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騙人的下場是這樣(十)H
藤楓校慶日的喧囂,被后臺臨時廚房的防火門隔絕了大半。 空氣里浮動著甜膩的糖霜、水果塔的微酸,以及水晶杯盞反復擦拭后殘留的清潔劑冷香。 你和其他幾個穿著統一發放的后勤制服的特招生一起,淹沒在杯盤堆迭的銀色山丘和層層壘起的甜點塔之間。 指尖觸碰到冷餐臺上盛放水果塔的玻璃盤壁,那寒意穿透忙碌帶來的麻木感,刺入皮膚深處。 你負責將塔尖排列整齊,每一個動作都機械而精準,不敢有絲毫差池。 冰桶里冰塊相互碰撞的輕微“喀啦”聲,是這片沉默勞作中唯一的伴奏。 午間的忙亂洪峰終于退去,領班朝你們疲憊地揮了揮手,示意輪流休息片刻。 你立刻像一尾滑入縫隙的魚,鉆進了禮堂后門通往消防通道的狹窄夾角。 這里堆滿了廢棄的布景板,空氣里彌漫著塵埃和陳舊木料的味道。 高處一扇積滿灰塵的小窗,吝嗇地篩下幾縷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的陽光。 脊背抵著冰冷粗糙的水泥墻面,你緩緩滑坐在地。 僵硬的雙腿終于得以喘息,酸脹感潮水般涌上。 制服口袋窸窣作響,你掏出早上偷偷塞進去的半塊面包。它早已干硬,邊緣蜷曲,失去了水分。 你低下頭,小口啃咬著,面包屑簌簌落在深色的褲子上。 喉嚨干澀發緊,每一次吞咽都需要就著口中微薄的唾液,艱難地滑下,刮擦著食道。 消防通道的門虛掩著一條縫隙。 你無意識地抬眼望去,視線穿過那道縫隙,落在外面的世界——學校精心布置的露天茶歇區。 陽光傾瀉在那片區域,像打翻了一罐金色的蜜。 穿著藤楓定制禮服裙的女生們,裙擺如同精心培育的花朵,在微風中搖曳生姿。 她們簇擁著西裝革履的家長和賓客,水晶杯在他們手中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笑語喧嘩被距離模糊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姿態是全然陌生的閑適與優雅。 那是櫥窗里的世界,與你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 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了一下。 奶奶枯瘦的手掌輕輕拍在你背上的觸感,她渾濁眼底看到你時驟然亮起的光,她費力咀嚼你喂過去一小塊蘋果時嘴角牽起的滿足的弧度……這些畫面毫無預兆地撞進腦海。 胸腔里涌起一股酸澀的暖流,沖垮了強撐許久的疲憊。 你用力吸了吸鼻子,將那不合時宜的脆弱硬生生壓了回去。 幸好…… 幸好醫生說過,新的治療方案效果不錯,奶奶的情況暫時穩定了。 ---------- 下午的重心移到了禮堂內部。 校慶典禮的鼓點臨近,后臺的空氣被緊張和匆忙擠壓得更加凝滯悶熱。 你被指派在側幕條附近的陰影里,整理散落的演出道具和成箱的備用礦泉水。 你剛把最后一箱水在角落碼放整齊,扶著僵硬的腰直起身,一個身影就帶著一陣香風卷到了你面前。 是個妝容精致的女生,額角沁著細密的汗珠,眼神焦急地掃視著。目光最終鎖定了你。 她不由分說,將一個牛皮紙信封塞進你手里,指尖的力道帶著急切。 “同學!”她的聲音又快又脆,“快!把這個送到學生會大樓四樓,外聯部部長辦公室!十萬火急,等著簽字呢!拜托了!” 話音未落,她已像一只受驚的蝶,轉身撩開厚重的幕布,融入了前臺那片模糊的光影和隱約的掌聲中。 你甚至沒看清她的臉,也沒來得及發出半個疑問的音節,手里只剩下那個沉甸甸的信封。 后臺管事的領班正背對著你,對著燈光組的方向大聲吼著什么。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 你攥緊了信封,別無選擇地擠出后臺。 ---------- 午后的陽光失去了柔和,變得白熾而刺目,毫無遮擋地傾瀉在通往學生會大樓的路上。 身上那套不透氣的后勤制服,很快被汗水濡濕,黏膩地貼在背上。 藤楓的校園空曠得令人絕望,那棟氣派的玻璃幕墻建筑像是海市蜃樓,看著近在眼前,跑起來卻仿佛永遠隔著無法縮短的距離。 汗水從額角滾落,流進眼睛里,刺得眼球生疼,咸澀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漫。濕透的劉海狼狽地貼在guntang的額頭上。 終于跑到那棟冰冷建筑的腳下。 旁邊是閃著幽藍指示燈、需要刷卡的學生會成員專屬電梯。你徑直沖向旁邊黑洞洞的消防樓梯入口。 沉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樓梯間里被無限放大,敲打著你的耳膜。 一步,兩步……腳步聲在密閉的空間里回蕩。終于,你站在了四樓那扇掛著“外聯部部長辦公室”深色木牌的門前。 門虛掩著一條縫。 你扶著冰涼的門框,抬手用手背胡亂抹去臉上糊住視線的汗水,屈起指節,在門板上敲了叁下。 “請進?!币粋€清朗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平靜無波。 你推開了門。 深色木地板倒映著天花板的冷光,線條流暢的真皮沙發泛著昂貴的啞光,占據一整面墻的定制書柜里,燙金書脊的精裝書籍和造型奇詭的藝術品無聲地陳列著。 一個人背對著門口,站在窗前。 身形挺拔,穿著藤楓深藍色鑲銀邊的定制西裝校服,肩線完美地貼合著少年清瘦的骨架。 午后的強光從他身前涌入,為他整個人鍍上了一層虛幻的金邊輪廓。 聽到你進來的腳步聲,他緩緩轉過身。 心臟,在那一剎那,驟然停止了跳動。 隨即,它又像一匹脫韁的瘋馬,在胸腔里毫無章法地沖撞起來。 沉懷瑾。 他臉上帶著友善的笑容,目光溫和地落在你身上,似乎只是在接待一個普通的跑腿同學。 “同學,辛苦你了?!彼穆曇羟謇蕫偠?,邁著從容不迫的步子向你走來,極其自然地伸出手。 你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憑著本能,將那個沉甸甸的信封遞過去。 他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一分,優雅地伸出手指,接過了信封。 冰涼的指尖在交接信封的瞬間,不經意地掠過你的手背皮膚,那觸感帶來一陣寒意。 他拿著它,徑直走向那扇厚重的辦公室門。 你看見他伸出手,在門內側的電子面板上輕巧地按了幾下。 面板幽藍的光芒一閃而逝,門鎖顯示屏上,一個紅色的鎖形標記無聲地亮起。 沉懷瑾這才轉過身。 臉上那種溫潤如玉的假面,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毫無波瀾的平靜。 他慢悠悠地踱到那張寬大的真皮沙發前,姿態閑適地坐下,兩條包裹在筆挺西褲里的長腿隨意交迭。隨手將信封扔在面前的玻璃茶幾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打開看看吧?!彼⑽⑻Я颂掳?,聲音平淡。 你艱難地俯下身,指尖冰冷僵硬,帶著細微顫抖,觸碰到那個牛皮紙信封粗糙的邊緣。 封口撕裂,里面的東西“嘩啦”一聲,傾瀉在冰冷光滑的玻璃茶幾上。 散落的照片,刺穿了你精心構筑的所有偽裝與自欺欺人。 ——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你戴著那副笨重的黑框眼鏡,縮在寬大的校服外套里,像一只努力把自己埋進沙礫的鴕鳥,低著頭,只露出一個蒼白瘦削的下巴。陽光落在課本上,卻照不進你低垂的陰影里。 ——醫院走廊。你疲憊地靠在冰涼的墻壁上,眼眶通紅,手里緊緊捏著一張薄薄的繳費單。脆弱得像一張被揉皺又展開的紙,隨時會被風吹散。 ——黃昏。奧林匹斯莊園那輝煌得令人眩暈的金色大門下。你背著洗得發白的帆布書包,低著頭,匆匆走出。夕陽將你的影子拉得細長而單薄,顯得渺小又格格不入。 ——走廊拐角。周斯凌面無表情地站在你面前,高大的身影帶著無形的壓迫感。你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捏著校服衣角。照片的角度仿佛捕捉到了某種隱秘的、無法言說的聯系。 ——甚至……消防通道的縫隙里。你蜷縮在廢棄布景板的陰影中,側臉沾著灰色的塵埃,手里捏著那半塊干硬的面包,眼神空洞地望著遠處那片不屬于你的陽光與喧鬧。像一只躲在陰暗角落啃食殘渣的流浪貓。 每一張,都是你不愿示人、被小心翼翼埋藏起來的真實碎片。 “jiejie,”沉懷瑾的聲音打破了死寂。他伸出手,端起茶幾上早已備好的骨瓷茶杯,姿態優雅,杯沿輕觸嘴唇。 他放下杯子,目光落在你低垂的頭頂,語氣平靜,“你真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啊?!?/br> 他身體微微前傾,那雙曾經盛滿依賴的眼睛,此刻深不見底,像兩口幽深的古井,牢牢地鎖住你,不容你有絲毫逃避。 “原來,”他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里沒有絲毫暖意,“你跟我一樣,是個高中生?!彼D了頓,“卻總在我面前,端著一副成熟老師的架子,告訴我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他的聲音陡然下沉,“說我病了,說我不正?!鋵?,只是想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丟掉我這個麻煩的累贅,不是嗎?” 他的視線冰冷地掃過茶幾上那些你從左宅出來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左家那兩個……紈绔子弟,”他吐出這個詞,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他們對你很好?讓你覺得,他們比我更有價值?值得你背叛我,欺騙我?” “jiejie,”他身體靠回沙發背,聲音恢復了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你怎么不說話?” 你在他面前的所有“楚老師”的權威,那個成熟穩重、值得信賴的形象,在這一刻徹底崩塌,灰飛煙滅。 只剩下鋪天蓋地的羞愧,和無所遁形的恐慌。 “……對不起?!蹦愕穆曇舾蓾粏?,“我不是故意……想騙你……我只是……”那些在腦中構想了無數遍的解釋,在眼前這些鐵證如山的照片面前,顯得如此蒼白可笑。最終,所有的話語都坍塌成一句破碎的低語,“……只是想賺錢……給家人治病……” “哦?”沉懷瑾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冷酷的玩味。 他站起身,皮鞋踩在厚實的地毯上,沒有發出絲毫聲響。他踱步到你面前,帶來的陰影將你籠罩。 他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抬起你的下巴,強迫你仰起頭,對上他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 “這樣啊,”他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確實是個很感人的理由。想必法官聽了,也會酌情考慮,給你減刑吧?” 你猛地抬起頭,瞳孔因為驚恐而驟然收縮。 再也顧不得什么尊嚴,什么羞恥,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你整個人撲倒在他腳邊的地毯上,死死地攥住了他熨帖筆挺的西裝校服下擺,指關節用力到泛白。 “懷瑾!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淚水洶涌而出,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和哀求而扭曲變調,“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錢……家教的錢,我一定還!加倍還!我去借!我不能進監獄……真的不能……” 你語無倫次,眼前清晰地浮現出奶奶躺在病床上,孱弱地呼吸著,渾濁的眼睛里全是期盼的樣子,心臟痛得無法呼吸,“……我奶奶……她還在醫院等著我……你看在我……看在我以前……盡心盡力教你的份上……求你……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求你了……” 沉懷瑾靜靜地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你跪倒在他腳邊,涕淚橫流,卑微乞求的樣子。 他忽然彎下腰,動作出乎意料地輕柔。 指尖觸碰到你臉上那副早已被淚水模糊得不成樣子的黑框眼鏡。他輕輕一摘,眼鏡便離開了你的鼻梁。 失去了鏡片的遮擋,你那雙天然帶著微彎弧度的月牙眼,此刻紅腫不堪,盛滿了搖搖欲墜的淚水。 這張臉,褪去了那層刻意偽裝的成熟,只剩下少女楚楚可憐的蒼白與無助。 他凝視著你,目光在你臉上逡巡,像是在欣賞一件失而復得的藏品。 幾秒鐘的沉默后,他臉上驟然綻開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仿佛剛才那個平靜地說著“法官”、“減刑”,散發著冷酷氣息的少年,只是你恐懼過度產生的幻覺。 “jiejie,”他的聲音忽然變得輕快,帶著一種近乎撒嬌的語氣,用指尖溫柔地將你汗濕黏在額角的碎發輕輕撥開,“你別害怕呀。我怎么會舍得……把你送進那種地方呢?” 你怔怔地看著他臉上這突兀的笑容。 他微微歪了歪頭,漂亮得驚人的眼睛彎起,然而那眼底深處卻沒有任何暖意,只有令人心悸的幽暗:“只是……我實在太生氣了?!?/br> “jiejie騙了我這么久,玩弄我的信任,把我當成傻瓜一樣耍得團團轉……” 他俯身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拂過你的耳廓,“如果不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你怎么會長記性呢?以后……是不是還會想著從我身邊跑掉?” 他冰涼的指尖再次撫上你沾滿淚水的臉頰,動作帶著憐惜,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貴的器物。 “獻身贖罪吧,jiejie?!?/br> 你呆呆地看著他翕動的嘴唇,大腦一片空白,無法理解這輕飄飄的幾個字組合在一起所代表的恐怖含義?!啊裁??”聲音細若蚊蚋,帶著茫然。 沉懷瑾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他用一種夢囈般的語氣繼續說著:“我真的很愛你啊,jiejie……每天,每天做夢都在跟你zuoai……抱著你,進入你,聽你在我身下哭……” 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頰泛起一層病態的紅暈,眼神開始飄忽,“恨你恨得要死的時候,也想著……要怎么把你鎖起來,用我的東西把你灌滿,把你的肚子cao大……cao成只屬于我一個人的、聽話的性愛娃娃……那樣,你就再也不會亂跑了……” 你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jiejie,”他歪著頭,欣賞著你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盡的驚恐,語氣驟然轉冷,“你真的想進監獄嗎?”他的聲音壓低,“想想你可憐的奶奶……她還在醫院里,巴巴地盼著你能去看她吧?” “如果她知道……她最疼愛的孫女,為了給她治病,偽造學歷,騙人錢財,被抓進了監獄……你說,那可憐的老人家……會不會把眼睛都哭瞎?她的病……還能好嗎?還能撐到……你出來的那天嗎?” “不要——!”你發出一聲凄厲的嗚咽,心臟像是被他用言語生生撕裂。 為了奶奶…無論如何…… 布料摩擦皮膚的窸窣聲,在這死寂無聲的辦公室里,被無限放大。 很快,灰撲撲的上衣被剝落,飄落在腳下柔軟的地毯上,露出里面包裹著少女青澀胸脯、洗得有些松垮的白色棉質文胸。 你艱難地站起身,手指移到腰側,摸索到松緊腰帶的塑料扣絆。咔噠一聲輕響,寬大的制服裙順著雙腿滑落,堆積在腳踝。 身上只剩下那件單薄的文胸和一條同樣洗得發白的棉質內褲。 冰冷的空氣包裹住你裸露在外的肌膚,激起一片無法控制的細小戰栗。 你下意識地用雙臂緊緊環抱住自己單薄的肩膀,試圖遮掩這令人羞恥的赤裸。 淚水無聲地流淌,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映照著你凄慘倒影的地板上。 沉懷瑾的眼神驟然變得深暗,漾開危險的漩渦。 他喉結明顯地滾動了一下,在沙發上重新坐下,聲音帶著一絲被欲望灼燒過的沙?。骸斑^來?!?/br> 你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他伸出手,抓住你的手腕,你猝不及防,整個人被拽了過去,重重地跌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西裝褲布料,你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間那處早已堅硬如鐵的存在,正囂張地頂著你柔軟的臀瓣,帶著侵略性的熱度。 “jiejie,”他一手緊緊摟住你纖細的腰肢,guntang的呼吸帶著情欲的濕氣,噴灑在你敏感的耳廓和頸側,“你自己來?!?/br> 你顫抖著伸出僵硬的手指,摸索到他腰間冰涼的金屬皮帶扣。解開的動作笨拙而遲滯。 指尖隔著內褲薄薄的布料,觸碰到那蟄伏的巨物。guntang的溫度讓你指尖觸電般猛地一縮,差點驚叫出聲。 你強迫自己再次探進去,指尖觸碰到那灼熱的皮膚和盤繞的青筋,將那早已脹硬得發燙的性器掏了出來。 它猛地彈跳而出,“啪”地一聲脆響,沉重地拍打在你平坦微涼的小腹皮膚上,留下瞬間的紅痕。 猙獰的尺寸和形狀與他那張漂亮精致的臉龐,形成了極其詭異的反差。 深紅色的柱身上青筋虬結盤繞,碩大的guitou泛著濕潤的暗光,頂端的小孔正不斷溢出粘滑透明的液體,散發出濃烈的男性腥膻氣息。 你感到一陣窒息般的恐懼。另一只手顫抖著,摸索到自己內褲邊緣薄薄的棉質遮擋。 你撥開它,讓那片緊閉而柔嫩的隱秘之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也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之下。 你顫抖著站起身,一手扶住他堅硬的肩膀以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一手顫抖著,幾乎握不住那根粗壯的兇器。你將它勉強對準了緊閉的花xue入口。 “呃……”細小的入口被強行撐開的瞬間,尖銳的的痛楚讓你倒抽一口冷氣,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 沉懷瑾悶哼一聲,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緊致刺激得不輕。他雙手掐住你纖細的腰肢,力道大得讓你痛呼出聲,指腹幾乎要嵌入你的皮rou。 “別動!”他的聲音帶著情欲蒸騰的沙啞和蠻橫的強硬。 緊接著,他腰腹猛地向上一挺,同時,掐住你肩膀的雙手將你狠狠向下按去。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沖破了你緊咬的牙關。 巨大的性器貫穿了那層薄弱的屏障,毫無憐憫地撐開緊致濕熱的甬道,直抵最深處,像是要將你整個人從中間劈開。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內里被強行擴張到極限的撐裂感,柔嫩的軟rou被無情地碾壓,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著一種被侵犯的恐怖飽脹感,讓你幾乎暈厥過去。 殷紅的處子之血,混合著被迫分泌出的稀薄體液,順著你們緊密交合的地方緩緩滲出,染紅了他深色的西裝褲,也滴落在下方昂貴的地毯上,洇開一小片暗紅污跡。 沉懷瑾發出一聲喟嘆,俊美的臉上表情扭曲,混合著極致的生理快感和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他癡迷地看著你因劇痛而慘白的臉,看著你平坦小腹被頂得微微凸起的形狀——那是他完全侵入、徹底占有的證明。 這殘酷的貫穿帶來的劇痛尚未平息,沉懷瑾便已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他掐著你細腰的手指收緊,腰臀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開始了毫無章法的頂弄。 “呃啊……唔……” 每一次粗大的性器抽出,都帶出更多的血絲和粘滑的體液;每一次兇狠的插入,都伴隨著rou體猛烈撞擊的“啪啪”脆響,以及甬道內粘膩水聲的“噗嘰”回響。 你咬住自己手指的關節,用更尖銳的疼痛來壓抑喉嚨里即將沖出的慘叫和痛苦的呻吟。 淚水混合著汗水,在臉上肆意流淌,滴落在他的西裝褲上,也滴落在自己赤裸的胸口。 沉懷瑾粗重地喘息著,汗水順著他精致的下頜線滑落,滴在他敞開的襯衫領口。 他俯視著你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嘴里不停地吐出露骨而混亂的囈語: “哈……jiejie,好舒服……里面……吸得好緊……像要把我絞斷……” “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第一次……就這么契合……” “jiejie……你好熱……里面在流水……好多……” “別咬自己……叫出來……讓我聽……” 突然,他將你從他身上抱了起來。 你雙腿虛軟,根本無法站立,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撐。 guntang粗大的性器“?!钡匾宦?,帶著粘膩的水聲,從你飽受蹂躪的xiaoxue里抽出。帶出一大股混合著血液和體液的粘稠液體,在空氣中拉出yin靡的銀絲。 那根兇器兀自挺立著,沾滿了你的體液和血絲,在窗外透入的光線下折射出更加猙獰的光澤。 沉懷瑾將你推向沙發寬大的扶手,讓你背靠著柔軟冰冷的皮質靠背。 他粗暴地扯掉你身上僅剩的白色內褲和襪子,解開你背后那小小的文胸搭扣,將它們像垃圾一樣隨手扔在地上。 你像初生的羔羊,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汗水,在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下泛著脆弱的光澤,更映襯出腰側被他掐出的觸目驚心的青紫指痕,以及下體那一片紅腫狼藉、泥濘不堪的凄慘景象。 他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西裝褲和內褲,他分開你虛軟無力的雙腿,將你的腿彎用力壓向你的胸前,讓你的身體幾乎對折成一個屈辱的直角,最脆弱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向他敞開。 “不……不要……”你發出破碎的嗚咽,徒勞地搖著頭,淚水無聲滑落。 沉懷瑾充耳不聞。他雙手用力按住你被迫壓到胸前的雙腿膝蓋,腰身猛地一沉,再次兇狠地貫入。 “呃——!” 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角度更加刁鉆,每一次頂弄都精準地碾過你體內最敏感脆弱的點,帶來一陣陣令人崩潰的奇異酸脹和快感電流。 他像一頭釋放了兇性的野獸,腰臀劇烈地擺動。汗水順著他繃緊的覆蓋著年輕肌rou的背脊線條滑落。他俊美的臉龐因極致的快感而漲紅,嘴巴微張著,發出粗重的喘息和滿足的低吼。 辦公室里回蕩著更加響亮急促的rou體猛烈撞擊的“啪啪”聲和粘稠體液被攪動發出的“噗嘰”水聲。 他俯下身,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強迫你張開嘴。 然后,他guntang的的唇,不容抗拒地壓了下來。 “唔……唔唔……” 他蠻橫地撬開你緊咬的牙關,舌頭在你口腔里瘋狂地攪動,吮吸著你柔軟的舌,血腥味在你們交纏的口腔里彌漫開來——是你被咬破的嘴唇。 “jiejie……我……我要射了……”他在激烈的吻和狂暴抽插的間隙喘息著宣告,“射滿你的小肚子……好不好?把你關在家里……大著肚子……給我生孩子……”他癡迷地描繪著那恐怖的圖景。 “唔!唔唔——!”你驚恐地瞪大眼睛,在他身下瘋狂地搖頭,嘴里卻只能發出被堵住的含糊嗚咽。 “呃啊——?。?!” 沉懷瑾的身體繃緊,他死死抵在最深處,guntang堅硬的性器在你緊窒溫熱的甬道里劇烈地搏動。 一股、又一股、帶著驚人的沖擊力,澆灌在你早已不堪重負的花心深處。 那強勁的沖刷感,讓你渾身如觸電般痙攣,小腹深處傳來一陣陣被強行灌滿的飽脹欲裂的痛楚。 他持續地射精,力道強勁,量多得驚人。 不知過了多久,這漫長而殘酷的受精才終于結束。 沉懷瑾發出一聲饜足的嘆息,身體微微后撤,guntang的唇舌終于離開了你紅腫破裂的嘴唇。 你像一條被拋在guntang沙灘上的魚,張著嘴,卻只能發出破風箱般嘶啞的喘息。每一塊骨頭,每一寸肌rou,都在尖叫著疼痛和虛脫。 只有小腹深處殘留著那飽脹欲裂的異物感,時刻提醒著你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的噩夢。 沉懷瑾喘息著,慢慢從你身上退開。 他身下那根兇器依舊挺立著,上面沾滿了粘稠的液體,在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下,折射出yin靡的光澤。 你還維持著雙腿大張、被壓至胸前的屈辱姿勢,像一具被玩壞后、隨意丟棄在昂貴家具上的破敗人偶。 少年站在沙發邊,微微彎著腰,那雙漂亮的眼睛,盛滿了癡迷而專注的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你的腿間。 只見你紅腫不堪的花xue入口,在他粗大性器抽離后,猛地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jingye,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不受控制地滴落在下方深色的沙發扶手上,發出清晰的“啪嗒”聲。 緊接著,又是一股……似乎他剛才射進去的東西實在太多,你的身體根本無法容納,只能任由它們帶著你的蜜液,緩慢而持續地、一股一股地從那被撐開的入口流淌出來,順著沙發光滑的皮質扶手,蜿蜒流下,最終滴落在下方的地板上,洇開更大一片乳白粘稠的污跡。 空氣中彌漫著情欲過后的濃烈腥膻,混合著雪松香氛,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墮落氣息。 你渾身冰冷,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心底涌上的絕望和徹底的麻木。 模糊的視線里,只有少年專注的側臉輪廓,和窗外那一片正在漸漸失去溫度的夕陽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