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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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懷鏡聞言眉頭一皺:“沒有其他的?醒過來就在這里了?” 白靜之使勁點頭:“對,而且我手上還有這個——” 說到此處,白靜之便將左手舉起,衣袖順著手臂滑下去,露出一根淡淡的紅繩。 李向趣支起身子來看了一眼,連連搖頭道:“嘖嘖嘖,也不知道是該說你命大還是膽子大?!?/br> “之后我就在撫仙樓遇到了羅述同他們,但是因為撫仙樓的規矩,我怕惹出事來,就一直跟著他們到了樓外一條小巷里,他們說這里晚上會出一些事情,準備混進那群鬼祟里去?!?/br> 說到此處,白靜之張了張嘴,卻是不再說下去了,直到白承之一記眼刀過來,他才終于開口,聲音細若蚊蠅:“本來是羅述合要自己去的,但是我也想幫忙,所以,后來就,跟羅述合換了位置......沒了?!?/br> 獨秋心聞言笑出聲來:“年輕氣盛,不錯不錯?!?/br> 聽到這里,白承之又要氣得上頭,只道:“你是幾百歲的人了????”便再也說不下去。 明懷鏡一看就趕緊接話,繼續問道:“那你在里面藏得好好的,為何后來又要這么急匆匆跑出來?” 白靜之這時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哭喊的模樣,渾身都打了個哆嗦,道:“因為那團綢紗?!?/br> 果然是綢紗,事情終于進展到了這里。 “我要混進去,就得在綢紗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雖然不知道為何,但確實如此,名字一寫,那些東西就認為我也是它們中的一員了?!?/br> 這過程乍一看沒有問題,但話至此處,明懷鏡卻更加奇怪了,只聽白靜之哽著聲音道:“那團綢紗燃起來的時候,我的身上也像被火灼燒一般,特別疼,根本忍不住......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br> 白承之背著手在屋中來回踱步,等白靜之說完,才停下腳步,扭頭問道:“果真如此?” 羅述同只輕一點頭,羅述合沉聲開口:“是,我與meimei查到的也是如此,那綢紗不知為何會有這般效果?!?/br> 此時,卻聽得雷定淵開口了:“也許,是排外手段?!?/br> 明懷鏡也得一點頭,表示贊同:“這封門鋪從進來時,便處處透露著排外的氣息,只在綢紗花團上寫名字,也許起一時之效,大火燃起,外來人仍然會被排除在外,所以才覺得疼?!?/br> 半響,原本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宋平濤終于出聲:“可是為什么?” 明懷鏡略一抬眼,眼波流轉:“這大概,就與那不久之后的撫仙節有關了?!?/br> 最終還是撫仙節,但關于這七日撫仙節,現下各處各人,心中皆有不好的記憶和預感。 明懷鏡坐下喝了口早已涼透的茶,道:“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排外的背后必定與利益相關,但根據之前的事情,元山......元山的慘死,與這利益卻是相悖的?!?/br> “‘我要飛升了’,與元山自行以劍自盡,這太矛盾了?!?/br> 凡人飛升途徑,便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后去往地府結算陰德,但早早自盡,還是以如此慘烈的方式自盡,這算怎么回事? 此時,明懷鏡福至心靈,轉而向宋平濤發問:“宋公子,生死簿上,能否看見封門鋪人的死因以及何時陽壽盡?” 這的確算是一個突破口,但卻見宋平濤搖搖頭,蹙眉道:“問題就在這里,據生死簿所載,當年的封門鋪人幾乎全部死于自戕?!?/br> “不僅如此,”宋平濤竟是緩緩朝著白承之看去,神色有些古怪起來“我去生死簿查看之后,發現封門鋪人的自戕時間在三十年前,并且,地府對滅門之類的事一向會圈紅,封門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活口?!?/br> “之前聽聞白門主在封門出事后,調用空明澤修士調理,敢問白門主,那時的封門鋪中,還有人居住否?” 話已至此,在場眾人皆是不語,此時月色西沉,已能隱約看見些天光透出,這房屋內卻寒意陣陣。 羅述合聽見這話就臉色一變:“你這是懷疑白門主?”白承之卻伸手攔下了,良久,才聽得他緩緩道:“空明澤的確是在那時派人過去的,據我所知,其中有人?!?/br> 那便是了。 宋平濤一寸寸收回目光,道:“既是如此......” 明懷鏡只覺得腦袋一抽一抽地疼:“看來封門人全數死亡后,背后有人派人假扮封門村民進去居住了?!?/br> 又是一樁慘案。 第23章 封門異變·十三 從眾人回到撫仙樓起至現在,已過了兩炷香有余,此時天光初現,屋外隱約能聽見樓下傳來陣陣聲響。 池硯良站在門口凝神聽了一陣,道:“是去劍煞場的那群東西回來了?!?/br> 但卻沒人接話,除獨秋心夫妻外,在場知曉寧六山一事的人,皆是神情凝重沉默不語,良久,明懷鏡才終于開口,打破幾近凝滯的氣氛:“白門主,你還記得之前我同你說過的,封門鋪的寧六山嗎?” 白承之抬起頭來,看了看明懷鏡,才頷首稱是。 明懷鏡慢慢倒了一杯茶,遞給白承之的同時,道:“寧六山失蹤了,并且,他是在去往空明澤的路上不見的?!?/br> 這下換作白承之有些疑惑了:“寧六山在八千明極待得好好的,去空明澤做什么?” 此話一出,原本待在一旁的宋平濤眼睛微睜,直起了身子,明懷鏡只與雷定淵對視一眼,并不說話。 明眼人一看這氣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承之腦中一轉,只一瞬就清明起來:“我知道現在說這些有些遲,但那命令不是我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