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貴族學院的學生會長(十三)
特護病房的門扉仿佛失去了隔絕的作用,這些天來,訪客從未斷絕。 學弟學妹們帶著家鄉的土產和手寫的卡片,小心翼翼地探望他們敬仰的學長。 他們的臉上帶著著劫后余生的慶幸和對未來的憂慮,看向你的目光復雜難言,關愛中摻雜著一絲憐憫——畢竟,那致命的匕首,是沖著你來的。 你坐在和連溪床邊,對所有善意的問候報以淺笑。 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陳崇。 惠民黨那位年輕的智囊,在黨魁崔松光芒下也難掩其鋒芒的存在。 他叁十出頭,穿著一身質地考究卻款式低調的深灰色大衣,金絲邊眼鏡后的目光溫和,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透著一種儒雅的書卷氣。 他提著一個簡單的果籃,姿態從容地走進病房,仿佛只是探望一位普通的得意后輩。 “連溪,恢復得怎么樣?”他的聲音溫和,帶著長輩的關切,眼里那份真誠不似作假。 和連溪見到他,眼睛明顯亮了起來,掙扎著想坐直些:“陳先生!您怎么來了?我好多了,勞您掛心?!?/br> 你站起身,臉上瞬間掛上無可挑剔的溫婉笑容:“陳先生,您好?!?/br> “陸小姐?!标惓甾D向你,鏡片后的目光與你相接。 那目光不帶情緒,卻洞悉一切,像是要將你精心包裹的每一層偽裝都剝離殆盡。 你知道,在這個男人眼里,你的身份——國安部部長的獨女,陸家未來的繼承人,本身就是原罪。而他寄予厚望的天才少年,差一點就因為保護你而命喪黃泉。 紅顏禍水這四個字,恐怕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對你的評估里。 你心底掠過冷嘲,面上笑容卻愈發柔和得體。 陳崇沒有久留,溫和地叮囑和連溪好好休養,又對你禮貌地點點頭,便告辭離去。 病房門輕輕合上,那股帶著冰冷審視的壓力也隨之消散,只留下淡淡的古龍水味。 你重新坐下,端起護士送來的溫粥。 和連溪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你,亮晶晶的。 你舀起一勺,輕輕吹了吹,送到他唇邊。 有生以來,這確確實實是你第一次,親手伺候另一個人。 少年順從地張嘴,溫熱的粥滑入口中,他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你的臉。 “阿瑾,”他咽下粥,聲音帶著大病初愈的沙啞,卻掩不住期待,“躺在這里好無聊啊,骨頭都要生銹了。真想……真想快點好起來,跟你一起出去,去哪里都好?!?/br> 你放下粥碗,指尖輕輕拂過他額前柔軟的碎發,聲音放得極輕,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誘哄: “那就乖乖養傷,把身體養得結結實實的?!?/br> 你微微傾身,湊近他耳邊,氣息拂過他敏感的耳廓,清晰地看到那處迅速染上一層薄紅,“等你好了……我們每天都黏在一起,好不好?” “好!” 和連溪立刻點頭,蒼白的臉上瞬間綻開一個巨大而滿足的笑容。 那份純粹的快樂,短暫地驅散了所有陰霾。 -------- 今年的第一場小雪,細碎而輕盈,無聲地覆蓋了帝都的喧囂。 中央大街兩側的梧桐樹枝椏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你與和連溪依偎著,走在飄雪的街頭。 他恢復得不錯,但依舊清瘦了些,深色的羊絨大衣襯得他臉色愈發白皙。 你挽著他的手臂,將大半身體的重量倚靠在他身上,汲取著那份令人安心的溫暖。 帝都的冬夜被精心妝點,行道樹上纏繞著暖黃的燈串,櫥窗里透出璀璨的光芒,巨大的冬樺樹和各式彩燈將整條街渲染得如同夢幻的童話世界。 空氣中彌漫著烤栗子和熱紅酒的甜香,混合著清冽的雪的氣息。 周圍是熙熙攘攘拍照打卡的游客,歡聲笑語不絕于耳。 你們這對樣貌氣質都過于出眾的情侶,自然也吸引了不少或明或暗的目光。 街的盡頭,是帝都最核心的地標——中央廣場。廣場中央矗立著高聳入云的電子巨幕。 以往,這塊巨幕是制憲黨的專屬舞臺,滾動播放著政績宣傳片或高層領導人慷慨激昂的演講。 而此刻,占據整個屏幕的,是惠民黨領袖崔松那張長相普通卻目光堅毅的臉龐。 他的聲音透過廣場四周的高保真音響清晰地傳遍每一個角落,語調沉穩有力,闡述著惠民黨對民生疾苦的關注,對改革的決心,對打破壟斷、追求更公平社會的構想。 令人驚異的是,廣場上竟有不少人駐足,在飄落的細雪中,安靜地聆聽著。 他們裹著厚厚的冬衣,臉上帶著認真的思索,甚至……隱隱的期待。 竊竊私語聲在你敏銳的聽覺中清晰可辨: “……惠民黨的人上周還去了西區棚戶區,送了不少米面油,還帶了醫生義診……是真干實事啊?!?/br> “可不是嘛,聽說他們內部紀律嚴得很,不像有些人……嘖嘖?!?/br> “要是……要是他們能上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日子,是不是真能好過點?” “噓!小聲點!這話可不敢說……” “怕什么?現在不都在說嗎?你看廣場上這么多人聽……” 這些話,放在一年前,甚至幾個月前,都足以讓說話者被便衣迅速帶走,投入某個不見天日的審訊室。 而現在,它們就這么堂而皇之地飄蕩在帝都最核心的廣場上空,與崔松沉穩有力的演講聲交織在一起。 一種無形的洶涌暗流,正在這片看似繁華安寧的雪夜下悄然涌動。 --------- 你們都沒有選擇回家。 一種難以言喻的想要獨占這份劫后余生溫存的渴望驅使著你。 你拉著和連溪,來到帝都最頂級的六星級酒店。 踏入金碧輝煌卻低調奢華的大堂,暖氣撲面而來。 前臺經理一眼便認出了你,臉上瞬間堆滿最恭敬和訓練有素的笑容,深深鞠躬: “陸小姐,晚上好。您的頂層套房始終保持著最佳狀態,歡迎您隨時入住?!?/br> 他的目光飛快地掃過你身旁的和連溪,帶著職業性的探究,卻不敢有絲毫逾矩。 和連溪的臉頰在溫暖的大堂里迅速升溫,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微微低著頭,目光有些飄忽,不敢看你,更不敢看周圍投來的好奇和艷羨的目光,像個誤入成人世界的純情少年。 電梯無聲地急速上升,鏡面映出你們依偎的身影。狹小的空間里,只有電梯運行的輕微嗡鳴和彼此清晰可聞的呼吸聲。 和連溪的手心微微出汗,緊緊握著你的手,你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和緊張。 “?!?/br> 頂層到了。 電梯門無聲滑開,鋪著厚軟地毯的走廊盡頭,是那扇雕花的套房大門。 門卡感應,門鎖發出輕微的“咔噠”聲。 幾乎是在房門合攏的剎那,你猛地轉身,踮起腳尖,雙手攬住和連溪的脖子,帶著一種近乎急切的力道,吻上了他的唇。 “唔……”他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隨即那雙總是明亮清澈的眼睛瞬間暗沉下去,涌動著洶涌的情潮。 他本能地張開唇瓣迎接你,同時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托住你的腰臀,輕松地將你抱離地面,讓你能更方便地加深這個吻。 唇舌交纏,氣息交融。帶著雪后清冽的微涼,迅速被點燃成灼人的火焰。 房間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唇齒間曖昧的吮吸聲。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你感覺肺部的空氣被抽空,才氣喘吁吁地微微分開。 你的眼神迷蒙,雙頰酡紅,手指扯開他羊絨大衣的扣子,然后是里面柔軟的毛衣。 和連溪的氣息也亂了,胸膛劇烈起伏。 然而,就在你的手順著他的腰線向下滑去,試圖解開他褲扣時,他溫熱的大手攥住了你的手腕。 力道不重,帶著強自壓抑的克制。 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不見底的幽潭,里面翻涌著情欲,卻也有一絲清醒的掙扎。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厲害: “阿瑾……”他深深地望進你眼底,像要確認什么,“你……想好了嗎?” 沒有多余的話語。 你踮起腳,再次吻上他的唇角,聲音帶著喘息,卻無比清晰: “連溪,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想擁有你?!?/br> 和連溪眼底最后那絲掙扎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渴望和熾熱。 他收緊手臂,將你打橫抱起,幾步跨過玄關,將你壓在了套房中央那張寬大得驚人的King Size大床上。 身體陷入柔軟如云的床墊,他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般落下,比剛才更加灼熱,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卻又在細微處流露出極致的溫柔。 你們的衣物在混亂而急切的親吻和摸索中一件件剝離,散落在昂貴的地毯上。 他脫掉了上衣,露出線條流暢而蘊含著力量的胸膛和臂膀,常年鍛煉的痕跡在暖黃的壁燈下清晰可見。 你指尖忍不住劃過他緊實的腹肌,引得他一陣細微的戰栗。 他有些笨拙地解開你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當淡粉色胸衣包裹的雪白而飽滿的渾圓完全呈現在他眼前時,少年猛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一股guntang的熱流瞬間沖上頭頂,燒得他眼前都有些發暈。 他伸出手,指尖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幾次摸索著胸衣背后的搭扣,卻因為緊張和生澀,怎么也無法順利解開。 你看著他漲紅的臉,額角沁出的細汗和那雙寫滿焦急和無措的眼睛,心底涌起一股奇異的熱流,混合著憐惜和某種更原始的沖動。 你微微抬起身體,雙手捧住他的臉,將他guntang的臉頰輕輕按向自己胸口那片柔軟的豐盈。 “連溪,”你的聲音帶著喘息,像浸了蜜糖,又帶著一絲難耐的輕顫,“先……先幫我舔舔……這里……” 少年溫熱的鼻息噴薄在你敏感的肌膚上,他像是得到了最神圣的指令,虔誠地低下頭,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用guntang的唇舌笨拙卻無比認真地吮吻、舔舐起來。 濕熱的觸感和輕微的吮吸力道透過布料傳來,如同細小的電流竄遍全身,讓你忍不住弓起身體,口中溢出細碎而甜膩的呻吟。 這聲音無疑極大地鼓舞了他。 他更加賣力,舌尖靈巧地撥弄著頂端敏感的蓓蕾,隔著布料用牙齒輕輕廝磨,帶來一陣陣令人眩暈的酥麻快感。 你感覺自己像一塊正在融化的蜜糖,意識在情欲的浪潮中漂浮。 直到你感覺身下一陣空虛的濡濕,才喘息著推開他。 在他的注視下,你微微撐起身體,褪下了身上最后一件束縛——那條精致的羊毛裙。 纖細的雙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象牙般細膩的光澤。 最后,是那片被同色系淡粉色蕾絲內褲包裹著的隱秘幽谷。 和連溪的目光瞬間凝固了。 他呆呆地看著,喉結劇烈地滾動著。 那片小小的布料勾勒出飽滿的輪廓,中心處甚至已經洇開了一小片深色的濕痕。 你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燙,難堪地別過臉去,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 “幫……幫我舔舔下面呀……笨蛋……”你的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不然……等會……很難做的……” 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褪下那層最后的屏障。 你光潔無暇的私密處完全展露在他眼前,花瓣嬌嫩,色澤誘人,因為動情而微微翕張,泛著晶瑩濕潤的水光,散發出一種混合著少女體香和情欲的甜膩氣息。 他俯下身,guntang的呼吸拂過那最敏感的肌膚。然后,溫熱柔軟的觸感,小心翼翼地貼了上來。 你渾身一顫,忍不住驚叫出聲。 那是他的舌頭。 帶著少年特有的生澀,卻又無比專注和熱情。 他試探著,舔過那道緊閉的縫隙,然后找到那顆最敏感的珍珠,用舌尖輕輕撥弄、吮吸。 陌生的、強烈的快感如同洶涌的潮水瞬間將你淹沒。 你無法抑制地挺起腰肢,雙腿下意識地想合攏,卻被他有力的手臂按住。 細碎而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你口中逸出。 “唔……連溪……那里……輕點……??!” 你的呻吟和身體的反應無疑是最好的鼓勵。 他舔得更加賣力,更加深入,舌尖時而快速掃過敏感的頂端,時而慢下節奏淺淺刺入那道濕潤緊致的入口,貪婪地汲取著你動情的蜜液。 沒過多久,一股強烈的、無法抗拒的痙攣從小腹深處猛然爆發,直沖頭頂。 你眼前驟然一片炫目的白光,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雙腿死死夾住他的頭,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濺了他滿臉滿頸。 “呃……”他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卻并沒有停下,反而更加貪婪地將那些帶著獨特甜香的汁液舔舐干凈,然后抬起頭,臉頰和下巴都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他看向你因高潮而失神迷離的臉,眼神幽暗,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帶著情欲的顆粒感: “阿瑾,你的水好甜……” 你渾身癱軟,羞恥得幾乎要燃燒起來,下意識地用胳膊捂住眼睛。 他低笑著湊上來,吻住你微張的唇。 你嘗到了自己身體的味道。 清甜,帶著一絲微腥,卻又奇異地令人沉淪。 少年褪下了身上最后的束縛。 當他那早已昂揚怒張、青筋虬結的男性象征完全暴露在你眼前時,你忍不住為自己擔憂。 那尺寸和猙獰的形態,與他那張無害娃娃臉形成了巨大的、甚至有些駭人的反差。 你無法想象,這樣兇猛的器物,如何能進入你剛剛被溫柔舔舐過的、如此嬌嫩緊致的地方。 它看起來……真的會把你弄壞。 他俯身壓下來,guntang的肌膚緊密相貼。 他分開你的雙腿,將它們抬起,環在自己精瘦的腰間。粗大guntang的頂端抵住了那片泥濘不堪、微微顫抖的入口。 “阿瑾,別怕……”他的吻落在你的額頭,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疼就告訴我……我會?!?/br> 他腰身極其緩慢地向前推進。 “呃……!”即使有充分的潤滑和前戲,那被異物強行撐開的、從未有過的飽脹感和微微的撕裂痛感還是讓你瞬間蹙緊了眉頭,指尖深深掐入他緊實的背肌。 他立刻停下,心疼地吻去你眼角滲出的生理性淚水,耐心地等待你的適應。 這停頓帶來的,是更清晰、更磨人的撐脹感。你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腰肢,帶著哭腔催促: “別……別?!臁靹觿友健?/br> 得到你的許可,他才再次動作起來。每一次進入都極其克制,抽送緩慢而深入。 他始終密切地關注著你的反應,用灼熱的吻和低沉沙啞的安慰包裹著你,分散你的不適。 你的身體在最初的緊繃后,終于在他持續、溫柔的開拓下,漸漸適應了那份駭人的尺寸,甚至開始從摩擦中品嘗到一絲令人心悸的陌生快感。 “嗯……啊……”甜膩的呻吟再次從你喉間溢出,帶著水汽,勾人心魄。 少年的呼吸瞬間粗重,額角青筋跳動,汗水沿著他緊繃的下頜線滑落,滴在你同樣汗濕的肌膚上。 他強忍著想要瘋狂馳騁的沖動,依舊維持著緩慢而深沉的節奏,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帶來一陣陣令你渾身發麻、腳趾蜷縮的酸脹和酥麻。 你淚眼朦朧地看著伏在你身上的少年。 那張清秀純真的臉,此刻沾染了濃重的情欲,汗水浸濕了額發,眼神深邃而迷離,充滿了強烈的男性侵略感和占有欲,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迷人魅力。 第一次的結合,充滿了生澀和試探。 當他終于在你體內爆發,guntang的液體沖刷著敏感的深處,帶來一陣陣滅頂的痙攣時,你們緊緊相擁,汗水交融,仿佛要將彼此揉進骨血里。 高潮的余韻中,他伏在你身上喘息,然后溫柔地吻去你眼角的淚痕,吻著你略顯疲憊的眼睛,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和nongnong的憐惜: “睡吧,阿瑾……” -------- 不知過了多久,你從一片混亂的夢境中驚醒。身側的位置空著,只留下凹陷的痕跡和淡淡的余溫。 你撐起身子。借著窗外霓虹燈反射進來的微光,你看到和連溪獨自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里。 他沒有開燈,只是沉默地凝視著窗外依舊飄落的飛雪。 帝都璀璨的夜景在他腳下鋪陳開去,萬家燈火如同散落的星河。 他的側臉輪廓在微光中顯得異常清晰。 那是一種你幾乎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凝重,眉頭微鎖,目光深沉,仿佛在凝視著某個遙遠而沉重的未來。 你披上睡袍,赤著腳,無聲地走到他身邊。 他察覺到你的靠近,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眼中的深沉瞬間被溫柔取代。 他伸出手臂,將你拉進懷里,讓你坐在他的腿上,用睡袍寬大的前襟將你裹住,抵御著窗邊細微的寒意。 你們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依偎著,沉默地看著窗外無聲飄落的雪花,看著這座在冬夜里沉睡卻又暗流涌動的巨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