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柳家
“什么柳家?哪個柳家?”溫義疑惑的問小廝。 “柳大人說,說少爺您昨晚輕薄了他女兒,要溫府給個交代!”小廝說道,少爺睡了人家姑娘自己怎么不知道? 嘖嘖!剛睡了人姑娘,就出車禍,簡直現世報。 秦悅和秦遠觀一臉看鬼的表情看他,不是昨晚去安王府了嗎?怎么又睡了柳家姑娘? “等等,那個柳家姑娘是不是叫柳韶華,跟著來的柳家少爺叫柳韶南?”秦悅叫住要走的小廝問。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據說柳家那個少爺是今科的同進士呢!” “那就是了!”秦悅和秦遠觀對視一眼,然后用詭異的眼光看向溫義:你口味真重! 溫義擺手讓小廝退下,他臉色發紅,咳嗽了兩聲說:“那個,昨晚有點沖動,我以為是樓里的姑娘,不過你們認識啊,這個姑娘家是做什么的?” “溫兄,我本來還十分欣賞你深情專一,沒想到你竟然,唉!”秦遠觀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哈,咳,其實這個柳小姐不錯的,家里也不錯,有財,弟弟又有才,你就對季茵死了心吧!我估計柳家不會善罷甘休,你看著辦!”秦悅“安慰”道,走之前看了看他的腿說,“我會送一些好看的話本子來給你解悶,再去找一些偏方和擅長跌打損傷的大夫過來,你好好休養,聽大夫的話,能站起來最好,站不起來……反正也有個媳婦會照顧你!” “滾!”溫義越聽越不是味,伸手抽了腦袋下面的枕頭往秦悅砸去。 書房里,兩位父親你一眼我一語聊了起來,柳父還在詫異對面這位大人怎么如此好說話?當溫父提出柳心璃嫁過來只能為妾不能為妻的時候,他才松了一口氣,這才正常,不過他也是絕對不能讓步的!以前的柳家,柳韶衣能給四品官員的嫡子做妾算是高攀,現在不一樣了,他們家也有一個進士了,做正妻,絕對使得,再說了,jiejie做了妾,做弟弟的在官場同僚面前,還能有臉嗎? 可是溫父也一反溫和常態,決不讓步,只能做妾,說什么都不松口,笑瞇瞇的回絕。 不歡而散! 柳父離開之后,溫信才出口問道:“父親,他們好似不知道二弟的情況,二弟現在這個樣子,為什么不趁此機會把事情定下來呢?” “哼!”溫庭均冷哼一聲,“咱們溫家的門庭也不是一介商賈想攀就能攀上的,家里出了一個同進士又如何,趾高氣揚,渾身銅臭氣!阿義的腿什么情況,還要三個月才能知道。他們此刻還不知道,但是早晚要知道,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我這才壓一壓。他家的女兒要是好的,怎么會大半夜去清樓那種地方,現在已經是我兒的人了,她還能嫁給誰?這件事情上,只有他們求咱們的?!?/br> 他實在惆悵的時候得到了這個好消息,送上門來的兒媳婦,不過高興了一瞬就想明白了腦子清醒了,還有三個月時間,可以慢慢談。 溫信聽了,覺得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不過萬一二弟腿也不好柳家撕破臉皮女兒也不要了該怎么辦?唉,大不了到時候為了二弟的終身大事,他做一個惡人,把那女人搶過來好了。 可見,溫義身上的“灑脫”江湖氣質不是憑空來的。 ………… “你行啊你,不是說昨晚去見那誰了,怎么又有一個女人跑過來讓你負責?本來我和父親聽說了這個傳聞,以為是假的,沒想到人家都找上門了!”溫義等了半天沒等到人來,就讓人看了溫信過來,溫信過來就是一通罵。 “人呢?” “走了,人家要嫁給你為妻,父親說只能做妾,談不攏就走了。你說說你,去喝花酒也就算了,還去糟蹋人清白人家的女兒!”溫信指著鼻子罵他。 “還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是昨晚我明明看到,她坐在一堆女支女中間?!睖亓x迷糊了。 溫信坐下來喝了一杯茶,慢悠悠的說:“我勸你,娶了她也沒什么,橫豎以后不會有好姑娘愿意嫁你,人家也不會喜歡你,但是這樣的女子娶進門,真說不好會有什么事來!我替你打聽了,這個柳家的小姐,傳聞喜歡女子不喜歡男子,你說她昨晚在一群女支女中間坐著,應該就是了?!?/br> “什么?”他究竟糟蹋了一個什么樣的姑娘? 溫信忍住笑意,說:“沒見著那姑娘什么樣,但是看她父兄的模樣,應該不差,性子,也應該能壓得住你?!?/br> 溫義:是不是我親哥! 要是真娶進來,以后人家的媳婦不見外男防著偷漢子,他不止要防男人,還要防女人! ………… 凝桓在宴會上把事情辦妥了,親自找了個機會進宮當面和景宸討論清楚,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事情都完了,她才回去準備看看沈拙怎樣了。 府中有地下密室,她調校一些不聽話的人就在那里進行,沈拙不是第一次進去。 路上兩旁有夜明珠照明,晨洛站在她身側,兩人一起往下面走去。 密室設有通風口,所以沒有異味,因為凝桓回來,所以打理的很妥帖,各色用具,甚至擺設茶水床鋪一應俱全,和地上沒什么區別。 沈拙雙手被鐵鏈捆著吊在兩邊,身上有很多傷痕,衣服有些破爛,一看就知道是被鞭打的,凝桓走近看到他結了血痂的傷口有些心疼,晨洛見沈拙還低著頭閉著眼睛,就大聲說:“駙馬,公主來看你了?!?/br> “公主……公主……”沈拙的口中涌出模糊不清的字句,他抬眼看到凝桓站在身前,眼睛一亮,雙手用力掙了掙,鎖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晨洛忙上前一步,擋在凝桓身前。 沈拙看到他,眼神一變,冷冷的瞪著他,晨洛覺得自己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盯上,渾身不自在:“你,你冒犯公主,如今可知錯了?” 沈拙冷笑一聲,眼神如惡狼。 凝桓看到他的眼睛,似乎回到了初次相見的時候。 讓其余人都退下,她揮開晨洛,走過去在沈拙耳邊說:“你這條命是我撿回來的,和我成婚就真以為是我丈夫了?不讓我碰其他男人?我就偏碰,還當著你的面碰!”說完滿意的看著沈拙眼中火光更盛。 她拉過晨洛的手,就在沈拙身前幾步之遙,慢慢脫掉晨洛的衣服,也對晨洛說:“阿洛,幫我脫衣服?!?/br> 晨洛在沈拙要吃人的目光下有些怯場,在凝桓的質疑聲中伸手脫她衣服,以前這樣的場面也玩過,就是沈駙馬的目光,太可怕了些。 在鎖鏈的響聲中,晨洛和凝桓的舛息聲加重,凝桓想到沈拙現在的表情就越加興奮:本公主怎么可能是一個男人的? 她把晨洛推倒在地上,握著他挺立起來的禸棒,小心坐了下去,在他身上前后動了起來。 不過幾下之后,她就發現一件事,她竟然真的覺得晨洛太小了,在經歷過沈拙那樣的具大之后,難道真的找別人的就沒感覺了?她不死心的又動了動,發現根本無法滿足! “公主!”身下的晨洛得不到疏解,等了一會,凝桓還是呆呆的坐著不動,他不忍扭了扭腰。 凝桓頭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拙,他的下身早就鼓了一個大包出來,想到他的充滿,他在床上若有若無的強勢,一下子就從晨洛身上站起來了。 “公主?”晨洛不解。 “你先出去?!蹦刚f。 晨洛還站著不動,似是想不明白。 “讓你出去!” “是?!?/br> ………… “阿凝,放開我,我給你?!鄙蜃径⒅f道。 凝桓穿上外套,半遮半掩更是誘入。 她走過去,手指從他的肚子上劃到他的下復,用手握住那赤熱,滿意的聽到沈拙的吸氣聲。 “那你,知錯了嗎?以后聽話嗎?”凝桓狠握了一下問。 沈拙點頭。 凝桓這才從一旁拿到鑰匙,解開他的鎖鏈,凝桓盡量不去看沈拙的眼睛,她有點受不了。 在脫困的一剎那,沈拙一個翻身把凝桓壓在身下,隨手一扯,兩人的衣服就沒了。 他沒有多余的話,也不用潤滑,直接把身下的大幾吧差進了凝桓濕閏的小澩內,啪!啪!啪!的曹干起來。 “啊、啊、啊、……你的傷!”凝桓雙手扶上他的肩叫道。 “沒事,公主,爽么?”想到剛才凝桓竟然主動坐上了別人的男跟,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把凝桓干的哀哀叫喚,說不出完整的話。 在凝桓高朝的時候,他在她耳邊一遍遍叫著:“阿凝,阿凝……”凝桓心中不爽快他這么叫,卻沒力氣和精力再指責,一次次的高朝把她的力氣都耗光了,對沈拙來說,他只是換了一個又一個滋勢…… “不要了,夠了……”凝桓決絕,卻不起效果,從什么時候起,沈拙已經不再聽話了,最初只是做到她滿意,后來就要做到沈拙自己滿意了才可以。 又一陣高朝來臨,她終于撐不住暈了過去。 沈拙看著她昏過去的小臉,感覺到她的小澩依舊用力加著他,快速的沖次幾百下,設了出來。 他抱起凝桓,搭上衣服,抱她走出這地下密室。 外面有人守著,看他抱著凝桓出來,晨洛瞪大了眼睛,拔腿就跑,可是沈拙一個眼神,早就侯在旁邊的手下擋住晨洛的去路,在他的反抗下拉他重新走進地下密室,沈拙抱著凝桓回房,路上隱約聽到地下傳來的慘叫聲。 房屋內,凝桓身邊一直跟著的高手侍女侍郎們,全被用繩子捆了起來,雙手背后,圍成一個圈坐在地上,嘴里還含者一個布條,看到沈拙來了,瞪著他掙扎。 沈拙看都不看她們走進內室,讓屬下從外面喊了兩個丫頭進來給凝桓沐浴,他隨便洗了一下,就出來在外面等著。 “駙馬,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币恢睆牟菰^來的屬下,元慶丹,向他匯報。 另一個一直在公主府中照顧他的侍從,拿著白布和藥膏,給他處理傷口。 “一刻鐘之后,馬上行動?!鄙蜃菊f道。 “那您身上的傷……” “無事”他看了看身上錯落的鞭痕,在古銅色的皮膚上縱橫。 凝桓被洗漱好穿上衣服,讓那丫頭給凝桓收拾了一些衣服用品,那個丫頭平時只是院里跑腿的,突然讓她做這事,心里疑惑手腳卻不敢停,收拾好了東西,就被人帶著到了外面。 沈拙抱著凝桓上了馬車,馬車后面跟著的是他的手下,公主的侍衛們被留在了公主府,出來只有駙馬的儀仗,沒有公主的。所以并不算招搖,出城門的時候,沈拙遞出了公主府的腰牌,就在外面守城士兵查看的時候,懷里的凝桓醒了。 她熟稔的在沈拙懷里找了一個舒傅的位置靠著,緩緩睜開眼睛問:“沈拙,這是哪兒?” 回答她的是沈拙伸進她衣服里的大手,守城士兵檢查了腰牌給他們放行,沈拙的手斯虐開。 “恩……”凝桓扭了扭捉住沈拙的大手,想要綢出來,卻抽不動,想說什么,卻被低下頭的沈拙封住了口。 馬車重又顛簸起來,凝桓想要問這是馬車里嗎?要去哪?卻被沈拙米情,他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挑逗著她的敏感點,她的意識漸漸消散,只剩下情御的味道在車廂里回轉。 沈拙再也不用顧忌什么,離開了京城一路向北,早晚到他的領地。 于是第一次在馬車里,和凝桓環愛起來,由于馬車的顛簸,就是不用沈拙動作,也足以讓凝桓愈生欲死。她在身上男人帶來的塊感里沉淪,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要問將去往何地。 柳父和柳韶南回到家,兩人都氣氛不已。柳父悶了幾口酒,這時候外面小廝進來,表情擰巴,不知要說什么,柳父不耐的讓他有屁快放,柳韶南讀了書看不慣柳父的促魯,說:“出什么事了?” 他們父子兒子剛去了溫府,就有消息傳進來說溫義被撞斷了腿,后半生估計站不起來了,管家不敢過來觸霉頭,就點名讓一個小廝過來說。 “啥!你說啥?!”柳父一口茶從嘴里噴出來,直直噴到那小廝身上。 柳韶南也驚得站了起來。 小廝用衣袖擦了擦臉,又結巴的重復了一遍。 柳父一腳把他踹趴下:“混賬東西!什么玩意兒?你兒子都沒腿了,還敢嫌棄我女兒?哼,溫義名聲本來就不好,我看這下京城中還有哪家愿意把女兒嫁過去!唉!我可憐的閨女!” 柳韶南忙問他:“這件事jiejie知道嗎?” “還不知道?!蹦切P搖頭,他們都瞞著呢! “那好,我去說吧!爹,溫義都那樣了,jiejie不能嫁過去了!”柳韶南說道。 “那你jiejie怎么辦?這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再說你jiejie那名聲……”柳父咽下苦水,原配就給他留下這么一個女兒,卻被他養成這樣,下去了怎么交代? “jiejie本就不想嫁,jiejie不嫁我們可以養她一輩子,又不是養不起!”柳韶男說。 “說的容易,你想讓全京城在背后戳咱們脊梁骨嗎?”柳父大聲說。 柳韶南不做聲,其實他一時沖動才這么說,這樣確實不行,不嫁人的姑娘,待在娘家,連門都不能出……會有無數人指著責罵,雖然他覺得他jiejie不會在乎。 “那就招贅啊,或者讓jiejie遠嫁到離京城遠一點的地方?!绷啬险f,他自小讀書,家里生意都是柳韶衣輔助柳父管著,他是極其佩服的,長姐如母,他自己娘柔弱不堪,很多事情都是柳韶衣從小教育他的,所以他和柳韶衣的感情很好。 柳韶南去柳韶衣的靈瑤院。 靈瑤院里沒什么人說話,和平日有些不一樣,書房里絲絲和柳韶衣在看賬冊。絲絲一直不停的看柳韶衣,不明白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小姐還和沒事人一樣的查賬,還很認真的樣子,她一點都看不下去。 “看什么?不就是嫖了一次——雖然嫖的是男人。你瞅瞅你那慫樣!”柳韶衣毫不在乎的說,“這溫家都往咱們鋪子里買什么來著?告訴下去,溫家再來買東西,價格翻一倍!愛買不買!” 柳韶南進來的時候,正聽到柳韶衣惡狠狠的想著如何報復的話,他一路上積攢了許多的安慰話語好似都用不上了。 “姐!”他在外面敲門。 “韶南?進來!”她頭也不抬說,“你不是考上進士了,多出去和你同年聚會啊,來我這干嘛?” “是同進士,不是進士,姐!”不管是爹還是姐,每次都要他解釋一遍。 “那不都一樣嘛哈哈!”柳韶衣嬉皮笑臉。 “姐,你是真不在乎嗎?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和好消息的?!绷啬仙焓治孀×匾旅媲暗馁~本說。 “哦,那我先聽好消息?!绷匾绿ь^。 “是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不是兩個消息!” “什么亂七八糟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