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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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頭連連點頭,說道,“郡主就放心吧,奴婢人微言輕,那六合戲樓的掌柜才敢斷了我的貨。這回郡主自己都親自到了六合戲樓里了,那掌柜的那還敢狗眼瞧人低不賣我白玉散嗎?只怕見到郡主,那掌柜的連個價都不敢同郡主談了呢!” “錢不是問題,有多少便買多少,全包圓了也無所謂?!卑矊幙ぶ魃斐鍪?,牢牢的抓住那小丫頭的手腕。此刻她的手上沒個輕重,那小丫頭只覺得是腕骨都要被捏碎了,但是面上仍然帶著笑容說道,“好,奴婢知道的了,郡主待會兒只管進了雅間兒看戲,一邊看戲一邊享用,豈不美哉?” 安寧郡主聽了她的描述只覺得心里癢癢得不行,一時間竟覺得渾身發熱起來,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對那馬夫催促道,“沒吃飯嗎?還不快些趕車,誤了看戲的時辰,本郡主要你狗命!” 那馬夫知道安寧郡主是從來不會拿這事開玩笑的,連忙揮動馬鞭,馬兒吃痛撒開四蹄從街上馳騁而過。一頭闖進了長安街。 卻說梁王府上,蕭景崇手中拿著這帖子,只覺得總算有個人能替自己解憂了。 白長風入獄,太子禁足,他在太和殿中的暗線被拔了個干凈。一個接一個的謎題,讓他應接不暇,甚至絲毫揣摩不透蕭奕的心思,只能在梁王府上被動等著消息,不敢輕舉妄動。此刻韋一白居然主動傳信過來,說是有些話要同他講,想必是韋正和那個老狐貍猜到了什么,趕著來與他報信的。 “殿下,韋家滑的像個泥鰍一樣,聞見味道不對早就縮起來了。咱們的人前日往韋府上送信,送了兩回都不見他冒頭,如今怎么上趕著送帖子來了?”那面相精明的太監站在一旁,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什么來。蕭景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也太謹慎了,韋正和辦事情向來如此。從前許多消息也是借韋一白的口告訴我的。更何況,沒看見嗎?約的地方是在六合戲樓,是葉家和本王的產業,你有什么好擔心的?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想一想,究竟是誰拔掉了我們在太和殿中的眼線!” 蕭敬重說到最后帶上了火氣,那太監不自覺的噤了聲。此樁變故來的實在是太過詭異,他至今都沒有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局面。 蕭景崇看了一眼他,緩和了一些語氣,“你在我身邊這么久,卻只能以太監的面目示人,不覺得有些可惜嗎?若你替本王破了這個局,那我便恢復你的身份,讓你脫了奴籍,甚至送你上朝堂,如何???” 太監心中一凜,連忙低頭,“奴才這條命都是靠王爺施舍,不敢妄想其他。殿下憂心的事情,便是奴才憂心的事情,自然會想盡辦法替殿下查明白的!” 蕭景崇聽見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面前這人名叫宋遷,其實并不是個太監,而是結緣巧合之下他撞見的一個落魄書生。這宋遷似乎對文國公恨之入骨,心思又頗為靈活,久而久之變成了蕭景崇的心腹。 “行了,辦事情光靠說的可沒有用,本王要的,是你的結果?!笔捑闯鐡]了揮衣袖,“晚些時候你想法子親自進宮一趟吧,現在局勢不明,本王不能輕易進宮去。你去問問母后,究竟發生了什么?” 第86章 梁王殺人了! 夜色逐漸暗了下來,長安街沿街的商鋪燈火輝煌,其中最亮堂的地方當屬長安街正中間的六合戲樓。一輛做工考究的馬車低調的駛入了戲樓后的小巷,輕易不在人前露面的六合戲樓的掌柜慌慌忙忙地從后門走出來,似乎要迎接什么大人物。 “王爺,今兒怎么有興致來戲樓聽戲了?”那掌柜的面色有些不對勁,梁王來六合戲樓的日子也是有跡可循的,前幾日剛從戲樓里走,近幾天也沒排什么新戲,怎么突然來了呢?其實要是放在平時也沒什么,只是今兒這戲樓格外的火爆,幾間雅間都擠滿了人。按照規矩,梁王的雅間是要專門空出來,輕易不能讓人進去的,可方才來了個什么郡主,風風火火的奔著那雅間就進去了,底下的人攔都攔不住。 掌柜的問話落在蕭景崇的耳中,他的語氣便有些不善,“怎么,本王來之前還要跟你通報一聲?” 掌柜的瞬間冷汗就下來了,連忙說,“王爺恕罪,小的絕沒這個意思,只是...” 蕭景崇皺起眉,見這個掌柜支支吾吾的覺得有些心煩,低聲呵斥,“只是什么?” 眼見著實在是瞞不過去,掌柜的只能破罐子破摔說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王爺慣常用的那雅間兒,方才有個女子自稱是什么安寧郡主,湊巧其他房都滿了,便直奔著您那間去了。奴才們實在是攔不住,還請王爺...”掌柜的眼珠一轉,將罪責全部都推到了安寧郡主身上。他心想,方才那趾高氣揚的女子最好是位貨真價實的郡主,否則,撞上了梁王這尊大佛,恐怕是要吃點苦頭了! “安寧郡主?她怎么會在這里?”蕭景崇皺起了眉頭,這安寧郡主不是因為吃多了白玉散已經腦子不清楚了嗎?立陽長公主近來嚴防死守地不讓她出門,怎么今天會突然出現在戲樓里呢? 若是放在平時,蕭景崇是懶得與這安寧郡主碰面的。只是今日韋家親自下了帖子,怕是要帶來些要緊的消息... 想到這里,蕭景崇推開掌柜,徑直穿過后院走上了三樓的雅間。身后跟著的小廝和掌柜面面相覷,生怕聽到些不該聽的,于是便沒有跟上前去,只是站在樓梯拐角處,等候著梁王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