到!我們馬上去自首!馬上去!”幾人像是聽到了特赦令,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 左司禹在一旁不滿地“嘖”了一聲,抱著手臂,眼神陰鷙地掃過地上幾人。 你站起身,看向他:“后續不會有麻煩吧?” 左司禹信誓旦旦,語氣帶著掌控生死的傲慢:“放心。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捏在我手里。除非……他們想試試‘闔家團圓’的滋味?!?/br> 他朝地上幾人露出一個森然的笑容。 那幾人像被毒蛇盯上,縮成一團,抖得更厲害了。 “法務到了?!弊笏居硖掳褪疽忾T外。 辦公室門被推開,幾名身著頂級定制西裝、拎著公文包、神情肅穆干練的男女魚貫而入,為首的律師向你微微頷首: “陸小姐,左少。剩下的事交給我們清寰法務?!?/br> 他們是清寰集團最頂尖的訴訟團隊,最擅長處理這種“證據確鑿”又需要“程序正義”的收尾工作。 你頷首,不再看屋內的一片狼藉,轉身向外走去。 左司禹立刻跟上。 走廊燈光冷白。你沉默地走著,步伐平穩。 左司禹跟在你身側半步之后,目光緊緊鎖在你身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和……期待。 你忽然停下腳步。 他也隨之頓住,喉結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你轉過身,面對他。 走廊的光線在你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唯有那雙微彎的月牙眼,此刻清晰地映著他的身影。 你緩緩地綻開一個微笑,像是冰原上驟然綻放的雪蓮,清冷,卻帶著溫柔的肯定。 “辛苦了,司禹?!蹦愕穆曇艉茌p,卻像羽毛般精準地落在他心尖最敏感的地方。 左司禹緊繃的下頜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松弛下來,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又被他強行壓下,故作輕松地哼了一聲:“小菜一碟。這種沒技術含量的事,也就跑跑腿?!?/br> 你輕笑出聲。 你忽然上前一步,伸出手臂,輕輕攬住他線條流暢的脖頸。 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讓他身體瞬間僵直,呼吸都窒了一瞬。 你微微仰頭,望進他因驚愕而微微放大的桃花眼里,那雙天然含笑的眼眸此刻盛著溫和的贊賞: “今天做得很好。主動幫我解決麻煩……該有獎勵?!?/br> 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 -------- 醫院頂層,VIP專屬洗手間。 門被“施工維修,暫停使用”的牌子擋住。 若有人屏息貼近門板,便能捕捉到門板后壓抑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嬌弱如幼貓嗚咽般的女聲哭吟,混合著男人粗重guntang的喘息,還有rou體撞擊的黏膩悶響。 最里側的隔間內,空間被情欲蒸騰得灼熱逼仄。 你背靠著冰冷的門板,一只手臂無力地勾著左司禹的脖頸,另一只手緊緊抓著他肌rou賁張的小臂,指尖幾乎要陷進皮rou。 身上的米白色絲質襯衫被推高至胸口,純白的蕾絲文胸包裹著劇烈起伏的飽滿,邊緣已被濡濕一片。 包裹著臀線的深灰色一步裙被粗暴地卷到了腰間,絲襪連同底褲一起褪到了腿彎。 身前,左司禹的西裝外套早已不知所蹤,領帶松垮地掛在頸間,襯衫扣子崩開了幾顆,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和一片緊實的胸膛。 皮帶扣松脫,西褲拉鏈大敞,束縛著那根尺寸驚人、青筋虬結的怒張性器,它正兇狠地在你濕滑緊窒的花徑中高速沖撞、研磨,每一次深頂都碾過最敏感的軟rou,帶出你破碎的呻吟和身體失控的痙攣。 他一手鐵箍般緊鎖著你的腰肢,將你死死釘在他guntang的軀體與冰冷的門板之間,另一只手則用力捏著你的下巴,迫使你承受他guntang而充滿掠奪意味的吻。 唇舌激烈地交纏、吮吸,發出嘖嘖水聲,在狹小的空間里無限放大。 空氣里彌漫著情欲的腥甜、你身上清冽的冷香和他須后水的木質氣息,濃稠得化不開。 他的吻逐漸失控,帶著啃噬的力度,沿著你優美的下頜線下滑,重重烙在你纖細脆弱的頸側。 “不行…”你喘息著偏頭躲閃,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黑發,帶著推拒的力道,“…不能留痕跡…過兩天…要上財經頻道專訪…” 左司禹不滿地“嘖”了一聲,guntang的唇舌懲罰性地回到你的唇上,更重地碾磨吮吸,直到將你的唇瓣蹂躪得紅腫不堪才略略退開。 他抵著你的額頭,呼吸灼熱地噴在你臉上,聲音因欲望而沙啞低沉:“我知道…今天他回來了…你們在療養院見過面了…”他的語氣帶著濃得化不開的酸意和一絲委屈的控訴。 你身體微微一僵,沒有否認。 他靠在你頸窩,悶悶的聲音帶著濕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皮膚上:“他蹲在那個窮山溝里,能幫你什么?政績還得靠你這邊替他輸血…你這邊出了事,還得靠我……” 你輕輕抬起他的臉,主動湊上去,在他緊抿的唇角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所以,”你望進他翻涌著嫉妒和渴望的眼底,聲音又輕又軟,像裹著蜜糖的鉤子,“我不是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你了嗎?” 左司禹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眼中翻騰的醋意和陰霾被這句話撫平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洶涌的占有欲和滿足感。 他掐著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緊,身下沖撞的力道和速度驟然加劇,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碾磨著嬌嫩的花心。 “呃啊…慢…慢點…”你被他頂撞得腳尖離地,身體像狂風巨浪中的小舟,只能緊緊攀附著他。呻吟聲陡然拔高,變得甜膩破碎。 快感堆積如山洪暴發,一股溫熱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濺濕了他緊繃的小腹和西褲內側。 “哈啊……”你脫力靠在他肩頭,大口喘息,渾身顫抖,花xue還在余韻中劇烈地痙攣收縮。 左司禹將你放下來,你雙腿虛軟地靠在門板上平復呼吸。 他退后一步,俊美的臉上染著情欲的薄紅,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水光瀲滟,紅唇微張,喘息粗重。 他大手探向自己依舊昂揚猙獰的欲望,粗糲的指腹帶著情動的濕滑,快速而用力地上下擼動那根粗硬如烙鐵的性器。 深紅的guitou興奮地翕張,青筋在柱身上搏動。 “嗯…”他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仰起線條利落的下頜,喉結性感地滾動。 大股濃稠guntang的白濁猛地激射而出,帶著強勁的沖力,“噗嗤、噗嗤”地狠狠撞擊在瓷磚墻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留下大片黏膩濕滑的痕跡。 濃烈的腥膻味道在狹小的空間里彌漫開來。 直到最后幾縷白液滴落,他才喘息著停下。 從西裝褲口袋掏出紙巾,沉默地擦拭干凈,將半軟的性器塞回褲內,拉上拉鏈,系好皮帶,整理好凌亂的襯衫和領帶,又恢復了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 他抬眼,正對上你迷離未散的目光。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抬手不輕不重地在你挺翹的臀上拍了一下:“怎么?后悔沒吃下去?本來都是給你下面這張貪吃的小嘴準備的……現在想要,也還來得及?”他意有所指,眼神充滿侵略性,“反正…存貨還多得很?!?/br> 你瞇起眼,毫不客氣地伸手在他結實的手臂內側狠狠擰了一把。 左司禹面不改色,甚至愉悅地低笑出聲,反手又在你臀上揉了一把:“就這點勁?省省吧?!闭Z氣里滿是得逞的囂張。 ------------ 重新回到燈火通明的走廊,清寰的法務團隊已經高效地完成了證據固定和初步筆錄。 趁著左司禹與法務主管低聲交代后續事宜,你掏出手機。 點開那個臨時組建的叁人群聊。 未讀消息早已爆炸,滿屏都是沉懷瑾與靳準毫無營養、花樣翻新的互相辱罵和人身攻擊,從音樂品味攻擊到對方新電影票房注水,言辭之激烈,足以讓任何公關團隊頭疼欲裂。 你面無表情地飛速上滑,越過那些污言穢語,終于看到幾條關鍵信息: 【靳準:@棠棠搞定!名單上的媒體全閉嘴了!道歉聲明模板發他們總編郵箱了,天亮前不掛首頁,我讓他們主編滾蛋!源頭在查,最遲一小時給你名字!】 【沉懷瑾:jiejie別理他!我這邊也搞定了!幾家跳得最歡的官微已經刪博置頂道歉了!華新醫院那邊的道歉公告稿我也讓人盯著他們發了!IP和資金流向在追,很快有結果!】 【靳準:沉懷瑾你他媽搶功是吧?!棠棠明明先找的我!】 【沉懷瑾:呵,效率為王。廢物才需要強調順序?!?/br> …… 再往下翻,是深瞳內部各個工作群的截圖轟炸。 滿屏的歡呼雀躍,激動振奮的文字幾乎要溢出屏幕:【大快人心!】【陸總威武!】【陸總牛逼!讓那些潑臟水的付出代價!】【支持陸總!嚴懲黑手!】……字里行間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和對你的絕對信任與崇拜。 與此同時,華新醫院官微和各大涉事媒體的首頁,道歉聲明和澄清公告正如你要求的那樣,醒目地掛著。 你握著手機,站在醫院頂樓冰冷的玻璃幕墻前,俯瞰著腳下這座燈火璀璨卻又暗流洶涌的城市。 霓虹的光影在你沉靜的眼底明明滅滅。 沉懷瑾cao控輿論的精準,靳準挖掘黑料的迅猛,左司禹撕碎偽裝的狠戾,清寰法務收尾的利落,還有科研中心團隊無條件的信任與凝聚力…… 所有環節,就像精密咬合的齒輪,在你的意志驅動下,高效、完美地運轉著。 這就是你用七年時間,親手編織、馴化、并牢牢掌控的關系網。 它龐大復雜、充滿危險,卻也堅不可摧。 每一環都至關重要,每一份“力量”都為你所用。 一絲極淡的微笑,緩緩浮現在你的唇角。 冰冷的玻璃映出你此刻的神情—— 銳利,沉靜,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