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校草強取豪奪后(番外一)
那場耗資不菲、賓客云集的盛大婚禮,在淮市上流圈子里投下了一顆驚雷。 段家世代深耕商海,富可敵國;陸家世代執掌權柄,位高權重。 本是涇渭分明、幾乎毫無交集的兩個龐然大物,唯一的繼承人卻猝然聯姻了。 水晶吊燈折射著刺眼的光,香檳塔流淌著金色的液體,衣香鬢影間,無數道目光帶著探究、揣測,最終都若有若無地落在年輕新娘被華美婚紗勾勒出的已然無法掩飾的圓潤弧度上。 低語在觥籌交錯間隱秘傳遞。 有小部分人想起了那個被刻意壓下的傳聞——據說段家那位無法無天的少爺,癡陸家的小姐癡到了瘋魔的地步,竟將人囚禁在私宅數月之久。陸家翻遍了全市也沒找到人,直到……陸小姐懷上孩子被放了出來。 段家付出了怎樣慘痛的代價才讓那位鐵腕的陸夫人點了頭? 沒人說得清,但那代價必然是天價,足以撼動兩家根基。 你端坐在綴滿珍珠和水晶的主位旁,臉上是化妝師精心描繪的完美妝容,掩蓋了眼底深處濃得化不開的疲憊。 即使懷著身孕,段顏湛的索取也從未停止。 昨夜,不,直到今天凌晨,他才終于饜足般放過你被反復征伐的身體。 段顏湛就在你身邊。 在人前,他依舊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段家繼承人。 黑發打理得一絲不茍,襯得膚色愈發冷白,深邃的五官在燈光下像是精心雕琢的希臘神像,薄唇緊抿,泛著晶藍色的眼眸掃過眾人時,帶著與生俱來的倨傲與疏離,仿佛高踞云端的神祇,俯視著蕓蕓眾生。 只有你知道,這副完美皮囊下的靈魂,早已被你在那個黏膩盛夏親手“弄壞了”。 他成了你親手打開的潘多拉魔盒里最扭曲的造物,而代價,就是你必須用余生去償還,去填補他靈魂深處被你撕裂的黑洞。 段顏湛敏銳地捕捉到你眉宇間強撐的倦怠。 他側過身,修長的手指極其自然地拂過你鬢邊一縷碎發,指尖帶著一絲涼意。他低聲吩咐侍立一旁的女傭:“扶太太回房休息?!?/br> 你被女傭攙扶著,離開了喧囂鼎沸的宴會廳。 厚重的雕花木門在身后合攏,隔絕了所有的虛與委蛇。 你扶著酸脹的后腰,緩緩坐在鋪著繁復刺繡床單的柔軟大床上,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指尖無意識地撫上隆起的小腹。 四個多月了。 在被段顏湛囚禁的那幾個月里,每一天都像是沉淪在無休無止的情欲泥沼。 他什么都不做,只是不知疲倦地纏著你,索取,侵占,仿佛要將你徹底拆吃入腹。 身體被反復填滿,小腹時常是鼓脹的,以至于最初的胎動都被你當成了情事后的余韻。 直到月事遲遲不來,那強烈的惡心感席卷而來,才將你從那扭曲的夢境中驚醒。 陸家的掌權人,你的母親陸成玉,在得知一切后,那張永遠冷靜自持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憤怒?或許有。 但更多的是權衡利弊后的冰冷計算。 段家遞上的聯姻方案,與其說是請求,不如說是帶著巨大砝碼的“和解”。 你同意了。 經歷過那幾個月的囚禁,你比誰都清楚,段顏湛骨子里的偏執和瘋狂。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輪回。 也好。你在心底對自己說,既然再沒有力氣去愛別人,和這個曾讓你刻骨銘心喜歡過、如今又糾纏至深的人綁在一起,或許……也沒那么糟。 “咔噠?!?/br> 婚房的門被輕輕推開,又迅速關上。 熟悉的氣息裹挾著尚未散盡的酒宴喧囂涌了進來。段顏湛快步走到床邊,高大的身影瞬間在你面前投下陰影。 他單膝跪地蹲了下來,那雙沉淀著深海般藍意的眼睛仰視著你,里面跳躍著亮光。 “老婆,”他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喉結滾動了一下,“我沒有喝酒?!彼袷羌庇谧C明什么,眼神熱切地鎖住你的唇,“我可以親你了?!?/br> 沒等你回應,甚至沒等你從那短暫的怔忡中回神,他已經像一頭矯健的豹子撲了上來。 guntang的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攫取了你的呼吸。 他的舌撬開你的齒關,蠻橫地掃蕩過口腔的每一寸,卷走你所有的氧氣。 你被他沉重的身軀壓著,被迫承受這狂風暴雨般的掠奪,直到唇瓣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口腔里彌漫開淡淡的鐵銹味——嘴唇被他吻腫了,甚至可能破了皮。 他似乎覺得這還不夠。 大手毫不猶豫地探向你身后婚紗復雜的系帶和搭扣,昂貴的蕾絲與綢緞在他指下發出不堪重負的細微撕裂聲。 冰涼的空氣瞬間貼上裸露的肌膚,昂貴的婚紗如同破敗的蝶翼,委頓在地毯上。 你被他輕易地擺弄,雙腿被有力地架起分開。 他埋首下去。 孕期的身體比平時敏感了數倍,他溫熱靈活的舌尖只是輕輕掃過那最嬌嫩的核心,一股強烈的電流就瞬間竄遍全身,激得你弓起腰,細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喉嚨溢出。 “嗯啊……別……” 他的回應是更深的吮吸和舔舐,像品嘗最甜美的蜜糖。 濕滑的觸感帶來滅頂的快感,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噴涌。 短短幾分鐘內,失控的高潮接踵而至,透明的蜜液一股股涌出,被他毫不浪費地悉數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他舔得嘖嘖有聲,像一頭渴極了的獸在暢飲甘泉。 “老婆……好甜……”他喘息著抬起頭,藍色的眼眸蒙著一層情欲的水霧,唇角和下巴都沾染著亮晶晶的水漬。 他并不滿足于此,大手將你撈起,緊緊箍進懷里,再次兇狠地吻了下來。 這一次,他強迫你品嘗自己身體的味道。那混合著他唾液的氣息,甜膩又帶著一絲腥味,霸道地侵入你的口腔。 你被他吻得頭暈目眩,肺部的空氣被擠壓殆盡,只能徒勞地推拒著他堅硬的胸膛,發出模糊的嗚咽。 他卻像是受到了刺激,吻得更深更重,仿佛要將你肺里最后一絲氧氣也榨干。 終于,在你眼前陣陣發黑時,他稍稍松開了些。 guntang的大手卻順勢覆上你因懷孕而變得飽滿脹痛的雙乳。 指尖帶著薄繭,毫不憐惜地揉捏、搓弄著敏感的乳尖,帶來一陣陣酸麻的痛楚和難以言喻的刺激。 “嘶……”你痛得吸氣。 他卻沉迷地將臉埋進你柔軟的胸脯,鼻尖貪婪地嗅著,guntang的唇舌隨即包裹住一邊的蓓蕾,用力地吮吸起來,發出響亮的水聲。 “老婆好香……奶香……好喜歡……”他含混不清地低喃,像最虔誠的信徒膜拜著他的神祇,又像最貪婪的野獸標記著他的所有物。 過了一會,他終于戀戀不舍地松開了被吮吸得紅腫挺立的乳尖,抬起頭,晶藍色的眼眸亮得驚人,里面燃燒著未盡的火焰。 他湊到你耳邊,氣息灼熱地噴在你的耳廓,聲音沙啞帶著蠱惑的撒嬌意味: “老婆,我幫你舔過了,舔得好干凈……現在,該你幫我舔舔了,好不好?” 他修長的手指意有所指地滑向他早已鼓脹得驚人的西褲褲襠。 你閉上眼,聲音帶著倦意:“……不要?!?/br> “幫我舔舔嘛……”他不依不饒,像塊guntang的牛皮糖粘著你,大手在你腰間、后背不安分地游移磨蹭,薄唇一下下啄吻著你的頸側和耳垂,帶著濕熱的癢意,“就舔舔……舔舔我就不cao你了,好不好?老婆……求你了……”他放軟了聲音。 你知道他的“保證”向來如同虛設。 但此刻,身體的疲憊和對片刻安寧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你睜開眼,對上他那雙盈滿渴望、甚至帶著一絲可憐巴巴的藍眸,最終,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他迅速解開皮帶,褪下西褲和內褲,那根早已怒張、青筋虬結的粗硬巨物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頂端滲出晶亮的黏液,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虛坐在你并攏的胸前,將那guntang堅硬的頂端,頂上了你被迫微張的唇瓣。 你垂下眼睫,熟練地張開嘴,將那碩大的頂端納入口中。 口腔瞬間被充滿,熟悉的腥膻氣息彌漫開來。你調動起所有殘余的力氣,舌尖靈活地舔舐著傘狀邊緣敏感的溝壑,口腔內壁用力包裹著柱身。 “呃啊……老婆……”段顏湛立刻發出一聲滿足至極的喟嘆,大手緊緊扣住你的后腦勺,腰胯不受控制地開始小幅度地挺動,將性器更深地送入你溫軟的口腔,“好爽……老婆好會舔……對……就是這樣……” 他沉醉地閉著眼,喉間溢出粗重的喘息,俊美的臉龐因極致的快感而微微扭曲。 然而,這淺嘗輒止的舔舐很快無法滿足他體內洶涌的獸性。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像一條失控的公狗,兇狠地在你口中沖撞起來。 “唔……唔唔!”粗大的性器深深捅入你的喉嚨,帶來強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欲。 你被頂得眼前發黑,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涌出眼眶,臉頰被撐得鼓起變形。 你只能瘋狂地拍打著他結實的大腿,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試圖讓他慢下來。 段顏湛低頭,癡迷地看著你狼狽不堪的模樣。 你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你因窒息而泛紅的臉頰,你被迫吞咽時脆弱的喉管滾動……這一切都讓他興奮得渾身戰栗。 他俯下身,聲音沙啞扭曲,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感:“老婆好美……老婆果然還是給我舔jiba的時候最美……你還記得嗎?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主動幫我含jiba……” 你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巨大的性器在你口腔深處兇猛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擊著脆弱的喉口,剝奪著你所有的氧氣和神智。 就在你感覺自己快要昏厥過去時,他猛地繃緊身體,腰胯死死抵住你的臉,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野獸般低沉的悶吼。 “呃——!” 一股股guntang濃稠的jingye猛烈地噴射進你喉嚨的最深處。量大得驚人,帶著強勁的沖力。 你被迫大口地吞咽,濃烈的腥膻味直沖腦門,他持續噴射著,直到最后幾股變得稀薄,才意猶未盡地緩緩抽出。 粗大的guitou離開你唇瓣時,頂端的小孔還在不甘心地溢出幾縷粘稠的白濁。 他伸出拇指,將那些殘余的jingye盡數抹在你紅腫破皮的唇瓣上,甚至故意揉蹭進你的嘴角。 “唔……”沒來得及咽下的jingye混合著唾液,不受控制地從你嘴角狼狽地流淌下來,沿著下頜滴落。 段顏湛眼神一暗,俯身湊近,伸出修長的手指,精準地抹去你嘴角那抹yin靡的痕跡。 然后,他將那沾滿你唾液和他jingye的手指,不容抗拒地塞進了你微張的口中。 “唔!”指尖抵住你的舌根,強迫你品嘗,呼吸間全是那股濃烈到化不開的腥膻氣。 疲憊壓得你只想立刻陷入無夢的黑暗。 你掙扎著撐起酸軟的身體,只想立刻去浴室沖洗掉這一身黏膩的味道,然后倒頭就睡。 然而,腳剛沾地,身體就猛地一輕。 段顏湛輕而易舉地將你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寬敞的浴室?!袄掀爬哿?,我們一起洗?!?/br> 他的聲音很溫柔,眼底的瘋狂似乎暫時平息了下去。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放滿了溫度適宜的熱水,氤氳著白色的霧氣。 他果然沒有再進一步碰你。 只是細致地為你清洗身體,動作輕柔,避開你隆起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你每一寸肌膚。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暫時舒緩了疲憊和不適。 他只是在幫你擦干身體時,克制地在你臉頰上落下幾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洗去一身疲憊和污濁,換上柔軟的睡裙,被他輕輕抱回那張奢華的大床。 他將你小心翼翼地擁進懷里,寬闊溫熱的胸膛緊貼著你的后背,一只大手輕柔地覆在你隆起的小腹上,掌心傳來guntang的溫度。 他將臉貼在你的肚子上,側耳傾聽著,聲音低沉柔和,帶著憧憬:“老婆,以后……我會做一個好父親的?!?/br> 他像是在對你承諾,又像是在對那個尚未出世的生命承諾。 你閉上眼,輕輕“嗯”了一聲。 身體在他熟悉的懷抱里逐漸放松,困意洶涌而至。 然而,意識沉入黑暗之前,一個無解的困惑再次浮上心頭。 你還是不懂得,什么才是愛的意義。 愛不該是如今這樣,在囚禁、瘋狂、索取與扭曲的占有中滋長出來的畸形藤蔓。 你在浩瀚書海里讀到的那些純潔、美好、靈魂共振的愛情,似乎只存在于虛構的紙張之上。 在國外的那一年,你也并非沒有遇到過精神世界無比契合的朋友,談文學,談哲學,談夢想……可你的心湖平靜無波,沒有絲毫名為“心動”的漣漪。 身體的反應殘酷又誠實地告訴你——你喜歡段顏湛。 你依然迷戀他俊美到極具侵略性的臉龐,沉溺于他身體帶來的極致歡愉,甚至……病態地享受著他此刻這種偏執的將你視為唯一所有的迷戀。 但他不懂你。 他不懂你為何會為一首詩落淚,不懂你為何會在深夜對著星空發呆,不懂你心底那片被冰封過的荒原上,悄然萌生的對“意義”的追問。 你知道,你們是截然不同的人。 真正的愛情,難道不該是靈魂與rou體的雙重契合嗎? 那么,靈魂上的契合,又該是什么模樣? 是思想的共鳴?是價值觀的趨同?是能理解彼此最幽微的痛苦和最隱秘的喜悅? 你不明白。 你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不明白。 關于愛,關于恨,關于救贖,關于這被命運強行捆綁、充斥著瘋狂的余生。 你才二十歲。 在如此短暫又如此漫長的二十年里,想要參透這些糾纏如亂麻的命題,似乎太過奢侈。 沒關系。你在心底對自己說。 那就慢慢想吧。 時間……總會告訴你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