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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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后的一次事件,她可以斷定,郝清河對她就是存了不軌心思。 那次是學校讓交材料費,她忘記和姚阿平要,放學前,班主任陳文麗跟她說全班就差她了,叫她明天務必帶過來。 但那天姚阿平上小夜班,下午五點就上班去了,林與然放學去醫院找姚阿平要,可姚阿平上班沒帶錢,姚阿平的同事們上夜班也都沒帶錢,借不到,銀行卡在家里,家附近沒有二十四小時存取款機,怕林與然晚上去太遠的地方取錢,不安全,姚阿平便叫她回去和郝清河要。 回到家,林與然迫于無奈,和郝清河開了口:“郝叔叔,學校讓明天交材料費,我mama讓我先跟你拿,她下班回來會把錢給你的?!?/br> 郝清河笑瞇瞇地盯著她:“你跟我這么生分,連聲爸爸也不喊,想跟你談談心都不跟我談,我怎么好給你錢?!?/br> 他指指自己的側臉,咧開一口被煙熏透的大黃牙說:“過來親爸爸一下,咱倆感情深了,要什么爸爸都給你?!?/br> 林與然咬牙,看著他。 她沒看錯,郝清河看她的眼神里掩藏了猥瑣與yin邪。 她果斷轉身,開門就跑。 那個夜晚她還是去了網吧,問遲曳借的錢,把材料費補上。 自那以后,林與然就開始各種兼職賺錢。 隔天,林與然把這事照實說給姚阿平。 姚阿平去質問了郝清河,郝清河的解釋依舊完美。他說:“我沒孩子,不知道爸爸跟女兒該怎么相處,我見別人家閨女也親爸爸臉頰,以為這樣能增進感情?!?/br> 姚阿平覺得郝清河第一次當爸爸,沒有經驗,可以理解,也可以理解郝清河這種迫切想要林與然接納他的心思。 姚阿平依舊認為是林與然想多了。 林與然很絕望,她一度認為姚阿平就是電視劇里那種只顧自己幸福,不顧女兒死活,甚至為了討好新老公獻祭女兒的惡毒mama。 因為這件事,林與然不再乖巧,幾乎比那個年紀的孩子都要叛逆,她不跟姚阿平說話,要開口就是大吵,和姚阿平的關系接近徹底決裂。 林與然提出過要去學校住宿舍,但姚阿平堅決不同意。 自姚阿平嫁過來,郝清河沒往家里拿回過一分錢,吃喝開銷都是姚阿平出,時不時郝清河開口,還得給他點。 姚阿平就一醫院普通護士,工資并沒多少,林文成舍命留下來的錢還要留著給林與然上學用,姚阿平手頭挺緊,沒有多余的錢給林與然交住宿費,外加小區離學校不遠,也沒必要浪費這個錢。 姚阿平對郝清河其實談不上喜歡,就是她被家里催得緊,又覺得自己二婚還帶一孩子,沒什么可挑的資格,郝清河給的條件也還可以,便湊合了。 相處久了,才發現郝清河一身毛病,抽煙、酗酒、賭博樣樣不落,脾氣也暴躁,說急了就摔東西,她有苦往肚子里咽,只能隱忍著,保持一份體面。 林與然跟姚阿平決裂歸決裂,但是每每在她放學回家后,姚阿平木著的臉上才能看著有點笑模樣,她就沒落忍再提住宿舍的事。 爸爸對她唯一的囑托就是照顧好mama,她也不想辜負爸爸。 有天,林與然好像看見姚阿平眼角有塊青紫,姚阿平不說怎么弄的,林與然猜,可能是被郝清河打了,所以,林與然也不能離家,萬一她不在,郝清河頻繁動手呢,有她在家里,郝清河多少會顧及一些。 林與然也勸過姚阿平離婚,給她做思想工作,為了讓姚阿平摒棄那些陳舊觀念,她努力學習爭得獎學金,節假日兼職幾份家教,說服姚阿平讓她暑假去打工,想讓姚阿平認識到她不是拖油瓶,她也可以賺錢,不用依靠男人,就她們母女兩個也能過得很好。 可姚阿平卻死活下不了決心。 高一那個暑假,林與然在北城次坐標俱樂部打工,遲曳那次教訓給她下藥的小混混,那兩小混混兜里掉出一些金黃色外衣的膠囊,當時那兩小混混的驚慌,遲曳踩碎一粒,看到里邊是白色粉末時的神情,還一下都不讓她碰那東西,她就猜到了那是毒品。 林與然當時只感覺那 東西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見過,暑假打工結束,回到家后,無意中,她看到郝清河放桌上的一粒膠囊,和那個東西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讓林與然興奮不已,她平時兼職的錢,沒有全部交給姚阿平,自己私留了一部分,為的是遇上之前那種情況時,不用再張口跟別人要。 她拿那份錢,買了一個針孔攝像頭,趁家里沒人在的時候,偷偷安裝在客廳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 她想把郝清河吸毒的畫面錄下來,到時候報警,用另一種方式讓姚阿平跟郝清河離婚。 錄是錄到了,但郝清河沒什么錢,一次也就只能買得起一兩粒那東西,只夠一次的量。林與然查了下,這種情況還夠不到被關押的程度,她便一直沒撤攝像頭,想哪天抓個大的,怎么也得關一關郝清河。 林與然高二時,郝清河開始很猖狂地闖她的臥室,都不帶偽裝的,她和姚阿平的關系也到了冰點,她一不開心就不回家了,那段日子,她跟遲曳在網吧通宵越來越頻繁。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