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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也在謀朝篡位中在線閱讀 - 第1節

第1節

    今天也在謀朝篡位中

    作者:微云煙波

    簡介:

    文案:

    又名《帶著商城去篡漢》、《我爹是漢文帝》

    劉昌穿越成了漢文帝的嫡長子,可惜親媽不是竇漪房,而是呂王后!

    開局就是一杯毒酒,睜眼就在棺材里!

    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這話誰說的,站出來,敢情這事沒落你頭上是吧!

    劉昌只想要堂堂正正站在漢文帝面前,跟他說一聲,這皇位,你不給我,我自己拿了??!

    平行時空,考據黨慎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

    內容標簽: 歷史衍生 系統 爽文 基建 正劇

    主角 視角劉昌,劉恒 配角:劉啟

    一句話簡介:穿成漢文帝嫡長子的我只想篡位

    立意:絕境中也不能失去希望

    第1章

    “這么多柴應該夠了吧!”陳石嘀咕了一聲,拿了根草繩將木柴捆扎起來,用一根木棍挑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去。他原本是代王宮的侍衛,當年甚至還在楚漢之爭中打了次醬油,結果被戰馬踩斷了腿,沒來得及接續,就瘸了,膽氣也跟著小了,代王被迎奉到長安做漢家天子,陳石卻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他一個瘸子,有什么富貴也輪不到他,因此便留了下來,做了個守墓人。

    別看這個差事聽起來有點晦氣,但是陳石是得了不少好處的,墓地附近的土地落到了他手里,還有一年兩百石的祿米,比他在代王宮做侍衛還強一些。他已經準備回頭將妻兒兄弟都接過來,要不然,那么大一塊土地,他一個人也耕種不過來。

    “啪!”肩膀上的木柴失手掉了下來,陳石哆哆嗦嗦地看著站在草廬前的一個少年,少年穿著一身玄色深衣,腰間系著一塊玉佩,頭上束冠,但是頭發上和衣服上都還帶著塵土,最讓陳石震驚的卻是少年那張臉,陳石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太子!”

    劉昌冷笑一聲:“你還知道我是太子,我還以為,如今的太子已經是劉啟了呢!”

    陳石原本就只是代王宮中的下層,因為當年在戰爭中傷了腿,返回家鄉之后哪怕授了田,但是腿不方便影響做農活,難免日子過得不順心,劉恒就藩之后,在鄉間遇到了陳石,聽說他是當年的老卒之后,便起了憐憫之心,讓他進宮做侍衛。陳石因此對劉恒感恩戴德,恨不得以死報之。

    陳石不懂什么大道理,他知道的事情不多,但是既然代王離開之前先對王后和王后所出的四位王子下了手,就說明他們該死,他們不死,代王就做不了天子。他一開始見劉昌死而復生,是真的嚇了一跳,但是回過神來之后,就起了殺心:“太子,你既然已經死了,那還又活過來作甚!小人不能叫太子誤了大王的大事!”說著,直接拿出了砍柴的斧頭,就對著劉昌砍了過去。

    劉昌卻是手一揚,幾根**從袖中飛出,陳石根本沒法抵擋,就被**射中,但是他依舊靠著一口悍勇之氣,用盡全力,將斧頭向著劉昌丟來。

    劉昌往旁邊躲了兩步,就躲開了那柄斧頭,看著陳石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頓時覺得有些沒意思起來,他也不走近,只是說道:“你們這些人,只記得劉恒的那點恩德,卻不想想看,代國窮得叮當響,還常年有匈奴來襲,劉恒又愛惜民力,不僅不加賦稅,反而多次減免,那他養著的這些人,錢是從哪兒來的,難不成就靠著他王宮里頭幾個紡紗織布的婦人?還不如我母后的陪嫁,若不是我母后傾盡嫁妝,劉恒哪來的錢財收買人心!若不是我母后為他轉圜,呂后已經殺了那么多劉姓諸侯王,難道還差他一個代王嗎?哼,忘恩負義,莫過如此!”

    沒錯,劉昌是劉恒與他的王后呂后的兒子,史書上對劉恒的王后和王后所出的四個兒子不過就是“暴卒”兩字,多可笑,代國苦寒多年,一個都沒死,劉恒要做天子了,他們就暴卒了!

    劉昌雖說是穿越過來的,但是原身殘留的絕望與憤懣卻讓他感同身受。憑什么呢!呂王后并非什么驕奢傲慢的性子,一直以來也非常賢良,嫁給劉恒之后,就一心一意為了劉恒著想,她給劉恒生了四個兒子,對竇姬所出的兒女也頗為關照,做足了一個王后該做的一切!這么多年下來,就算是塊石頭也該焐熱了。結果過來找劉恒的人不過是透露了點風聲,劉恒就要跟呂氏劃清界限,如同其他諸侯王一般,先將自個的枕邊人乃至流著呂氏血液的兒女先殺掉,然后自己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去長安,跟那些誅殺諸呂的功臣們玩一出三請三讓的把戲,接收最后勝利的果實。

    “放心吧,你的恨,我繼承了,我會讓他后悔的!”劉昌喃喃自語起來,作為一個出生在和平時代的現代人,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困在棺材里頭,那種絕望是沒幾個人能夠想象得到的。要不是呂王后和四個王子死得倉促,下葬也敷衍,只有棺沒有槨,也沒如同正常的諸侯王后王子一樣開山夯土為墓,埋得也淺,即便劉昌有金手指,也只能在棺材里頭活活憋死。

    劉昌的金手指很簡單,就是個網購系統,只要有錢,就算是殲星艦也能買,還能提供典當服務,劉昌就是靠著典當陪葬的一塊證明自己身份的小金印,才得了第一桶金,換了便攜氧氣筒、工兵鏟還有食物,才撬開了棺材,挖開了墓室,從墳墓里頭爬了出來。好在劉恒還算是有點臉面,雖說他一向小氣,但是還是在墓室里頭陪葬了一些東西。代表呂王后還有四個王子身份生平的竹簡,一些應該就是從呂王后還有他們兄弟幾個住處搬出來的日常使用的東西,代王宮沒什么錢,除了呂王后有一些精美的漆器之外,更多的居然是陶器,陪葬的時候也不上心,許多陶器都直接破損了。

    最值錢的是一箱子金餅還有一些八銖錢,劉昌沒動其他的陪葬品,只是將竹簡上的內容附錄了一份,將大部分金餅和八銖錢充了值,然后就將自己給武裝了起來,原身算是死了一次,他從墓里逃出來,又殺了陳石,很快就會被人發現不對勁,周勃陳平他們這些人連惠帝的兒子都敢亂刀砍死,為了抹除后患,追殺劉昌又算得了什么。

    因此,劉昌在門口等待陳石回來的時候,他就在衣服里頭穿上了防刺服,兩只手腕上都綁上了小型**,身上還藏著電擊器,**,震撼彈之類的東西,雖說貴了點,但是安全第一。好在他的準備沒有全用上,劉昌也沒想到,劉恒留下來的守墓人居然就是個瘸子,不過也能想象,劉恒巴不得大家都忘記自己原本的王后和兒子們呢,怎么可能大張旗鼓,所以,留個信得過的人看著點,也就夠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劉昌有了足夠反應的時間,他直接處理了現場的痕跡,將陳石打好的柴火堆放在草廬門口,又處理了陳石的尸體,重新封好了墓室,就直接離開了。

    第2章

    劉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人發現不對,等到有人報官,再將事情傳到長安,以這年頭的交通速度,已經足夠劉昌跑到千里之外了!

    劉昌在附近找了一條河,給自己梳洗了一番,將身上的塵土還有從墳墓里面帶出來的一些氣味給洗掉,然后換上了一身方便一些的衣服。

    劉昌不能隨便去有人的城鎮村落,大漢雖說稱呼秦朝為暴秦,但是漢律其實就是從秦律上衍生來的,大漢的統治深入基層,劉昌沒有驗傳,因為不知道附近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連偽造都不可能,所以,他只能在遠離人煙的地方行走,免得被人當做是流民甚至是jian細,運氣不好被哪個大戶直接抓了當做奴仆,那樂子可就大了。

    劉昌在逃出墳墓的時候就想過,自己出去之后該何去何從,找個地方落戶是不行的,不管在哪朝哪代,一個平民,實際上就是任人魚rou的對象,稍微露出一點異常來,只怕馬上就有聞到味道的人找上門來,到時候是生是死就得看你的運氣了。至于在大漢的體系內獲得一席之地,那更是行不通,他“死”的時候不是五六歲,已經十歲了,長相已經差不多定型了,真要是被認識的人發現,那么等待自己的不會是什么好結果。

    而劉昌本身還對劉恒存了報復之心,總不能買上一堆武器,跑到長安去刺殺吧!劉昌需要有自己的一份基業,才能在將來與劉恒平等對話。因此,劉昌研究了一下之后,便打算北上。

    北方這邊漢人流民其實很多,官府也管不了,畢竟這里處在與匈奴對峙的前線,這會兒匈奴當政的還是冒頓,冒頓對于大漢的政策一向偏于強硬,或者說,他對于除了匈奴本部的人之外都很強硬,不過,冒頓在位的時候,更多時候其實是在平定草原上的各個部族,因此,對大漢雖說一直也有侵擾,但是主要就是右賢王一部,并沒有大規模的戰爭發生。一直到冒頓的兒子稽粥,也就是老上單于上位,漢匈兩國的沖突才愈發多了起來。

    總之,北地這邊太平的時候并不算多,漢軍也只能是沿著長城還有各個關隘固守,匈奴人襲擾頻繁,殺戮劫掠,許多百姓不得不拖家帶口往別處逃亡。

    劉昌作為漢人,他不可能單槍匹馬去收服那些異族,所以,他得有自己的基本盤,而這些逃亡的漢人就是他的基本盤。他已經想好了,他準備帶著這些漢人去遼東。遼東雖說設郡,但實際上因為距離關中實在是太過遙遠,所以,這里其實是歸于燕國管轄,但是自從盧綰叛亂,劉建去世之后,呂后就以劉建沒有嫡子為由,廢除了燕國,后來又立呂通做燕王,可惜的是,還沒等到呂通上任呢,呂后就死了,呂通自然只有一個死字。而下一任燕王劉澤起碼還得有一陣子才能就藩,這就給了劉昌機會。他得趁著劉澤到來之前,穿過遼東郡,將目前衛滿朝鮮還沒有占據的地方占據下來,以后不管是圖謀朝鮮,還是西進草原,都會方便許多。

    那邊雖說苦寒,但實際上物產卻是非常豐富,黑土地可以提供足夠的糧食,豐富的森林和河流資源可以提供大量的rou食,何況,那里還有豐富的礦產資源,劉昌完全可以借助那里建立起初步的工業體系,唯一可慮的就是人口,不過,只要資源足夠,人口繁衍的速度是非??捎^的。而且,衛滿都能收攏大批漢人流民,難不成劉昌不行?

    只是,劉昌如今看起來就是個半大的少年,想要服眾并不容易。所以,他還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劉昌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是晝伏夜出,但是夜路走多了,總歸是會遇到鬼的。代國這邊地處邊陲,雖說大多數人都對匈奴恨之入骨,但是也有那么一些人,在靠著匈奴賺錢,那就是商人。雖說從白登之圍開始,大漢與匈奴簽訂了和親協議,有限開放互市,但是敏感的東西,官方是不可能流入匈奴的,而匈奴那邊也不可能總是通過互市獲取相應的物資,因此,這就給了許多商人空間。

    劉邦在的時候,抑制商業,等到呂后上位,就松開了商人脖子上那根繩子,當然,在放寬商業環境的同時,呂后也開始針對商人征收賦稅,這也讓國家財政變得健康了起來。但是商人這個群體,一直就是唯利是圖,比起正兒八經做生意,撈偏門顯然更加賺錢,因此,像是關中那邊,正經做生意的商人肯定是干不過放高利貸的,而在北地,真正賺錢的就是各種搞走私的商人。官府對于這些走私商人其實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畢竟,大漢缺馬,別說是戰馬了,連挽馬也缺,還有耕牛民間也很缺,這些商人雖說犯禁,但是人家能從匈奴換到大量的牛馬回來,大家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這些走私商人可不是什么遵紀守法的良民,他們在野外,是不介意客串一下打家劫舍的盜匪的,因此,當劉昌趕夜路的時候被商隊守夜的人發現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干掉這小子,畢竟,能大半夜趕路的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路數,身上應該會有些財物。然后,他們就踢到了鐵板。

    第3章

    用武俠小說上的話就是,行走江湖,遇到孤身行走的僧道,老人,小孩,都是不能隨便招惹的,但是很顯然,現在沒有這樣的道理,對方發現居然是個半大的少年之后,就愈發小覷了他,還起了活捉的心思。這年頭,人也是一種商品,就算是當勞力賣,也能賣上千錢呢,白來的錢,誰不要呢?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拿**,就抄著自己隨身佩戴的青銅劍,就過來了。

    劉昌順手就掏出了早就上好弦的連弩,直接就發射了出去,那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連弩射中,**上頭還抹了箭毒木的汁液,這玩意可是號稱見血封喉,放到20世紀,都有全副武裝的米國大兵栽在這些毒藥上頭,何況是一幫身上連甲都沒有穿的游俠護衛。這些人雖說干的是刀頭舔血的走私活計,但是還真不敢著甲,因為依照漢律,民間可以使用**,只要不是犯忌諱的大黃弩,官府都是不會多管的。

    這幾個人沒來得及發出任何示警,就被劉昌給解決了,劉昌也沒有直接接近的意思,而是掏出了幾罐子**,就往商隊那邊丟了過去,**這玩意揮發性很強,吸入之后就會陷入昏睡狀態,劉昌也下不了決心將這些人全殺掉,因此,麻翻了他們之后,直接就將這些人的貨物財物,身上的驗傳武器之類只保留了一部分可能用得上的,其他全處理給了系統。這些走私商人還有好幾匹馬,雖說只是普通的挽馬,但是這在大漢已經算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馬這種生物,在這個時代,總是多多益善的,劉昌有騎馬的記憶,這會兒稍微試了一下,就上了手,他心中一定,當下直接帶著幾匹馬跑路了。

    而等到商隊的人醒來,發現整個商隊都被人洗劫了之后,那叫一個恐慌與震怖,他們跑到最近的傳舍找亭長、游徼報案,這算是大案了,畢竟,死了幾個人,還損失了全部的財貨,這種事情其實在野外很常見,但是一般是殺人越貨,不會留下什么活口,偏偏對方除了殺了守夜的人之外,壓根沒有對商隊的人下手,只是劫走了貨物,再查看痕跡,也不像是有許多人經過的模樣,頓時將一幫人給難住了。這年頭,在野外發生的殺人越貨的事情很多,一般情況下都是無頭公案,甚至有的時候你猜出了是誰,拿對方也沒辦法。尤其這里已經到了代國的邊緣地帶,靠近燕國,這些地方一直不太平,對于亭長、嗇夫這樣的基層小吏來說,其實是情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之前之中事情,因為苦主都死光了,他們自然不需要去管,但是現在人家過來報官了,他們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可惜的是,劉昌根本沒留多少東西在現場,射出去的**和**容器都回收了,**揮發之后也不會有殘余,至于在市場上找贓物什么的,商隊的那些貨物上也沒有特別的標記,大家只能猜測對方是團伙作案,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能找到劉昌頭上才怪!

    代國那邊,陳石的死亡很快就被發現了。陳石不是沒有家室,他之前就托人去接自家妻兒,第二天一大家子人就拖家帶口過來了,然后就發現陳石不在,一開始還以為陳石出去干活了,但是找了半天也沒遇到人,送他們過來的也是代王宮的故人,當下就覺得不對,回到代王宮找人。劉昌本來也沒在毀尸滅跡上費太多功夫,不過就是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草草埋了。

    若陳石只是個普通的退役侍衛,那死就死了,但是,他負責的卻是給被殺的王后母子守墓,這難免要叫人多想,是不是還有呂氏余孽,想要為呂氏復仇。因此,代王宮那邊找了幾個精銳的斥候,還弄了幾條獵犬,因此,沒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了陳石的尸體。之后也發現了劉昌留下的氣味,當他們發現氣味的來源是墓地時,一幫人商議了一番,疑心是有人盜墓,被陳石發現,所以殺了陳石。雖說呂氏母子都已經死了,但是真要是驚動了他們的亡靈,劉恒那邊也不好交代,而且,要是盜墓的人發現這里頭埋著的是誰,回頭在外頭胡說八道,那說不得民間又有許多言語。畢竟,一個為了皇位連妻兒都殺的人,在許多人眼里,那定然要被打上殘暴無情的標簽。

    因此,為了預防萬一,一幫人商議了一番,便打算打開墓室看看情況,然后就發現了問題,里面陪葬的東西少了大家都有預料,而劉昌的棺材被破壞,里面的尸骨也沒了,那就有問題了!尤其,幾個人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棺材竟然是從里面被破壞的。

    當日要殺呂氏母子五人,有人想的是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最是保險,劉恒卻選擇了毒殺。這年頭的毒藥,其實很一言難盡,因此保不準就會出現假死的情況。只是,大家不明白的是,棺木是用木楔子釘死的,劉昌身上也沒陪葬什么利器,也沒聽說他天生神力,他到底是怎么逃出來的?一群人研究了半天,最終難免要歸咎于鬼神之力。

    不管怎么說,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能真的就自家這邊遮掩了,免得回頭那位逃出去的代王太子在外興風作浪,到時候又是一場麻煩!代王宮這邊不敢隱瞞,趕緊將發現的一切記錄了下來,帶上代王宮的印信,快馬加鞭給長安送信,此時劉恒已經正式登基,做了皇帝。雖說朝堂上的事情得看陳平周勃的眼色,但是身份畢竟不同了。

    劉恒做了皇帝,暫時還沒有冊封新的代王,就算是冊封,也是冊封自個的兒子,總之,代地那邊其實還是他管著,代地的情況,即便是陳平和周勃也插不上手。

    “也就是說,你們覺得,昌兒還活著?”劉恒神情不變,心中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第4章

    劉昌是劉恒的嫡長子,他的出生曾經給劉恒帶來過許多快樂。劉恒運氣很好,娶到的呂氏在呂家也算是一個比較賢淑的人選,呂家人丁繁茂,呂后當年將呂氏女賜給劉氏諸侯為妻,為此不惜賜死了好幾個諸侯王后,其實這個也能看得出來,呂后也沒真的打算用呂氏攛掇漢家的江山,她只是希望,能讓呂氏的血脈與劉氏融合,確保呂氏能夠與國同休。

    可惜的是,呂后手段太強硬了,劉邦在世的時候,她就敢誅殺幾個異姓諸侯王,這也給一幫功臣帶來了極大的危機感。要是劉盈成器也就罷了,偏偏劉盈是個懦弱的,他反抗不了自家親媽,又搞不過那些自恃有開國之功,并不將他放在眼里的功臣,最終只能是破罐破摔,直接擺爛。劉盈沒能繼承劉邦和呂后的政治手腕,也因為跟呂后鬧翻,守不住呂后留下的政治遺產,尤其,他還死得比呂后還早,留下的孩子還年幼,總之,就給呂后留下了個爛攤子。畢竟,她年紀也不小了,當年因為劉邦造反的事情,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結果男人還不領情,看著強硬的黃臉婆就討厭,兒子還不理解自己,呂后遭受的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打擊,不過就是用冷硬的外表掩飾罷了。

    總之,呂后一死,一幫在她活著的時候只能老老實實龜縮在封地或者是自家府邸中的功臣就開始反攻倒算。劉恒一開始沒想過,皇位能落到自己頭上,但是,誰讓齊王一系太過強勢,人多也就罷了,占據的封地還都是富庶之地,手里頭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齊王一系要是上位了,哪里還有別人什么事!因此,陳平他們忽悠著齊王一系打頭陣,與呂家的勢力先對上,消耗齊王一系的實力,然后轉頭就去代地迎奉代王劉恒。理由也很充分,因為齊王在許多人看來,其實不算正統,因為初代齊王劉肥算是私生子,是劉邦跟曹寡婦私通生下來的孩子,甚至,到底是不是高皇帝的兒子也有待商榷,他的后代哪里配繼承皇位!

    劉恒也明白,陳平周勃他們選擇自己,就是因為自己最弱小,最容易拿捏。但是,劉恒也有優勢,他還年輕,而那些跟著劉邦大過天下的功臣們已經老了,他們的下一代其實也就那樣,而劉邦當年在關中約法三章,關中百姓對劉氏也很認可,陳平周勃已經殺了惠帝的子嗣,若是再想要來一次逼宮,非得天下大亂不可。劉恒也是有雄心壯志之人,要不然,他這些年節衣縮食,在代地輕徭薄賦,廣施仁義,難道就是為了守好代地,做個朝不保夕的諸侯王嗎?有機會做天子,誰樂意守著代地這個窮地方!

    因此,即便對自個王后還有幾個孩子有感情,為了大業,劉恒還是果斷下手了。如今聽說長子居然很可能還活著,劉恒一邊有些悵然,一邊生出了殺心。一個與生父有著殺母殺身殺弟之仇的兒子,指望他對自己這個生父還有多少父子之情,鬼都不信!

    “暗中查訪他的下落,代王太子早已暴斃,民間若有自稱代王太子劉昌之人,必為假冒,立殺無赦!”劉恒鎮定了下來,直接吩咐了下去。

    當初經手這事的都是劉恒的心腹,劉恒并未殺人滅口,而是給了豐厚的賞賜,又許諾了他們子孫的前程,好讓他們守口如瓶,將這個秘密帶到地下,讓呂氏母子就這么靜悄悄地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如今劉昌居然沒死,那么事情就有反復。呂家未必沒有余孽,若是叫他們知道了此事,那么這就會成為呂氏攻擊大漢的一把利刃?,F在的大漢正處在一個非常微妙的階段,因為平定諸呂之亂,南軍北軍都損失慘重,而那些諸侯王還有許多功臣手里反倒是有著不少兵力,齊王一系之前被陳平周勃他們戲耍了一番,如今不過是覺得沒什么勝算,陳平和周勃又許諾了一些好處,最重要的是,齊王一系的諸侯自身內部也是面和心不和,在這樣的情況下,才勉強保持了一個平衡。

    若是呂氏余孽先找到了劉昌,還有不少開國功臣沒有參與到這次平定諸呂之亂中,許多人當年可是呂澤提拔起來的,這些人內心深處未必不同情呂氏,甚至心里還有些兔死狐悲之心,當年若不是呂澤在背后撐著,劉邦哪有屢敗屢戰,東山再起的本錢,人家當初看的就是姻親的面子,結果呂澤早逝,劉邦就不顧當年的情分,想要廢后廢儲,為此,呂后不得不屈身親自找上張良,請來了商山四皓,才算是保住了劉盈的儲位,這樣的薄情寡義,也讓許多人心中戚戚。也就是呂后,當初為了劉盈的皇位,迎合劉邦的心思,下手太狠,要不然的話,后來愿意站在呂家這邊的人只會更多。

    劉恒下了絕殺令的同時,劉昌已經到了燕地。

    之前呂后封的燕王呂通還沒來得及就藩,就已經被殺了,但是,呂通沒來,不代表這邊就沒有呂家的人了,當初呂后賜死劉建與姬妾所生的兒子,燕地這邊做主的就是劉建的王后呂氏,這位自然是跟呂家一條道的,畢竟,劉建不喜歡這個王后,對她置若罔聞,只寵愛一個美人,還與她生下了唯一的兒子,呂氏愿意站在劉建身邊才怪!雖說劉建死后,她很快就被呂后接回了長安,但是,她手底下的人還在,主要是為了給呂通就封燕王鋪路。陳平周勃他們為了防止燕地作亂,之前就派人前往燕地追殺呂氏余孽,呂氏的人也不是傻的,在發現燕國國相投靠了陳平周勃他們之后,立馬就帶著人隱藏了起來,一些人就考慮著是不是干脆投奔匈奴,回頭借助匈奴的力量為呂家復仇。

    只是,朝廷這邊也想到了這個可能,因此,一直在各個要道封鎖,等著將他們一網打盡,他們不得不暫時躲藏在荒山野嶺,眼看著糧草就要耗盡,干脆就地轉職成為盜匪,然后就發現有行人驅趕著十幾匹挽馬同樣隱藏在荒野中休息,頓時就起了劫掠之心。

    第5章

    他們發現的自然是劉昌,他們不缺馬,手里頭還有一批戰馬,但是他們缺吃的,若是能劫下這批馬,殺了吃rou起碼能多支持一段時間,等到搜捕的力度小了,他們就可以跑路了!

    然后,他們就踢上了鐵板。劉昌這些日子黑吃黑,很是積攢了不少財物,因此將自己武裝得更加嚴實起來,還給自己裝備上了紅外望遠鏡,走一段就要用紅外望遠鏡看看情況。他也不擔心將人和動物混淆起來,大型動物很少會扎堆,也只有人才會扎堆出現,因此,劉昌很快就發現了埋伏,然后就故技重施,直接幾罐子**丟過去。

    劉昌原本以為就是一幫黑吃黑的盜匪,但是過去搜身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哪有盜匪有這么精良裝備的,這些人不僅有精良的**,身上居然還著甲,這在大漢可是殺頭的罪過。劉昌便疑心這些人是某些人的私兵,便想要借著私蓄兵甲這事敲詐一筆,倒不是什么錢財,而是需要一些人手。

    因此,劉昌費了一些力氣,甚至又給他們多噴了一些**,然后將人給綁了起來,為了防止這些人里頭有什么猛士,劉昌還弄了點肌rou松弛劑給他們各自注射了一支。

    呂義從昏睡中醒來,卻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在背后,他想要掙扎,卻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然后就聽到一個非常年輕的聲音,有些驚訝地說道:“你居然已經醒了,我還以為得再有小半個時辰才有人醒呢!”

    他吃力地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發現距離自己大概十步左右的地方,有一個男子跌足坐在地上,面前燃著一個火堆,上面吊著一個小鍋,里面不知道煮的什么東西,已經能聽見“嘟嚕?!钡姆序v聲,有香味彌漫開來。

    “你是誰?”呂義說話都有些吃力,他意外于自己居然沒有被殺,而且這人居然還留在原地。

    劉昌將小鍋從火上取了下來,又摸出一個面餅,掰碎了放到鍋里,用筷子攪拌了一下,嘴里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們攔路打劫我,反而來問我是誰?現在,先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我卻是不相信,一幫用著軍中的**,穿著甲衣的人,居然夜里面埋伏在路上打劫!你們莫不是什么反賊吧!”

    劉昌也就是詐一詐他們,結果呂義心理素質也很差,臉色也開始有了變化,他勉強提起幾分力氣,冷笑道:“嘿,反賊又如何,拿著我們的腦袋去衙署,你應該能升幾級爵位!可惜我們還沒能為主君報仇,竟是落到你這等豎子手中!”

    劉昌一愣,真是反賊,這個時候,所謂的反賊似乎只有呂氏一黨,他放下手里的筷子,問道:“你們是呂家的部下?”

    呂義嘿嘿一笑:“老子呂義,乃是燕王親衛!你說老子是誰?”

    劉昌正色問道:“你說你是燕王親衛,有何憑證?”

    呂義實際上是呂通之父呂臺留給呂通的人,雖說只是親衛,但是并非什么魯莽無智的人,見劉昌這般,頓時也有些疑惑,畢竟,若是呂家的對頭,這會兒肯定不會稱呼呂通為燕王,看樣子,這位或許也是與呂家有舊之人。只是他怎么會隨身帶著什么憑證,他們出來打劫,萬一失了手,叫人發現了他們的來路,那可就是滅頂之災了,因此這會兒頓時有些垂頭喪氣起來:“老子都落到這個份上了,哪里還會隨身攜帶什么憑證!”

    劉昌沉默了一下,嘆道:“真是想不到,呂家人居然還有人活著!”他直接從系統倉庫里面取出了一個玉印,拿到了呂義面前,問道:“你認識這個嗎?”劉昌這個玉印是他出生之后,呂后賞賜的,呂后一心讓呂家和劉家密不可分,同享富貴,因此,呂氏所出的孩子都會有這樣一個私印,龜形鼻鈕上刻著一個“呂”字,玉印四周也有刻字,連起來就是“永受嘉福長樂未央”,下面刻著“劉昌私印”四個字。因為是他的私印,所以自然成了陪葬品,正好被劉昌帶了出來。

    呂義看清楚了玉印上的文字,整個人一下子激動起來:“你是代王太子劉昌!不可能,你別想騙我!”

    劉昌冷笑一聲,說道:“難不成我知道一路北上能遇到呂家人不成,還專門弄個私印來騙你!罷了,既然如此,你們自個自尋出路吧!”說著,劉昌摸出匕首,直接割斷了呂義的繩索,說道:“過個半個時辰,你應該就能恢復一些力氣,到時候你們自去吧!”

    呂義見劉昌甩手就想走人,頓時急了,一時間竟是勉強提起了一點力氣,叫道:“太子留步!”

    劉昌輕哼道:“怎么著,現在認我是代王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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