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以后舉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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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覺得太晚了還是太早了?”厲伯言眼里都是笑意的斜睨了她一眼。 “當然是太晚……厲伯言,你敢套路我!” 回答他的話回答了一半,他才發現原來他是在套路自己。 翟小曲氣極反笑,心里也覺得一陣舒坦輕松。 結婚證? 他們要領結婚證? 厲伯言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多,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揉了揉翟小曲的腦袋,“老婆。我可是等了很久了?!?/br> 很久以前的時候他就想跟她一起去領結婚證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怕翟小曲拒絕,就一直沒有開口。 所以一直到了現在,他才嘗試開口。 那一聲老婆叫的翟小曲整個人都仿佛是在火爐之中一般,渾身guntang的讓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下唇,好半天才從干裂的嗓子中擠出來一個字,“好?!?/br> 她答應了。 什么都沒有問,什么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了。 看著厲伯言那冷峻無比的臉上突然出現無比燦爛的笑容,翟小曲也笑了起來,無比的高興。 結婚證嗎? 也許他們早就該有這個了,可是現如今,也不晚不是嗎? 翟小曲心里默默的想著,臉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一邊的席函看了吹了幾聲口哨聲,“結婚證都領了,厲伯言,什么時候補辦下場盛大的婚禮啊?!?/br> 她苦笑了一聲,翟小曲都快結婚了,而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溫妙人,她立刻想起來了溫嚴這個人,心里多少有一些難受。 對于溫嚴這個人,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可是她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她和溫嚴不可能。 無論是身份,還是他們之間的哪條河流,都會阻擋他們在一起。 而且,溫嚴從來不會說明,他對自己究竟是怎么樣的態度,是喜歡……還是一時之間的興趣。 后者,是席函一直以來認為的,她覺得溫嚴那樣的人,既然可以把生孩子的那個女人拋棄自然也不會是一個什么好人。 所以,她如果和他在一起的話,指不定下一個溫妙人母親的下場就是自己。 抿唇一笑,她盡量不讓自己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婚禮?”翟小曲愣住了,婚禮她從來沒有想到,甚至在厲伯言說到結婚證的時候,她也沒有想到結婚。 對于她來說,讓兩個孩子有一些身份就好了,其他的她根本不在意。 想到這里,她慢吞吞的開口,“婚禮就不用了,我不喜歡熱鬧?!?/br> “不行?!庇腥舜驍嗔怂脑?,不容置疑的口氣剛翟小曲微微一愣,以為是席函說的。 可是席函卻看著厲伯言,一臉壞笑。 厲伯言說的? 她楞楞的看著厲伯言,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說不行。 “婚禮必須要有,只不過在我處理一些事情之后。我答應你,會補辦一場婚禮的?!?/br> 他看著翟小曲,手指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彈了彈,眼里都是溫柔的寵溺。 翟小曲看呆住了,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厲伯言。 一場婚禮? 一場關于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她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種感覺就是突然出現,沒有任何的預防,讓翟小曲的臉色有一些難看。 “怎么了?” 厲伯言皺起眉頭,關心的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感覺到體溫正常才松了一口氣。 “身體不舒服?” “沒什么?!钡孕∏鷵u搖頭,盡量去忽略那些讓自己不太舒服的感覺。 事后她才知道,原來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準的可怕。 “你不想舉辦婚禮?” 如果不想的話,那就不舉辦了,他是一切都為翟小曲安排的,如果翟小曲都不高興的話那么他做著也沒有什么意思。 “不是?!钡孕∏÷暤膰肃榈?“只是你的身份?” 你的身份是娛樂圈中的人,舉辦婚禮肯定會有人知道,而且那個女孩子不想有婚禮? 厲伯言絕對又是故意問自己的。 翟小曲的臉紅的似乎在滴血,最后原地跺跺腳,特別的無奈。 厲伯言如果是舉行婚禮的話,她不用去想就知道那時候的場面有多么的盛大。 他這種身份,一定有很多人關注。她不是不愿意舉辦婚禮,而是在像這樣真的不會出什么事情嗎? 再說,她心里也有一些自卑。 他的身邊美女如云,自己這樣的在他身邊真的很不起眼,可是他卻和自己結婚了。 而且相比起來她們那些才華洋溢的人,翟小曲覺得自己除了做飯好吃之外什么都不會了。 看的出來她在胡思亂想著什么,厲伯言嘆口氣,一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你也不需要做什么,這所有的一切都我來安排,你只要靜靜地等待著那個時機的來臨。然后做我的新娘” 她的眼里都是凜冽的光芒,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辦完,他不可能現在就結婚。 她和他的婚禮自然不能夠簡潔的辦了,所以說現在只能夠領一個結婚證,婚禮以后自然有一場盛大的。 想著,厲伯言眼里的笑容就越來越多。 他把翟小曲抱的緊緊的,仿佛怕一松手就會找不到了翟小曲一般。 這場面給了席函一百萬的暴擊,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啊,你們給單身狗造成了多少傷害?!?/br> 那一副滑稽的樣子讓翟小曲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你哪里是單身狗?你這樣說溫嚴可是會不高興的?!?/br> “他不高興跟我有什么關系?!毕浜咭宦?。 溫嚴高不高興跟她有什么關系,現在溫嚴跟她就是冷戰的狀態,他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他! 翟小曲突然一愣,隨后臉上都是壞笑,那樣子讓席函渾身起來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在笑什么? 怎么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她笑的太過于陰險了。席函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覺得這種地方就應該好快遠離。 一會虐狗,一會又變得這么的陰險。 “難道你跟他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翟小曲盯著她身后的那個身影,笑的無比的壞。 席函還沒有發現自己身后有人,呵的一聲冷笑,“我跟他是男女朋友?我就算是這輩子瞎眼睛了,也不會跟他在一起?!?/br> “媽咪你胡說八道什么,瞎眼睛也能夠隨便說嘛?” 溫妙人在一旁不高興的出聲,眼睛眨了一下,無比的可愛。 她自然看到了席函身后的溫嚴,只不過跟翟小曲一樣,都選擇了沒有開口隱瞞席函。 周圍這么多人神情奇怪,席函就算再怎么樣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回過頭來,就看到了溫嚴一臉陰霾的站在她的身后。 呵呵呵,都聽到了?他都聽到了? 席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支支吾吾的站在那里低著腦袋,突然發現自己為什么要害怕。 對啊,她和溫嚴之間本來就是像她說的那樣,所以沒有什么不對的,既然這樣,她害怕什么??! 席函猛的反應過來,抬起頭來瞪著溫嚴,“你看什么看?我說的不對?恩?”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欺負平民百姓的惡霸一般霸道無比,溫嚴臉色卻是更加的難看了。 “對,” 他輕輕的開口,隨后話鋒一轉,“對或者是不對又怎么樣?” “席函,睡了我那么久就想不認賬了,你還真的是打的好算盤!” 溫嚴一句冷漠的話出來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病房中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翟小曲率先反應過來,指著席函故意驚訝的開口,“席函,你都把人家給睡了還不承認?!?/br> 她這么配合,就連厲伯言都不需要開口了,他多少有一些意外的看了翟小曲一眼,看到她眼里的笑意眸子也忍不住彎了彎。 溫嚴卻是是一個好人,可是他的脾氣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而且他這個人多變,時好時壞,是不是一個好的老公就需要席函自己去辨別了。 席函紅了臉,大聲的辯解道,“我沒有,我怎么會稀罕睡你呢?你不要臉?明明是你賴在我家?!?/br> “哦?睡了就不承認了?席函,什么時候你的臉皮這么的厚了?” 溫嚴不動聲色的冷笑一聲,語氣中已經都是壓制住的怒火了。 說實話。席函現在還真的是有點害怕了,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可是就是不肯服輸。 這一下腦子一熱,立刻開口?!澳阋蔡^于高看你自己了??!就你這樣的尺寸我還看不上?!?/br> 說著,她鄙夷的看了一眼溫嚴胯襠的那玩意,臉上都是不屑。 溫嚴突然的大笑了一聲,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眸中都是怒火,“席函,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說著,他緊緊的抓緊了席函的手腕,把她往外面拖去,力氣大的讓席函忍不住疼的尖叫起來了。 “你瘋了?溫嚴,你給我放手!” “還是說我尺寸你看不上嗎?可是不試試你怎么不知道?” 溫嚴邪妄的一笑,直接把席函拖走了,最后實在是不耐煩了直接把她扛起來了,臉色難看的出了醫院。 席函是真的害怕了,惱怒的掐著溫嚴的脖子,可是溫嚴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之后直接讓她驚叫一聲松開了手。 “溫嚴,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有沒有人救救我了?!?/br> “溫嚴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為我剛剛說過的話道歉,你當我下來?!?/br> “溫嚴!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 席函怒不可遏的亂踢起來,踢了半天也沒有踢到什么,反而把自己累的要死。 “rou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