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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也在謀朝篡位中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申屠嘉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簡直是目瞪口呆,這么多精鐵,就這樣做成帶蒺藜的鐵絲網,這得花費多大代價。

    見申屠嘉這般,呂義很是得意地說道:“這算什么,只要咱們樂意,將這些鐵絲將整個遼國圍起來都不是什么難事。匈奴人也是一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他們比咱們還矮一大截呢,之所以叫人為難,不就是因為他們擅長騎馬射箭,來去如風跑得快嘛,如今有了棱堡和鐵絲網,他們根本別想進來!”

    申屠嘉沉默了,這哪里是打仗,這根本就是在燒錢!問題是,遼國偏偏燒得起,反倒是明明疆域比遼國大許多倍的大漢燒不起!這讓他頓時有些郁卒起來。

    烏桓人和鮮卑人這一年來其實跟遼國這邊合作和愉快,比起原本那些商人,遼國做事講究多了,東西也好,價錢也公道,只是,他們是真的得罪不起匈奴人。自從兩族成了匈奴人的附庸之后,十幾年里頭換了好幾個首領,烏桓王和鮮卑王成了高危職業,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因為各種狗屁倒灶的事情被匈奴人砍了腦袋帶回去做酒器。

    如今左賢王要他們攻打遼國,他們根本不敢不聽,他們畢竟不明白遼國的強大,但是在他們心里,匈奴人才是最強大的,因此,如今也只好對不起朋友了!不過,想著遼國那邊之前帶過來的種種好東西,他們又有些心癢癢,這次他們能多分不少戰利品,這些到手應該能讓部族過得更好一些吧!

    夷狄之輩,素來畏威而不懷德,便是這個意思,不將他們打怕了,他們就當你是軟弱可欺。

    劉昌本來也沒指望烏桓和鮮卑人如何,他跟對方就是純粹的交易關系,誰叫這兩部是距離自個最近的游牧民族呢?他們作為東胡人的留存,他們手里掌握著大量東胡人特有的馬種,與匈奴人慣常使用的馬品種并不一樣。

    東胡人的馬匹比較高大,載重量也比較大,而匈奴人的馬要矮一些,承重差一些,不過,匈奴人的馬更吃苦耐勞。匈奴人之所以年年要烏桓和鮮卑上交馬匹,也是為了得到他們的好馬。

    劉昌的想法其實也差不多,現在搞內燃機什么的,還是欠缺一些的,所以,在接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畜力依舊會是主流,他自然需要更好的馬,像是烏孫馬距離太遠了,東胡馬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上У氖?,與烏桓鮮卑建立起交易關系以來,買到的馬屁數量并不算多,畢竟,匈奴人那邊實在是盤剝得比較厲害,他們部族能拿出來的自然只是少數。

    不過如今好了,既然對方主動來犯,那么,接下來烏桓人和鮮卑人要付出什么代價,就得看劉昌的心情了。

    東胡部送來的消息是半個月后,匈奴人的大部隊就會到來,但實際上,稽粥所率領的大部隊來得要更快一些。他們沒有驅使烏桓人和鮮卑人做炮灰,而是給他們分派了不同的攻擊方向。

    這也算是給烏桓人和鮮卑人的好處。與冒頓相比,稽粥對草原上愿意臣服匈奴的部族采用的更多是懷柔的手段,以此將各個部族真正同化為匈奴的一部分。

    大部隊中,盧兆配也在其中,沒辦法,東胡盧部也算是左賢王的手下,自然逃不開這一遭,但是稽粥明面上對盧兆配言笑晏晏,實際上壓根信不過盧兆配,東胡盧部的軍隊被放在邊緣地帶,還命左大將駐扎一側,說是互相照應,實際上就是監視。除了東胡盧部之外,同樣被征召的還有姑夕王和且渠王。

    這兩位雖說不算是匈奴王庭嫡系,但也是傳統的左賢王勢力,比起盧兆配可要受信任多了。像是這會兒,且渠王就對盧兆配各種冷嘲熱諷,盧兆配干脆就當做什么都沒聽見。東胡部對于許多部族來說,都是一塊大肥rou,只是因為他們的特殊身份,所以,即便各個部族想要啃下一塊,也得看王庭那邊的意思,如今若是能證明東胡盧部對匈奴沒有絲毫忠誠可言,他們就能直接將東胡盧部給瓜分干凈。

    稽粥在一邊打了個圓場,說道:“且渠王不必如此,盧王如今也是自己人了,當然,盧王也得證明一下自己對匈奴的忠誠才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盧兆配其實早就做好了翻臉的準備,但是這會兒,能不翻臉還是不翻臉為好,因此,干脆說道:“左賢王說得是,我對匈奴的忠誠,自然是需要證明的!左賢王若是不棄,我愿為先鋒!”

    盧兆配心里其實也有些沒底,當日盧遷從遼國返回,說了一下如今遼國的情況,但是,繁華倒是有了,只是下面士卒戰斗力如何,盧遷卻是也沒見到。而匈奴人乃是引弓之民,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就要學著騎羊射兔,可謂是全民皆兵,驍勇shan戰,這樣的匈奴人,遼國真的對付得了?

    盧兆配滿腹憂思,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出大帳的時候,且渠王在那邊陰陽怪氣地說道:“東胡盧王還是要記得自己是什么身份,若是叫我知道誰有異心,別怪我不客氣!”

    盧兆配沒好氣地說道:“且渠王且先管好自己吧,知道的說你對單于和左賢王忠心耿耿,不知道,還以為你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呢!”

    說著,盧兆配揚長而去,且渠王看著盧兆配的背影冷笑不已,一邊姑夕王卻是湊過來,也是冷笑道:“這東胡盧王用漢人的話來說,不過就是喪家之犬,也是大單于仁慈,才接納了他們,偏偏他們連誰是自己的主人都不知道,說不得還惦記著舊主呢!當日東胡盧王的母親帶著人跑過了長城,我就跟左賢王說,這東胡盧王信不得,他們就是漢人放在草原上的jian細,卻叫他在左賢王那里糊弄了過去,這一次,看他還能怎么糊弄!”說到這里,姑夕王有些貪婪地舔了舔嘴角。

    盧兆配受夠了這種貪婪的眼神,他們之所以不愿意繼續待在匈奴,也是因為如此,這些人根本就不講規矩的,在大漢那邊,想要處置一個徹侯,起碼得有說得過去的理由,而在草原上,只要你不被單于信任,那么等待你的就是滅頂之災。問題是,東胡部為了保持自身的獨立性,根本不可能如同韓王信等降將一樣,積極融入到匈奴人之中,比如說,韓王信的幾個兒子就都或娶或納了匈奴女人,何況,即便是這樣,他們在匈奴人那里的地位也并不高,說是臣屬,但是對于匈奴王庭的貴族來說,他們其實跟奴仆沒什么區別。

    有著這樣的前車之鑒,盧綰在世的時候,就不愿意讓盧家的后裔與匈奴結親,倒是他們麾下的人沒這些講究,畢竟,他們當初投奔匈奴,帶來的人口中,女性數量并不多,若是不讓他們跟匈奴女子成婚,總不能一輩子打光棍吧!

    但是盧家這樣的態度也讓東胡盧部在匈奴這里的地位變得非常微妙,一方面,匈奴人覺得東胡盧部是值得利用的,他們可以通過東胡盧部與漢室的關系,得到漢室那邊的情報,另一方面,他們又打心眼里覺得,東胡盧部是不值得信任的,隨時做好了拋棄東胡盧部的準備。

    盧兆配這會兒已經發了狠,大不了直接打包投奔遼國,遼國如今正是缺人的時候,他們過去之后,總不能比遼國境內那些部族首領待遇差吧,那些部族首領如今可都已經變成土大戶了!

    盧兆配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個的帳篷,立馬就有人過來幫他解下披在身上的皮毛大氅,盧兆配開始沒發現不對,結果等到對方將大氅取下之后,他才發現,這個人自己居然不認識,頓時神情就變了,他直接抽出了腰間的寶劍,警惕地說道:“你是誰?怎么在這里?”

    第52章

    來人行了一個漢禮,低頭說道:“遼王命小人向盧王問安!”

    盧兆配這會兒也回過神來,卻也沒有收劍入鞘,而是皺眉道:“你怎么進來的?”他這會兒真的是心里發毛,要是這位有什么惡意,剛才給他解大氅的時候,對著他脖子一劃拉,他立馬就要變死人,可見這位應該對自己沒有什么殺意。

    來人是李達的手下,李達已經將密諜系統建立成型,然后培訓出了不少密諜,送到了各部之中。像是這位,其實就是隨著盧遷一起到東胡盧部的,一直就以牧民的身份隱藏在部落之中,這次東胡盧部被征召,他也跟了過來,之前接到了上峰的消息,這才混入了盧兆配的大帳之中,準備給盧兆配送信。

    這會兒來人拿出了一塊銅制的令牌,解釋道:“小人隸屬遼王麾下黑衣衛,特來為盧王送信!”說著,他便從懷里取出一卷用火漆封口的帛書。

    盧兆配放下手里的寶劍,伸手接過帛書,檢驗了一下封口的火漆,發現沒有破損,便將其展開,上面只有寥寥數言,又畫了一幅簡單的地圖,讓盧兆配到時候避開那些區域,盧兆配看著地圖上畫出來的地方,眉頭都皺了起來,這需要避開的地方也太多了,他到時候定然是會被強行充作先鋒,想要避開,談何容易!他再仔細一看,卻發現地圖上標出了一個缺口,到時候,他可以從這個缺口進去,這讓盧兆配松了口氣,總算對方給他留了一條活路。按照信上的意思,他先進入那個預留的缺口,然后若是匈奴人逃竄到他那個方向,他直接反戈一擊就行,至于其他的,也就沒他什么事了!

    那個黑衣衛其實對遼國的布置也不是很清楚,因此,將信送到之后便說道:“若是盧王沒有其他事情,小人這便退下了!”

    盧兆配點了點頭,又叮囑道:“左大將那邊一直盯著這里,你就藏在我軍中,不要叫人發現了端倪!”

    那黑衣衛點頭答應了下來,他躲在東胡盧部這么多天,也沒被人發現過,左大將又不能親自叫人過來盯著,哪里會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依舊老老實實,如同尋常的侍從一般,從大帳中退了出去,很快就混入到了東胡盧部的軍隊之中。他也得先預備著,這位東胡盧王萬一到時候不肯按照信里面約定的事情去做,好提前做出應對。

    盧兆配并沒有反復橫跳的心思,他早就被匈奴人逼得無處可退了,與其什么時候就被他們找個理由吃干抹凈,還不如先將他們給賣了!

    即便稽粥他們都懷疑盧兆配的忠心,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盧兆配這個時候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稽粥他們是見識過漢軍的實力的,漢軍的確很強悍,戰斗意志也很強,他們的大黃弩往往能給匈奴人帶來極大的損失,但對于匈奴人來說,其實也就是這樣了。在跟大漢的戰爭中,匈奴本部損失并不大,損失的往往是那些附庸部族,匈奴本部其實一直在各種削弱這些附庸部族的實力,好一直保障本部的影響力。

    相比較他們的損失,他們得到的甜頭更多,所以,對于漢軍,他們并沒有任何畏懼。而遼國作為漢朝的藩屬,在他們看來,軍事實力肯定比漢朝要差不少,自然不可能對遼國有什么高估!若是攻打漢朝,他們還得擔心盧兆配臨陣反水,而如今只是一個遼國,即便是國主姓劉,但是也不值當盧兆配冒這樣的風險。他們之所以逼著盧兆配先上,無非就是想要削弱東胡盧部的實力,回頭再找個借口,逼迫他們交出更多的陶器牛羊乃至工匠人口。

    他們這會兒已經距離遼國不遠了,在得到烏桓和鮮卑兩部也已經開始準備進攻之后,稽粥就下達了進軍的命令。他們驅逐著牲畜,一路往東而來。

    結果沒走多遠,他們就遇上了一處棱堡。

    對于這種棱堡,匈奴人以前從未見過,他們見過秦國當年在河套地區修建的要塞,當初為了拿下那些要塞,匈奴人廢了不少力氣,如今,那幾個要塞成了匈奴的地盤,駐守在那里的是最受單于信任的部族,匈奴人將那里作為重要的駐點,在寒冷的冬天,將孕婦孩子送到那里,以保護他們的安全。

    跟那些要塞相比,這些棱堡看起來除了長得有些奇怪,真沒多少稀奇的地方。盧兆配也擺出一副茫然的模樣,表示,自個派人來打聽消息的時候,還沒見過這些棱堡,估計這就跟小型的城池一樣。

    一說到城池,這些匈奴人就來了精神,他們之前攻打漢朝邊境的時候,也喜歡對邊境的城池下手,比起在外面掃蕩那些村莊,城池之中會有更多的財富。在他們看來,區區幾個月就建成的這種建筑,著實不會有多少防御力,他們連漢人的城池都攻得下,這又算得了什么!

    當下,姑夕王和且渠王就跳出來請戰,盧兆配在一邊沒吭聲,他雖說沒見過棱堡的防御力,但是,既然劉昌對此很有信心,只怕已經嘗試過了,如今先讓姑夕王和且渠王去碰個硬釘子也好。

    但是,稽粥在一邊查看眾人的臉色,見盧兆配一副毫不動心的模樣,便干脆說道:“若是野戰,我匈奴可以說是天下第一,但是針對這等城池進行攻守,還是你們更擅長一點,不如請盧王出手,也叫我們見識一下!”

    盧兆配心里暗自罵娘,要是這會兒對方放水,那就真的證實了自己跟遼國有勾結了,不過,為了不引起稽粥的懷疑,盧兆配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還得勞煩左賢王稍待,雖說那等小城看起來不大,但是總得需要借助一些攻城器械才行!”

    稽粥倒是沒有刻意為難,當下答應了下來,又說道:“盧王若是覺得人手不足,盡管開口,本王一定滿足!”

    盧兆配當下也沒有推阻的意思,直接說道:“那便勞煩左賢王,命人去附近砍伐樹木,我這邊回去召集工匠,加緊制造!”

    盧兆配琢磨著如何在別人看不出來的情況下磨洋工,而棱堡那邊,很快狼煙就已經升起,不多久,更多的地方升起了狼煙,匈奴人對此倒是不著急,他們為難的是攻城,而不是野戰,這會兒一個個巴不得那些棱堡里的軍隊都跑出來跟他們決戰呢!

    可惜的是,在遼國這邊,軍隊接收的教育就是,能遠攻就不近戰,能用**和投石機覆蓋,就不要再玩別的什么花樣。有道是窮則戰術穿插,達則火力覆蓋。像是遼國如今,那是根本不缺錢,制造技術也跟得上,要不是地方不大,人口不多,都要擔心產能過剩了。既然如此,誰跟你玩什么短兵相接的遭遇戰,盡管打就完了!

    因此,棱堡的頂端,一臺臺彈力投石機就被推了出來,用支架固定妥當,這種彈力投石機也叫做床弩,既可以發射石彈又可以發射大型箭。這會兒,大量的石彈被搬了上來,用車床批量制造出來的比手腕還要粗的長箭也被抱到了棱堡上。

    這些大家伙自從誕生以來,使用次數很少,畢竟威力太大,他們只能用那種小型的來訓練保持手感,這會兒可以將其投入實戰,一幫其實沒怎么真的打過仗的新兵蛋子興奮得滿臉通紅,一個個恨不得擺出一副蒼蠅搓手的模樣,躍躍欲試。

    幾個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先弄幾個石彈給那些匈奴人開開眼,當下就將混凝土制作的石彈從箱子里面報出來,按照cao作手冊填裝妥當,然后就開始笨拙地計算調整角度,他們是專門挑選出來的,或許識字速度不如其他人,但是都訓練出了快速準確的心算水平,這會兒一起心算了幾遍,然后互相對照了一下,確定了角度,十幾個投石機便開始發威了。

    其實這會兒匈奴人距離棱堡還有兩三里路的距離,他們就算是再自大,也不會將自己放到敵軍的弓箭射程之下。漢軍的大黃弩射程大概是三百步,如果不追究精準的話,射出五六百步依舊還能保持相當的威力。而對方若是居高臨下,**的射程應該還會再遠一些,這些匈奴人雖說不懂數學,但是他們作為引弓之民,對于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敏感的,既然他們準備先制造攻城器械再攻城,所以,這會兒就干脆在距離棱堡三里左右的地方駐扎下來,這個距離也足夠他們的騎兵發起沖鋒了。

    結果他們根本不知道,這等床弩的射程,劉昌拿出來的床弩那是希臘人當年用來攻城略地的利器,只要性能足夠,射程能達到2800米,那就是五六里的距離。而現在匈奴人所在的位置,顯然是達不到這個距離的。

    因此,稽粥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十多個石彈帶著近乎刺耳的呼嘯聲從半空中飛了過來,也虧得上頭那些擲彈兵其實是新手,經驗不夠豐富,沒有對準左賢王的大纛發射,而是偏離了一些,直接落入了后面正準備扎營的軍隊之中,石彈墜落的地方,周圍的人幾乎都被波及,被砸個正著的倒霉蛋直接就變成了血rou模糊的馬賽克,連同身下的戰馬直接被砸倒在地,這種石彈因為用的水泥并不多,所以并不是很結實,在這樣的沖擊力下,就崩成了許多碎片,四處飛散開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戰馬受驚的嘶鳴聲一起爆發開來,受驚的戰馬沒頭蒼蠅一下四處亂竄,頓時軍陣之中亂成一團。

    第53章

    “這到底是什么?”稽粥這會兒已經維持不住正常表情了,他驚駭地叫了起來。匈奴人其實是非常迷信的,也虧得許多人親眼看到這些石彈是從城頭飛過來的,要不然的話,這會兒都要有人喊著神罰了!饒是如此,也已經有人崩潰到跪在那里請求神明的饒恕。若是尋常,稽粥看到這樣的景象,能立馬命人將這等擾亂軍心的混賬給砍了!但是這個時候,他自個也淡定不起來。

    盧兆配也是目瞪口呆,投石機這種東西其實戰國時候就已經出現了,一般是用在攻城戰中,但是并不普及,主要是這時候的投石機就是那種人力投石機,需要耗費大量人力,而且威力其實也一般,所以,盧兆配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玩意,他張口結舌地看著亂成一團的軍陣,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根木頭,好半天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都沒發現自己的語氣已經嚴重變了調,他啞著嗓子說道:“我,我也不曾見過這種東西,這,這……”

    見盧兆配不像是再說假話,稽粥這會兒倒是不懷疑盧兆配跟遼國有什么勾搭了,看剛才那些石頭發射過來的架勢,根本就不長眼,若不是角度偏離了一些,沒有打到他們這里來,這會兒他們幾個不死也要脫層皮?;嘁差櫜坏迷S多了,連忙下令大軍后撤。一邊原本還志得意滿的且渠王和姑夕王也是一副驚駭不已的模樣,剛才且渠王手下的萬騎也受到了波及,一個部族中有名的勇士直接被砸成了一灘rou泥,根本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

    盧兆配心有余悸:“左賢王,那還要攻城嗎?”

    稽粥臉色難看,說道:“也不知道這城里能發射多少那樣的石球,若是多的話,要付出多少戰士的性命,才能打到城下,此事不可!”

    且渠王和姑夕王也是連連點頭,指望左賢王將自己手底下的嫡系壓上去是不可能的事情,雖說大單于對左賢王一直非??粗?,但是,大單于身體康健,近年來又有子嗣降生,另外,左賢王上面也還有別的兄長,像是右賢王對左賢王一直不服。左賢王想要接任大單于的位置,可不能將自己的勢力損耗多少,要不然的話,右賢王那邊發難,左賢王到時候未必是對手。

    既然左賢王得保住自己的嫡系,那么到時候頂在前頭的就是他們了,草原上部族之間門就算是都臣服匈奴王庭,但是互相之間門也有著激烈的競爭,若是他們這次損失太大,那么,很快就會被其他部族取而代之,奪走他們的草場,殺死他們的勇士,擄走他們的婦孺,而匈奴王庭那邊最多訓斥一頓,叫他們上交更多的牛羊奶酪,不會深究,因為草原上的習俗就是弱rou強食,你自個沒實力,那么就活該倒霉!

    且渠王有些不甘心,說道:“左賢王,難道咱們就這么無功而返,回頭叫王庭那邊知道了,只怕有人就要借機生事了!”

    稽粥這會兒也懷有僥幸心理,他之前來的時候,是想要搶一筆財富回去,因此將自個的家底帶了足有一半過來,如今雖說還沒太多損失,但是卻傷了士氣,若是不能找補回來,那么,日后遇上遼軍,就要矮上一頭。何況,匈奴人也重視勇武,稽粥雖說覺得腦子很重要,但是在冒頓看來,稽粥這個兒子別的都好,就是想太多。冒頓年紀大了,心胸也沒從前那么寬廣了,草原上的狼王年邁之后,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就要想辦法將壯年的狼趕出狼群,冒頓雖說還沒有這么做,但是他近年來,對稽粥已經有所疏遠,反而更加寵愛留在身邊的小兒子,加上王庭那邊幾個閼氏各有心思,都在冒頓那邊吹起了枕頭風,稽粥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左賢王的位置只怕就要動搖。如此以來,其他人或許可以失敗,而稽粥卻不能失??!

    有了這樣的覺悟,稽粥不再去后悔這次來找遼國的麻煩,而是下令道:“這些小城之間門相差幾十里,他們缺馬,也趕不上咱們大匈奴的勇士,所以,咱們繞開這些小城,直接深入遼國腹地!這些小城里面能有什么好東西,只要進了遼國腹地,要什么財富沒有!”

    稽粥這般一說,且渠王和姑夕王面上都是一副贊同的模樣,他們攻城不行,難道野戰還不行嗎?到時候騎兵一個沖鋒,就算是有投石機又如何,很快就能沖過投石機的射程范圍,而近距離的沖鋒,匈奴人從不會畏懼任何人!

    盧兆配也趕緊表現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心里頭卻是想到,看樣子,計劃可以直接實施了。

    稽粥這邊還沒來得及宣戰,就已經遭遇了挫折,而烏桓那邊就更倒霉了。

    烏桓自以為自己對遼國非常了解,畢竟都是老鄰居了,就算是換了個主人,又能有多少區別,因此,他們興沖沖地跑過來,然后就遇上了各個部族組成的聯軍。

    這些部族如今日子好過了,劉昌許了他們長長久久的富貴,誰要是敢讓他們失去這份富貴,他們什么都做得出來。因此,在知道烏桓人居然向他們的地盤跑過來,想要劫掠的時候,這些部族立刻就動員了起來。

    這些部族相當一部分勇士都成為了遼國的常備軍,算是加入了漢籍,不過對于這些部族來說,真不算什么損失,沒了勇士,但是他們得到了大量的紙甲兵器,連**都有,加上劉昌命人教他們用戰車結陣,配合防御和攻擊,他們如今的戰斗力還是非??捎^的,各個部族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烏桓人正好就撞了進來。

    這些部族當年其實也被烏桓人或者說是以前的東胡人欺負得不輕,那時候他們本來就已經夠窮了,結果東胡人還要沒事來搶劫他們一把,如今能夠報復回去,大家那叫一個積極踴躍。

    烏桓人這些年被匈奴打壓得厲害,這也是為什么后來霍去病橫掃匈奴,烏桓人比漢人更積極的緣故,一方面他們想要依靠強者,另一方面就是,在之前,他們被欺負得太慘了!

    如今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烏桓人雖說依舊是騎兵,但是戰馬的素質良莠不齊,兵器質量也很一般,畢竟,他們冶煉技術很差,為此,他們只能用青銅鍛造各種鈍器,比如說青銅鋌,青銅錘之類的,若是能做得比較重也就罷了,偏偏他們的青銅存量并不高,因此,這些兵器也就是主體部分用上了青銅,其他地方都很湊活,大概也就是首領級別的人物,手里才能用一把彎刀之類的鐵器。

    而他們的對手,幾乎已經將自己武裝到了牙齒,他們的弓箭射不穿紙甲,他們也難以靠近那些用大車結成的圓陣,根本沒法給敵人造成什么傷害。但是反過來,各個部族的武器卻很豐富,他們遠程有**還有投射用的短矛,**這種東西比較精細,但是短矛就不一樣了,這些都是批量制造出來的,每個戰士可以帶上一筒短矛,拋出去根本不帶心疼的,而近戰,他們的長矛也非常風力,矛間門還開了血槽,只要在人身上開一個口子,如果接下來不能得到有效的救治,那你就等著失血過多而死吧!

    烏桓人可沒有匈奴人那樣多的自尊心,他們的自尊心早就被匈奴人打碎了,在發現他們踢到了鐵板之后,他們就想要跑路,但是,他們連后路都被抄了,最后只能老老實實投降。

    鮮卑人卻是靈醒得多,如今的鮮卑王其實算是原本鮮卑王族的旁支,上一任鮮卑王因為上貢的馬匹數量不足,惹怒了匈奴人,直接被當真族人的面砍下了腦袋,后來就被制成了酒器,據說是賞賜給了休屠王??傊?,前面幾十年,鮮卑換了七八個鮮卑王,幾乎沒一個shan終的,這一任鮮卑王就是這么被趕鴨子上架給推到了鮮卑王的位置上。

    他本來也不是心甘情愿上位的,因此,做了鮮卑王之后,一直在身體力行地告訴別人,什么叫做擺爛,反正他根本懶得管部族的事情,只要不耽誤匈奴那邊布置下來的任務,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管。像是遼國商隊跟他們部族的交易,他知道了這事之后連多問一句都沒有,這次得了左賢王的命令,他隨便選了一些人就過來了,下面的人倒是興沖沖地想要多撈一點好處,讓這個冬天好過一些,但是這位可沒這樣的想法,他只想要將這事糊弄過去,他可不想不明不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因此,他幾乎是卡在最后的時間門才到達了預定的地點,然后雙方短兵相接的時候,第一時間門意識到,鮮卑人不是這些原本這些破落戶的對手,當下揮刀砍死了匈奴人派來的使者,然后就干脆利索喊著自己其實也是遼王的老朋友,他們這次過來,完全是被匈奴人脅迫的,這不,他們這會兒棄暗投明了!

    那些部族首領哪里遇到過這么能見風使舵的敵人,眼睜睜地看著鮮卑王下令手下放下武器,從馬上下來,笑得跟一朵菊花一樣,諂媚得叫人都有些膩味,一時間門都起了危機感,鮮卑王這么會獻媚,回頭叫遼王遇上了,還有他們什么事??!

    烏桓和鮮卑都折戟沉沙,作為主力的稽粥一行也被盧兆配引入了陷阱之中。

    第54章

    稽粥也算是命不該絕,姑夕王和且渠王搶在前頭,要爭功勞,結果直接栽進去了,而稽粥落后了一步,直接發現了不對勁,他也是果決之人,當下就下令撤軍。他威望很高,雖說許多人還沒發現怎么回事,就隨著他撤離。

    姑夕王和且渠王卻沒這么幸運了,他們很快就遭遇了箭雨覆蓋,而東胡盧部已經攔住了他們向前的道路,后邊,又有一支軍隊冒了出來,他們沒來得及阻攔稽粥撤離,卻是將這兩部包了餃子。

    遼軍的戰斗方式很無賴,他們并不靠近,直接就是組成弩陣,用箭雨覆蓋。這是當年秦國一統六國時候慣用的手法,如今直接被劉昌繼承下來,他又直接拿出了更加先進的連**,流水線標準化制造,弩機的一些精密部分都會制作出替換件,一旦出現問題,就可以當場替換零件,很快就能繼續投入使用。而且,連弩對于cao作者要求也很低,不需要追求什么精準度,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力氣,反正就是不差錢,直接大范圍拋射就行。橫豎之后還能回收,箭桿可以拿去造紙,箭頭和箭羽回一下爐也就能再利用。

    這年頭,即便是當年號稱窮兵黷武的秦國,也沒打過這樣富裕的仗,這也是生產力決定的,秦國的生產力再強,也比不上遼國先進技術帶來的生產力碾壓。

    而匈奴人呢,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場景,他們遭遇的最強烈的抵抗就是來源于漢軍。而漢軍也豪橫不起來,他們的戰斗力很多是源自于悍不畏死,畢竟,他們需要的保護自己的家鄉父老,匈奴人的殘暴眾所周知,誰都知道,匈奴人幾次入寇,給北境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北地幾乎家家都與匈奴有仇,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敢不奮死作戰!

    但是遼國這邊不一樣,這些人論起死戰的戰意肯定是比不上漢地那邊的,軍中雖然有因為匈奴入寇導致流落到遼東的流民,但是比例并不大,衛滿搞了好幾年的移民,效果也沒劉昌在齊國那邊折騰一場來得強。加上軍中還有許多士卒來自遼東的各個部族,這些部族對烏桓鮮卑大概仇恨都更強一些,所以,他們就是如同平時訓練的時候一樣,按照固定的節奏,分成組,依次射空箭匣里的**,然后退后重新裝填,等輪到自己的時候繼續上前發射。

    但是對于匈奴人來說,這就是一場噩夢,箭雨如同無窮無盡一樣,他們身上也就是地位比較高的如百長、千長之類的軍官才會有比較好的防護,正常大家就是穿著羊皮衣服,充當皮甲,軍官會有青銅甲片增強防御,再往上的都尉當戶之類的,防御就是更加完shan。但其實也就是那樣,一般也就是能護住背心、胸口之類的地方,其他地方的防御力就會比較薄弱。而那些從天而降的箭雨本來也不需要瞄準什么要害,箭雨所到之處,不管是人是馬,很快就會變成刺猬。

    姑夕王本來也不算是匈奴嫡系,他這一部在幕南這邊的作用其實是用來監視牽制烏桓和鮮卑的,在匈奴各部之中地位也不算太高,他這會兒可不想將自己的性命斷送在這里。引弓之民,從來都只臣服強者,如今遼國顯然不是他們所想的那種軟柿子,反而是個能消滅他們的強敵,頓時就沒法再保持作為匈奴人的驕傲了。

    姑夕部投靠匈奴本來也就是近幾十年的事情,他們是草原上的墻頭草,當初東胡強大的時候,他們就如同匈奴一樣,只是東胡下面的附庸,后來匈奴人推翻東胡人的時候,姑夕部主動投靠,這才在匈奴人那里混到了不錯的地位,但也就是那樣,在匈奴人那里,除了王庭直屬的那些部族,其他的都是可以拋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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