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下(h)
周鴻琛面色發黑,第一次有人在這種時候對他提要求,還是這么掃興的要求,他手揉著她的乳,“哪里有?” 林舒與啞聲,一秒后顫巍巍開口,“那你別射進去?!?/br> 他沒回她的話,心里直在發笑,又進去了點兒捏住他胳膊上的手又收緊,一雙眼濕漉漉的望著他。 “又怎么了?” “輕點兒可以嗎?周先生?!?,林舒與很害怕,她知道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周鴻琛靠近,眸光深暗的讓人看不懂。 “我叫周鴻琛?!?/br> 他說完拉著她往下,同時胯也向前頂,guitou突破一層阻礙,林舒與像是被人砍了一刀全身繃得厲害,嘴里發出聲很短促的叫,同時,眼里流出兩行淚。 他沒管她的淚,挺身全入直到嚴絲合縫的把他們的身體連在一起,輕輕抽出,又一下撞進最深。 極致酥麻的感覺直沖天靈蓋,周鴻琛嘴里喘了一口氣,他的guitou柱體被蠕動收縮的嫩rou緊緊包裹住,前端都是水洋洋的液體,身下結合處,有血絲混在他的陰痙上,他挺腰猛地往前,一下撞到宮口的入門,鑿開了一點小縫。 “??!” 林舒與發出又一聲的痛苦吟叫,她的下面簡直像被人拉開了,她嗚嗚的流淚,手打著身上的人。 “我好痛,不要動啊…”,她哭得淚如雨下,嘴里不停的說著自己的感受。 “好痛…不要動…” 周鴻琛喉結滾動,胸前亂推的手不像抗拒反而更像是在調情,薄薄的指甲刮著他的肌rou帶出一片酥麻,他手托起她的臀往下墊進一個枕頭,身下動作由慢到快全部抽出又全部砸進,林舒與被不斷鑿進體內的東西頂的腦袋發暈,手無力捶打,怒罵也變成了求饒。 “周先生,慢點…”,她哭咽的看頭頂人。 周鴻琛低頭,林舒與紅紅的眼角下發邊都被淚浸透了。 “叫我周鴻琛?!?/br> “周鴻琛,慢點…”,林舒與立馬改口。他吻住她的嘴,把軟綿的兩腿摟起纏在腰上,但他的手一放開,林舒與就像根本沒有支撐力一般,腿從他的背上滑了下去。 耳邊只能聽到rou體碰撞聲,男人的偶爾喘息,漸漸的,她的下面好像沒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酸麻麻,又酥酥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的聲音開始變調,腦海里,仿佛又有煙花升起來了。 “周鴻琛…” 林舒與盯著天花板,嘴里不停叫著。周鴻琛從小巧瑩潤的耳垂旁移開,掰過這張臉看她。 這人在床上除了嗯嗯啊啊慢點似乎什么都不會說,除了的就是叫他的名字,他下身越快打樁機似的往前挺著,包裹著他的甬道陣陣收縮,水流不停,緊的要命,他手摁住軟臀朝胯壓近,性器死死的往里鉆。 “嗯啊啊…” 林舒與被迫挺胸尖叫,下身的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她的指尖都在發麻,那根強勢的東西似乎頂到了她的胃里,腦袋漿糊一片又嗡的一聲,她整個人就像被卸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癱在床上。 周鴻琛耐著等她這波高潮結束,抱著林舒與坐起在他胯間頂弄,這個姿勢進的深,才cao了幾十下她就再次高潮,那一瞬間,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捏住她的下巴,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這場性愛好像沒有盡頭,林舒與知道她已經高潮了好幾回,但這人還在不知疲倦的動著,再她再一次高潮后,耳邊的喘息忽然猛烈加重,她不知道這代表什么,只知道他cao得更猛了,直到敏感的腔壁感受到股股液體打在里面,她才明白,他在她的體內射精了。 “出去啊…混蛋…”,林舒與無力打著,“你騙我…” 周鴻琛摟著她腰轉身,挺根再次進入,“我騙你什么了?” 林舒與撐在被子上尖叫,這個姿勢她屈辱極了,這人在她身后抓著她腰不停聳動,而她只能看到滿床純色被子,想反抗但身體完全沒有力氣,她撐著的手臂漸漸低下,臉也貼在了被子上。從周鴻琛的角度,林舒與飽滿溢浪的臀被他撞得粉紅,纖細的腰抖著,黑發上是張潮紅情欲的臉,他繃緊下頜,身下動的只見幻影。 “嗯…嗯…” 林舒與嘴里無力吟叫,被迫承受著這一切,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再次響起那種急促喘息,她忙撐著手臂起來,“別…!” 話還沒說完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guntang的舌伸進她口里,同時,胸上覆住一只手。 “嗚嗯嗯!” 身上的手松開,她就直接墜落在了床上,私處有什么東西滑出來,量還很大,她努力坐起想著現在應該已經結束了,腳剛沾上地身體就突然凌空,周鴻琛抱著她,她的腿跨在他腰邊,胸蹭著他的胸膛。 “干什么啊…” 林舒與萬分驚慌,屁股被放在洗手臺上發現自己的猜想錯了,這人并不是讓她過來清洗的,因為,他又把那根東西放了進來。 姿勢從背對鏡子到面對鏡子,林舒與不愿看鏡里的自己把眼睛閉的死緊,周鴻琛盯交纏在一起的兩人,林舒與就像只剛出生還沒睜眼的小貓,白軟的,時不時因為他的撞擊發出嬌媚的嗚咽。 身體接觸到水,看到是浴缸林舒與以為終于結束了,但結果,周鴻琛又開始抽動。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她趴在他的肩頭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連這人再次射進她體內也發不出話來阻止。 久久聽不到聲音,周鴻琛抬起身上軟趴趴的人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他抱著她起身,隨意的擦了下把她放到床上,從浴室沖澡出來,林舒與還保持著他放下去的那個姿勢。 “拿一盒避孕藥上來?!?/br> 掛斷電話打開門下樓上車,回到有段時間沒去的別墅家里,他在文華東方住了2個月,一方面是因為安全,一方面確實是住的舒服。 但現在林舒與在那兒,他沒有和情人做完再摟著睡一整晚的習慣,共處一室也不行,云憐沒有過,塞娜也沒有。 林舒與的身體他很喜歡,今晚,他仿佛在搗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哪里都很軟,哪里都很甜,尤其是那兒,水多的像流不盡似的,周鴻琛看了眼挺立的下身,要不是看她暈了,他會做到天亮,躺在床上即將入睡前他想到什么,給一個人發了條消息。 前臺小姐望著手中的信息沉思,經理說讓她去買一套衣服放在總統套房,可現在已經很晚了,沒有商場開門,她腳步匆匆的回到寢室拿出套自己的衣服又沉吟,她又不知道尺碼,想了想周鴻琛是不會喜歡胖女人的,前臺小姐把自己最小碼的衣服帶回酒店,房間內,被子里蓋著一個女人,她臉紅紅的睡得很香,長的很漂亮也很小,前臺放下衣服,又把那盒避孕藥放在上面。 林舒與昏昏沉沉的醒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身體又為什么會這么酸痛,床上只有她一人,掀開被子,她的全身光溜溜的上面布著很多痕跡,兩腿中間,某種白色凝固很明顯,她趕緊起身,扶著墻一步步挪去衛生間。 從里出來,不遠處沙發上放著套女士衣服,上面還有個盒子,走近長效避孕藥幾個字奪目明顯,她的眼里蓄上水光,吞下藥后穿上新衣服回家。 周烈住處,拉查來到一個房間,里面烈哥正目光陰沉的坐在椅子上 ,他走過去,謹慎的開口,“周鴻琛昨天見了老鬼,出來時老鬼提了個箱子,可能是又一次現金交易?!?/br> 周烈起身踹向椅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叫貢猜他們過來?!?/br> 拉查迅速走出,屋內,周烈磨著拳頭,光明正大的搶他的生意,他要讓周鴻琛知道,他的貨不是那么好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