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畫得好有獎勵嗎?
周日,力信和繆熒打了一天的游戲。 繆熒很擅長丟香蕉皮,力信也很擅長中招,然后再悄無聲息的反超。 「怎么可能!」繆熒每次都不可置信地尖叫,最后干脆動手去搶力信手里的搖桿。 把搶走搖桿的人翻倒在地上,力信壓在她身上,把她全都收進自己的陰影里。 繆熒扔開了搖桿,嘟嘴說:「不玩了」 然后抬手勾住力信的脖子:「給我看看你的翅膀吧」 那天刺青師傅文澤說了,刺青會結痂,幾天后痂脫了,就完成了,繆熒想知道完成的樣子。 力信拉她起身,然后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襯衫。 他的刺青痂也經掉得差不多了,這次紋的很成功,所有的羽毛都有精細的紋理。 脫去襯衫,他背了過去,讓繆熒能看清自己被上的翅膀。 有指尖的碰觸的感覺出現在背上,力信側過頭,看到繆熒用指尖沿著羽翼的走向劃過自己的背脊,直到肩頭。 「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刺個什么在身上?」繆熒說著,趴到了力信背上。 伸手拉住繆熒的臂膀,力信把人從自己背上拉到了腿上,和她四目相對,好奇的問:「為什么想紋身?」 繆熒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只是用指尖摸他胸口的圣母像。 她想和他一樣,有一樣的印記,可以的話,她也想要有他的翅膀,就算他不守護她,她也能守護他,但這些話繆熒說不出口,她害怕,力信給她的回應,會是她不想要的方向。 問不出答案,力信也不是很在意,換了問題:「想紋什么,我幫你畫」 繆熒睜大了眼:「你會畫畫?」 力信笑著點頭,起身到繆熒的梳妝臺前物色工具:「用眼線筆可以嗎?」 繆熒點頭,然后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畫這里」 力信折回來,手指輕觸上繆熒的胸口,那柔軟起伏間的平坦,隱約有震動感的位置。 他問她:「你想要紋什么?」 繆熒歪著腦袋思考,然后笑著說到:「我其實不知道要紋什么,你隨便畫吧」 力信看著她,認真的問:「真的隨便我?」 繆熒點頭,然后看見力信認真地將眼線筆落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筆尖的觸感癢癢的,但不難受,眼前還有力信認真作畫的眉眼可看,繆熒撐著上身不動也不覺得難受。 力信畫得很仔細,費了有點長的時間,甚至還回身去拿了眉筆來用,畫完最后一筆,他抬頭朝她笑了:「去照鏡子看看」 繆熒起身,來到梳妝臺前照鏡子,她的胸口被畫上了打開的拉煉,拉煉里頭有栩栩如生的心臟。 「為什么畫心臟?」繆熒邊照著鏡子邊問,力信來到她身后。 「因為我摸到你的心跳了」力信這么說,但這不是實話,他會這么畫,其實是想看繆熒的心,他將自己說不出口的好奇寄托成了圖。 繆熒似乎相信了他的說法,湊在鏡子前,看得仔細:「好厲害,很逼真」 她說著,眼睛亮晶晶的回頭看力信:「幫我拍張照,以后就這么刺」 力信笑著搖頭,去拿她的手機,給她拍了照:「還是別刺比較好,這個位置特別疼」 繆熒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力信一臉誠懇地回視她,又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圣母像:「過來人的經驗」 繆熒露出遺憾的表情,但很快又振奮了起來,她轉身勾著力信的脖子,撒嬌道:「那你就變著花樣幫我畫」 力信沒有拒絕,只是摩娑著女孩的腰,問她:「畫得好有獎勵嗎?」 繆熒笑了起來,拉下他的腦袋,在他耳邊,吐出了個潮濕的「有」字,然后咬上了力信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