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貴族學院的學生會長(十六)
蟬鳴初起,空氣中浮動著暑氣蒸騰的慵懶,連帶著教室里也彌漫著一種心不在焉的浮躁。 你穿著熨帖筆挺的夏季校服裙,純白的短袖襯衫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同色的百褶裙下擺隨著你交迭的雙腿輕輕晃動。 指尖翻過厚重典籍泛黃的書頁,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周遭的喧囂與你隔絕在兩個世界。 然而,這層由專注構筑的薄薄屏障,被一則如同驚雷般炸響的新聞瞬間撕裂。 教室墻角的嵌入式顯示屏,原本滾動播放著學院通知,此刻卻被強行切換到了緊急新聞頻道。播音員的聲音帶著一種竭力壓抑卻依舊難掩亢奮的顫抖: “……經最高議會特別調查委員會批準,國家安全局局長林棟,因涉嫌嚴重職務犯罪、濫用職權、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等多項罪名,已被依法批準逮捕!相關調查正在深入進行中……” “轟——!” 整個教室像被投入了一顆炸彈,死寂僅僅維持了不到一秒,隨即被難以置信的驚呼和失控的議論徹底引爆。 “林棟?!安全局局長?被惠民黨拿下了?” “天??!林家……那個盤踞安全系統四十多年的林家?!” “這是要變天了嗎?惠民黨居然真的……” “制憲黨在干什么?怎么會讓他們得手?!” 竊竊私語迅速演變成沸騰的喧嘩。 講臺上的老教授徒勞地敲著教鞭,試圖維持秩序,但往日里學生對他的敬畏此刻完全被這驚天消息帶來的沖擊所取代。 教授最終頹然地放下教鞭,默許了這堂課的失控,任由它演變成一場混亂的自習。 你指尖的動作微微一頓,目光依舊停留在書頁上,仿佛那墨色的鉛字比安全局局長落網的消息更值得關注。 林家。制憲黨陣營中一條重要的臂膀,盤根錯節,在安全系統深耕多年。 惠民黨沉寂數月,并非偃旗息鼓,而是在積蓄力量,尋找最致命的突破口。 這一擊,精準、狠辣,直接砍掉了制憲黨一只強有力的爪子。 這不僅僅是一個局長的倒臺,更是一個盤踞多年的權貴家族的連根拔起。 新聞里輕描淡寫的“相關調查深入進行”,意味著林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甚至更多,此刻恐怕都已身陷囹圄。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制憲黨內部,妥協派的聲音壓倒了強硬派。 面對惠民黨日益高漲的聲浪和民眾沸騰的怨氣,為了保住更核心的利益和暫時的喘息之機,父親他們選擇了“割地賠款”,將林家推出去,作為平息怒火的祭品。 “陸瑾鳶!” 一個帶著明顯怒氣和質問的聲音在你前方炸響,打破了你的沉思。 你緩緩抬起眼睫。 孫河,一個家里做著邊境貿易、仗著父親在海關有些實權的權貴子弟,此刻正站在你課桌前,臉色因憤怒而漲紅,眼神里充滿了恐慌和遷怒的怨毒。 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平日交好的狐朋狗友,臉上同樣寫滿了不安與憤懣。 “你父親到底在干什么?!”孫河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變調,手指幾乎要戳到你的鼻尖,“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那些賤民組成的亂黨作亂到現在?!現在好了,連安全局都丟了!林局長都被抓了!我們這些人的安全誰來保證?!制憲黨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周圍的竊竊私語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 你看著他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看著他身后那幾個同樣色厲內荏、只會隨聲附和的“同伴”,心底緩緩升起一絲近乎憐憫的嘲諷。 真是……一群蠢貨。 遇到風浪,不想著如何加固自己的船艙,反而只會對著別人無能狂怒,將一切歸咎于他人。 他們永遠不會明白,這艘名為“權貴”的巨輪早已千瘡百孔,沉沒只是時間問題。 父親丟出林家,正是為了延緩下沉的速度。 你臉上那抹溫婉得體的笑意沒有絲毫變化,甚至唇角還向上彎起了一個更柔美的弧度。 你慢條斯理地將攤開的厚重典籍輕輕合攏,硬質的封面碰撞在桌面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在驟然安靜的教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然后,你才將目光完全投向孫河,那雙總是帶著溫柔霧氣的眼睛,此刻卻像兩泓深不見底的寒潭,平靜無波,毫無情緒。 “孫河,”你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拂過,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清晰地鉆進每個人的耳朵里,“是什么讓你覺得……” 你微微歪了歪頭,做出一個帶著點天真困惑的表情,語氣卻冷得能凝出冰渣,“一個靠著父親在海關那點油水才勉強擠進這里,區區局長的次子,也能在我面前,如此……大放厥詞?” “……” 空氣瞬間凝固。 孫河臉上的憤怒如同被潑了一盆冰水,瞬間僵住,隨即血色盡褪,變得一片煞白。 他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雙剛才還噴射著怒火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驚恐和慌亂。 他想起來了。 初中時,那個曾經不自量力挑釁過陸瑾鳶,最后被整得全家連夜搬離帝都的“前車之鑒”。 那些被刻意遺忘的、關于眼前這個看似柔美無害的少女真正手段的記憶碎片,帶著冰冷的寒意瞬間回籠。 “我……”孫河嘴唇哆嗦著,額角滲出冷汗,眼神躲閃,不敢再與你對視,“對……對不起,陸、陸學姐……我……我失言了……” 他幾乎是語無倫次地丟下這句話,然后像躲避瘟疫一樣,猛地轉身,腳步踉蹌地逃回了自己的座位,深深地將頭埋了下去,肩膀還在微微發抖。 他身后那幾個原本還想跟著質問的權貴子弟,此刻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鵪鶉,臉色發白,眼神飄忽,紛紛低下頭,迅速地散開。 教室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只剩下空調運轉的低微嗡鳴。 你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重新翻開那本厚重的典籍,指尖拂過冰冷的書頁。 蠢貨終究是蠢貨。 他們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 蟬鳴愈發聒噪,宣告著盛夏的來臨。 窗外的陽光白得晃眼。 和連溪的身影,在你視線里出現的頻率明顯減少了。 惠民黨這雷霆一擊激起的漣漪遠未平息。 無數后續的追查、清算、新的布局和反擊需要人手,而和連溪那驚人的才智、敏銳的政治嗅覺和天生的號召力,讓他迅速成為了惠民黨智囊團不可或缺的“編外”核心。 他總會在難得的見面間隙,像只大型犬一樣黏著你,把臉埋在你的頸窩,悶聲悶氣地抱怨:“阿瑾……我好想你?;菝顸h那邊的事情太多了……陳先生幾乎天天都要找我討論……都沒時間好好陪你了……” 他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委屈,手臂卻將你箍得更緊,貪婪地汲取著你身上的氣息。 學生會長的辦公室,厚重的橡木門緊閉,隔絕了外面所有的喧囂和窺探。 午后的陽光被深色的窗簾過濾,只留下室內一片曖昧昏沉的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情欲蒸騰后的甜膩氣息。 和連溪坐在那張象征著學院學生最高權力的會長椅上,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夏季校服此刻凌亂不堪。 襯衫紐扣解開了大半,露出少年清瘦卻線條流暢的胸膛和鎖骨,下擺被胡亂地推到腰間。 你的上身只剩下純白的蕾絲胸衣,勾勒出飽滿的弧度,雪色的校裙和同色系的內褲被隨意地丟棄在光潔的地板上。 你跨坐在他身上,白皙的雙臂緊緊攬著他的脖子,隨著身體的起伏,發出壓抑而甜膩的嗚咽。 這個姿勢讓你掌控著節奏,每一次坐下都帶著刻意的研磨,將他的火熱吞納得更深。 少年仰著頭,承受著你的索取,濕熱的吻如同密集的雨點,落在你的鎖骨,最后深深地吻住你的唇,舌尖帶著占有欲和愛憐,與你交纏。 “嗯…...”你在他唇齒間溢出破碎的呻吟,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腰肢酸軟,有些使不上力,只是坐在他身上,小幅度地蹭動著。 突然,少年一只溫熱的大手牢牢按住了你的后腰,固定住你,阻止了你想要逃離的動作。 緊接著,他勁瘦的腰腹猛地向上一頂。 “啊——!”一股強烈的、直沖頭頂的快感讓你瞬間尖叫出聲,身體內部最敏感的一點被狠狠撞上,酥麻的電流瞬間流竄四肢百骸,你整個人像被抽掉了骨頭,徹底軟倒在他懷里,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大口喘息。 他在你耳邊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遞給你,帶著一絲壞心和滿足,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你敏感的耳廓:“......阿瑾累了?!?/br> 他咬著你通紅的耳垂,聲音沙啞又性感,“那……還是讓我來吧?!?/br> 話音未落,那雙按在你腰上的手猛地發力,將你整個人托起又重重按下。 即使是在女上的姿勢,少年驚人的腰力依舊展現得淋漓盡致。每一次兇狠的頂撞都帶著要將你貫穿的力道,精準地碾磨著你最脆弱的地方。 “??!慢、慢點……連溪……不行了……”你被他撞得語不成調,淚水不受控制地從迷蒙的眼角滑落,身體在他強硬的攻勢下無助地顫抖、迎合。 他一邊兇狠地占有,一邊卻又無比溫柔地吻去你臉上的淚珠,琥珀色的眸子幽深,緊緊鎖著你因情欲而失神、可憐又動人的模樣。 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rou體碰撞的粘膩聲響,你無法抑制的哭泣般的呻吟和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 他還時不時在你耳邊問著那些羞人至極的、帶著強烈占有欲的問題。 “頂到這里了…對嗎?舒服嗎?阿瑾……” 他故意在最深最重地頂入時發問,感受著你身體的痙攣和嗚咽。 “唔…別、別問…”你羞得將臉埋進他的頸窩。 “阿瑾的小肚子……都被我頂得鼓起來了……感覺到了嗎?” 他惡劣地揉捏著你平坦小腹上因他撞擊而微微凸起的弧度。 “嗚…混…蛋……”你羞惱地咬住他的肩膀,換來他更兇猛的進攻和低沉的笑聲。 最終,在你被他送上又一次滅頂般的高潮、身體劇烈痙攣收縮的同時,少年悶哼一聲,將guntang的液體盡數釋放進你身體的最深處。 你像被暴風雨摧殘過的嬌花,徹底癱軟在他汗濕的胸膛上,連指尖都無力動彈,只剩下細微的顫抖和急促的喘息。 和連溪抱著你,平復著同樣劇烈的呼吸。 他憐惜地吻了吻你汗濕的額角,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將你輕柔地放在旁邊柔軟的沙發上。 他細致地替你清理下身粘膩的痕跡,用溫熱的濕巾一點點擦凈你身上歡愛的留痕。 最后,他幫你重新穿上內衣,整理好凌亂的校服襯衫和裙子,又找來一條薄毯,仔細地蓋在你身上。 做完這一切,他蹲在沙發邊,手指溫柔地將你頰邊汗濕的碎發撥到耳后,看著你疲憊閉目的容顏,聲音很輕: “睡吧,阿瑾。最近……辛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