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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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掉,就直接撲了上去,“嘿嘿,美人我來了!” 黑影壓住了一個熱得燙人的身軀,迫不及待上下其手,摸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的發現手感不對。 ——路京云的身上,怎么有這么多毛? 野公豬本就被催-情催得難受,身上突然多了個人,對它摸來摸去,它就更難受得厲害了。 它猛然掙扎,長長的豬嘴一拱,便將黑影整個掀翻,然后,它龐大的豬軀便迫不及待的壓在了那黑影上。 黑影什么都看不見,以為壓在自己身上的是頭怪物,拼命的掙扎。 然而他一個五短身材的人,雖有些武藝傍身,但怎么可能反抗得過一頭野公豬? 很快就在野公豬的壓迫下,慘叫連連,成了野公豬的良好解藥。 聽著這凄慘的叫聲,路京云覺得十分爽快。 他不僅不覺得吵鬧,反而還覺得悅耳動聽。 原劇情中,這個侏儒借著八皇子的身份,可是犯下了比這些還罪惡的惡行,即便不論劇情,單說侏儒活過的這三四十年間,都女干殺過不少少男少女。 沒將他碎尸萬段,已經是便宜他了。 黑暗中,路京云回過神,解氣的哼了一聲,“活該!” 他發覺自己的衣服松了,不疑有他,將衣帶系了回去,又發覺路知月一直跟條蛇一般動來動去。 忍不住催促,“月兒,睡覺?!?/br> 路知月在黑暗中,悄悄瞟向一旁那搖晃得激烈,幾乎要散架的床鋪。 他雖然單純,但是并不是傻子。 他低聲道:“我睡不著,太吵了,哥哥?!?/br> 路京云打了個哈欠,只覺得那侏儒的慘叫比催眠曲還悅耳動聽。 他睡眼朦朧,“你不睡,我可睡了?!?/br> 說罷便閉上了眼。 第二日,路京云醒來后,便看到了另一張床上,累得癱瘓的野公豬,以及面色慘白,下身被折騰得血rou模糊的八皇子。 路京云揉了揉眉心,揚聲喚道,“來人!” 很快,幾個侍衛走了過來,紛紛跪倒在路京云的面前,“殿下請吩咐?!?/br> 路京云隨手一指,“將床上那野公豬放回山林去?!?/br> 幾個侍衛聞言相互對視,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人鼓起勇氣問道,“殿下,那野公豬是御膳房新獵捕的食材,體型碩大,百年難得一遇,殿下不想嘗嘗野豬rou么?” 路京云懶洋洋道,“不想嘗。這野豬本該是要被宰殺的,可誰讓它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姑且饒它性命?!?/br> 聽見他這樣說,幾個侍衛不敢再質疑,紛紛站起來走向床鋪。 然而,他們卻發現床上不止一頭豬,還有一個不省人事,血rou模糊的人。 一名侍衛認出了那張臉,立刻后退幾步,跌坐在地上驚叫起來,“八、八皇子?” 路京云這邊已經緩慢的穿好了衣服,聽到這大呼小叫,頓時轉身不悅的瞪了過去,“什么八皇子?那分明是一頭與野公豬配.種過的野母豬!你們趕快將這兩頭豬,給我丟到山林里去,有多遠丟多遠!” 幾名侍衛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當即匆忙上前,將那一人一豬用臟兮兮的床單裹住,手忙腳亂的抬了出去。 那野公豬略通人性,將侏儒標記后,就視侏儒為自己的伴侶,肯定會將他帶回巢xue,將他馴化成一頭母野豬。 路京云絲毫不擔心侏儒跑回來朝自己尋仇。 他也不怕這群侍衛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反正宮內還有真正的八皇子。 待侏儒被丟出去,真正的八皇子出現后,這群侍衛也只會反應過來自己認錯了人。 路京云有條不紊的指揮那些侍衛,將快散架的床也丟了出去,將整個宮殿打掃得不染塵埃后,又給自己換了一張嶄新的,更大的大床。 路京云躺在新床上,滾來滾去。 還是這樣簡單粗暴的報復回去爽! 等他徹底掌權了,他也要讓昏庸好色的老皇帝,嘗嘗被五馬分尸的下場。 去上書房前,路知月捏著鐵質短褲,緊蹙著眉: “哥哥,這個我還要穿嗎?” 路京云不置可否:“當然要穿?!?/br> 他恨不得將那鐵質短褲焊在路知月的身上,永遠不脫下來,省得他時時刻刻都擔心路知月被人占便宜。 路知月深吸一口氣,只能將那難受至極的貼東西穿上, 路京云將路知月送去上書房后,便去上早朝。 如先前一樣,路京云批閱的奏折,仍舊惹得老皇帝不滿。 老皇帝氣憤難耐的翻著奏折,瞥見上面決斷的文字,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將奏折全都拂到了地上。 老皇帝拍了一下桌子,瞪著路京云,詰問道:“太子,你這段時間怎么回事?連一件小小的政務都處理不好,日后還怎么做大酆的儲君?” 路京云聞言,立刻恭敬的跪了下去,“回父皇,兒臣一直勤于政務,從未荒廢半分……” “閉嘴!”老皇帝憤怒的指著他鼻子,“這些批言你的確寫得滿滿當當,可是寫得全都是些荒唐之語!你真是越來越糊涂了!” 路京云身為太子,這是第二次被當朝呵斥了。 第一次被呵斥,仍舊死性不改,不少朝臣都朝他投來意味不明的目光,紛紛思忖著老皇帝會不會廢了他的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