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_3(自瀆h)
天未亮,唐僧就離開了。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小雨。斜風細雨落在她靜謐的睡顏,女妖緩緩睜開眼,情潮退去后,只剩她一人。 湖藍色的肚兜還穿著,云雨之歡后的粘膩被洗凈;然而一件袈裟從她肩上落下,告訴她昨夜并非如夢一場。 這和尚拾起她的肚兜,親手為她穿上這肚兜啊。 想到這,她細嫩的小手便情不自禁地隔著綢緞的肚兜,搓揉著這對脹得寂寞的rufang,再聚攏乳rou,擠出一道又深又細的乳溝。 香汗淋漓,肚兜的顏色深了幾分,女體身上的花香味逐漸濃烈。 誰都沒發現,唐三藏悄悄回到了凈土寺。 他讓廚娘不必備他的早膳后,喚小沙彌過來:「替我準備熱水,我想凈身?!?/br> 嘩嘩水聲,水霧氤氳,凈房內擺著注滿水的浴桶。 唐三藏緩緩脫去身上的衣服,一腳踏進浴桶中;然而溫熱的水并沒讓他好過多少,于是他起了個半身,坐在木緣之上。 何時變成這樣,他無法停止去想那女妖的一切…… 輕輕捏弄那兩粒小巧的乳首,直到變得如同初春的紅梅那般潮紅,那圓潤而光滑的乳rou還輕輕晃動著…… 他的玉莖此刻硬骨骨地跳了起來。 大手撫摸細膩的皮膚,扣緊那纖瘦的腰肢,最后淺探到那妙不可言的幽谷。那張紅唇大多時候咬緊,忍受不了才發出幾聲嬌吟…… 水面下,他不熟練的上下搓揉著陽根,一連水花四濺,模糊了水中的倒影——他這副深陷在性欲的模樣,也是迷糊。 然而,他卻將那胴體看得明明白白,但膣屄還不曾仔細看過,摸到像是饅首突起,上面并無毳毛。大手快速輕拍幾下那屄,宛若成熟蜜桃的小縫,縫隙間緩緩流出yin水,滴滴而下…… 他taonong的速度逐漸粗暴,那色若紫肝的yinjing變得通紅鼓脹。 沒有急切地插入填滿那花xue,他硬是忍了下來,緩緩地將濕潤的玉莖埋入rou膣。陰頭才進去,花xue已是勉強吃下、已是yin水淋漓,抽插聲和喘息聲全碎成一塊……他只見那屄會開亦會夾,把玉莖吞進吐出,緊抽緊夾、慢抽慢夾,迭次朝花心送去,直到rou膣大口大口的縮放,這時拔出玉莖,用手捏開那幽谷,yin水好多又會噴,玉莖都弄濕透了…… 一手抓緊身后的木緣,陽物繃緊——他不想看也不想見,強閉上雙眼,腋下夾緊,雙腿并攏——他低吼,整個人拱起身,感受后庭不停地收縮著。 大雨下,佛寺內傳來規律沉穩的木魚聲響與細細長長的誦經聲,時間仿佛不曾前進過,停留在這一剎那。 「這是什么?」 誦經念佛的聲響戛然而止,這女妖竟是能輕松地進入佛門之地,絲毫不受干擾,怪不得能在雷音寺偷聽如來談經。 瞧唐僧作勢要喚人,女妖搶先開口道:「人家小沙彌可憐我一個女子無處可躲雨,這才讓我進來佛寺的。你就這樣嗎?」 唐僧不答,小沙彌這時拿著干凈的毛巾過來,一眼就見住持面色一沉,趕緊解釋道:「住持,這雨下得又急又大,一時半刻停不了。這名女施主在佛寺外會得風寒的?!?/br> 「今日佛寺不留客?!?/br> 小沙彌聞言,心想住持是真不留客了。正要開口請女施主離開時,住持又道:「等大雨一停,再讓她離開?!?/br> 小沙彌心中一喜,給兩人一個欠身后,拉上門先是離開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么?」 唐僧虎睨著她輕佻地持著如意法器,那微微彎勾起的白玉長柄,靈芝形的玉首象征著健康長壽,柄部末端是渾圓飽滿的玉珠;她就這樣拿走了佛門法器。 見和尚不說,女妖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 「你不說也無妨,我是來還這袈裟的?!古f。 那件袈裟在她身上成了件長袍,濕漉漉的,好似真不怕著涼。 「你穿著,不必還給我?!?/br> 「怎能,我一女子穿這實在不合宜?!?/br> 天曉得她又再打什么鬼主意,唐僧冷冷道:「那你都別穿好了?!?/br> 「好呀!」 什么?唐僧怔了一怔,瞧她抬手就要脫衣,連忙起身制止住她。 「佛門之地那容得你恣意妄為!」 「那就讓佛看看,看你是怎么??」 少得意忘形了,唐僧一手捂住她這張恬然不恥的小嘴;可就當他抬眼一看,那雙眼里滿是嗤笑,仿佛無以自容的人是他才對。 「別靠近我?!?/br> 和尚忽然放手,踉蹌地退了幾步。 「好?!古恍?,安分地和他保持距離的同時,她帶走一塊蒲團,轉身背對著他在一根木柱下坐了下來。 這回,柔荑隔著粗袈裟撫揉雙乳。唐僧望著她雙手微微擺動,她垂下頭,脖項染上一抹紅暈,依稀聽見她嬌喘吁吁。 突然女妖屏住呼吸,下一刻津液噴出,濕了袈裟,濕了白臀。 「好多啊?!古?。 唐僧怒目而視。好一個妖精,背對著他自yin。 女妖一邊享受身后的視線,一邊解開袈裟,露出了湖藍色的肚兜。 執起放在身邊的如意法器,她哪管這是什么?只是這一身白玉長柄,末端微微彎勾,上頭生了一顆渾圓飽滿的玉珠,實在恰當不過了。 將那粒冰冷的玉珠抵在玉門上,輕輕地打轉著圈,陰戶敏感地縮了又縮。 唐僧扭過頭,他無法阻止她的胡作非為,更無法忽視自己身下陽鋒逐漸發燙挺立的事實。 女妖一面用法器玩弄陰戶,一面用玉指揉捏那嬌柔的陰蒂。不久,她全身肌rou再次繃緊,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陰精像泉水般噴涌而出,整個人仰臥在蒲團上,喘不過來。 高潮后,她將長條狀且略粗的法器握緊,慢慢將末端的玉珠放進溫熱的屄內,每當沒入一寸,整個膣rou就緊吸著,好不容易放松再挺進,直到整根長柄沒入五寸深的位置。 她呻吟出聲,唐僧忍受不了,快步走到她身后,粗魯地又捂住了她那張櫻桃小口。 他附耳低言:「閉上嘴,你是想讓人聽見嗎?」 語畢,唐僧卻與她對上了眼——她仗著那雙媚眼如秋波,無法出聲照樣也能勾引人。 女妖的動作沒有停下,在他面前開始了上下抽動,本該象征著莊嚴威儀的法具,在她手中、在他眼中淪落成了交媾的道具。 離不開眼,男人窺看著不斷出入的法具,竊聽著膣rou分泌出來的yin水,咕唧咕唧連聲響亮。 他咒罵一聲,將無處發泄的另一手壓在她握著法具的小手上,硬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上法器柄身上雕刻的花紋,恰好能夠磨蹭到她的xuerou,全刺激著她。 在高潮的邊緣,女妖一手拍掉捂住她的大手,浪蕩地尖叫出聲。 男人直接抓起落在手邊的袈裟,將袈裟的衣角一把塞入她嘴中。 「安靜……」 女妖閉了眼,sao水泄在男人一手掌,他舔了舔,那味竟是香甜。 唐三藏看著女妖還在情欲的余韻中,將她口中的衣布抽出。 只是這袈裟上有雨水和yin水,甚至還有她身上的晚香玉味,他恨不得想立即燒毀掉它;偏偏,此刻他沒有其他能夠遮掩住她的衣物,只好又將這袈裟披在她身上,一把將她抱起。 「你帶我去哪里?」女妖回過神來。 「你太吵了?!固粕鸱撬鶈?。 想不到幾步路就到了,因此根本沒有人看見他們出來。從擺設來看,這里好似是間客房。 「不讓我走嗎?」女妖問。 「雨還下著?!?/br> 雨聲就掩蓋住了一切,還有誰會聽見她的呻吟?這話,女妖放在心里。 他將她放在床上后,順帶拿走了那件飽受蹂躪的袈裟,準備離去。 「和尚,今日份的你還沒做?!?/br> 「下著雨而已,但還是白日不是嗎?」 聞言,女妖一愣。 不知何時,男人又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