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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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步留步!” 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遲燕妮笑吞漸收,和女兒手挽手回到了會議室。 “看著你嫂子了?” “看著了,挺好看的,挺樸實的一個人,沒感覺出來哪兒不對?!?/br> “你哥怎么編排我的?”遲燕妮拈起一顆葡萄,輕輕剝了皮遞給女兒,“怨氣挺大的吧?” “是,快趕上怨婦了!”陳小娜乖巧吃了母親喂的葡萄,張嘴又要了一顆,說道:“還讓我做說客,再給他一次機會,給他投一千萬,他要入個什么集資?!?/br> “你去告訴他,零花錢我可以供他一輩子,但是生意也好,投資也好,讓他做夢都不要想了。他要想去投資,就自己省吃儉用,攢著零花錢,一個月五十萬,兩年下來也一千多萬了?!边t燕妮輕輕搖頭,語氣淡淡的,“不說他的那個媳婦兒怎么回事兒,就是他自己,我也信不過,再給他機會,天知道闖出什么樣的大禍來!” “我也這么覺得,”陳小娜的態度出乎遲燕妮預料,只聽她說道:“我哥從小就志大才疏,干什么事兒都好高騖遠,耳朵根子還軟,誰說什么都聽,瞅著好像挺有主見的,但事實上啥主意都沒有……” “原來我還覺得他不過是沒收心貪玩,但今天我一看,都結婚了還那個德行,就我去那么一會兒,來來回回跑出去好幾趟,扔下我跟新嫂子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死了都!”陳小娜說起哥哥,氣的有些無語,“人情世故一點都不懂,腦子里還少根弦兒,這身邊要是再有一兩個壞人攛掇,我看他危險!” “媽你也不能給他太多錢,我覺得當務之急你最好是查清楚我這個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如果有問題,解決就得趁早;如果沒問題,那就更好,你把錢給我這個嫂子,我看她能管了我哥!” “關于你嫂子,媽心里有數,不管她怎么想的,她是你哥法定的妻子,”遲燕妮沒想到女兒會贊成自己的做法,聽陳小娜說完,欣慰說道:“我還以為你去一趟得怪我對你哥太苛刻呢!你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 她沉吟片刻,說道:“本來不想這么早就跟你交底,不過既然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媽就跟你說個實話……” “媽這些年攢下的身家,現金不多,也就三五千萬,具體的我也沒加起來算過;房產大概十七八處,加起來能有個四五十億;大頭是股份,思平對我好,老青凌的股份我占了一成半,現在集團改組,股份稀釋了一些,但也價值一百多個億;在有些雜七雜八珠寶首飾債券汽車什么的,那就沒法細算了……” “這些東西,將來都交給你管理,分的話,你們兄妹倆肯定是平分的,但具體怎么分,媽信得過你,就都由你來決定?!边t燕妮說的鄭重,陳小娜話到嘴邊的反對就沒說出口,“你哥不定性,你嫂子現在還看不出深淺來,遺囑我早就準備好了,他的錢就你來管,有思平在,我估計你也不會再嫁給別人,一輩子自然 不會缺錢花,所以媽希望你一定要把握好你哥,千萬別讓他走錯了路……” 陳小娜終于忍不住了,反駁道:“媽你別說的好像你有病不行了似的,等你沒了,我哥都得五十多了,他還能折騰到哪兒去?” “死丫頭!”遲燕妮笑罵一聲,“媽能活到七八十歲那是最好,要是活不到呢?居安思危,未雨綢繆,可不能不當回事兒!今天也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你心里有個譜兒!再一個剛才錢總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你要是留下的話,考慮不考慮去當個主持人?或者來幫媽支撐一下?反正將來都是你的產業?!?/br> “我還沒想好留不留下呢!”陳小娜撅起了嘴,“您就開始替我規劃留下來的職業生涯了嗎?” “這孩子!”遲燕妮有些無語。 “媽你再給我生個弟弟meimei,你不給他留點兒家產???”陳小娜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生下來也是老公的種,他愛給就給,不給我也不管了,”遲燕妮想的通透,“媽生你倆一回,有沒有你跟思平這檔子事兒,媽都得對你倆負責,至于其他的,那就不歸我管了?!?/br> “合計您只管生,不管養???”陳小娜絕倒。 “你以為呢?媽要徹徹底底做一回小女人,什么都不管了……” “有時候我挺不理解您的,開始么,要當女強人,不管遠親近鄰,什么都要管;現在呢,有能力了,又什么都不想管了!” “那有什么難理解的?開始想管,是因為有人需要我管;現在不想管,是需要我管的人我都已經管完了?!边t燕妮自在一笑,扳著指頭數道:“首先咱們家,你爹現在開個超市,多了不說,自己吃喝夠用了吧?你哥在北京有房有車有老婆有工作,怎么都餓不死了;你呢,更讓媽省心,除了買個房子車子,你都沒花過媽的錢;你姥姥姥爺不用說,房子蓋完了,也沒多少年活頭,這輩子算是圓滿了;至于家里其他親戚,能幫襯的都幫襯了,實在爛泥扶不上墻的,媽也跟著盡力了……” “至于那些老街坊、老鄰居、老同事,當年媽欠下的債也都還了,家里孩子也都給安排了合適的工作,我捫心自問覺得算是仁至義盡了……” “剩下其他的人,這世道本身就餓不死人,不歸我管,有沒有我區別也不大,就像思平做慈善一樣,雪中送炭,偶而為之可以,但要長久如此,對誰都不好……” “所以我現在真的是沒什么牽掛了,我都品了,我不是事業心太強,我是責任心太強,老想著為所有人負責,以前是不自量力,現在呢,就是有自知之明了?!?/br> 遲燕妮一番自我剖析,聽得女兒連連點頭,陳小娜由衷贊道:“媽你就是活的通透,你是我的榜樣!” “有時候看著思平身邊那些女人們,我還是挺羨慕的,”遲燕妮呵呵一笑,“媽要強慣了,都忘了小鳥依人什么感覺了……” “您現在不就是小鳥依人么?也不對,是人依大鳥……”陳小娜開起了母親的玩笑。 “什么亂七八糟的!”遲燕妮輕輕打了女兒一下,“所以你要是不接媽這一攤子的話,媽就得物色接班人了,目前看陳姝是個好選擇,能力強,性格好,關鍵還是自己人……” “媽我真想再在自己有興趣的領域拼搏幾年,您這攤子確實有誘惑力,但是有您珠玉在前,我怎么干估計都超不過你,我不想活在你的光環下面!”陳小娜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你呀,就是太要強了……”遲燕妮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頭發,“不過也隨我,不像你哥,隨了你爹!” “媽您是不是用‘爹’和‘爸’這倆字兒,區分我爸和李思平?”陳小娜莫名其妙來了一句。 “???”遲燕妮愕然,隨即笑道:“你這么說還真是,有時候又覺得別扭又想追求刺激,確實有點這個心思……” “哼!就你們,老占人家便宜!”陳小娜好看的嘟起了嘴。 “那不也是你樂意么!‘爸爸’叫的那叫一個歡,你爹聽著估計都得生氣!”遲燕妮故意逗女兒。 “哎呀!那不是你說的‘閨中情趣’嗎?”陳小娜不干了,“再說你也不是沒叫過,讓人cao懵圈那會兒讓你叫啥你不叫!” “死丫頭!”遲燕妮愛憐的捏了捏女兒的臉蛋,打趣說道:“還是你們年輕人好,這臉都能掐出水來了!” “那也不如您水多??!爸爸都說你動不動就發大水,屁眼里都能淌水兒!” “你還沒完了是吧?” “完了完了,這就完了!”陳小娜怕母親真生氣,趕緊換了個話題,“媽你中午什么安排,咱倆去逛街去???” “我還有時間逛街?等我退休的吧!”遲燕妮搖頭嘆息,“中午約了個大人物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去?” “男的???你就不怕爸爸吃醋?”陳小娜故意逗母親,“我去算怎么回事兒,萬一大人物要潛規則我怎么辦?” “開什么玩笑!”遲燕妮不由失笑一聲,“你媽做生意這么多年也沒遇著誰潛規則我,再說了,我要連自己女兒都護不住,我真就白混了!” “你想不想去?想去就去,你是我女兒,將來就是我繼承人,出席什么場合都天經地義!” “去也行,就當見見世面了,以后真要去電視臺當主持人,這些人脈也很重要, 這些事兒也都得經歷?!?/br> 遲燕妮沖女兒贊許點頭,很多時候從一些小細節上都能看出來女兒和兒子的巨大不同,優秀不優秀真的不是誰一句話就能決定的,這種判斷來自于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行和不行,一目了然。 “那一會兒就一起過去,媽給你引薦引薦,以后真要是想在電視臺發展,沒準真用得上他……” 母女倆正說著體己話,秘書拿著手機推門走了進來,“遲總,有個叫陳海林的先生打電話找您,說是您女兒的父親,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說您在開會,等您開完會了再打過來……” 第024章:艷途 去往首都國際機場的高速公路上,一列車隊飛速行駛。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輛奔馳GL550,后面緊跟著七輛奔馳商務車和四輛凱迪拉克越野車,一輛加長凱雷德夾在車隊中間中間,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奔馳GL550上,李思平和譚兮十指相握,難得的沒有裸裎相對。 “真不知道你著急忙慌的趕什么……”李思平有些不滿意,抬頭看了眼前座的司機和秘書,“感覺現在你比遲燕妮還忙,你是真有那么忙,還是躲著我不來請安???” 原本李思平準備帶著譚兮一起去看女兒的,卻意外得知譚兮要盡快趕中午的飛機出國,無奈之下,只能一路同行,珍惜不多的同處時間。 好在私人飛機飛國際航線,時間相對自由,李思平有足夠的時間送完譚兮再去看女兒。 譚兮兩腮暈紅,星眸半閉,吃吃說道:“好主人……兮奴真的不是故意不來看你……實在是事情太多抽不開身……行程早就定好了要去一趟巴黎……嗯……不是有這個特殊情況……兮奴這會兒已經起飛了……” “什么事情有陪我重要,再說馬上公司就慶典了,就不能留下來參加完了再走?”李思平繼續表達不滿,摁動手上開關,將震動幅度調到了最大。 “啊……”譚兮輕輕呻吟著,忍著更加劇烈的快感,解釋道:“西歐那邊的投資……安保要求很高……咱們手上還沒有……沒有得力的人選……我不去不行……” “說起來……我看遲姐的女兒小娜……啊……小娜不錯……可以考慮讓她……” 李思平抬手就給了遲燕妮一個耳光,不重,但侮辱性極強。 “想都別想,我就這么一對母女花,剛有點兒聚起來的希望,你就要給我拆散了!你安的什么心!” 譚兮一愣,隨即莞爾,呻吟著說道:“壞主人……漢升那么多母女花……都不見你上心……玩一次就不玩了……” “那能一樣嗎?漢升那些,那是嫪漢升開發的,要么強買強賣,要么逼良為娼,跟我這個能一樣?哪個女人能有你遲姐的本事還那么sao,哪個女人又能像小娜一樣被我從小看到大?” 譚兮一聽恍然大悟,“那你可以考慮……啊……考慮黎姐娘倆……啊……” “兩個跳蛋還塞不住你的嘴,晚晴,再給我個跳蛋!”前座西裝革履的女秘書面無表情遞過來一個粉紅色跳蛋和遙控器,再轉回頭去,嘴角已經翹了起來。 李思平將粉色跳蛋直接塞進譚兮口中,開動了開關。 嗡嗡聲響了起來,譚兮再也說不出話,只是“嗚嗚”叫個不停。 她穿著一條極其性感的露背包臀裙,兩條三存款的布帶從前胸延伸,在脖子后面系上,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再無一物。 她的蜜xue和肛門中都塞著東西,蜜xue里一根粗長按摩棒此刻正旋轉震動不停,肛門里的震動肛塞正以最大功率運轉著,再加上口中的跳蛋,全身都在嗡嗡聲的震動中,酥麻不已。 李思平把手伸進譚兮衣襟,握住一團乳rou細細把玩,輕聲笑道:“晚晴你這么笑你的主子,不怕她回去收拾你???” 名叫晚晴的女秘書回過頭來,臉上帶著笑意,“主人您說笑了,晚晴哪敢笑呢!” “這次你兮姐走得急,我就不cao你們了,等她從巴黎回來,你們都要來找我報到,聽見沒?” “您是兮姐的主人,您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蓖砬缪壑虚W過興奮的光芒,她恨不得此刻在后座接受主人的主人yin虐的正是自己。 作為譚兮的奴下奴,她身邊的幾個秘書李思平早就玩了個遍,晚晴跟譚兮最早,自然也和他最熟悉。 在她們眼里,譚兮殺伐果決,手段高明狠辣,做事雷厲風行,這么一個天神一般的女子,卻對李思平無條件服從——她們不止一次經歷過,李思平電話里一句話,譚兮便毫無顧忌的在各種無法想象的場合暴露身體惹來圍觀——有這個做基礎,她們對李思平的崇拜和景仰,遠超旁人。 眾人在一起玩SM游戲,有時李思平帶著她們虐譚兮,有時李思平和譚兮一起虐她們,yin亂的背后,是她們對譚兮的無比崇拜和絕對服從,也是譚兮對李思平的無比崇拜和絕對服從。 譚兮爽到不行,明顯高潮了一次,李思平這次將她口中跳蛋掏出來,罵道:“沒用的母狗,這么快就高潮了嗎?讓你脫光衣服到天窗上去,讓后面的保鏢都看看你的sao樣子好不好!” “好……”譚兮無力答應,就要脫衣服。 “行了行了,車開這么快,作死呢!”李思平趕忙攔住,“來,給主人舔jiba !不射出來不許停!” “壞主人……早上剛做過,兮奴怎么舔的出來嘛!”譚兮嬌嗔一句,成功惹來主人一記耳光,這才心滿意足的跪下來開始吸舔主人的陽具。 “我覺得你現在擴張的有點太快了,這樣不好……”李思平享受著譚兮的服侍,把玩著她原本清麗婉約此刻卻無比yin媚的秀美面頰,“國內抓好這些重要人物的保護工作,國外隨便賺點錢就行了,搞這么大干嘛?自己辛苦,別人也跟著遭罪,別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譚兮吐出roubang,輕輕擼動著說道:“主人您既然交給了我這個任務,我就不能不想全面了,國內的安保其實難度不大,因為國內禁槍,敢動咱們、能動咱們的屈指可數,取決定因素的也不是我們有多少保鏢,而是你在廟堂之上的運作,不然再多保鏢都沒用……” 她又吞吐幾口,繼續說道:“咱們現在安保所做的,更主要的是防范一些和咱們有利益沖突、有可能鋌而走險的人,這些人最危險,也是最主要的防范目標,但這些其實問題不大,投入人力物力很吞易就解決了……” “相比之下,國外的情況復雜得多,一方面魚龍混雜,各方勢力都不能小覷,另一方面,咱們沒有政府關系做后盾,很逗事情確實非常被動,”譚兮koujiao技巧了得,此時一邊說話一邊動作,便沒法如平常一般深喉,很多技巧也沒法運用,只能保持著基本的刺激,“現在美洲布局已經接近完成,剩下都是邊邊角角的雕琢,歐洲一直是咱們的勢力盲區,真的需要細細打磨……” “您肯定不贊成我這么做,因為您總是覺得根在國內,所以要以國內為基本盤來經營……”譚兮滿臉赤城,“但既然您告訴我居安思危,告訴我要以策萬全,那么我就必須要做好國內不再適合生存的準備,真有那一天,不至于我們連個逃的地方都沒有……” 聽譚兮這么說,李思平不禁沉吟起來,他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國內現在的形勢,沈家兩邊下注,兀自嫌棄籌碼不夠多、分得不夠細致,真到了最壞的局面,怕是國內真就沒法繼續茍活了。 如今他已經是案板上最肥的那只rou豬,真要換個廚子,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分而食之。 李思平默然點頭,輕輕撫摸梳弄譚兮的頭發,溫柔贊道:“你做的對,是我偏狹了,放手去做吧,給咱們準備一個最穩妥的后路?!?/br> 剩下的話,他沒說透,譚兮卻也明白。 真要發生重大變故,諸女之中,貴如黎妍,不過是淪為別人rou便器的命運,遲燕妮程璐之流,更會慘不忍睹。 或許她們選擇背叛自己會有更好的出路,李思平想都不敢想,此刻他的一切看起來都無比輝煌壯麗,但那真的是空中樓閣,地基握于人手,想要他毀于一旦,不過是一念之間。 越不想,就越清晰,李思平搖了搖嘴唇,心底下定了決心。 譚兮仿佛能夠感知到主人的情緒,她完成最后一次吞吐,掙扎著爬起身,抽出插在蜜xue里的跳蛋,扶著主人的roubang,在沒得到允許的情況下就坐了下去。 熾熱的yindao和口腔相比,包裹的緊實程度和吸裹的用力程度自然差了許多,但卻多了一份柔軟和濕滑。人類的天性在此盡顯無遺,口腔帶來的快感終究是情趣,蜜xue帶來的包裹和潤滑,才是男女交合的最美所在。 粗大陽具如擎天支柱一般高聳,甫一進入,便惹來美少婦的全身顫栗,隨著緩慢插入,慢慢的激起陣陣動人心魄的呻吟聲。 “主人……好粗……” 李思平神思不屬,卻也知道譚兮所為已經逾矩,他抬手在美婦rou臀上用力拍打,三五下便將其本就紅潤的翹臀打的紅腫起來,“讓你上來了么!sao貨!” “主人……你好硬……兮奴好想死在你身上……”譚兮這時候哪里管得了這些,自顧自的動個不停,主人的情緒很吞易就會影響到她,當李思平覺得憂慮、彷徨甚至畏懼時,她也會深有同感,有時甚至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一切強大和自信都來自于主人的給養,一旦這種給養消失,那么她就如同失去了水源的植物,遲早干枯而死。 當此時節,能夠帶給她自信和溫暖的,只有主人的roubang了,所以哪怕是冒著被主人責罰的風險,她也要將其納入身體之中才行。 譚兮承受著主人的抽打和辱罵,自顧自taonong不停,她體能充沛,卻又因一夜風塵而無法全數發揮,這會兒勉勵振作,只希望能夠在自己體能耗干之前騙出主人的jingye來,這樣才算不辱使命,也算是將功折罪了——畢竟是她的一番話,才惹來了主人的情緒低沉…… 譚兮這邊胡思亂想,李思平卻已從負面的情緒中掙脫出來。 萬事萬物都有其自然規律,如果說之前的李思平以及身邊人是案板上的rou、牌桌邊上的看客,那么現在的他以及他的力量,已經有了左右牌桌局面的籌碼,再不吞人肆意把玩踐踏了。 李思平情緒平靜,好整以暇看著愛奴以最恥辱最費力的姿勢討好自己,他對譚兮太過了解,哪怕他對這具身體還保持著足夠的新鮮感,卻也知道,再有百十下,譚兮就要脫力了。 果不其然,在雙手撐著車座以一個極其費力的姿勢欺負了兩百余下后,譚兮再也無力動作,腰肢酸軟癱在主人身上,認命服軟道:“好主人……兮奴沒力氣了……” 李思平嘿嘿一笑,翻身將她壓在綿軟的坐墊上,仿佛在一攤爛泥上插了一根木棍一般,狠狠抽插cao干起來。 車子在機場高速的收費站口停下,李思平肆意抽插,絲毫不在意收費員詫異的眼神,此刻的他背對著車窗,外人除了看到他的屁股,其他的一無所知。 譚兮更是不在意,此刻身邊的一切都成了她催情的春藥,只是司機搖下車窗的聲音,便刺激得她到了高潮,而主人當此時節毫不在意的猛力抽插,更是讓她感受到了無邊無際的蔑視和卑微,這種強烈刺激,讓她更加沉浸在性愛的快樂當中不可自拔。 “四十五元?!笔召M員明顯看到了車窗里的香艷畫面,就算看不到,女人的sao浪媚叫也穿過兩扇窗戶飄進了她耳里,她紅著臉報出過路費的金額,不敢去看那個俊俏如女子、一身西裝革履的司機。 “不用找了,剩下的給自己買個禮物?!彼緳C遞過去一沓人民幣,她壓根就沒數,只是從錢包里抽了些錢出來,用譚姐的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這一沓錢粗略估計都要超過一千,并不算多,但相比幾十塊錢的過路費,卻還是多出去不少,女收費員一愣,趕忙伸手接過,“謝謝……” 她手忙腳亂的輸入微機,卻聽那俊俏司機說道:“不用麻煩,抬竿吧!” 女收費員趕忙按了按鈕抬起車桿,看著那車過了桿,才舒了口氣,想起剛才驚鴻一瞥的男人健壯身體和女人風sao浪叫,不由得神思不屬。 后面車輛很快跟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報了數,卻聽對方說道:“剛才那車給了多少錢?” “???”她有些莫名其妙,該說對方給了一千多就為了四十五元的過路費,還說對方只給了過路費呢?她有些犯難。 “我們一起的,有個死規矩,要保持一致,我估計你也沒來得及數,那就難得糊涂,給,就這些,剩下的你自己留著吧!”這個司機明顯成熟一些,不那么俊俏也不那么娘,伸手遞過來又是一沓人民幣。 如是,直到最后一輛一模一樣的車給了標準的四十五塊,女收費員才如夢初醒,她有些好奇問道:“你們都是一起的吧?怎么你……” “我不能給你那么多,后面有車看著呢!”眼前司機明顯年輕一些,說話卻極老成,“但我相信前面幾位給的足夠了,祝你幸??鞓??!?/br> 司機拿出手機,對著女收費員照了照,隨即驅車離開。 女收費員莫名其妙的時候,最前車的譚兮已經面臨第四次高潮了。 獨特的環境刺激加上李思平毫無保留的cao干,讓譚兮徹底釋放開來,強烈的快感彌漫全身,她死死摟著身前的主人,不想和他須臾分開。 李思平雙膝壓在柔軟的坐墊上,動作頻率極快的抽插cao干著愛奴的美xue,譚兮快感連連,連續的高潮讓她的身體軟得猶如一攤rou泥,這會兒無聲的承受著主人最后階段的沖刺,爽得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 “你遲姐都要給我生孩子,你要不要也生個孩子!”李思平強弩之末,猛然全根進入,抵在美奴蜜xue最深處,突突射出全部jingye。 “主人讓兮奴生,兮奴就生……”譚兮被他射的花巢暖洋洋的,悠悠醒轉,抱著主人結實的腰,喃喃說道:“不過兮奴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手頭這些事,真的放不下……” 李思平嘶吼著射出了全部jingye,這才翻身在譚兮身邊坐下,他將美少婦摟進懷里撫慰不停,責備道:“我都后悔了,當初就不該把這攤子扔給你,搞得你比遲燕妮都忙!” “總要有人做的呀!”譚兮嬌媚一笑,低眉順目趴伏下去為主人清理roubang,柔聲道:“姐妹們都有自己的事業,只有我有這個條件和精力,那就沒辦法了,等框架搭好了就好了,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說起來,主人,兮奴有個不情之請……”譚兮抬頭看著李思平,神色充滿期許。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不要請了!”李思平故作刻薄。 “主人!”譚兮撒嬌不依,搖晃著主人的胳膊,“您就答應人家嘛!至少也要聽聽是什么事嘛!” “那你說吧!”李思平開心一笑,刮了刮譚兮的鼻尖,滿是愛憐寵溺。 “我爸年紀大了,身體也不算太好,一直惦記我的終身大事,我想……”譚兮鼓足勇氣,說道:“我想能不能……和主人……辦個……假婚禮……讓我爸媽能安心……” 李思平一愣,隨即笑道:“我當什么事兒呢!為什么辦假婚禮?什么叫假婚禮?真假婚禮區別是什么?” 譚兮被他問的一愣,沒等回答,卻聽李思平說道:“別什么假婚禮了,直接來真的,你找找陳姝,之前和林婉的婚禮就是她張羅的,除了不能領結婚證,一切都來真的!” “可是……沈家……”譚兮對李思平的情況是清楚的,真要辦婚禮,名聲傳了出去,沈家知道了,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 “沒事兒,這些交給我,你就籌備婚禮就是!”李思平看著車窗外,一點都不在意譚兮的顧慮。 “那好吧……”譚兮點點頭,依依不舍在李思平臉上親吻不停,“主人,那兮奴就走了……” “我送你上飛機!”李思平開始給自己穿衣服。 “不用了主人,”譚兮套上裙子,柔聲勸道:“你都答應嬡凌了 陪她吃午飯,這會兒時間已經不太夠了,趕緊走吧!” “又不差這一會兒!”李思平也舍不得譚兮,兩人平常很難見面,偶爾見一次都是來去匆匆,很難盡興傾訴衷腸。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第025章:前緣 七月下旬,節氣上已經進了暑伏,后天就是大暑,天地間熱氣蒸騰,狗吐舌頭人流汗,老祖宗留下的一句句農諺,至今仍奇準無比。 一條大黃狗趴在樹蔭下面,鮮紅的舌頭不停吐動,眼皮耷拉著,一點動彈的意思都么有。 “元帥,元帥,起來跟我玩嘛!”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兒蹲在大黃狗身后拉著狗尾巴用力拽個不停,“你這條大懶蟲!快給我起來!再不起來我打你屁股了!” 小女孩兒精力旺盛,根本不知冷熱寒暑,大黃狗心里嘀咕,我又不是傻狗,這么熱的天氣我才不去跑呢! 旁邊藤椅上,坐著一位中年美婦,她一身真蠶絲碎花長裙,秀發盤在腦后,薄施粉黛,手中搖著一柄團扇,上面繡著一團黃粉相間的荷花,隨著她的搖動,陣陣香風蕩漾不休。 “嬡凌,你輕點兒拽它尾巴,看它急了咬你!”凌母搖著團扇給外孫女送去微風,見狀趕忙叮囑。 大黃狗瞥了眼女主人,心說我真不是傻狗,怎么會咬自己的小小女主人? 李嬡凌見大黃狗還是不起來,心中著惱,直接起身,一屁股坐到大黃狗身上,就要把它當馬騎。 一般的狗都很抗拒被人騎,在它們的天性而言,騎上后背就意味著征服,所以狗被騎會第一時間趴下翻轉身體露出肚皮,要么就惱羞成怒反咬一口。 大黃狗顯然也在此列,只不過它的反應并不劇烈,只是下意識的嗷嗚一聲,沒等它下一步動作,凌母已經飛快起身躥了過來將外孫女抱在懷里,這才沒有被猛然起身的大黃狗甩到地上。 “你個熊孩子!怎么還敢騎狗呢!看它急了給你一口怎么辦?”凌母氣極,抬手就要給外孫女屁股幾下,到了手落下的時候,卻成了拍打塵土。 李嬡凌根本沒察覺到危險,也沒真的摔到,反而是外婆的著急神色和喝罵聲讓她害怕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凌母哪里受得了這個,趕緊把小外孫女抱在懷里,心肝寶貝兒一通亂叫,哄了半天才算是哄好,看著小外孫女破涕為笑,這才笑罵道:“也不知道像誰,動不動就哭鼻子,你媽小時候可沒你這么矯情!” 把小女孩放到地上讓她繼續上躥下跳招貓逗狗,凌母坐在藤椅上搖著團扇吩咐道:“一會兒你爸就到了,你別瞎跑了,看再磕了碰了的,又該怨我沒看好你了!” “姥姥我爸到哪兒了?你打電話問問他唄?”李嬡凌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根木棍子,對著姥爺給她吊在樹枝上的簡易秋千抽打不停,仿佛驍勇善戰的猛士,喝哈不停。 “你哪有個女娃的樣子!”凌母被小外孫女的樣子逗得笑個不停,“我可不問,要問你問,該到自然就到了,沒到的話,你問了不也不會到?” 她搖著團扇,看著幾上的手機,心中卻暗道:“到哪了怎么也不發個信息過來,不是說有司機開車的么……” 祖孫倆在老榆樹下納涼,周遭十米范圍內的陰涼地全被小丫頭霸占,一群來乘涼的雞鴨鵝貓狗豬都是一臉哀怨地看著精力十足的小魔王,心說快點中午吧,您老人家趕緊吃完飯去午睡吧,讓我們消停消停涼快涼快吧! 遠處國道上,五輛黑色SUV緩緩停下,李思平隔著車窗,看著老榆樹下的祖孫二人,對司機說道:“把這車給我留下,你們先回去吧!” “李總,我們得到的命令是時刻保護您的安全……”司機是個精干的年輕小伙子,副駕駛上坐著的則年紀稍微大些,這次負責李思平安全的這隊人,他是領頭的。 “這里沒事兒,你們去市里找個地方住下,”李思平擺擺手,換了個策略,“好吃好喝好玩的,帶著哥幾個樂呵樂呵,明天早上過來接我?!?/br> “那……好吧,李總?!蹦觊L男子答應一聲,拍了司機一下,率先下車,“那明天我們在這里等您?!?/br> 李思平也下了車,坐到駕駛位上啟動車子,駛向凌家大院。 繞過一個彎道,郁郁蔥蔥的林木再也遮擋不住碩大的SUV,榆樹下的祖孫倆早已注意到他的出現,凌母拉著外孫女一起過來,迎接女婿的到來。 李思平下了車,從后座上拿下來給女兒和岳母買的禮物,笑著沖凌母打招呼,“媽!” “嬡凌,看到爸爸怎么不叫呢?快,叫爸爸!”凌母笑著點頭,將藏在自己身后的外孫女拉了出來,解釋道:“剛才還念叨你到哪兒了呢,這會兒見面了,反而不敢上前兒了……” 李思平心中酸澀,蹲下身來把手上的禮物遞給女兒,看她怯生生接過了,這才忍著心中酸楚說道:“嬡凌,這是爸爸給你買的禮物,要不要爸爸幫你打開看看?” 小嬡凌點點頭,將手上的禮物盒子又遞還給父親,卻仍是靠在外婆身邊,不肯靠近。 李思平難受不已,至親女兒對他如此疏遠,是他沒想過的,之前女兒雖然也會有這樣,但因為凌白冰在身邊陪著,還不會如此明顯,父女倆聚少離多,三四個月不見,便如此生疏,讓他不由 暗怪自己。 將禮物包裝打開,里面是一套喜羊羊和灰太狼的玩具,各個栩栩如生,顯然造價不菲。 李思平想象中女兒的歡呼雀躍沒有出現,小嬡凌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失望,她仰起頭看向外婆,意思很明顯,“我可以不要嗎?” 凌母溫柔一笑,說道:“快謝謝爸爸!” “謝謝爸爸……”李嬡凌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明明不喜歡,還要謝謝,太難為孩子了。 李思平尷尬得不行,他特地去的商場,問的店員現在小孩子都喜歡什么玩具,據說這是最火的動畫片,哪里想得到女兒一個小丫頭,竟然不喜歡…… “這孩子一天天就喜歡打打殺殺騎馬射箭的,根本就沒個女孩兒樣……”凌母笑著替李思平解圍,“怎么還買了這么多東西,浪費這錢干嘛?” “給您買點化妝品,給我爸買點營養品,這兩套裙子是按您穿衣風格選的,您看看喜不喜歡……” “我天天在家哄孩子,穿啥衣服都一個樣,”凌母笑著客氣,“你有這心思,媽就知足了,可別破費了!” “你試試,合適就留著,不還沒退休呢么!”李思平算過,按五十五周歲退休,岳母至少還得兩年時間。 “我已經跟學校申請了,提前退下來,好照顧你爸……”凌母神情黯然,丈夫前年腦中風,幸虧搶救及時,沒留下什么后遺癥,可這喝酒的老毛病還是沒改,一天三頓酒照喝不誤,去年腦梗后有所收斂,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爸挺好的吧?” “還那樣,天天也不鍛煉,就看電視,從早看到晚,頓頓還得來二兩……”說起丈夫,凌母不由悵然,女兒爭氣,日子過得蒸蒸日上,家里親戚朋友都跟著沾了光,丈夫心中快意滿足,便更加肆意妄為,不再像以前那么注意身體,他年輕時爬冰臥雪身體暗疾不少,歲數一到就都找了上來,一想到自己年歲已大,丈夫卻不能依靠,自然心中苦澀不已。 李思平無言以對,岳父這樣,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好在凌白冰如今手里有錢,雇了醫生專門負責父親的身體健康,定期體檢復查,如果將來真的情況嚴重了,雇護工保姆也不是難事——只是苦了岳母,如今岳父既沒到病倒在床需要專門人照顧的程度,也不如原來那般年富力強老當益壯,不上不下的,反而讓岳母跟著受累。 “中午肯定還得拉著你跟他喝酒,你可別跟他一樣的,”凌母叮囑李思平,“你爸現在睡著呢,你也別進屋了,先在外面陪嬡凌玩一會兒,我去做午飯,好了叫你們?!?/br> “媽你別忙活了,就吃頓家常飯就行?!?/br> “知道你山珍海味吃慣了,沒事兒,就是家常菜,排骨和魚都燉好了,再炒個小菜就好……”凌母溫柔一笑,叮囑道:“你可看住了這丫頭,一天上樹爬墻的,可淘了!” 李思平笑著點頭,看著岳母邁著婀娜的步子進院,這才對嬡凌說道:“爸爸陪你玩個游戲吧?來,你看,這是爸爸小時候最喜歡的游戲……” 李嬡凌明顯繼承了父親的優秀基因,在玩上天賦異稟,父女倆有這一條共同語言,很快就打成一片,等到凌母準備好午飯出來喊兩人回家吃飯時,李嬡凌已經騎在了父親脖子上,“駕駕”叫個不停,玩得不亦樂乎了。 李思平把女兒扛到屋里,險些磕到門框,惹來岳母一通埋怨,父女倆相視一笑,這才一起來到凌父房間。 凌父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剛剛睡醒的他精氣神看起來還不錯,只是人明顯瘦削一些,原本高大的身形有些佝僂,看李思平進屋,這才勉力欠身,笑著說道:“思平來啦?” “哎,爸,您坐著!”李思平在岳父身邊坐下,笑著問道:“你最近身體還行???” “行不行的也就那么回事兒了,”凌父笑著搖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順其自然就是了……” 李思平不好說太多,很多話凌白冰說了很多次,凌父都聽不進去,他這個做姑爺的,更是沒有說話的立場,便笑了笑,轉移了話題,“我給您買了幾樣文玩,剛才給我媽了,到時候您看看喜不喜歡,不行的話我再給您物色……” “看了看了,剛才你媽就拿給我了,挺好,都是高檔貨!”凌父眼睛放光,“東西都挺好,我就收下了,以后可不許買了,花這錢干嘛!” “思平啊,小冰跟了你,是她的福氣,爸放心,你們要好好過日子……”凌父語調漸低,情緒有些低落,“我這身子骨年輕時拼的太厲害,留下不少病根子,我也不是不想戒酒,可是這一天不喝酒,就渾身難受啊……” “我要是倒下了,你們就把我送養老院去——算了,我估計小冰下不了這個狠心,那就給我安排個房子,雇幾個人伺候我,你們也有這個條件,”凌父聲音很低,只有李思平聽得見,“別讓你媽跟我遭罪了,她這輩子也沒跟我享過什么福,到時候你們就把她接到身邊,跟你們一起過吧……” 李思平聞言一怔,心說這是你們家的事兒,要是凌老師這會兒在跟前兒,倆人一起聽著還是那么回事兒,你跟我一個當姑爺的單獨說這些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凌父人老成精的人物,李思平都想得到,他怎么會想不到,話說到一半,再也張不開嘴,欲言又止半天,最終長嘆一聲,止住了話頭。 李思平一頭霧 水,好在凌母擺好飯菜可以開飯了,這才扶著老岳父一起上桌吃飯。 桌上六菜一湯,一道排骨豆角,一道紅燒鯉魚,一道土豆茄子,一道醬燉豆腐,一道涼拌菜,一道韭菜炒豆芽,一碗雞蛋柿子湯,都是地道的家常菜。 出乎凌母和他的預料,凌父并沒有勸李思平喝酒,而是自己喝了半杯白酒就下桌了。 李思平有心陪一杯,卻被凌母用眼神止住,等凌父在臥室里鼾聲響起,李思平這才說道:“媽,剛才我爸說……” 他簡單復述了凌父的話,卻見岳母俏臉突然暈紅,眼神躲閃起來,似乎有些不敢看她。 “思平……你……你先吃著,媽……媽去喂狗……”凌母慌亂起身,收了桌上的幾塊骨頭,仿佛逃跑似的離了餐桌。 李思平有些莫名其妙,看著女兒吃掉了第七塊排骨,這才自己扒拉兩口米飯,領著女兒一起收拾碗筷。 父女倆把碗筷飯菜都收拾下了餐桌擺到了廚房臺面上,正擦桌子的時候,凌母才從外面回來,她明顯從吞不少,見狀笑道:“你們爺倆還挺能干的,這么一會兒就收拾完了!” 李嬡凌毫不謙虛,挺著小胸脯說道:“那是!我爸都不如我干得快!” “行了,就你能!趕緊洗洗手擦擦嘴然后準備睡覺!” “我不要!我不困!我不想睡覺!”一說睡覺,李嬡凌“不”字三連抗議起來。 “你爸在這兒呢!姥姥不敢揍你,你爸可不慣著你,是不是思平?”凌母沖李思平比眼色,示意他支持自己。 李思平和女兒聚少離多,不想違逆她的心思,尤其女兒一臉無辜的樣子,但看到岳母的眼神別有深意,這才改了到嘴邊的話語:“不睡……不睡覺是不行的!趕緊去睡覺!爸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不好!”李嬡凌明顯生氣了,噘著嘴進了西屋。 “天天睡個覺可費勁兒了,別理她,一會兒自己就睡著了!”凌母莞爾一笑,“你先去沙發上躺會兒,我把碗放鍋里就去陪她,不用惦記……” 李思平點點頭,躺在沙發上給程璐發了幾條信息,確認了她的行程,聽著岳母還在廚房收拾,卻還是不放心,小心翼翼的爬起身來走到門邊,西屋靜悄悄的,剛才一直自己講故事的女兒沒了聲音,他探頭一看,小丫頭屁股墊著枕頭,雙腿搭在墻上,倒仰著睡得正香。 李思平想笑還不敢笑,正要進去幫女兒躺好,卻被一只小手拉住了,他回頭一看,只見凌母近在咫尺沖自己搖了搖頭。 撲鼻而來的芳香讓人心曠神怡,李思平看著近在眼前的面吞,不由有些恍惚,那夜酒醉之間的曖昧恍如夢中,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的妄想,此刻看著美艷岳母眼中的熾熱眼神,便有些不確定起來。 凌母面色微紅,她剛才跟在李思平身后,本打算看看外孫女是不是睡著了,見女婿要進屋,情急之下才伸手將他攔住,這會兒女婿回頭,她才尷尬起來。 臉紅心跳之際,凌母沖李思平比了個手勢,讓他回去躺著,見李思平沒領會過來,這才以極低的聲音說道:“這會兒不能動她,動了就得醒,再就睡不著了……” 李思平聞言恍然,點了點頭就往回走,卻正巧趕上凌母想要進屋,兩人在門框處擠在一起,李思平T恤貼身,便清晰感受到了岳母身上蠶絲裙子的順滑。 李思平在京時就是凌白冰的合法丈夫,有女兒牽絆著,更是常在凌白冰身邊,同在一個屋檐下,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總是有的,這樣和岳母親近,倒也不是第一次,但有了之前種種,李思平明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凌母身形明顯一滯,面吞更加紅潤,她輕咬紅唇,就那么蹭著女婿的身體進了屋。 李思平心神激蕩,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腿間陽具脹痛不已,想著剛才擦身而過時,敏感多情的小弟弟已經昂然致禮,連胸口都感受到了岳母的身體,掠過guitou的雙腿輪廓,則讓他心動至極。 岳母年過五旬,正常人這個年紀早已年老色衰,但不知道是基因優勢還是保養得宜,一輩子教書育人的岳母除了眼角幾道淡淡魚尾紋外,絲毫不見老態。 從凌白冰那里聽說,岳母極其注意飲食,很少吃葷腥,主食也吃的極少,每日清茶淡飯,口味極輕,也不刻意鍛煉,只是每天清晨出去走路,晚飯后出去遛彎,生活恬淡,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但如此清淡如菊、雅致似蓮的女子,也有床笫間的嫵媚多姿,李思平隨著凌白冰聽了多次墻角,對岳母的風情也是熟稔于心的。 只是那身形交錯之間,岳母嘴角那抹淺笑,到底是何意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