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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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 孩子到底還是沒保住。 現在也不確定儀妃的小產僅僅只是個意外,或者是有什么隱情。 不過,不管這其中有沒有隱情,趙敬淵敢肯定:以趙鴻煊的性子他絕不會認為是孩子本身有問題…… 寒風獵獵,黑色遮風幃帽下,趙敬淵狹長的雙眸意味不明。 趙鴻煊這一病就是半個多月。 他從得知先皇要廢除自己,再到設計反擊,后面新舊交替,各方勢力角逐,又是一系列的事情要處理,本就心力交瘁,再加上失去子嗣的重擊,讓他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是繃不住。 正如趙敬淵所料,盡管查不出問題,但趙鴻煊把這筆帳全都算在了皇后,算在了施家人身上。 現在隱忍不發,不過是時候未到,趙泓煊一向善于忍耐,忍耐越久報復起來就越狠,就像曾經的靖王以及效忠靖王的那批人。 趙鴻煊這一病倒,議政閣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以宋景茂這個議政閣大學士為首的諸人不受任何部閣管轄,只聽命于皇帝一人。 另外,趙鴻煊一想到自己以后萬一若是后繼無人,皇位很可能不得不傳給作為旁支的趙敬淵,他就對趙敬淵有一種微妙的喜歡不起來。 他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憑什么為他人做了嫁衣? 可若讓他把皇位傳給他那幾個弟弟中的一個,更是不可能,那些人無時無刻不盼著他死呢。 趙鴻煊對趙敬淵喜歡不起來,那么作為他左膀右臂之一的宋景茂說話就顯得格外有份量了。 宮中所發生的一切,外面人自是不得而知。 趙鴻煊才剛剛登基,皇子就胎死腹中,這本就不是什么吉利之事,再者,子嗣問題乃是趙鴻煊的痛處,自然是不準對外聲張。 是以,除了宮中極少數知情人,外面人只知道皇帝惹了風寒,病了一段時日。 宋景茂與三郎說起此事,亦是感到不解,若說此事與皇后有關,似是說得通,又似乎說不通。 說得通是因為儀妃肚子里的孩子對大皇子確有威脅,說不通是因為這孩子尚未出生是男是女都未可知。 即便生出來是個男孩兒,儀妃娘家勢弱,將孩子養在自己膝下,再不濟去母留子,哪個不比觸碰皇帝最不能碰的逆鱗要強上百倍? 宋三郎只是笑笑,道:“說不得就僅僅真的只是一個意外而已?!?/br> 實際上,是不是意外本身就不重要,皇帝如何解讀才重要。 過完年,宋三郎要回南州府上任,家里人全都舍不得景辰才回來又要走。 平日里景茂話不多又公務繁忙,在家里待著的時間少。睿哥兒倒是在家待的時間長,但又成日里只知道捧著書本子啃。 姜氏打小對宋景睿管得嚴,只怕兒子偷懶不讀書,現下卻是反過來——她擔心兒子讀成個書呆子。 景辰這小開心果一回來,家里的氣氛較往日都不一樣,連帶著兩個哥哥話也多起來,家里可算是有個人氣了。 家里人挽留,再加上南州府距離京城不似大涼州那般山高路遠,走水路十日左右的功夫就能到。 三郎決定自己先回,讓辰哥兒與秀娘晚些時候再回南州去,竹姐兒是否還回南州看大哥大嫂這邊的意思。 臨行前,宋三郎自是要去宮里一趟,一為向皇帝辭行,另外一層也有謝恩的意思,雖說已經謝過,但私下里更有一層表忠心的意思在內。 向宮里遞了話,皇帝說是明日午后召見,還特別交代了一句讓帶著景辰過去。 皇帝因為子嗣之事,近一段時間除了身體不好,心情更是不好,身邊伺候著的諸人莫不是提著十二分的小心伺候著,唯恐惹了盛怒,人頭不保。 之前儀妃身邊伺候的人就是前車之鑒,聽說把人拖出來的時候跟個血葫蘆似的,都看不出人樣了。 宋景茂行走宮中,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對這些自然是知曉。 景茂并不太想辰哥兒這個時候進宮。 他不曉得皇帝為何要見辰哥兒,事先也沒有聽趙鴻煊提起,不過現下皇帝正要捧自家上位,倒也不會是什么壞事。 盡管如此,宋景茂還是特意過來三郎院子,叮囑景辰明日進宮謹言慎行,少說少錯。 秀娘聽到景茂委婉地表示新帝不是太好相與,立即嚴肅地瞪向自家兒子:“辰哥兒,你可聽見你哥哥說了? 先皇是先皇,新帝是新帝,爹是爹,兒是兒,你莫要覺得先皇好說話,新帝便也一樣好說話。 頓了頓,她又道:“去了之后,皇帝問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人家不問,你少廢話! 少看皇帝,多看著你爹,明白嗎?” 景辰癟了癟嘴巴,點點頭。 秀娘:“你明白什么?” 景辰:“少看皇帝,多看我爹?!?/br> 秀娘:“看你爹什么?” 景辰:“看我爹爹的臉色,他若面無表情便是可以說,他若皺眉便是不可以說,他若嘴角上翹,便是我說得對?!?/br> 宋景辰把頭扭向三郎,“爹,是這樣吧?!?/br> 三郎微微搖頭。 景辰:??? 三郎道:“可見你剛才并未把你哥哥的話往心里去,你哥哥說了,皇帝陛下最近心情不好。 人家心情不好,你便最好閉嘴,一個人若是心情不好,即便是花開的聲音在他耳中也只是聒噪。 lt;a href= title=科舉文target=_blankgt;科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