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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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公子,大皇子來訪,正在堂屋等候?!?/br> 一人一統均松了口氣: 太好了,救星來了。 片刻后,大堂內。 穆羨之扇著折扇,頗為傲慢地指了指地上的一籠子獵物: “喏,這些都是父皇托我送來的?!?/br> 說著,他又指了指另一箱東西,目光黏到了不遠處的白衣仙人身上: “至于這里面的東西,是本殿下另外送來的,一些稀奇的小玩物,供仙長賞玩?!?/br> 這個不著調的皇兄,送來的能是什么好東西? 穆禾野皺起眉,向前一步,擋住對方窺視的目光: “獵物我們收下了,至于另一箱東西,大哥還是拿回去吧,府中不缺?!?/br> 少年微抬下巴,給門口的侍衛遞了個目光: “陸七,送客!” 鎮國公姓陸,手頭下的人都以陸姓,當初送到白云山的,便是陸家一至七共七位家仆,陸一掌事,二至六輪班巡邏,至于接客送客的活,則是由陸七負責。 聞言,陸七走到穆羨之身旁,語氣不善: “大皇子,走吧?!?/br> 他家公子絕色無雙,府中人都不敢肆意打量,這位大皇子也忒無禮了,目光如此大膽,生怕別人不知道存的是什么齷齪心思。 穆禾野就算了,區區一個侍衛,竟然也敢對他疾言厲色。 大皇子當即黑了臉,正欲發怒,卻聽一道輕緩的嗓音響起: “正好,我也有話想同大殿下說,陸七,請殿下落座?!?/br> “公子!” 陸七急急地喊了一聲,下一刻就收到自家公子警告的眼神,無奈,只能憋著氣,請人落座。 “府中侍衛不懂規矩,還望大殿下勿怪?!?/br> 穆羨之抬起眼,就見仙長沖他淺淺一笑。 他這一生,也算是見過了不少美人,卻無一人比得上眼前的白衣仙,當即便呆在了原地,甚至忘了回話。 哥哥做事不會毫無緣由,應當有什么別的安排。 穆禾野沒再趕人,想了想,在許風亭身旁坐下,想要看看這人意欲為何。 只聽對方開口道: “實不相瞞,我很早便想見見殿下了,這些年皇子奪嫡,最后剩下的只剩您和太子二位,九殿下無意高位就暫且不論,總之,您有著與東宮抗衡的實力,只是差了點機遇罷了?!?/br> 一聽到奪嫡之事,穆羨之瞬間回神,思及對方的仙長身份,神色總算正經了些: “不知仙長所言機遇,指的是什么?” “自然是身后的助力,假若太子并未與宸國聯姻,您或許早已圓夢?!?/br> 許風亭狀似無意地補充了一句: “才遇狼襲,宸國二殿下應當還驚魂未定,可惜太子忙著查案,怕是沒心思關注未來的太子妃,殿下,您的機遇來了,可要錯過?” 聞言,穆羨之倏地起身: “聽君一席話,門臺驟清,本殿下明白了,告辭?!?/br> 目送大皇子離開,穆禾野收回目光,還是沒看明白身旁之人想做什么: “哥哥,方才那番話,只是為了給風歡意找麻煩嗎?” 許風亭但笑不語,反問道; “可還記得方才的棋局?” “自然記得,借刀殺人嘛” 穆禾野語氣微頓,投去詫異的一眼: “.…..哥哥想殺了風歡意?” 臭小子,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我哪里敢,只是想給那人一個教訓罷了?!?/br> 許風亭懶洋洋地窩在圈椅內,輕嘆一聲: “大皇子,不過是提前埋下的一把刀?!?/br> 他看向穆羨之離開的方向,忽而勾唇,難得起了些興致: “待過幾日尋個機會,哥哥請你看一場狗咬狗的好戲?!?/br> 春獵的第沨一日,以許風亭給小孩扔下一場口頭的戲折子結束。 是夜,穆禾野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里不斷閃現白日那場被消音的問話。 他雖然聽不清,但記憶力極好,一眼掃過的畫面便能記好久,根據當時的嘴型,也能摸出一點意思,不過尚來不及深思便被穆羨之打斷了思路。 如今夜深無人,一片寂靜,翻來覆去地回憶良久,終于將看到的那半句話猜了個全。 “兄弟反目,你會死?!?/br> 穆禾野在心底將這話復述了出來,繼而不屑地輕笑: 穆澤宇還將他當小孩,但自己卻不同,早在十五歲初知人事的時候,便看出了那人的心思,倘若未來當真反目,也只能是為了爭奪一人。 少年抬起眼,望向窗外的青竹,在夜色下更顯清雅,一如八歲那年的夜晚,回身望去,便見月華傾落,照亮一道清淺溫柔的身影。 “哥哥,你真是一點也不了解我?!?/br> 若是為了你,死又何懼? 第30章 是故人歸 夏國春獵共七日, 主要是為了踏春賞花,除卻第一天的圍獵,其余時間都由賓客自己做主, 某人窩在府中, 樂得清閑。 就這樣悠悠閑閑地過了幾日, 許風亭第一次覺得有些無聊,同時有些疑惑: 平時小孩總會纏著他玩, 變著法地找樂子做,這兩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都沒怎么見到小孩的身影了。 他從床上起身,向窗外喊道: “陸二!九皇子在哪?” 陸二正巧是今日值守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