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肆爺?” “做得隱蔽利落些?!?/br> “再教訓他一頓,沒用的東西只會欺負女人?!?/br> 徐冉應下掛了電話,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這外姓的小少爺又怎么惹到肆爺了? 以前辦事,給對方搞到家破人亡肆爺眼都不會眨一下。 他真是為那小少爺惋惜。 惹到肆爺。 日子不好過咯。 第31章 沈聽肆,給我講故事! 白幼微洗完澡,聽到入戶門響。 沈聽肆裸著上身去開門,有人給他送了一袋子衣服。 她兩步躲在墻后,猝不及防地又一次將眼前的美色盡收眼底。 要是平時她應該會撲上去,只是今天少了點興致。 待送衣服的人走后她回臥室,在梳妝臺前擦護膚品,將乳液均勻地涂抹在身上各處。 沈聽肆進來正好撞見她彎腰涂抹白皙的長腿,姿勢挺撩人的。 至少沈聽肆被撩到了。 白幼微感覺到門口有一雙灼熱的眼睛看著她。 白幼微出于禮貌,沖他點了點頭,迅速跑去客廳倒了一杯水喝。 她在想。 自己不應該這會洗澡,這樣會讓他誤會,今晚想和他沉淪。 沈聽肆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更何況她今晚情緒不對。 她在臥室換上干凈衣服,黑色的襯衫顯得他格外地精神。 出來時,白幼微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一頭長發垂下,絲絲縷縷搭在肩上。 她穿著黑色睡裙,領口被束成v字,絲滑的緞面勾勒出傲人的曲線。 沈聽肆盯了她許久,伸手將黑色襯衫的扣子解開一顆,緩解突如其來的熱意。 電視節目里播放一個農村的老者,猥褻小花十余名,最后被判了三年。 白幼微看得很有代入感,眼底藏了幾分淚光。 “你說,這種人怎么就判三年,他毀了十幾個女孩的清白,毀了他們的一生,憑什么?” “三年后,他繼續出來禍害別人嗎?就不能判重刑嗎?” 沈聽肆理性的分析,“重刑能威懾的只有本就良善或劣根性低的人,雖然一時痛快,但是亡命之徒鋌而走險的人絕不會少?!?/br> 白幼微像是被撥動了開關。 她記憶里繼父屢次想要侵犯他的畫面吞噬了她的神經,令她神智極度地暴躁不安。 “所以任由那些惡心的人逍遙法外?!?/br> “任由他們有理由說我們女性,穿得漂亮就是為了露給他們看?” “犯了錯得不到懲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犯錯,連句道歉都沒有?!?/br>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br> 她像個瘋子一樣,吼著。 她想她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一陣風從小陽臺的門跑進來,吹動了兩人的衣裳,格外地薄涼。 沈聽肆笑意凝固在唇畔,他關了電視。 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別想這些了,休息會?!?/br> “那些人渣自有人磨?!?/br> 白幼微哆嗦著想掙脫,幾番也掙脫不掉,拍打他,“沒一個好東西?!?/br> “嗯,是?!鄙蚵犓料掳头旁谒^上,嗓音溫柔。 “你也是?”白幼微問。 沈聽肆摸著她的頭淡淡地笑,“是,男人都是混蛋?!?/br> 白幼微抬眸不語,盯著他看了一會,思緒有些發散,窗戶刮進來的風迷了她的眼,迷了她的神,混沌不清。 “但你可以永遠相信我?!鄙蚵犓琳f的小聲又很柔,細小的聲音微不可察,白幼微似乎沒聽見。 她有些累了。 沈聽肆彎腰抱著她放到床上,又關了大燈,只剩朦朦朧朧的小夜燈,柔和溫馨。 他也側身躺上去靠在床頭,抱著她,“你不開心,可以和我說?!?/br> 白幼微將被子拉來蒙著頭,嚴嚴實實的,被子里她頭靠在他胸前,無論怎么樣,一句話不肯說。 想著繼父和周蘭的嘴臉,她又開始哭了,溫潤的眼淚劃過男人的肌膚,燙得他心疼。 沈聽肆輕輕將被子拉來開,露出她的頭。 “也不嫌悶?!?/br> “你不想說我不問,你閉著眼休息,明天起來就好了?!?/br> 白幼微確實有點喘不過來氣,大口呼吸著,聽著男人這番話,又往他身上湊了湊,聽著他沉沉的心跳聲。 “沈聽肆,給我講故事?!?/br> 她小時候不開心,就依偎著外婆,外婆就給她講故事哄她入睡。 “講故事?” 這可難倒沈聽肆了,他不會講故事。 他想了一會,起身去她的書柜前尋書,柜子里很多廣告方面的專業書籍,她在最上排找了一本《山居雜憶》。 書很新,應該沒怎么看過,也適合女孩看。 他躺靠在床頭,攬過白幼微趴在他懷里,問她,“這本看過沒?” “看了前面,后面沒時間看了?!彼綍r忙,沒太多時間看。 “那我從中間給你講?!?/br> 白幼微點頭。 不多時,沈聽肆溫柔的嗓音傳來,書里講了一個名門望族高家的故事。 講的這一章是桂花糖。 “高家女十四歲訂婚,十八歲嫁人,舉全家之力花四年時間,做了九萬六千粒桂花糖,二十年后依舊可以食用...” 白幼微抬眸,“桂花糖?” “嗯,喜歡嗎?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