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心_7(野馬躍h)
他俯身湊近,雙手一舉,便將她雙腿高高抬起,搭在自己的肩頭。 長驅直入,毫無阻礙地填滿了溼潤的幽處。 女妖呻吟連連,香汗與水珠交融,腰肢扭動間,只讓他納入得更深。 yin液沿著她的肌膚而下,最終滴落在他的腳邊。 「難受?」唐三藏垂眸,那目光直直落進她的眼里,始終在探究著,欲要在她一絲松懈間,將她的情思盡數剝開。 「啊……」一洩如泉,女妖渾身酥麻,無力地癱倒在他的懷里,和尚卻仍陽物堅挺,疾抽不止。 楚仙恍惚聽得一聲聲曖昧低喘,那聲音熟稔刺耳,卻令人心驚厭惡。 她緩緩睜眼,卻驀地面色慘白——她想要遺忘的畫面,怎會在夢中重現? 她低頭顫抖,乾啞地呢喃:「夢……不過是夢……」然而,這一切是如此清晰真實,可她的理智仍在拼命抗拒。 女妖似有所覺,微微睜眼,眼神里還帶著一絲不饜足。 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小姑娘,你瞧得清楚吧?這可不是你的夢?!?/br> 楚仙強壓著情緒,聲音微顫:「你怎能……對法師做出這等事?」 女妖正要開口,和尚卻猛然一挺,逼得她輕哼連連。 只見他精準挺入,寸寸直抵花心,幾乎沒根而入,只馀那兩粒沉甸甸的陰丸尚懸于外。 女妖輕瞥了一眼楚仙,無賴地說著:「和尚,讓這姑娘代我一回,可好?」 「你莫要胡言!」唐三藏斷喝。 她開始輕搖白臀,交合之勢忽近忽遠,時而擦過花徑,偏偏不肯讓他深入。 這舉止不止是挑釁,更似故意。 他心中羞愧難當,但也壓抑不了心中翻涌的不悅——自己竟如此被她牽著走。 一咬牙,他猛然抽身,低頭復上自己guntang的玉莖,來回搓揉。 「和尚,你這般模樣,可比方才還更不堪吶?!?/br> 唐三藏暗想,這女子果然是妖精,沒羞沒臊也罷,還趁勢奚落他。 「……這樣你便得意了?」 「當然,我心滿意足?!顾Φ幂p,眼底卻浮起一絲難辨的情緒。 他目光漸沉,他早知曉,她是隻妖,一隻難纏的妖精,蛇蝎心腸,滿是貪念。 可他不知何時起,自己也起了貪念。 她卻緩緩湊近,近乎貼靠在他耳畔,聲音極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吶,和尚?!?/br> 「別輕易放過我?!?/br> 他下意識地抬眼望向她,話好似哽在喉間。 那是他從未敢直視的深情,而在那深情之中,他也看見了自己——那一抹藏得太深、從未承認的貪戀,一直都在。 她像是付之一哂的說:「我是隻妖,不識人情,不講禮數,還作惡無數?!?/br> ——妖,真就無情嗎? 「剩下的兩日,我從未想逃?!?/br> 風停了,夜也靜默不語。 佛,無所思惟,一切皆見也。 唐三藏倏然別過頭,目光閃爍。搭在她小腿的那隻手,不知何時已越發緊繃。 ——為何直到此刻,他才察覺? 他咬著牙,胸膛微顫。 「他們都說宿緣是畏,所以,我誰都不怪?!?/br> 「當你外不著相、內不動心,我所懼的,從不只愛欲未盡,還有那自你我初遇之時,便已註定、難以擺脫的宿緣?!?/br> 語落,他那毫無血色的唇瓣便貼了上來,復住她紅潤的雙唇,一聲悶哼從他喉中溢出。頃刻間,兩人又悄然分離,他貼在她額前喘息,指節微顫,彷彿耗盡了全身力氣 他黯然失色的眼里,那藏了又藏的情意,好似天上的日月星辰,在這一刻,一一閃現。 她看著他,脣角漾起一絲笑意,一指輕輕落在他緊蹙的眉心,抹過他那過于沉重的責任,也像是替他拂去一場悲歡下的難堪。 佛云:金蟬子十世十出。 還有,一隻蝎子精在百年里踽踽獨行,尋他千百回。 短短十日,她換他一絲勿忘。 不遠處的楚仙垂著眼,長睫微顫。她緊攥著衣袖,指節泛白,像是在遮掩某種情緒。 那女子很美,美得不像人,竟是隻妖。 他們這般茍合,若被外人知曉,法師將會……失去一切吧? 不過,到那時候,她會陪在法師身旁的。 人與妖的相愛嗎?這般孽緣,總得有人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