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囚籠 r oush uwu.i n
黑色的超跑在夜色中如同一只危險的野獸,平穩而迅速地駛離了城市的喧囂。 車內的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溫然蜷縮在車門邊,盡可能地遠離身旁那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她不敢看他,只能盯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每一道光影都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她以為自己在音樂教室的順從與迎合,能夠換來片刻的喘息,卻沒想到,那只是另一場狩獵的序曲。 十幾分鐘前,溫然再次給mama打了欺騙的電話,在她口中,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有很多問題需要討論,因此執意留她住一晚,再叁保證了自己的安全之后,溫然才掛了電話。 當越來越熟悉的道路出現在眼前時,溫然的血色瞬間從臉上褪盡。那條林蔭道,那座在盡頭若隱若現的別墅輪廓,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精準地刺向她心臟最柔軟、最恐懼的地方。 是那里。 是她第一次被剝奪一切,被強行占有的地方。那個充滿了屈辱與痛苦的房間,是她午夜夢回時永遠無法擺脫的噩夢。 車子平穩地停在別墅門前,厲行舟沒有立刻下車,他只是側過頭,深邃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線下審視著溫然慘白的臉。 她的顫抖,她的恐懼,他盡收眼底,卻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下車?!彼畹?,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 溫然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雙腳如同灌了鉛,無論如何也邁不開步子。 厲行舟失去了耐心,他繞過車頭,粗暴地拉開她這側的車門,一把將她從車里拽了出來。冰冷的夜風瞬間包裹了她單薄的身體,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不……不要進去……”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哀求著,“求你,厲行舟,換個地方……任何地方都好,不要是這里……我害怕” “為什么不?”厲行行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俯身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混合著他身上清冽的古龍水味道,卻像是毒蛇的信子,“這里不好嗎?我們的第一次,很有紀念意義,不是么?” “紀念”兩個字,像兩根燒紅的鋼針,狠狠扎進溫然的耳膜。 她被他半拖半抱著,踉蹌地走進了那座對她而言如同地獄的牢籠。玄關處的水晶燈光線明亮,卻照不進她內心的半分黑暗。 這里的一切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厚重大的沙發,空曠的客廳,旋轉樓梯的扶手都泛著金屬的寒光。 厲行舟沒有帶她上樓,而是將她甩在了客廳那張巨大的真皮沙發上。記住網站不丟失:yehua6. 溫然摔得有些發懵,她掙扎著想坐起來,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欺身而上,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然而,預想中的粗暴并未降臨。 頭頂傳來了厲行舟低沉而帶著一絲滿意的沙啞嗓音:“今天在音樂教室,你表現得很好?!?/br> 溫然的睫毛顫了顫,不解地睜開眼。 厲行舟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他的眼眸深不見底,里面翻涌著復雜的情緒,有欲望,有占有,但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她看不懂的東西。 “我很滿意?!彼^續說道,指腹摩挲著她嬌嫩的皮膚,“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br> 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像魔鬼的低語。 “只要你今天晚上乖乖的,”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更加灼熱,“我就考慮……對你溫柔一點?!?/br> 溫柔? 從這個惡魔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字,是何其的諷刺。溫然的心中充滿了苦澀,但求生的本能讓她知道,這是她今晚唯一能夠抓住的浮木。 哪怕這“溫柔”是包裹著糖衣的毒藥,她也只能選擇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