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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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拽了拽姜娩的衣袖,抬臉看她,一臉嚴肅:“阿娩jiejie,你是有夫君的人,不可再這樣盯著旁的男子瞧。否則讓你的夫君知道,你們夫妻的感情會受到影響的?!?/br> 姜娩被他說得不大好意思:“……” 水擇這話,怎么聽都像是在暗示她不要紅杏出墻。 水擇想起常樂村有多少姑娘擠破了腦袋想要嫁給扁大夫,甚至還有鎮上的姑娘不怕路途艱辛也要跑來,只為看一眼扁大夫,又道:“我知道扁大夫生得好看,但喜歡她的姑娘實在太多了?!?/br> 這樣的人,喜歡起來很累的。 然而水擇再一想裴相和那張過于艷麗好看的臉,又覺得喜歡他也未必不累。 姜娩哭笑不得。 水擇說這話時一本正經的像個老學究的口吻,配上他稚氣滿滿的臉,怎么看怎么有趣。 水蕪聽不下去了,一把拉過他,她先是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姜娩,再把水擇拉到一邊,擰他的耳朵:“說什么呢?裴公子跟阿娩姑娘夫妻情深,又怎么可能對扁大夫有心思?” 他們兩人的感情,水蕪可是親眼見過的。 那般的親密無間,怎會因阿娩姑娘多看兩眼別人就受到影響? 這小子就是一天天閑著沒事做,瞎cao心。 水擇捂著被擰疼的耳朵,彎著腰,忙不迭地認錯:“哎喲,姐,錯了,我錯了?!?/br> 姜娩看了眼姐弟兩人的相處方式,嘴角的弧度加深。 等扁蘭章看完診,姜娩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問:“大夫,他怎么樣?” 扁蘭章拿起放在地上的背簍,看了眼里面的草藥。 作為醫者,他對姜娩跟裴相和的身份并不好奇,因為在他眼里,即便他們的身份再顯赫,再尊貴,都只是他的患者。 “這位公子重傷至此,還能撐到現在,這份毅力,著實令人敬佩?!?/br> 姜娩身上沒有銀兩,唯一值錢的便是還有幾件首飾,她翻出一樣遞給扁蘭章:“扁大夫,用這個當做你的診金,可以嗎?” 扁蘭章沒接:“阿娩姑娘是嗎?” 姜娩目光清透:“是?!?/br> 扁蘭章看得一愣:“……” 若說進屋時匆匆兩眼所產生的熟悉感是錯覺,那么現在又該怎么解釋? 這位阿娩姑娘給他的感覺異常熟悉。 就像他那位死了四年的朋友。 想到故人,扁蘭章忍不住生出幾分悵然的情緒。 他總覺得她的心疾有辦法醫治,為此,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夜以繼日地研讀醫書典籍,找尋跟心疾相關的記載。 卻不知在他費心尋找醫治心疾方法的時候,她已命喪黃泉。 姜娩保持著遞首飾的姿勢沒動。 扁蘭章將回憶從過往中抽出來,見姜娩這件首飾值不少錢,好心提議:“裴公子的傷少說需得養上個大半月,在此期間,阿娩姑娘與他需要銀錢維持生計。在下覺得,阿娩姑娘與其急著付清診金,不如抽空去鎮上的當鋪,把你身上的首飾當了換點銀錢?!?/br> 第508章 那可真巧 姜娩認為他說的在理,不過這跟付清診金一事并不沖突:“那扁大夫的診金?” 她不想欠別人的。 哪怕他是曾經的朋友。 同時,也正因為把他當做朋友,有些賬必須要算清楚。 扁蘭章一笑,秀雅的面龐更顯清潤:“不急,裴公子的傷需要耗費不少藥材,又高燒昏迷,我得上山再去采一些藥回來,等我把藥配好,晚間再給姑娘送來?!?/br> 姜娩把首飾收起來:“好?!?/br> 水蕪見扁蘭章要走,往旁邊一讓,做了個請的姿勢:“扁大夫,我送你出去?!?/br> “不用?!北馓m章不在意這些虛禮。 大多數的時候,他的眼里只有患者,其次便是草藥醫書。 在常樂村大半年,裴相和的情況是他目前見到的最嚴重的一個,扁蘭章自然會多上心些。 他重新背上背簍,正要走出屋子時,又驀地回首,看了眼姜娩的眉眼。 眼前的女子跟記憶里的女孩五官不像,也找不出相似之處。 然她們眉眼間那股寧靜溫柔的氣質卻如出一轍。 姜娩把首飾收好,準備找機會去鎮上的當鋪走一趟,迎上扁蘭章投來的視線,她眼里涌現出幾分迷茫。 扁蘭章勾唇:“阿娩姑娘給我的感覺,跟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很像?!?/br> 姜娩聽著,心里咯噔一聲。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就是覺得扁蘭章嘴里說的故人是自己。 姜娩胸腔一熱,在扁蘭章的注視下翹起唇角。 她很感激他還記得自己。 她的杏眼亮亮的,里面涌動著跟他重逢的喜悅:“扁大夫也跟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很像?!?/br> 扁蘭章與她對視片刻,轉身往外去:“那可真巧?!?/br> 姜娩笑開。 是啊。 這世上的事,總有那么多猝不及防,又始料未及的巧合。 扁蘭章說不用相送,可本著禮數,水蕪還是把人送走方回。 姜娩坐在裴相和的床邊,抬手摸他guntang的額頭,眉心微蹙。 只是現在的她并不如之前那般擔憂。 有扁蘭章在,他的情況一定能好轉。 水蕪想到今日還得去鎮上一趟,把這幾日做的繡活兒按時送到店鋪,順便再去當鋪將姜娩所給的首飾當掉,她道:“阿娩姑娘,我一會兒得去鎮上,你要與我一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