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不會讓你受傷(h,舔xue)
紀黎原本也只是照例口嗨一下,想欣賞欣賞衛懷序惱羞成怒的表情而已,卻不想衛懷序思忖片刻,居然點點頭答應了。 她一邊跪坐起身,一邊將剛穿好的衣衫往下脫,嚇得紀黎后退兩步,一臉不可置信。 “不是說喜歡我嗎?”她抬抬眼皮,淡淡道:“羊入虎口?那來吧?!?/br> 這樣的決定并非是空xue來風。 ——既然遲早要度過新手期的,那不如就快些結束吧,否則這每天不定時刷新的新手任務,遲早要壞了她的大事。 就像現在,她已經沒有時間回府去找宿傀了。 “不……”紀黎迅速轉過身去,“懷序,我只是……開玩笑?!?/br> “是在喜歡我這件事上開玩笑,還是在羊入虎口上開玩笑?”她歪著腦袋,用膝蓋的力量支起自己的身體,伸手去攥紀黎的手臂:“你在怕什么?紀黎?” “我——” “你不喜歡我?” “……懷序,莫開玩笑了。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府?!?/br> “不是說要娶我?那這種事,早晚都是要做的?!?/br> “你——”紀黎頹然得嘆口氣,轉過身來,眼睛卻撇開到一邊,不看衛懷序已經衣衫半褪的身體。 他將手放到衛懷序胸口處,替她把衣衫拉了回去:“莫要同我鬧了?!?/br> “我喜歡你,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嗎?” 紀黎驟然抬眼看她。 那雙棕色瞳眸以往總是清澈明亮的,總盛滿了自信的光芒,引無數追隨者飛蛾撲火。 現在卻也依舊清澈明亮。 這樣的眼神可以出現在任何時候,但唯獨不能是現在。 看著這樣的眼神,紀黎可以斷定,她對他沒有多少戀愛之情。 也許是有點喜歡的,但也僅僅是有點而已。 對宿傀,對衛懷序,對他的先生,她都有可能露出這樣的表情,紀黎與他們并無二致。 “你在撒謊……到底是為了什么?” …… 衛懷序懶得再和他廢話。 任務剩余的時間并不太多,她得盡快。 她勾上紀黎的脖頸將他向自己身前拉,近乎蠻橫得將唇印上他的,靈巧的小舌撬開毫無防備的唇齒,侵入他帶著酒氣與潮濕氣味的唇。 紀黎被動得接受著這一切,生怕她過于前傾的動作會掉下床去,便用手扶著她的腰側以做輔助。 衛懷序掀起眼皮偷偷看他的反應,卻不想紀黎也在看她。 兩人視線相撞的瞬間,紀黎壓了壓眉毛,閉上眼睛欺身將她壓到床上。 “我……”紀黎嘆了一口氣,一手壓在床榻上,一手覆上她的脖子,又緩緩挪到臉頰處:“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br> 他輕而易舉得將主導權接了過來,他的吻熱烈繾綣,又帶了些與他外表不符的青澀。 他一邊吻她,一邊伸手從衣袍敞開的地方探進去,只是淺淺觸碰到胸口綿軟的肌膚,便如被灼傷一般,迅速向下挪。 大手掌握住纖細腰側,隨著呼吸愈快,握得越緊。 他把衛懷序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把褪了一半的濕衣服丟到一旁的軟榻上。 衛懷序的身形被他高大的身影遮了個嚴實,她自下而上得審視著紀黎的身體。 作為文臣,他并不像宿傀那樣有著緊實且充滿爆發力的肌rou。 他的身材是輕薄且優美的,如同原野上的獵豹,每一塊肌rou都恰到好處得兼具了美感和力量,屬于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種類型。 “嗯?喜歡我的身體?”紀黎也注意到了她的神情,握著腰側的手緊了緊,提醒衛懷序回神:“我有點吃醋呢?!?/br> “???” “感覺比起我這個人,你好像更饞我的身子多一點?!奔o黎故作哀傷得嘆了口氣,“看來羊入虎口的是我才對啊?!?/br> “……” 這個人果然很欠扁! 衛懷序剛忍住想打人的沖動,就看見紀黎將身子壓了上來,湊近她的耳朵,用帶著醉意的氣音小聲問她:“小懷序,接下來該怎么做?” “……”這種事情…… “你小時候從沒學過這些嗎?”照理說這個時代的男子都是會接受一定的性教育的,再不濟也會有幾個填房丫鬟之類的。 更何況紀黎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經典日乙風流役人設,她可不相信這家伙是白紙一張! “不知道誒,我家里很窮的?!奔o黎可憐巴巴,“連飯都吃不起,哪有空去想什么花前月下啊?!?/br> 他悄悄把咸豬手往上挪了挪,手掌搭在乳包的邊緣處蠢蠢欲動:“小懷序教教我好不好?” “……” “握、你可以握住它?!?/br> 紀黎從善如流得握住乳包,一臉求知欲旺盛的表情,等待衛懷序的下一步指示。 衛懷序看著紀黎頭頂上進度條為零的情欲指數欲哭無淚。 比起商陸那種只需要口嗨兩句摸摸碰碰就能輕而易舉達到3點情欲值的小朋友……紀黎這種家伙簡直就是地獄難度?。?! “你可以……去……愛撫,頂端的……乳、rutou……” 衛懷序干巴巴得說著,努力說服自己——這只是在上生理課而已。 然而紀黎的下一句話令她一秒破功。 “原來小阿懷對這些事情這么了解啊?!?/br> …… 衛懷序氣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紀黎終于也沒憋住,低低的笑了出聲來。 隨后他俯首咬住乳首頂端,粗糙舌苔大力掃過頂端敏感部分,激得衛懷序驚呼出聲來。 他抬眸看了衛懷序一眼,將空余的手向上抬,食指勾住她嘴角的一邊向外拉開,拇指則長驅直入,壓著不住躲閃的舌頭打著轉。 “小懷序別忘了……這可是在別人家里。莫要出聲驚動了主人?!闭f話的間隙也不忘繼續用手指捻磨乳尖敏感部位,他滿意得欣賞著衛懷序被控在身下,如砧板上的魚rou一般任自己宰割的模樣,情欲值終于緩緩上升了些。 “乳……頭嗎?”他將這兩個字咀嚼了一番:“確實很貼切?!?/br> “小懷序的rutou很喜歡被我碰呢?!彼u價著,手指玩鬧般得將乳尖向下壓去,又快速收回手指,看它迅速回彈變硬的模樣。 紀黎玩的不亦樂乎,衛懷序的心情就不怎么好受了。 這副身體本就被情欲系統設置得極其放浪,紀黎又不知輕重得一直攻擊著她最為敏感的部位,她只覺熱潮從下而上沖入腦海,又化為細密的電流,在全身上下亂竄。 馬上要初行房事的那份沖動,更是澆得她幾乎失了理智。 身體不老實得扭動著,渾身上下guntang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般。飽滿的小胸脯更是不由自主得向上抬起,迎合著紀黎手上動作。 ……然而那點程度的愛撫,非但不能解心頭的浴火,反而讓浴火越燒越烈。 不知道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不住得從她的口中逸出來,又被紀黎懲戒般壓住舌頭,將聲音拆得支離破碎。 紀黎嘆了口氣,將那兩只手指抽了出來,手指被口水包裹,一直淌到了手掌下端,他伸出舌頭將口水舔去,低頭看著衛懷序的模樣。 唇角還殘留著溢出的口水,那被水色洇的迷蒙的雙眼,此刻亦被情欲籠罩,褪去了以往的睿智光芒。 見他停住動作,衛懷序那被情欲支配的腦子實在無法支撐她再說出什么尖銳的話來,只是歪頭看他,眉頭擰成了可憐的八字。 配上她此時的動作,仿佛外表堅硬的小獸終于收起銳利的爪牙,向信任之人袒露柔軟肚皮。 好像在說:“為什么要停下來?不可以繼續嗎?” 這是紀黎從未見過的,衛懷序的另一面。 最為脆弱,柔軟的一面。 他不愿再看,抓著衛懷序的身子將她翻了個身,手掌狠狠壓著衛懷序過于單薄的肩膀,將她一個勁往軟枕里壓。 手掌撕扯著衣袍,直到讓光滑白皙的身體盡數展露在空氣中,他才顫顫巍巍收了手。 狠狠大喘幾次氣后才將理智收回,他感到有些無措。 本來是……不想做到那一步的。 明明只是想讓她感到羞恥,從而說出后悔的話的。 可…… 他看著衛懷序順從得被他壓制,渾身的曲線就這么在俯臥的姿勢下展露得淋漓盡致。 頭發散亂,腦袋被深深按進被子里,蜜桃般的臀卻高高抬起,將光潔無毛,不斷流淌著蜜露的花xue送到他的眼前。 ……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抵制住這樣的誘惑。 他微微俯身,手指按上花xue的一邊將其剝開,露出未經人事的粉嫩花蕊。 仿佛是他的視線太過火熱,竟燙得她顫抖著腿吐出一股花露,被他湊上去的唇接住了,甚至還似要榨取出更多液體一般,狠狠吮吸了一番。 衛懷序腰一軟,差點沒倒回床上。 什……什么情況…… 刺進身體里的那個有些粗糙,帶著些許顆?!瓭駶櫽謌untang的東西是什么…… “紀黎、不……不要……” 衛懷序想要躲開,卻被他用手臂勾住大腿,死死扣在原地。 靈巧的舌頭分開兩片花瓣中間的細縫,在xue口打了個轉后,便如最為勤奮的工蜂一般向內試探。 但那xue口太小,他只進去了一點,便再也無法向內探。 他放棄了攻勢,轉而扒開前段一層一層封閉的花瓣,尋找那顆最為敏感的花蒂。 …… 找到了。 先是用舌尖試探性的觸碰,激得衛懷序渾身條件反射得彈了起來后,便如法炮制,用方才對付乳尖的方法擠壓陰蒂,直逼得衛懷序抖著腿又分泌出好些花蜜。 他自然是不能讓其浪費的。 紀黎將食指放到xue口處,讓那點花蜜裹滿手指,而后手指順著方才探到的xue口位置滑入內里,一點一點往內刺進。 “嗚!” 衛懷序瞬間瞪大眼睛。 未經人事的xue,對于初來乍到的外來者是有些抵觸的。 表現為劇烈的痛感,和油然而生的恐懼。 紀黎喘著粗氣,呼吸噴灑在她的腿根,他意識到了衛懷序的恐懼情緒,本攻勢強烈動作瞬間放軟了姿態,唇舌只輕輕掃過花蒂便又退開來,用一種更柔和的方式幫助她積累快感 “放松,你太緊了?!彼参恐?。 但這說到底都是衛懷序兩輩子的第一次,她實在是冷靜不下來。 “連一根手指都進不去,一會我的你可忍受不了?!奔o黎無奈的笑著,直起身子擦擦唇角液體,傾身去吻衛懷序的背,脖頸,臉頰,唇角。 “不是說喜歡我嗎?看著我,看著哥哥?!?/br> 衛懷序擰著眉看他。 那雙總是盛滿溫柔笑意的眼里,現在滿是安慰之色。 “相信我懷序,我永遠不會讓你受傷?!?/br> …… 或許是紀黎的眼神太過堅定,又太有欺騙性,總之衛懷序放軟了身子,不再去想xue里的那個異物,反而是轉頭向紀黎索吻。 紀黎口中的味道變了,有些咸,又帶了些莫名的甘甜。 啊……是她的味道。 紀黎輕輕得吻她,過于常人的學習力讓他很快就發覺到了衛懷序最喜歡的親吻方式,他便這樣吻她,從上唇吻到下唇,又撬開牙關與她纏綿,手指也逐漸從一根變成了兩根。 最后是叁根。 直到衛懷序再沒表現出什么不適,紀黎才獎勵般得抱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在額角吻了吻。 要……進去了。 *怎么每次都能寫這么長……其實我很多時候都盡量想一章結束的但這字數就好像線面一樣完全寫不完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