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書迷正在閱讀:外星真千金在狗血文造飛船、成為血族幼崽后,她被迫扛刀出戰、快穿:渣心前女友她恃寵而驕、快穿:白月光天天奔赴火葬場、活該他有老婆、幼崽死對頭要養我、重生后我只想專心學習、重生福妻有空間、直播間可聽世間萬物聲音、十八堂口
但雷定淵自進入撫仙樓起,臉色卻愈發難看,此時更是冷若冰霜,此時不遠處,一人迎面走來,笑容滿面,應是酒樓老板,開口便道:“三位俊公子,是要來此店住下?” 池硯良站在二人面前,手背在身后使勁打手勢,示意二人千萬別說話,一邊笑道:“是啊,在下這二位朋友久仰撫仙樓大名,如今終于能親自體驗一番了,此處還有廂房嗎?” 這酒樓老板眼珠滴溜溜一轉,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打量了一番池硯良身后二人,話語一轉,卻是沖著池硯良:“你不住這里?” 明懷鏡心道不好,只見池硯良手心略微冒汗,但面色如常,平穩道:“哎呀,實在不巧,在下有些急事,在此地留不過今晚,下次一定捧場!” 此話一出,老板笑容便不再如先前一般,但好歹也算是有這么兩位十分俊俏的客官,可惜道:“罷了,紅繩呢?” 聞言,明懷鏡和雷定淵皆是伸出手來,將紅繩露出。 這老板一看,輕輕嘻嘻了兩聲,明懷鏡竟覺得眼前這人笑得有些詭異起來,只見這人開口道:“你們的繩子還不夠紅啊?!?/br> 明懷鏡皺眉,下意識便要問為何,但一想到池硯良之前反應,心中迅速斟酌一番,話到嘴邊便拐了個彎:“是啊,要是能更紅一些就好了?!?/br> 抬眼一看,池硯良站在老板背后,正豎著大拇指,口中嘴型道:“不愧是你!” 看來是沒問題了。 池硯良趕緊就要接過話頭,想要讓老板帶路進廂房,結束這場對話,卻只見老板轉向雷定淵,一改之前笑意,一字一句道:“歡迎二位客官入住撫仙樓,我們撫仙樓有些規矩,是絕對不能破的?!?/br> “其一,撫仙樓中不會有二位客官的熟人,若是看見了,那便一定是你們認錯了,不要上前寒暄,這樣會叨擾到其他客官?!?/br> “其二,七日之后,便是封門鋪的撫仙節,二位客官來得巧,這正是第一天,你們在樓中看到任何情景,都是封門鋪人為此佳節做的準備,不用理睬?!?/br> “其三,”老板頓了頓,死死盯著雷定淵眼睛,繼續道,“封門鋪只認一位仙人,其余皆是冒充,假扮仙人可是大罪,若是被發現——” “格殺勿論?!?/br> 第14章 封門異變·四 撫仙樓中,距幾人不過十步開外,便是歡聲笑語,觥籌交錯,四處彌漫著不知名的淡淡香氣,一晃眼,仿若真讓人覺得脫離凡人苦海,身處仙境。 池硯良的冷汗浸了一層又一層。 雷定淵居高臨下看著來者不善的酒樓老板,并不急于回答,半響,才緩緩道出四字:“你多慮了?!?/br> 這老板眼睛瞪得極大,根本不似常人,雷定淵開口之時,眼球更是要整個暴突出來,明懷鏡看著,只覺得這“人”好像要將雷定淵整個吞下才肯罷休。 雷定淵話了,老板明顯被嗆了一瞬,但很快面色又和善起來,在前面熱情引路:“如此便好,幾位客官跟我來,撫仙樓定會讓你們盡興而歸?!?/br> 幾人便緩步上前,明懷鏡看得直想發笑,但礙于現下情況只能憋住,悄聲道:“這撫仙樓老板,當真是不會演,想謀財害命的意圖都寫在臉上了?!?/br> 雷定淵聞言默默看了明懷鏡一眼,認真點了點頭:“應當跟你學一學?!?/br> 池硯良跟在二人身后,只隱約聽得了幾字,奇怪道:“學什么?學變臉?聽說變臉很難,鏡哥還會這等雜耍嗎?不愧是你!” 明懷鏡沉吟一番:“嗯,挺好的?!?/br> 此話頭到此便罷遼,且說三人跟著撫仙樓老板一路登上,明懷鏡也不再開口說話,大約半炷香的時間,便到了一間偌大的廂房面前。 老板微退三步,作揖笑道:“請。最后還有一點,進此房后,今日之內要沐浴一次,請三位務必行好此事?!?/br> 池硯良方才剛松了口氣,一聽這話冷汗又冒了出來,連忙辯解道:“不不不!我不是——不是......這里的,我不住......此處?!?/br> 沒等池硯良說完,老板壓根不理睬,交代完事情就慢慢悠悠下樓去了。 池硯良轉過身來,看著面前二人,撫掌大笑道:“哎呀,真是好險吶!鏡哥,承靈真君,快進去吧!” 說罷池硯良便上前,大力一把推開廂房大門! 只見入眼處滿是喜慶的大紅,晃得三人不約而同伸手一擋,待到習慣,定睛一看,這屋子內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皆是鋪滿了輕飄飄的紅綢。 不僅如此,這其中熊熊燃燒的燭焰燭身,也是大紅色的。 明懷鏡:“......” 雷定淵:“......” 池硯良看著眼前景象,低頭沉默了一番,登時連退三步,崩潰道:“哈哈哈哈,要不我再去跟老板商量商量吧——” 雷定淵卻搖搖頭:“不必了,此地有異,不要再去冒險,這樣即可?!?/br> 說罷,便首先邁步進了屋子。 明懷鏡站在門口也要準備進去,咳了兩聲道:“先進來,關上門,一切都好說?!?/br> 池硯良卻擺擺手,示意不進去了:“鏡哥,先委屈你們暫時待在此地,我還有些事要做,晚上就會來找你們——入了夜之后記得一定要待在廂房里,一定!” 明懷鏡頷首,但見池硯良此狀也不免有些擔心:“你要小心些?!?/br> 池硯良笑道:“鏡哥是忘了我是土地了?我們家族本就不喜無根之地,不常在天界,就連府邸可能都只是凡間田野邊的一座小神龕,藏于土地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