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真跡?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小逃妻、妃藏空間,腹黑王爺小逃妻、斗羅之武魂玄武、花于今日盛開、嫁玉郎、真少爺考上了地府公務員、一夜驚喜:霍五爺的心尖寵、病美人他總也擺不爛[穿書]、小財迷她嫁給了黑心王爺、救贖美慘受后渣攻懷崽了[快穿]
鐘岳在外灘逛了一圈。滬上這個包容性的大都市之中,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人。男女老少、天南地北,各地的方言、各國的語言,在這里交匯在一起。 站在黃浦江岸,看著對面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東方最頂尖的商業集中地,就躍然于鐘岳眼前。 江上時不時開過游輪,鐘岳站在江邊,跟周大光報了個平安,另外還給胖嬸那邊說了聲讓她轉告一聲張來福,一切安好,勿念。 電話撥通了。 鐘岳看著眼前的繁華,兩邊都是沉默著。 “我站在黃浦江畔?!?/br> “哦,鐘岳,你這是在跟我炫耀嗎?” 鐘岳微笑道:“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東方明珠?” “你知道啊?!?/br>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白癡才不知道?!?/br> “我還看到了許多大廈樓宇,真繁華?!?/br> “然后呢?” 鐘岳說道:“再繁華,都不如你?!?/br> “......”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似乎有低聲的抽泣,還有破涕為笑的聲音。 “你個白癡。這種煽情的鬼話,騙初中小女生去吧?!?/br> “哈哈,那我去試試?!?/br> “你敢!我就讓陳萍萍把你手機號爆破!” “......”無賴二人組的威力,鐘岳是嘗過的。 “好了。等我有本事站在你父親面前,能夠有資格和他說話的時候,我就娶你?!?/br> “你瘋了嗎?我都還沒答應你做你女朋友呢!” “那你答應么?” “.......”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br> “大白癡,為什么非要我爸答應,只要你需要,我現在就飛來滬上?!?/br> 鐘岳笑道:“需要什么?嗯?” “......” “我發現你這個人看起來老實,內心這么污啊?!?/br> 鐘岳道:“我說什么了?你想多了。來了然后呢?你不上學了?咱們怎么生活?你父母會怎么辦?” “那你說怎么辦?” “等我回來?!?/br> 滬上,終將成為鐘岳魚躍龍門之地。而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因為書畫之道,鐘岳的起點站得太高,高到一覽眾山??! ...... 一場晚宴,在劉姨這個全能型的保姆包辦下,呈到了圓桌上。鐘岳走進別墅內,看到幾個老頭樂呵呵得坐在一起。 “開山,這個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人?” “鐘岳,好久不見了?!?/br> “幾位好?!辩娫罀吡搜叟赃呎局臍W陽明,跟個鵪鶉似的,完全沒有剛才的神氣勁兒了,心里暗笑到,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見到鐘岳皮笑rou不笑的樣子,一副謙卑樣子的歐陽明碎發下的眼神多了絲厭惡。 “歐陽先生,不知道您的太太.......” “哦,我小囡兒陪她去挑衣裳了,今晚就我們這幾個,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幾個都是書協還有滬上的書法大家?!?/br> “不敢當不敢當?!?/br> “歐陽先生客氣了?!?/br> 鐘岳見歐陽開山的夫人不在,便想要走過來,問他幾句話。 時刻警惕著鐘岳的歐陽明上前一步,“你要干嘛?” “阿明?!睔W陽開山不滿地喊了一聲,“去,把酒窖里的酒拿過來?!?/br> 歐陽明有些不爽地離去了。 “歐陽先生,仿作做舊的事不知道如何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看看檢查一下?!?/br> 歐陽開山微笑道:“做舊倒是沒問題了。不過恐怕要用不上了?!?/br> 鐘岳一愣,“為什么?” “真跡,找到了?!?/br> 歐陽開山點頭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個月二十號,在堯舜拍賣會宣傳花冊上,發現了這件作品?!?/br> “這么巧?” “是啊,本來我還沒想過會有這么巧的事情發生,不過這幅作品已經經過堯舜二十位書畫鑒定專家一致評定,如果不是真跡,是不可能上拍的?!?/br> 鐘岳皺眉,見到幾個老書法家聚在一起,正在探討一側客廳中的那幅書法作品,低聲道:“您這幅作品的用途,有多少人知曉?” “除了小葉,就是你和李德明了。你倆又在徽州,所以上個月我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便覺得這或許是上天給我的一個機會。一幅字畫而已,我買的起?!?/br> “但關于您親自到徽州,以及漆書仿作的事情,應該不在少數人知道吧?!?/br> “嗯?!?/br> “您不覺得湊巧?” 歐陽開山笑道:“一幅字畫而已?!?/br> “能讓我看看宣傳花冊嗎?” “這個不在我這里,呆會兒讓小葉拿給你。一幅字而已,我讓幾個老伙計估計過,這幅字撐死了一二百萬,這點錢我還是給得起的?!?/br> “那如果有人知道您勢必要拿下呢?” 歐陽開山瞳孔一縮,“不可能?!?/br> 鐘岳說道:“或許這樣的小事對于您來講,基本沒放在心上。哪怕沒有這幅字畫,您跟您太太的金婚典禮都將是完美隆重的?!?/br> “我并不想留下什么遺憾。不過關于漆書這件事,我從來沒和其他人講過,哪怕是我的子女?!?/br> 幾個老友漸漸走了過來,鐘岳起身,“那您的夫人呢?” “歐陽,你那幅書法,花了不少大價錢吧?” 歐陽開山回過神來,“去年臥佛寺籌建,太太信佛,捐助了五百萬,廟里的禾一大師是我的老友,送給我的?!?/br> “林散之的草書果然是了得,吾輩不及也啊?!?/br> 一旁的席琪昌雙手負背,“歐陽,向你借個人?!?/br> “哦?兮文你要借誰?” 看得出,這位有表字的老頭跟歐陽開山很熟。 “諾,鐘岳?!?/br> 歐陽開山笑道:“鐘岳也是我請來的客人。兮文你要跟我借,我也沒權力借啊?!?/br> 鐘岳微笑道:“席老有何吩咐?” 見到鐘岳作為晚輩,如此謙遜懂事,而且深諳人情世故,幾個老書法家不覺贊賞性地看了眼。 “剛才我們在談論那幅作品,有個觀點產生了分歧,想聽聽鐘岳的觀點,年輕人嘛,思維方式可能和我們老頭子不一樣。咱們不妨來個酒桌上的賭注,權當消遣娛樂?!?/br> 鐘岳明白,這是考驗他功底呢,之前歐陽開山吹得他太神了,最近風頭又過盛了些,這些滬上的老書法家,大抵又都是南派一等一的書法大家,如果鐘岳是繡花枕頭,那么今晚這場酒宴,可能就喝得不是那么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