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試煉麝香之夢」(調情微h,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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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溪水刺得芙羅拉一個激靈,卻也帶走了夜魘們狂歡后最令人作嘔的痕跡——那些腥膻的體液、粗暴抓握留下的紅痕,以及縈繞鼻尖的、混合著硫磺與麝香的墮落氣息。 芙羅拉搓洗得如此用力,就是要刮掉一層皮,直到皮膚泛起熟蝦般的赤紅,就是要將那被yin亂的記憶,連同污穢一起沖刷殆盡。 她平生從未洗過如此狼狽又如此迅速的澡,手指在肌膚上倉促劃過,只想盡快抹去那些非人存在留下的、足以成為致命追蹤引信的氣息與痕跡。 溪水潺潺,倒映著霧靄沉沉的天空,也映出她眼中劫后余生的狼狽與一絲屈辱的怒火。 利息?是的,必須得收點利息,從這群將她拖入yin欲深淵的怪物身上。 她赤裸著雙足,踩著濕滑的鵝卵石回到那片狼藉的“戰場”。 夜魘們橫七豎八地倒臥在凌亂的草甸與灌木叢中,陷入了某種非自然的深沉睡眠,那張張月光雕琢的俊美面孔此刻安詳得近乎詭異, 只有偶爾抽動的蝎尾或微微翕動的翼膜證明他們并非冷硬的雕塑??諝庵袕浡橛嗜ズ蟮念j靡與一絲危險的氣息。 芙羅拉的目光掃過散落一地的裝備。 那些屬于夜魘的護具——或者說,曾經可能是護具的東西——此刻看來更像是一場對神圣與威嚴的拙劣嘲弄。 黑檀鱗質胸甲殘片?更像是故意裂開以炫耀其下覆蓋著蛇鱗的完美胸肌的裝飾品。 至于那些所謂的護襠......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那根本不是什么正經防護,而是數根粗糙、帶著明顯焊接疤痕的大馬士革鋼鎖鏈和單薄紗裾,以一種虐待狂美學的方式,深深勒嵌進那些緊窄腰胯之下的蒼白皮膚里。 甚至能想象到它們隨著怪物狂野動作時摩擦皮rou帶來的刺痛與......某種扭曲的快感? 這與其說是裝備,不如說是精心設計的、用于強調其非人特質與墮落欲望的情趣束縛。 芙羅拉試著拎起一塊相對完整的肩甲,入手沉重冰涼,形狀卻大得離譜,套在她身上簡直就是個滑稽的鐵皮桶, 鎖扣更是復雜得毫無道理,完全無法系上。 “真是......一群品味惡劣的暴露狂?!?/br> 她低聲啐了一口,聲音里帶著劫后余生的沙啞和難以言喻的荒謬感。 指望這些玩意兒遮體御敵是沒戲了。 芙羅拉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那些隨意解開、或被夜魘們壓在底下的貼身衣物上。 這些紗幔質地奇特,非絲非麻,觸手冰涼滑膩,在晦暗的光線下流轉著幽暗的星塵光澤,但有些還沾染著可疑的深色污漬。 比起衣物,它們更像是某種儀式祭品或舞臺道具,薄得幾乎透明,勉強能裹身,卻帶來一種比赤裸更加羞恥的、被展示的微妙感。 芙羅拉咬著下唇,強忍著內心的抗拒,飛快地撿起幾塊相對‘干凈’的紗幔,胡亂地纏繞在身上。 單薄的布料緊貼著皮膚,帶來一陣戰栗,也讓她感覺自己像個被迫穿上戲服的囚徒,在荒誕的噩夢中扮演著可悲的角色。 裝備是指望不上,但鎖鏈必須掙脫。 畢竟手腕和腳踝上沉重的黑鐵鐐銬是更迫切的枷鎖。 芙羅拉的目光落在了那些沉睡夜魘異化出的利爪上——烏金般的色澤,修長、彎曲,閃爍著冷冽寒光,一看就鋒利無比。 又有大膽(或者說被逼無奈)的想法冒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離得稍遠的獨角夜魘。 這家伙額間那支精巧螺旋的小角在昏暗中散發著珍珠般溫潤的光澤,與他周身散發出的邪異氣息格格不入。 芙羅拉嘗試性地掰了掰——紋絲不動,堅硬得超乎想象。 “嘖,還挺結實?!彼洁熘?,放棄了掰角的念頭,轉而將目標鎖定在他那非人的利爪上。 芙羅拉小心翼翼地捏住他一只垂落的手腕,那覆蓋著細密鱗片的皮膚觸感冰涼而堅韌。 她用盡力氣,引導著他那鋒利如刀的爪尖,對準自己手腕鐐銬上最薄弱的鎖扣連接處。 汗水從鬢角滑落,滴在他寬碩的胸肌上,瞬間被那guntang的體溫蒸騰出微不可聞的嘶聲。 但關鍵的鎖扣還打不開,她只好屏住呼吸,跪坐在他緊窄腰胯旁——一個將自身置于砧板般危險又稍顯旖旎的位置。 大腿幾乎貼著他腰側的線條,臀部落在他結實的大腿肌上,姿勢屈辱又曖昧。 她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張美得令人心悸的臉龐,更刻意忽略大腿外側不小心蹭到某種黏膩觸感時帶來的生理性厭惡。 就在她傾身向前,試圖去夠那支微微發光的獨角時,大腿內側的薄紗衣料,猝不及防地擦過一個灼熱堅硬的半蘇醒輪廓。 那驚人的熱度與存在感透過濕冷的薄紗烙上她的肌膚。 “...安分點,經不住逗的東西!” 羞憤交加,芙羅拉一巴掌扇在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掌心下肌rou的彈性和熱度讓她指尖發麻。 仍深陷睡夢中的獨角者發出一聲極其舒適、慵懶到骨子里的低哼,仿佛被打擾的不是美夢而是享受。 更過分的是,他緊窄的腰胯非但沒有退讓,反而就著那拍打的力道,向上曖昧地頂了頂,讓那guntang的硬物更加清晰地抵住了下邊的濕軟rou唇。 就在這瞬間,那雙濃密如鴉羽的長睫,極其細微地顫動了一下,緊閉的眼瞼下,一道幾乎無法察覺的幽深縫隙悄然睜開。 無聲地瞄定了她因緊張而繃緊的纖薄背脊,和她因跪坐姿勢而微微凹陷的、被冷汗浸透的后腰曲線。 芙羅拉渾身一僵,仿佛被無形的視線舔舐過,一股異樣感爬上脊背,卻又被腕銬的緊迫感壓了下去。 她幾乎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血液轟鳴著涌上頭頂和臉頰。 猛地別開臉,不敢再看,幾乎是帶著點兇狠地胡亂抓住那只精巧的獨角,將溫潤卻堅硬的尖端狠狠戳向腕銬的鎖孔! 角度刁鉆得像在解索命的九連環,每一次細微的轉動都讓她心驚rou跳,精巧的獨角緊貼著她跳動的脈搏,稍有不慎,鎖扣便會壞死,再也無法解開。 “咔...嚓..”一聲輕微卻如同天籟的金屬斷裂聲響起!右腕的鐐銬應聲而開。 難以言喻的輕松感如潮水般涌上,盡管腕骨處被磨破的皮膚火辣辣地疼,但那沉甸甸的、象征著屈辱和禁錮的重量終于消失了! 她幾乎喜極而泣。 如法炮制,很快解開了另一只手腕的束縛。 雙臂重獲自由的感覺讓她幾乎想放聲吶喊。 啪! 然而,那沉重的鐐銬脫手時,卻不慎砸在夜魘線條分明的鎖骨之上—— 獨角者在睡夢中蹙起優美的眉峰,發出一聲模糊的輕哼,鴉睫如瀕死蝶翼般劇烈顫抖,那眼瞼下縫隙似乎更深了一瞬,隨即又歸于平靜。 而他盤踞在身側的、帶著倒鉤的蝎尾,似乎因這震動而無意識地彈動了一下, 尾尖那點凝結的小血珠,恰好蹭過芙羅拉因緊張而微微弓起、試圖撤離的腰臀連接處,沾染在那挺翹的雪臀上方一點的后腰肌膚上——一股微麻的刺痛傳來,又帶著奇異的灼熱感。 后腰那被蝎尾無意劃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細小的、新月狀的沁血紅痕,而這隱秘的烙印正親昵地嚙合進肌膚之中。 可芙羅拉只覺得后腰一涼一麻,但巨大的恐懼讓她忽略了這細微的異樣,只以為是尾尖鱗片的酥麻觸感。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獨角者的臉上,直到確認他長睫歸于平靜,胸膛的起伏依舊規律,才虛脫般繼續動作,冷汗沾濕了后背輕薄的紗衣。 “咔...嚓...”一聲輕微的、令人心安的金屬斷裂聲響起。 右腕的鐐銬應聲而開! 一股難以言喻的輕松感瞬間涌上,雖然腕骨處被磨破的皮膚火辣辣地疼,但那沉甸甸的、象征著束縛的重量終于消失了。 此刻,身上的輕薄紗衣徹底被因緊張而刺激出的冷汗所浸透,緊貼著肌膚,勾勒出驚魂未定的顫抖輪廓。 至于腳踝鐐銬? 不行,絕對不行。 這份利息收得已經足夠屈辱了。腳鐐雖然沉重,影響行動,但至少......還能跑。 想象自己得趴伏在這怪物腿間,腿心繼續貼緊那充滿雄性氣息的腰胯深處去掰弄腳踝鎖鏈的艱難情景...... 芙羅拉絕望地咬緊下唇,選擇了拖著十斤重的黑鐵鐐銬。 臨走前,報復心起,她猛地回身,狠狠薅了把夜魘翅尖那簇在黑暗中泛著幽熒光澤的纖長絨毛。 那觸感竟如最頂尖的雪貂絨般細膩柔滑,她心頭莫名一悸。 心虛之下,她又手忙腳亂地、笨拙地將被弄亂的絨毛匆匆捋平。 不能繼續再待在這里,多看一眼這些沉睡的、散發著致命誘惑與褻瀆氣息的軀體, 都讓芙羅拉感覺自己靈魂的某個角落正在被污染,仿佛下一秒就會沉溺于之前那場yin蕩噩夢,再也無法醒來。 她猛地站起身,將那些羞憤和猶豫狠狠甩在身后,頭也不回地扎進了修道院外圍那濃得化不開的、仿佛凝固的霧霾陰影之中。 細膩絲滑的紗幔貼在皮膚上,隨著奔跑飄動,帶來陣陣寒意,也時刻提醒著剛才的遭遇。 而在她看不見的陰影里,那雙緊閉的、深邃如淵的眼眸,在厚重的眼皮下極其輕微地滾動了一下。 一絲極其模糊、混沌的意識,成為深海中游弋的盲魚,被鎖鏈的撞擊和身體傳來的異樣觸感所攪動(那拍在腹肌上的巴掌,那蹭在rou莖的柔軟,以及此刻鎖骨上的痛感)。 他并未真正醒來,但一種原始的感知力在睡夢的表層蕩漾開來。 剛才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一個溫熱、柔軟、散發著可愛與獨特氣息的存在,正試圖掙脫束縛。 那氣息化作黑暗中唯一的螢火,吸引著他沉淪意識深處最本能的窺探欲。 他看不見清晰的畫面,卻能感知到那具身體的輪廓,那急促的心跳,那緊繃的肌rou線條,以及......那在他蝎尾上短暫停留過的、異常柔軟的觸感。 這模糊的感知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夜魘混沌的夢境中漾開一圈圈充滿欲望的漣漪。 蝎尾留下的印記,此刻仿佛也隱隱發燙,成為了他朦朧意識中錨定這個獵物的坐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