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從繪麻那知道了奈緒沒有來,日向麟太郎便提早和朝日奈美和說了這事,在發現她有點不開心時,他便好言好語的開導了好久,畢竟不管怎么說,奈緒選擇不來,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所以他不想讓美和對奈緒的印象不好。 “我知道的,麟太郎,不過奈緒她…”聽到日向麟太郎對奈緒行為的解釋,朝日奈美和如此說道,“你沒關系嗎?” 日向麟太郎苦笑了下:“美和,我和奈緒的關系會變成這樣,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我不會怪她,所以你也別怪她,畢竟是我這個父親先做錯事的?!?/br> 雖然有日向麟太郎的話,但朝日奈美和卻是隱隱的有點感覺,奈緒其實是不想接受她這個繼母? 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朝日奈美和也是人精,發現這點也不奇怪,在確定奈緒沒有來今天的結婚典禮后,她便更加確信這點了。 雖然明白事出有因,但朝日奈美和還是本能的覺得有點不開心,畢竟她是真的想把奈緒當自己女兒來疼的,可是卻發現自己被排斥了,相信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婚禮的花束被朝日奈美和故意的丟到了日向繪麻那,在看到繪麻不知所措的如小兔子一般看著她時,朝日奈美和賊賊的笑了,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家的女兒配她家的兒子正正好,就是不知道繪麻會喜歡上哪個。 婚禮結束后,朝日奈雅臣他們帶著日向繪麻去了她親生父母所在的那個墓地,這是他們早就已經想好了的,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繪麻是領養的,所以最初的設想是帶著她們姐妹去日向真由墓前的,可是后來在知道繪麻是養女且親生父母都離開后,他們就改了計劃,畢竟兩個meimei都要顧到,可不能顧此失彼。 在陪繪麻去了她父母的安葬地后,朝日奈家的人便一起去了日向真由的墓碑所在地。 “吶吶,要要,奈緒jiejie的mama,是怎么樣的人?”朝日奈搖著腦袋,奇怪的問道。 雖然不明顯,但同車的雅臣和右京的確是豎起了耳朵,認真的聽著。 “嗯?要問是怎么樣的人…我只能說奈緒和她的母親長得很像呢,小彌你想想奈緒jiejie的樣子就好,不過奈緒jiejie的母親比奈緒jiejie要成熟很多?!?/br> 【……也許還要算上女控?】 朝日奈要突然想起來與日向真由剛見面時她所說的那句‘請不要對我的女兒動手動腳’以及她那時候原本是淺笑、卻在看到他正戳著奈緒額頭時帶著陰影的表情,然后他腦海里就突然出現了這么一句話。 “哎?真的嗎?”聽了朝日奈要的話,朝日奈彌下意識的在腦海里開始勾勒,可惜想象力不足,“唔,想不出來…” 朝日奈雅臣摸了摸朝日奈彌的小腦袋:“等會小彌就會知道了?!?/br> 是的,等會他們就可以知道日向真由是什么樣子了,因為日向真由的墓上肯定是有她本人的照片的,所以朝日奈雅臣才會如此說道。 等朝日奈家的人集體來到日向真由的墓碑的所在地時,在距離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他們就看到了站在一個墓前的那幾位存在感高到不行的少年,單其中那個紫頭發的高個子存在感就足夠強了。 那幾位少年正是他們在奈緒演唱會那天見過的奈緒的那幾位好友,他們熟知的人就有赤司征十郎、綠間真太郎以及紫原敦。 第156章 婚禮當天(下) 一腳踏入死地是什么樣的感覺?奈緒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啊,雖然她并沒有死過就是了,但是在那時候——在她被那個怨靈附身時,只差一點點,她就步上了死路,這是那時那位將她從不歸路上拉回來的那個人說的。 那時候她的感覺是什么來著,黑暗的空間里,看不清兩旁的風景,明明看不到前方的事物,但在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種感覺,有人在呼吸著她,所以那時候的她將之認為是母親在呼喚著她,所以便一步步向前走去,mama那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嗎? 她不知道。 奈緒把mama墓周圍的樹葉等垃圾清理了下,然后又用清水將墓碑上的灰塵洗凈,看著墓上mama的照片,她的眼不自覺的濕潤了起來。 “mama,我來看你了…” 照片上的容顏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么的美麗動人,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mama的時間,已經永遠的停留在了那個時間啊,長眠在這個冰冷的地下的人,是她的mama。 吸了吸鼻子,奈緒努力的止住了自己想要落淚的想法,擠出了一個笑:“吶,mama,我…搬出朝日奈家了哦,因為mama說了讓我按自己的想法來就好,所以我就任性了一次,mama你不會怪我的吧?” “話說回來,mama,今天是那個人的再婚典禮呢,因為我不想去所以就缺席了,雖然這在情理上有點說不過去啦,但我還是這么做了,就算美和阿姨對我再好,我好象也接受不了她成為我的mama,畢竟你才是我的親生母親啊…不過果然離去的人是比不過活著的人嗎?我不接受這個觀點,所以mama,我絕對不會忘了你,絕對!” “不管時間過去多久,我都不會忘記你,如果連我也忘了你,那樣的話,還有誰會記得你?就連那個是你丈夫的那個人也選擇了其他人與他一起…” “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啊,我不記得你,誰來記得?” 那時候情景,都還歷歷在目,從mama說的話里,奈緒察覺到了mama對她的關心以及沒有改變過的疼愛,過去的她不是不知道這些,只是害怕而已,因為在意,所以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在確定mama仍是愛著她、沒有怪她后,她感覺更加的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