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閑暇(恨你是塊木頭.........)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嘉宴(1v1 高干 囚禁)、惡果(骨科 1v1 甜H)
芙羅拉慵懶地靠在他的懷里,姿態好似一只被拔去爪牙的貓,極其溫馴,卻也了無生氣。 或許這里的卡洛斯作為白骨圣所的主事者,近日似乎被繁重事務纏身,這幾日倒沒有給她找什么不痛快, 當然這也并不意味逃過一劫,那個最小的澤維爾相當喜歡折磨她, 或許他更樂衷于芙羅拉反過來折磨自己,以便于得到更多刺激和性趣。 比起卡洛斯那算得上節制甚至帶著點溫柔的性愛,澤維爾的完全就是暴戾恣睢與不知饜足的結合體。 他酷愛潛伏在陰影中,而后驟然現身,只為欣賞她驚恐萬狀、倉皇奔逃的模樣,食髓知味地進行著一場貓鼠游戲。 等她精疲力竭,以為自己尋得片刻喘息時,便從背后猛地偷襲,把她強按在地上猛干一番——畢竟,他有著能夠在白骨圣所中能隨時隨地jianyin她的權力。 唯一值得慶幸的,至少他每一次都會做前戲,讓她不至于被蹂躪到陰部撕裂、無法行走的地步。 在這種陌生地方,可以行動就是她探索神殿寶物藏匿點和踩點逃跑計劃的唯一資本了。 此刻,費恩正專注地閱讀著手中那本用靈界梵文書寫的破舊典籍,對懷中這具赤裸的軀體似乎毫無欲念。 正是這種近乎無視的漠然,反而讓芙羅拉找回了一絲可憐的安全感。 很難想象,前些日子她對費恩恨之入骨的心態竟一去不復返, 或許是被那巫妖兄弟倆過度使用后,渾身狼藉地被棄置一旁時,只有路過的費恩默不作聲地為她清理污穢,讓她免于像一具骯臟的棄尸般暴露人前; 或許是當那些未完全轉化的、尚存人形意識的仆從,撞見她被澤維爾褻玩jianyin的丑態,驚嚇得以至于躲在暗處竊竊私語她的墮落時, 是費恩一句“此乃仿效昔日榮光神勇者形態的死靈生命”,勉強替她挽回了些許搖搖欲墜的顏面; 又或許,是那個暴戾的澤維爾又一次從陰影中撲上她的脊背,他恰好路過,厲聲喝止了那個沉迷yin樂嬉戲的少年,斥責他毫不體恤大哥卡洛斯正焦頭爛額的處理公務。 不過,他越是這般衣冠楚楚、冷靜自持,就越發襯出她的狼狽不堪——既然已深陷墮落的泥沼,何不將他也一同拉下? 拉開衣擺,指腹揉捻著腿心間肥厚花瓣包裹的敏感花蒂,一陣強烈到失控的快感猛然襲來。 溫熱的春潮不受控制地噴濺而出,甚至噴濺到費恩手上書本的扉頁當中,費恩的鼻息有所翕動,但臉上的神色仍是古井無波。 指尖沾滿了濕滑黏膩的蜜液,她露出一絲挑釁的笑意,將其喂向他涼薄的唇畔: “我知道你們亡靈都癡迷這個……看看你弟弟那永遠饑渴難耐的躁動著的模樣,就能窺見一二??赡?,” 她聲音壓低,帶著蠱惑的輕柔, “是怎么做到一直……裝模作樣的?” 出乎意料地,費恩并未躲閃,反而猛地攥住了她撩撥的手腕。 他的力道不輕,帶著不容置疑的支配感。在芙羅拉相當驚異的注視下,他低下頭,將她指尖沾染的晶瑩液體細細舔舐干凈,喉結滾動,一滴不剩地咽下。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抬起,直直鎖住她,帶著一絲低沉的沙?。骸拔夷苷J為,你是在關心我嗎?” 手腕被他掌心灼熱的溫度熨燙著,芙羅拉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隨即又被一種更強烈的、想要撕破他偽裝的欲望取代。 她強壓下那瞬間的悸動,揚起下巴,語氣帶著相當刻意的輕佻:“當然可以,隨你怎么想。但我最關心的是……” 她順勢牽引著他那只戴著粗糙皮質指套的大手,試探地摸向自己腿間濕滑無比的陰皋,同時飽滿乳rou重重擠壓著他健碩的胸肌上, “你是怎么想它的?滿足我的求、知、欲吧,你真的……一點也不想說,這讓你著迷的東西,為何偏偏產生于我的體液里嗎?” “……秘源可以讓所有生靈在造世主艾歐所指引的道途上進階,滿意了嗎?” 就在她的指尖拽著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那最guntang的內花唇時,那纖長有力的大手似狠狠觸電般,猛地抽回。 他因情欲的挑逗而鼻息頓時粗重起來,盡管那張俊美臉龐依舊竭力維持著平靜從容的表象, 但那一抹極其明顯的紅暈正不受控制地、如同雪地里驟然燃起的火焰迅速蔓延至他整個耳廓。 “下去?!彼穆曇艨嚨脴O緊,雖然帶著命令的口吻,身體卻被釘在原地那般的僵硬,絲毫沒有推開緊貼在身上傳遞著驚人熱度與柔軟曲線的她。 芙羅拉捕捉到了這微妙的矛盾——那緊繃的肌rou、灼熱的耳尖、壓抑的呼吸,都在無聲地泄露著他并非如表面那般無動于衷。 這發現讓她心頭掠過一絲混合著報復快感和施虐欲望的顫栗。 她輕笑起來,非但沒有退開,反而更緊緊地依偎進他堅實的臂彎里,纖腰款擺,帶著強烈暗示性的用自己濕滑的腿心, 隔著兩人單薄的衣料,在他胯下那已然無法忽視的、硬挺灼熱的欲根上,充滿挑逗意味地重重磨蹭了幾下。 黏膩的春水隨之滲出,瞬間洇濕了他輕紗長褲下的輪廓。 一指頭的距離,足以讓她看清他那濃密纖長的睫羽正微微顫動著,那眼神帶著一種茫然無措, 畢竟典藏庫里成千上萬的書籍,沒有哪一本說過如何應對女性的調情和正確處理自己的性欲。 那雙雪白的手臂徑直勾上他的脖頸,她并非尋求依靠,而是要將他拉入自己心中沸騰無比的煉獄。 他也沒有抗拒,甚至微微俯首,以一種獻身姿態主動覆上她因憤怒而緊抿的唇。 這份回應帶著強烈反差的炙熱,仿佛是在品嘗著從未接觸過的烈酒。唇齒深覆其中,溫柔吮吻著她每一寸舌腔。 然而,與唇舌間這看似溫柔的糾纏背道而馳的,是芙羅拉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啃噬。 她以一種殘暴的、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的兇狠姿態回吻著,不,那并非是親吻,是撕咬,是發泄。 巫妖異于常人的長舌成了她最好的施虐對象,口腔內壁鋒利的利齒,每一次刮過粗糙舌苔上那些細小的軟刺,都帶起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毫不留情地刮爛他每一寸的舌面。 夜紫色的、沒有溫度的粘稠‘血液’絲絲縷縷滲出,順著她的嘴角蜿蜒而下,點點滴滴染臟了他們相依的紗袍之間。 這種凌虐似乎過的很久,既是一瞬,也是永恒。直到芙羅拉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猛地合攏牙關,伴隨著一聲極其輕微卻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竟硬生生咬斷了他一小截涼滑的舌尖。 黏重的血絲混著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彼此糾纏著,她倒真是厭恨了這個費恩連對施虐也漠然的態度,甚至于他身體訴說著情欲的渴求,他也對此淡然置之。 “看起來,你心中那股怨恨稍有平息,”即使胯下的欲根尖端興奮地滲出稀薄的水液,費恩還能維持得住他那份端莊自持的神色, “如果這樣做才能使你好受,再做的過分一些也好?!?/br> “好呀,有什么事情能讓你痛的尖叫出聲,我當然能在這種悲慘日子里高興三天?!?/br> 她心中那旺盛的yuhuo被他這么個寡淡無趣的人硬生生地消減了幾分。 “......你最該怨恨的,應該是那條龍。他本該知道你最渴望的是自己能夠榮耀加身的壯舉,或者說懷揣著一個英雄的夢想,” 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捻了捻下頜仍在滴落的‘血液’,在她嬌美的面頰上描摹了一道圣痕印記, “不過你也確實是個英雄,沒有他的橫插一腳,可能你就會響應洛山達所賦予的使命,三日后到達九獄的阿弗納斯與扎瑞爾進行爭斗,而被人類歷史豐碑所銘記著?!?/br> “但事實真就如此嗎?我在暗處研究了你許久,卻始終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細細想來,我得到情報似乎太少了——” 芙羅拉的心臟猛地一縮,失憶是她最深的恐懼,更是她最脆弱的軟肋。她別開臉,避開他過于銳利的目光,聲音帶著防御性的冷漠:我失憶了。你在我這里得不到什么,費恩。畢竟…… 她扯出一個譏諷的笑,你也不想要我的秘源。 不,費恩的聲音驟然沉了下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他猛地俯身,不再是之前的被動承受亦或是克制推拒,而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將芙羅拉更緊也更深地摟進自己冷硬的懷抱里。 力道之大,好似要將她揉碎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濕熱的吐息撫過她的耳廊,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震顫: 我得到了。 他那緊擁的臂膀傳遞著此時的復雜心緒—— “......斷翼之鳥回望著它來時的巢,而我在這段仿徨的旅程,渴望著成為它的棲息之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