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騎馬
師父的身材好結實!秦悅的手漸漸變得不老實,在連越的腰上摸來摸去。 “你別摔下去了?!边B越扭了扭腰提醒她。 “哦?!睅煾讣热徊唤橐?,那么—— “悅兒,你干什么!”連越低頭看到秦悅的手伸進了自己衣服里,他的腹部好似滑進去了一條冰涼的小蛇,涼津津的,可是劃過的地方一片火熱。 “師父,你肚子好硬??!身上也好熱!”秦悅根本不理,壞壞的伸手戳了戳,順著人魚線滑下去,摸到了一叢毛毛,還調皮的揪了揪,“師父你身上好多毛毛!” “嗯哼……”饒是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連越,在小徒弟的又摸又揪之下也忍不住悶哼兩聲,可是在馬上也不能摔徒弟下去,女孩子嬌弱,摔傷了怎么辦?只能收緊韁繩讓馬兒慢慢停下來。 馬兒的步子漸漸慢了下來,秦悅只聽到師父的喘息聲加重,真是要糟,停下來師父肯定跑了,那還怎么玩? 心動行動更快,秦悅一手伸進師父的懷里不動,一邊說:“師父,馬兒怎么不跑了?”同時另一只手順著連越的手拿著馬鞭一揮:“駕!”雙腿一夾馬肚,馬兒又疾馳起來。 秦悅抬頭一看,正好看到連越低頭看來的視線,師父臉兒被她氣得紅紅的,眼睛黑黝黝的瞪著她,帶著憤怒還是什么的情緒,在連越開口之前,她一橫,把本就游離在連越褻褲邊緣的小手往里面一探,拿東西早就yingying的,她一握住還一跳一跳的,有點大,一只手握不住,她另外一只手也麻利的伸了進去,好奇的說:“師父,這是什么,好燙!” “秦悅你給我放手!”連越耐心盡失,握著韁繩的手上青筋乍起,小徒弟坐在馬上一顛一顛,那股力道都傳到了她的柔柔的小手上,他的……全身血液都往下面涌去。 “師父挺好玩的,我不想放?!鼻貝傄贿吺忠晦垡晦鄣?,一邊抬頭“天真無邪”的看著他。 其實她心跳如鼓,雙臉通紅,可是連越都沒注意到。 那不是你能玩的!連越心里咆哮,他把馬鞭一收,收緊韁繩讓馬兒停下來。秦悅最后用手指摸摸大蘑菇的頭部,小孔被她的手指一刺激,燙燙的液體噴發出來,沾了她一手。 同時坐在馬上的連越低吼一聲,胸膛起伏,呼呼地喘氣。 秦悅一臉呆滯:好像玩大了…… 馬兒停了下來,連越一手把秦悅的兩只手抽了出來,看到兩只手上滿滿都是白色黏液,抽搐著嘴角瞥過眼去,一抬手把她丟了下去,駕了一聲,騎馬掉頭回去。 秦悅摔在軟軟的草地上,師父的背影好憤怒:“師父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徒兒??!” 連越頭也不回。 秦悅抬頭看了看天,再看了看雙手,把手往草地上一抹,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的從衣襟里逃出來一個白色手帕,把兩只手擦干凈,拎著帕子想了想,還是折疊了幾下,藏進衣服里…… 她的馬兒也來到了身邊,一踩腳蹬上去了,甩起鞭子,讓馬兒慢悠悠的走著,她看著頭頂的白云藍天慢悠悠的想著:凡是要往好處想,她也算是和師父的零距離接觸了,壞了師父的貞節,她也是十分愿意負責的! 想通了, 天藍了許多,白云也白了許多! 這個馬場早就被包了下來,還有天青在入口處看著,別人都進不來,可是看著滿面通紅額角冒青筋的連大人騎著馬閃電似的沖出去,差點撞上他。心道一聲不好,莫不是少爺出了什么事?回去只看到自家小少爺臉上掛著風輕云淡的微笑,晃悠悠的騎馬走來。想問發生了什么事,可是少爺看到他一下子恢復了平日的嚴肅,抓抓腦袋,算了還是不問了。 “少爺,程大人約了您在錦繡酒樓,時辰就要到了,咱們現在過去嗎?”秦悅回家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去看望了秦遠觀的傷勢,天青提醒道。 雖然程宇是故交,剛見面的時候還幫她解圍了,后面知道他和師父關系也不錯,但是不知為什么,她對他就是喜歡不起來,但是人家邀請了,她當時也答應了不能不去。 “走吧?!?/br> 報上名號,小二自然就把她引上了二樓的雅間里,十來個小房間錯落有致,每個房間都有每個的特色,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秦悅不自覺地回憶起在玉華鎮上,他們幾個年幼的孩子最后的散伙飯,季柳庭還曾聽見了隔壁調戲,他們一起打了一架,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小二推開門,程宇坐在里面看見他來笑盈盈的。 秦悅收起心中的傷感,哎,一轉眼他們都到了需要交際應酬的年齡了。 雅間里就程宇一個人,他的小廝在外面守著,秦悅示意天青也在外面看著,自己進去關上門。 她坐下,程宇給她倒了一杯酒:“是不是覺得挺熟悉的,我跟你的感覺一樣,比起其他幾人,咱們兩個還是有些緣分的,今日還能一起坐下飲酒?!?/br> 秦悅撇了撇嘴:“是啊,以后官場上見到,還要請程大人手下留情?!?/br> “你是連兄的徒弟,不需要如此見外?!背逃顢[擺手。 秦悅心中騰地升起一把無名火:“此言差矣,程大哥咱們是總角之交,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師父就不和你見外才是?!彪m然認識的時候早過了總角,但也算是發小了吧。 “哦,呵呵——”程宇一愣,笑了出來,“當年怎么沒見你這么小氣嬌蠻?” 秦悅淺酌了一下杯中酒,發現是酸酸的梅子酒,喝不醉,便一口飲盡了。 “你有什么事情快點說,我還……我們還是談了正事再敘舊吧!”本來想說還有事要快點走,看到桌子上都是自己愛吃的飯菜,就改了口,筷子挑了一塊梅子燒rou,真美味! 程宇也飲了一杯酒,直截了當:“成,我不和你繞彎子。阿悅,你現在是貢生,不久之后還會是進士,甚至進士級第,官場水深,你——愿不愿意跟著我們一起……” “為安王效力?”秦悅斜了他一眼說。 秦悅的桃花眼里含著瑩瑩水光,那一眼中含著漫不經心的風情,程宇怔了一瞬,說:“你師父也和我們一起?!?/br>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道:“我現在的一切是師父和父親大哥給的,師父要做什么,我做徒弟的不敢干涉,可是我要做什么,師父也沒管過?!鼻貝偼蝗蛔绷松碜与p眼緊盯著程宇的眼睛,“程大哥,我不可能做安王黨的,只要父親一天終于皇上,我也同樣忠于皇上?!?/br> “安王早前就去過玉華鎮吧,我不知曉他是怎么拉攏到你的。安王的愛才之心我知道,但是我是不可能答應的,你們也不用白費心思了?!?/br> 師父從來都沒逼過她,也沒和她提起過。 “多謝程大人今天的招待,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秦悅離開。 “還真是連越教出來的徒弟!”人走后,程宇嚼著炒花生,嘟囔了一句。 “自從科舉梁國公被查之后,那幾個老頑固們便有些得意洋洋,覺得自己勝了一局,平日里對著咱們也有些趾高氣揚,屬下覺得應該給他們上點眼藥了?!?/br> “現在已經是德誠候啦!” “哼哼,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可是德誠候如今還在閉門思過,馬上就要春闈之后的香山狩獵了,之后緊接著殿試,武舉,事情很多吶!” “香山狩獵,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一個尖頭三角眼的文士探頭說道。 眾人看向主座的景桓,等著他拿主意。 景桓看著底下的眾人,轉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最近皇上又把安家的幼子拉到了身邊做護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