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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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正事,趙王看著一表人才、舉止穩重的兒子,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不是喜歡你瓊表妹,還有天香樓的云容姑娘,回頭我讓你娘出面,全給你納回來?!?/br> “楚王那里爹出面去說,保證讓你得償所愿?!?/br> 安殊亭含在嘴里的茶差點噴出來,嗆得他連連咳嗽,忙擺手:“爹,算了吧,我對她們就是單純的欣賞,沒別的意思?!?/br> 他這樣的話讓趙王越發心疼,他的兒子他能不知道嗎?雖然如今看著有心眼了。 但這孩子是隨了舅舅,典型的風流才子,最是憐香惜玉,瞧瞧如今被楚王嚇得。 國公夫人拿著手帕給兒子擦了擦嘴角,瞪了趙國公一眼:“你放心,娘回頭也挑上幾個好看的公子先給楚王送去?!?/br> 安殊亭這下子端著茶的手都不穩了:“我那日是胡說八道,我的爹娘,兒子還想多活些日子?!?/br> 他那日隨口搪塞,孫悅白這段時間卻認認真真和自己培養感情,銀錢珠寶毫不吝嗇,穿著打扮也更加講究,就連發火都會避著自己。 原來就不說了,但是如今別人態度擺出來了,自己再這樣就是不地道了,哪怕是權宜之計,但最起碼的尊重他還是懂的。 “你這孩子,男人嘛,三妻四妾,他楚王就是再厲害,我們安家還能怕了他不成?!壁w國公此刻又覺得他軟弱。 這孩子先前鬧別扭,他覺得他不顧大體,如今他委曲求全,他才是真的覺得哪里都不得勁兒。 安殊亭如今一聽這反派發言,連勸一勸的勁兒都沒了。 雖然如今的皇帝不是什么好東西,苛捐雜稅,玩弄權勢,搞得后面整個梁國起義頻發,戰亂不斷。 可換位思考,任何一個皇帝都容不下這樣一個臣子吧。 第38章 2.08 從國公府出來,安殊亭正好遇上了原主從前的幾個好友,幾人好些日子沒見,便一起約了酒樓。 安殊亭一到場,大家就一副驚奇的模樣打量他。 離他最近的王慧澤滿臉戲謔:“你最近可是風云人物,安大公子,咱們對你可真是刮目相看?!?/br> 安殊亭知道他們指的是連玉的事情,并不想多談,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冷笑了一聲:“那也沒見你們上門來找我,一個個躲得快?!?/br> 這幾個全是損友,關鍵時候沒一個頂用的。 從前他們三五天就會常聚,原主和孫悅白的婚禮也過去快三個月時間了,他們是一次門都不登。 王慧澤放下手里的茶杯,殷勤的將面前的雪梨放到安殊亭面前:“你嘗嘗,我三舅舅家秋日儲存的,極為難得,我特意拿來給你吃的?!?/br> 顯然他也是心虛的,可安殊亭半天不吭聲,他只能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咱們幾個也都是一表人才,你和你表哥親上家親就行了,我們就算了?!?/br> 朝雪承聽到這個不著調的家伙說的話,搖了搖頭,看著安殊亭若有所思:“你想開了就好,看你今日仿佛面帶桃花,我掐指一算,大概是紅鸞星動了?!?/br> 安殊亭對朝雪意的話不以為意:“反正在你的說法里,我紅鸞星動了幾十次了?!?/br> 朝雪的父親是執掌靈臺的主官,他也學了一堆神神叨叨的東西,準不準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不,這次朝雪說的有道理,你不對勁兒?!蓖趸蹪蛇B梨都不啃了,胡亂的擦了下手。 他對著眾人漏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點了點下巴,示意大家看安殊亭。 “淺紅色暗紋腰帶,還是帶花的,這樣的東西你從前絕對不會佩戴?!?/br> 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動了動鼻子,湊近安殊亭:“熏香也不對,今日這味道似乎是一種花,可你最愛的是冷竹?!?/br> 坐在安殊亭另一邊的劉寧西有些嫌棄的扯了扯放在凳子上的絨白色狐貍毛圍脖。 “這個圍脖,咱們長這么大,誰見過你冬日用圍脖了,你以前還說老年人才用這個?!?/br>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伙伴誰不知道誰,安殊亭別看現在一副玉樹臨風、斯文端方的模樣,從前干的混蛋事兒可多了。 他以前還嘲笑過別人娘唧唧,小白臉。 安殊亭原本無聊的把玩著手里的棠梨,對好友的打趣不以為然,可他們這一番細致的分析,卻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太自在。 “這都是下人準備的,我自己也沒注意過?!彼穆曇艄首髌届o,不疾不徐的咬了一口梨子。 清甜爽口的滋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 低頭時視線不經意掃到白色長衫上系著的腰帶,安殊亭有瞬間的沉默。 腰帶是孫悅白說他衣服顏色有些單調讓下人配的,圍脖也是今日出門時孫悅白親手戴上的。 至于熏香,他最近沒用。 安殊亭的耳朵莫名發燙,瞪了王慧澤一眼:“你是狗鼻子,我最近想換換風格,不行嗎?” “一番花信一番新,半屬東風半屬塵。惟有此花開不厭,一年長占四時春。你是不是和月容姑娘好事將近了,據我所知,前幾天有人給月容姑娘贖身了?!蓖趸蹪墒莻€好事兒的,誰不知道月容姑娘最愛粉月季。 且自從安殊亭被逼婚,他雖然不能為兄弟做些什么,但兄弟的紅顏知己總要為他看牢。 天香樓那里他打過招呼,在有人稟報月容姑娘被贖身之后,他還特意打聽過,是趙國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