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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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禹謙冷笑一聲,用酒杯挑起女孩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意味不明的說道:“我怎么不記得當晚的情況了?詳細說說?!?/br> 他那模樣,占了十足的浪蕩混痞。 跪倒在地的女孩也許是因為被羞辱,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來,只是委屈的哭著。 顧禹謙了然的笑笑,懶得解釋什么,從桌上取出一張黑色的卡來,隨意扔在地上,沉聲說:“拿著錢滾?!?/br> 女孩拿著錢連道了好幾聲謝謝,就匆忙離開了現場。 這場小插曲短暫的給后半夜的公子名媛們醒了醒神,但沒人敢議論顧禹謙的事,各自搖骰子撩妹,繼續沉浸在最后的狂歡里。 許芷晴看完這出戲,實在沒興趣待下去了。 覺得這里面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全是披著衣冠楚楚的外衣,行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提著包走出去時,沒想到會撞上在剛出去外面接電話的顧禹謙。 他站在走廊窗戶處,手上夾著一根煙,姿態十分散漫。 似乎剛才那件事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心理影響,傷害女孩身體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芷晴看到他,淺淺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并未打算寒暄什么。 她剛邁出一步,就被顧禹謙叫住名字。 她有些意外,顧禹謙竟然還會記得自己的名字。 回頭時,禮貌的問他:“顧少,有事嗎?” 顧禹謙手上的煙被窗口的風吹散。 他將燙手的煙蒂磕滅,緩緩道:“沒什么?!?/br> 許芷晴不知道他是何意,叫自己名字,卻一句話也不問。 她搞不清楚,只好說:“顧少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她說完話,也不等他的反應,朝走廊的電梯口走。 剛走了兩三步,顧禹謙突然開口,聲音縹縹緲緲的:“她…過得好嗎?” 第99章 周庭對她好嗎? 許芷晴本能的反問:“誰???” 顧禹謙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眸色微動,后退了一步,側身準備走。 許芷晴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和他唯一可能的交接點或許就是黎知晚。 他口中的她,除了黎知晚,還能有誰? 她在顧禹謙轉身之際,喚住他的名字,說:“你是問知晚嗎?我和她在一個宿舍,她這幾年過得還可以?!?/br> “你知道的,她學習很刻苦,這幾年成績也非常好,今年保研了京大?!?/br> 顧禹謙一直沒回頭,靜靜聽完她說的這些話,最后只淡然的嗯了一聲。 并未再說一個字。 其實他還想問:這些年在京北還有人欺負她嗎? 周庭對她好嗎? 可轉念一想,自己是她什么人?有什么必要去問這些事情? 她過得好與不好,總歸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 就像他之前所說的,她以后是活著還是死了,他都不會在關心。 或許用不了幾年,他會永遠將黎知晚忘記,和她有關的人和事,不會再掀起任何波瀾。 現在只是時間還不夠磋磨那些愛與恨罷了。 等在異國他鄉的燈紅酒綠里再蹉跎幾年,連同三年多前的盛夏,都會在時光里遺忘,消散。 直至再也找不出絲毫痕跡了。 * 許芷晴沒有幾日便回了國,還將見到顧禹謙幾人的所見所聞當個樂子,講給黎知晚聽。 她說起那個懷孕被傷害的女孩時,一臉的惋惜與憤恨,看著正在拿著刀叉,撥動盤中果粒的黎知晚說:“知晚,你說顧禹謙是不是挺不是東西的?” “讓人家女孩懷孕了,還不負責,扔了張卡,就讓人家女孩滾?!?/br> “你是沒見過,他當時的語氣有多冷漠,就他有幾個臭錢啊,仗著顧家權勢為所欲為,天天花天酒地,到處沾花惹草,我那天去的時候,他懷里還摟了好幾個漂亮女孩?!?/br> “知晚,你當年沒被他追上挺幸運的,要是真和他在一起了,你這么個乖乖女,指不定被他霍霍成什么樣呢?!?/br> 黎知晚聽著她憤憤不平的語調,發了會呆,兀自說了句:“他不是那種人?!?/br> “什么?”許芷晴不明所以。 黎知晚重復了一遍,語氣很平緩的說:“顧禹謙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br> 他不可能讓一個女孩懷孕后,還不負責,拿錢直接打發的。 他做不出來那種事。 即使多年不見,這些傳言她也不會信。 他再浪蕩貪玩,也絕不會像傳言中那樣不堪。 他在南寧舊巷里救過自己一命,替她打破了周庭禁錮的囚籠,一次次毫不猶豫將自己拉出深淵。 歲月里如此溫柔動人的少年,哪怕歲月再消磨雕刻,骨子里依然意氣風發,憑海臨風。 所以許芷晴的說辭,她一個字也不信。 許芷晴不清楚她心中所想,只是說:“知晚,你就別為他開脫了,那是我親眼見到的,我又不是瞎說?!?/br> 黎知晚說:“親眼見到的,也未必為真?!?/br> 許芷晴一笑,看著她鄭重的神情,握住她的手,笑說:“好啦好啦,我們不聊他了?!?/br> “顧禹謙的事哪用得著我們cao心,他們家權勢滔天的,我看京北沒幾年也要改姓了,他過得好著呢,美人左擁右攬的,日子過得不比我們滋潤?!?/br> 黎知晚慢慢將手里攪拌的小勺放下,輕輕嗯了一聲。 救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