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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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月臉上的表情這才徹底放開,露出一個清麗婉約,又如春光乍現的漂亮的笑。 路京云幫助花郁,本來只是隨手行善,并沒打算給他多少關注。 見哄好了路知月,路京云扭頭隨意對花郁道:“你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去隔壁驛館找我吧?!?/br> 路京云說完,就與路知月離去了。 花郁感動得眼淚一直往下掉,看著路京云逐漸離去的背影,又跪在地上,連磕了好幾個頭,磕得額頭都隱隱滲出了血跡。 直到路京云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才顫抖著孱弱的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朝后院走去。 走到后院,他徑直踏入了一間古色古香、裝飾典雅的房間,坐在了矮榻上。 身旁立刻有仆從拿出沾了水的帕子,恭敬的彎腰遞給他。 他拿起帕子,面無表情的擦拭著額上的傷,以及臉上的灰塵,露出一張精致無瑕、妖冶美麗的面容。 很快,幕勒就恭敬的彎著腰過來了。 他神色肅穆又恭敬,朝花郁磕了兩個頭。 然后揮退侍從們,小心翼翼發問,“祭司大人,你這是何意?” 幕勒搞不懂,他們此行是為了讓大酆動亂起來,因此,隨便做些小動作就好。 花郁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假扮什么仆人,潛入到大酆太子身邊? 那太子一看就不是什么繡花枕頭,萬一被發現計謀,賠了夫人又折兵,可就不好了。 花郁抬起一腳,就狠狠踹在了幕勒胸膛上。 “本尊行事,你有過問的資格?”花郁厭惡的盯著幕勒,“讓你頂替本尊的身份,你還真就順桿子往上爬,濫用權力,jian.污那些男孩了?” 幕勒被踹得吐血不止。 但他不敢表現出絲毫不快,即便被踹得仰躺過去,也立刻爬過來重新跪好。 他生怕花郁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殺死,因此額頭緊貼地板,惶恐道:“祭司大人您……不是吩咐屬下,說讓屬下扮得像一些嗎?屬下為了逼真,只能將自己這唯一的癖好釋放出來,一絲假也沒有摻雜??!” “所以你就將目光所及之處,所有男子都睡了?”花郁冷笑,望向幕勒的眼神里,有殺意,也有濃重的厭惡。 他這么討厭幕勒,不是為了那些被他玩弄的男孩,而是覺得幕勒骯臟。 他身為青山部落的祭司,最喜歡的就是干凈圣潔之人。 只有圣潔之軀,才能配得上他。 比如大酆的太子,路京云。 路京云還算潔身自好,即便與路知月有貓膩,但對見慣了yin.亂之事的他來說,也無傷大雅。 而且他特意去朝路京云求助,結果也驗證了路京云不僅身體干凈,心更是干凈。 他喜歡這樣的人。 他迫不及待要去占有路京云了! 花郁站起身,抬起腳,踩在了幕勒的腦袋上,眼神兇狠:“你最近,最好給我安分點兒,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再碰任何一人!” 幕勒聞言,立刻驚恐又害怕,連連哀求:“這……祭司大人,屬下有性癮癥,一刻也離不了人侍候,你可否……” 花郁本就打算此行結束,直接弄死他,怎么會理會他的乞求。 他冷哼一聲,徑直問:“那你是要男人侍候,還是要命?” 幕勒惶恐的吞咽著口水,“自、自然是要命??伞?/br> 可如果沒有小男孩供他發泄,他就會全身如長滿了螞蟻一般,生不如死。 花郁腳下用力,狠狠的碾著他的腦袋,“既是要命,就乖乖聽我命令,再多說一句,我就弄死你!”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幕勒這種隨時隨地都能發.情,骯臟下流的人。 幕勒不敢再哀求一句,像精疲力竭的死狗一樣,乖順的趴在地上。 但他的眼睛里,卻隱隱流露出了陰狠與殺意。 斷了他的欲,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區別? 門外,一個漂亮到不可方物,一舉一動都勾魂奪魄的少年,正靜靜聽著屋內兩人的談話。 少年是個不速之客,可守在門口的侍從,卻都像看不到他似的,雙眼發直,早已被催眠了。 聽到屋內兩人談話,路知月冷漠的神色,漸漸變成了嘲諷。 他看見花郁第一眼時,就覺得他不簡單。 原來花郁才是真正的祭司,而且不懷好意,接近哥哥。 路知月面無表情轉身離去。 路知月剛踏進驛館,就被路京云拉過去了。 路京云喜上眉梢,“月兒,一轉眼你怎的就不見了?我告訴你,我剛剛想到了一個離間青山國和棠國的好辦法!” 路知月很配合的問:“什么辦法?” “偷蛇?!甭肪┰婆d致勃勃的解釋道,“納蘭思不是很愛護他那條蛇嗎,如果我們悄無聲息將那蛇偷過來,然后丟到幕勒的房間里,納蘭思一定會覺得是幕勒偷的!幕勒偷了他們至寶,他們一定會起爭執?!?/br> “……”路知月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 然后,才小小的嘆了口氣,隱晦的開口:“這計劃……未免太簡單了些?!?/br> 路京云露出一副過來人的表情,開口道:“你不懂,真實的商戰往往采取最樸實無華的策略。偷蛇,比用開水澆死他們門口的樹,高明多了。而且行為越離譜,他們越沒有防備,成功的幾率就越大!” 路知月聽不懂路京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