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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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然判斷情況不妙,大門怕是出不去了,她扔下手中被褥就往自己房間跑,準備跳窗出去。 郝清河見她要跑,大步追上來,在她將將要鎖上門的那刻,兩條粗壯胳膊兇狠地抵住門板,暴力往開推。 力量懸殊過大,林與然按不上門板,果斷放棄,拔腿往窗戶跑。 在她跨上窗戶的那一刻,右腿被一只粗糲大手緊緊鉗住,她的身體被從窗臺拉了下來。 身體重重跌在地板上的劇痛還未來得及消化,林與然就被郝清河壓制在身下。 “再給老子跑?!焙虑搴右皇殖蹲∷念^發,狠狠打了她兩記耳光,嘴里咒罵著:“老子以為你多高尚呢,不讓老子日,讓那個毛頭小子日,他會嗎?他能讓你爽到嗎?” 郝清河兩手抓住她的校服衣領,暴力向兩邊撕扯。 林與然被兩記耳光打得腦袋一陣眩暈,耳朵里全是白噪,她一邊尖叫求救,一邊拼命掙扎。 可外面正在狂風大作,暴雨即來,幾乎沒什么人在外面,有也都是行色匆匆,她的尖叫、求救聲被嘶吼的風聲裹扯,弱到幾乎聽不見。 林與然瘋了一樣拼命掙扎著,從兜里摸出隨身攜帶的美工刀胡亂劃向郝清河。 郝清河躲閃不及,手臂被劃下深深一道口子,他吃痛地松開林與然,甩了甩手臂上的血,然后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美工刀丟出窗外,再次撲上來。 這次郝清河不再撕扯林與然的衣服,撲上來直接往下扯她的褲子。 濃烈的酒臭和汗臭味包裹而來,男人粗重的氣息挾帶著濃重的煙屎臭味一下一下往她臉上噴,讓林與然反胃。 她顧不得哭,一手拼命護扯住自己褲 子,另一手再次摸出一把美工刀,使出全力向郝清河劃去。 被郝清河眼疾手快奪了過去。 “媽的,臭婊子?!?/br> 郝清河咒罵著,將美工刀扔出窗外。 林與然紅著眼眶后退著躲,摸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號碼還未輸入完全,手機被郝清河一把奪過,丟到床上。 郝清河yin.笑著,看著縮在角落里破碎又凌亂的少女。 少女紅著眼眶,楚楚可憐,害怕又無助的樣子,像是一枚催化劑,將他渾身欲.火全部引燃,他像發了狂的野獸一樣再度撲上來。 林與然聲嘶力竭地尖叫著,又一次摸出一把美工刀劃向郝清河的脖頸,可惜刀子將將觸碰到郝清河的脖頸皮膚,她的手就被郝清河彈開了。 郝清河三兩下奪過她手中的美工刀,丟出窗外,摸了摸自己頸部的傷口,徹底怒了。 “他媽的?!焙虑搴右话丫咀×峙c然的頭發,將她臉揚起來,狠狠往上呼巴掌,嘴里不停咒罵著:“臭婊子,跟老子在這兒玩清高,讓那種毛頭小子日?!?/br> “他媽的,逼都快給人cao.爛了,老子跟他家里要點補償,怎么了?” 郝清河越罵越生氣,憤怒地一腳一腳往林與然身上踢。 “臭婊子,賤貨,給人白cao那么久,你挺樂意,你吃老子住老子的,讓老子cao一下都不行?” 男人力道沒有輕重,踢得毫無章法,林與然纖薄的身體根本經不住他的暴力,幾下就感覺渾身要散架了。 她停止了掙扎,蜷著身體在地上一動不動,留存體力,等待機會。 郝清河見她不動了,停住了打罵。 看著眼前一動不動,等待被他凌辱的嬌柔身子,郝清河興奮至極,他再次欺身壓上來,迫不及待地將林與然的褲子兩把扯下來。 林與然沒有作任何反抗。 饞了這么久的身子,馬上就能盡情享用,郝清河激動得解皮帶的手都在顫抖。 林與然屏住呼吸,聽著他掏出東西,喉間興奮地發出一陣快意yin.笑,她悄悄摸出了藏在衣服里兜的一把美工刀。 郝清河根本沒想到她還會有第四把刀子,也沒想到她還有反抗的力氣。 在他抓著林與然的腿,吞咽著口水,往正扯林與然身體時,林與然猛地坐起,將手中刀片刺進郝清河腹部。 猝不及防,感覺到腹部的疼痛,郝清河痛叫一聲,條件反射性地抓住林與然握刀的手往出拔。 林與然雙手緊緊握住那把美工刀,使出渾身力氣,向下劃。 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大腦只給出身體一個指令,就是用力劃,用力向下劃,狠狠地向下劃。 鮮血噴涌而出。 郝清河的慘叫近在耳側。 林與然只管往下劃,狠命往下劃。 劃到劃不動了,她終于脫手。 郝清河疼得只會抱著肚子嚎叫,再也做不了其他。 林與然從地上顫顫巍巍爬起來,提上褲子,抓起床上的手機,看著滿地的血,以及郝清河肚皮里流出的一截腸子,她快意了一瞬,身體本能地往出跑,她跑出臥室,將門重重關上,身體里的害怕還有潛伏著的別的因子驅使她推動茶幾過來,將門板死死抵住。 她不顧一切地逃出那個房子。 外面狂風肆虐,暴雨傾盆。 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只有伶仃幾輛轎車駛過。 林與然一路跑。 腦子里開始想的全是逃, 她要逃得遠遠的。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