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感(窒息play)
主線任務,又來了。 衛懷序坐在圓凳上一臉黑線得望著浮現在自己面前的半透明屏幕,忍不住出聲問詢:“主線任務是每日刷新的嗎?拿我當**人整?” 屏幕上浮現了一行新字。 「系統識別到您現在尚未行過房事,自動將您歸為:新手級別。 新手期任務每日刷新,為的是幫助您盡快熟悉任務流程,享受情欲帶來的快感。待行過房事之后,主線任務將不定期刷新?!?/br> “……” 真拿她當**人整啊。 衛懷序看著屏幕,陷入沉思。 雖然每日刷新麻煩了點,但好像主線任務給的獎勵還挺豐富的,說不定可以卡個bug? 「主線任務獎勵數量是固定的,若宿主在獲取完所有獎勵后還未脫離新手期,將被立即抹殺?!?/br> …… 「主線任務:在不進行身體接觸的情況下,使某人情欲值到達3點。 任務獎勵:未卜先知技能。 失敗懲罰:死亡?!?/br> 這該怎么搞? 去個青樓楚館,然后隨便找個妓子或小倌讓他們do it themselves? 「殺了你哦?!瓜到y適時刷新了一行彈幕。 「情欲系統是以宿主的性福為最終歸宿的,青樓楚館與本系統的純愛守則完全不符?!?/br> “……昨天要我找一個陌生男的就相符了是吧?!?/br> 懶得噴。 衛懷序狠狠得頭疼了。 再找一次商陸? 不行不行,羊毛不能總在一個人身上薅,而且如果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再去找他,萬一把人嚇走了該怎么辦? 那…… 衛懷序把身邊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終思緒停留在一個名字上:宿傀。 想到昨天宿傀說的愿意為她處理情事問題的那番話話,衛懷序一手撐著腦袋,重重得嘆了口氣。 打了個響指喊宿傀出來,下一秒,那人便立即出現在了她的腳邊。 “你……到榻上去?!?/br> 宿傀驚訝得抬起腦袋,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火光。 榻上?去榻上還能做什么事?他能聽見心跳之聲震耳欲聾,幾欲沖破胸腔的桎梏。 除了心跳與嗡鳴的耳鳴聲,他還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我終于……可以觸碰到她了嗎? 這難道是夢嗎?可就連他的夢里,也從未出現過這般夢幻的情景。 所以……一定是真實吧。 然而下一秒,衛懷序的聲音便擊碎了他的妄想。 “自瀆給我看?!?/br> …… 自瀆。 作為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宿傀自然是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的,只是從未嘗試過。 每每晨起,胯下傳來異樣感覺時,腦子里總會難以抑制得浮現出衛懷序的臉——這教他怎能自瀆?怎敢自瀆? 他本就已經對主子生起了不該有的情愫,又怎敢放縱己身,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但現在,他可以。 宿傀老老實實得脫鞋上了榻,兩腿跪坐著岔開,讓即便被勁裝遮蓋,卻難掩其勢的鼓囊下身展露無疑。 充血的陽物將褲襠部分支得高高的,宿傀低著腦袋不敢看衛懷序的表情,滿腦子只想著衛懷序交代的“自瀆”之事,也就機械般得將手伸向腰帶,想要將其解開。 “別急,先把衣服脫了?!?/br> 衛懷序依舊是坐在圓凳上,一手撐著腦袋的姿勢,翹著二郎腿盯著宿傀看。 說實話,看到平日里如機器人般只知道執行命令的面癱下屬驟然露出這樣幾年難得一見的局促表情,衛懷序的心里也是十分滿足的。 雖然有一些小小的愧疚,但…… ? 宿傀怎么脫得這么快? 見他三下五除二得就快要把身上的衣服扒干凈,實在是明晃晃得把“破壞氣氛”四個字寫在了臉上,衛懷序連忙開口制止。 “脫慢點?!?/br> 宿傀雖不明白主子這是何意,但還是照做了。 上身只余一件暗灰色的中衣,宿傀以龜速將手挪向束衣的繩結,又慢吞吞將其扯開。 …… 衛懷序扶額。 算了,孩子愛怎么樣怎么樣吧,無非就多耽誤她點時間。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縱橫交錯,長短不一的傷疤,傷疤的邊緣并非像衛懷序在電視里見過的規整形狀,而是如棘刺一般橫生了許多道細密枝節,又在枝節交錯之處,破開道道有著深深凹陷的傷痕。 一看就知道,這人從沒機會好好養過傷,所以傷口在還沒愈合的狀況下,經歷一次次的迸裂、潰爛,甚至是二次傷害,最后才塑就了現在這番可怖的模樣。 宿傀顯然也明白自己這副軀體實在嚇人,那本就幾乎低到胸膛上的腦袋,被壓得更低了。 衛懷序忽得好想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但可惜這該死的系統不讓。 “抬起頭來,看著我?!?/br> 宿傀認命得揚起腦袋,完美的頸線隨著動作顯露出來,像一只引頸就戮的敗犬。 他仍不太敢看她,眼神飄忽,在她的額上,鼻尖,下巴,嘴唇上來回轉悠,就是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連主人的話都不愿意聽了嗎?宿傀,看著我?!?/br> …… 他認命得看向衛懷序的臉,面上繃得死緊,實際上眉毛已經不由自主得形成了一個苦巴巴的“八”字型。 反觀衛懷序,眼睛里溢滿了心疼。 雖是上下級關系,但他們兩個畢竟也是一塊長大的。 看著他這副樣子,又怎么能不心疼呢? “疼不疼?”她輕聲問道。 “……不疼?!?/br> “……”衛懷序蹙了蹙眉。 怎么可能不疼。 她問過衛黍,知道像宿傀這樣,最后能夠服侍權貴的暗衛,可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怎么可能不疼呢?那可是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的地方。 想著想著,衛懷序心里氣不打一處來。 她受不了宿傀這樣,總是把自己當下人——甚至當一個無足輕重的牲口看。 她以為他們兩個也算青梅竹馬!宿傀明明是可以向她撒嬌,對她袒露脆弱的一面的!可他卻非要涇渭分明得說這種鬼都不信的屁話! 明明都跟了她那么多年,聽她說了那么多年的核心價值觀,卻還是擺脫不了早年養成的奴性!她的話就那么不好使嗎??! “扇自己耳光?!?/br> “……?”宿傀懵了。 “聽不見?” …… 宿傀只好老實照做。 就算是對自己,他也是極下得去手的,那一巴掌力道又大,速度又快,只一巴掌就讓白皙的臉上印上了一道紅痕。 “疼不疼?!?/br> “……不疼?!?/br> “接著扇?!?/br> 宿傀給另一邊也來了一下。 “疼不疼?!?/br> “……不疼?!?/br> 衛懷序嘆息。 這倔驢。 好想抱抱他。 她將束腰的絲質衣帶解開來,纏繞在手掌上,站起身來,走到宿傀身前自上而下得俯視他。 在不觸碰到身體的前提下,將衣帶纏繞上他的脖頸,繞了幾圈。 宿傀就那樣一動不動得任她擺布,連呼吸聲都放輕了些。 她拽著衣帶的兩段,兩只手掌翻轉一拳,將衣帶收緊,發了狠得朝后拉。 照理說宿傀這個姿勢,被衛懷序這樣牽引著,身體理應是會向前倒的,可他用力氣撐著身體,讓自己巋然不動。 ……主子顯然是不想碰他,就連最后,因為嫌棄這樣的身體,而想要奪去他的性命,都是不愿意用手觸碰他的。 他又怎敢讓自己這樣殘破丑陋的身軀,玷污了如明月高懸般的她呢? 他留戀得看了衛懷序一眼,干脆得閉上了眼睛,高高揚起脖頸配合她的動作, 衣帶一點點收緊,宿傀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仿佛全身的力氣都隨著窒息的感覺被剝離開來一般,到最后,他只憑著本能去撐著身體。 身上的青筋被勒得根根爆起,乳尖也因瀕死的感覺而充血挺起。 ……然后頸上的力道驟然松開,宿傀驚訝得睜開眼,只見衛懷序半撐著身子,累得氣喘吁吁,她抬起眸子凝視著他的眼睛:“疼、不、疼?” “……不——” 話還沒說完,衛懷序就崩潰得閉了閉眼:“哎??!這頭倔驢??!你都這樣了還說不疼!” 收拾好崩潰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將聲音放柔了些:“疼不疼?” 宿傀就算再怎么遲鈍,此刻也該知道自家主子想要自己說什么了。 “……疼?!?/br> 衛懷序終于泄出了一口氣。 衛懷序撇嘴笑了笑,本想親一親他的嘴唇,但看到他如擱淺的魚一樣,胸口起伏得厲害,極力索取著氧氣的樣子,到底還是沒舍得親下去。 她將衣帶收回手中對折幾次,蓋到宿傀的斷眉上,親了親傷口的位置。 “孺子可教?!?/br> 她退開身子,眉眼彎彎得看著宿傀剛恢復清醒,還有些迷蒙的眼睛。 原本霧一般深沉的眸子,此刻變得水汪汪的,盈滿了因窒息而分泌的生理性的淚水。 他還在低低的喘著,臉上的巴掌印與騰生的紅暈糅在一起,襯得白皙的臉尤為好看。 “別逞強,你明明是可以隨意向我撒嬌的?!?/br> 宿傀眼神閃爍著,水色在他的眼睛里滾了一圈。 “那么接下來……嗯……” “咱們該向039;下039;推進了吧?”衛懷序抽開身子,離開了宿傀的身前,又坐回到桌邊,身子前傾,饒有興致得看著還在愣神的宿傀,仿佛剛才的溫情只是鏡花水月。 ……越看到他這副小狗一般的樣子,就越想欺負得更狠啊。 她在“下”字上加了重音,宿傀可恨得秒懂了。 *寫到了三點鐘……明天八點鐘就要起,可恥得斷一下rou。 宿傀也得經歷一個養成的過程,想逐漸塑造一下他的自我意識。 只能說小葵這個時候受的罪……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桀桀桀…… 要實在下不去手報復…… 齊昱:無所謂,我會出手。 紀黎:?輪得到你? 所以說女主第一次給誰好呢(思索) 衛子安:宿傀別看了輪不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