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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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官】:好難受…… 【外交官】:我受不了了啊…… 【外交官】:莊捷,我好難受,你可以回來嗎? 柯青裁在床上發出細的虛弱的哭聲,這時,房間門鎖忽然傳出很快的解鎖,“咔”一聲脆響,門彈開了。 柯青裁猛的從床上支起脖頸,“莊捷?” 鞋底踏過木質地板發出沉響,幾聲之后,一身筆挺軍服帶著寒氣,面容英俊冷然的男人出現在臥室里。 柯青裁眼里簌簌的流下一串眼淚,看到他……感覺更加失控了。 莊捷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床上汗濕的、狼狽的柯青裁,站在床前,將自己的黑色手套一只一只剝下來,最后扔進垃圾桶。 柯青裁哽咽一聲,咬著唇,強迫自己忍住嘴邊的催促。 莊捷終于坐在他床邊,俯身把他從被子里挖出一些,把渾身軟的像塊果凍的外交官摟進懷里。 柯青裁半躺在了少校的胸口,后腦抵著他的鎖骨,聞到生煙的味道也開始變得強烈。 那股生煙味像夏天的冰飲,讓他忍不住吸進去,但那一陣暢快過去,空曠的感覺會加倍襲來。 “我來晚了,”莊捷的聲音有些低啞,“很難受嗎?” 柯青裁“嗯”了一聲,但根本語不成調,才一個音發出來就變成了一聲泣音。 “為什么要給我發第一句話?”莊捷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了他腿上。 盒裝酸奶的封口是兩條白皙修長的延,封得很緊,莊捷用帶著冷冰冰的金屬機械腕表的手將酸奶的兩條延強硬的掰開,于是露出個很小的開口。 然后指尖朝酸奶小小的開口探過去。 柯青裁發出一聲很長的抽泣。 尾音落下時,有很涼的金屬觸到了他的皮膚……是莊捷的腕表。 莊捷又重復了一遍,聲音很低,胸腔震動著,“為什么要發第一句話,嗯?如果沒有后面的,我就要懲罰你了?!?/br> 柯青裁的聲音很低,斷斷續續的,“不想、被你……,被你看到……” “你真的應該被罰,但是這么可憐,我舍不得,怎么辦?” “……” 過了一會兒。 “這么窄?!?/br> 那人又用有些好奇,又很不懷好意的聲音開口。 “真的給我生過孩子嗎?” 柯青裁猛地痙攣起來。 “放松?!?/br> “別咬著唇,可以發出一點聲音,外面下雨了,沒人聽得到?!?/br> …… 雨滴的聲音很細碎,清泠泠的打在玻璃上,屋子里很暖,玻璃的這一面蒙上了薄薄的一層霧氣。 床邊散落著一支軍用alpha抑制劑的空管。 過了些時候,莊捷又騰出一只手,拿出另外一盒抑制劑遞給柯青裁,很低沉壓抑的說:“幫我拆開?!?/br> 柯青裁靠在他懷里,咬著唇幫他拆了抑制劑。 莊捷奮力工作的那只手并未收回,只能用另一只手將抑制劑扎在那條手臂外側。 柯青裁的理智有一些崩塌了,好像……有一點心疼。 他艱難的開口,甕聲甕氣的說:“其他的……可以給我嗎?” 莊捷一愣,將抑制劑的空管丟掉,很輕很動聽的發出了聲笑。 “孩子長大了,”他摟住柯青裁,溫柔的說:“位置很低,寶寶,我的手指都能摸到你的月空口,不可以的?!?/br> “……我查過……都說可以的,只要輕一些……” “別人可以,我的不行?!?/br> “……” 柯青裁又哭起來。 莊捷胸腔抵著他震,在笑。 第68章 寬敞、明亮的浴室。 頂光和墻上的面燈把巨幅鏡子里的人照得無比清晰。 柯青裁第一眼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倒抽一口氣,幾乎沒認出里面的人。 暗紅的印痕遍布全身。 從耳后頸側開始、到鎖骨、胸前最為密集,隆起的小腹和大腿也有,一直到腳踝處又是密密麻麻的兩片。 腳背上最薄的那塊幾乎透骨的冰白皮膚上還有一圈無比清晰的牙印。 他又抬頭去看自己鎖骨以下的部位,一顆石榴籽外面圍一圈透血的牙印,另外一顆則是有些怪異的被一個十分規整的圓形印痕圈了起來。 那圓圈一拳大小,圈內不知什么原因腫了一些,微微鼓起成個包,中間綴著顆透紅的石榴,與另一側的平坦相比簡直觸目驚心。 ……就沒法看。 柯青裁閉了閉眼,心中暗罵莊捷簡直瘋了,不想再多看鏡子一眼,轉頭進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他步出浴室,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純白的浴袍裹在身上。 但兩片前襟在胸前一合,鼓起來的那半邊皮膚像是薄得快透了,這樣柔軟親膚的浴袍面料仍讓他一抖。 柯青裁拉開浴袍低頭看了一眼,被圓形圈起來的那一塊部位整個透著粉,被折磨的可憐兮兮的。 太過分了。 他氣得顧不得腰腿的酸痛,腳下步子都快起來,走出浴室,到房間里拿起放在床邊的吸奶器扔進垃圾桶里。 …… 柯青裁發情期。 第一天下午莊捷回來,到夜里無人時還是帶他離開了使館。 雖然這幾天持續下雨,雨聲提供了不間斷的白噪音,但樓上樓下都是同事,柯青裁仍十分拘謹,忍得辛苦,于是等到夜深人靜時莊捷咬了他的腺體留下個臨時標記,把他帶到了酒店。 ……可他不知道莊捷是什么時候帶上這個該死的吸奶器的。 只是想想他又臉燙起來……一多半是氣的。 莊捷此時正坐在沙發中低頭用通訊器,聽到他扔吸奶器的動靜,抬起頭來看他,低聲的笑。 “看來發情期是真結束了?!?/br> “你還笑?!笨虑嗖帽揪蜌獾貌恍?,看這個家伙居然還敢笑,幾大步走到他面前。 莊捷手里的通訊器放下,張開手迎了一下,幫他穩住腰身,“慢點?!?/br> 柯青裁低頭逼視他,拉開自己浴袍的前襟,露出被折磨得可憐兮兮的那一個圓,低聲斥責:“你看看它都成什么樣了!” 莊捷沒說話。 柯青裁氣得昏了頭,又斥:“這兩天你仗著我神智不清把那個東西扣在我身上,”他指著垃圾桶里的吸奶器。 又氣急道:“……甚至還要我自己手扶著!” 莊捷哧得發出很明顯一聲笑,抬起了頭,眼睛有些幽深,比平時更黑的望著他,嘆口氣:“哎……明明你昨晚還很喜歡?!?/br> “……” 柯青裁這才發現這個人剛才沒說話似乎是在盯著自己露出來的地方看……他快速抬手合起了衣襟。 柯青裁語調發冷的說:“我喜歡個屁?!?/br> 莊捷抬手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接著就又朝他傾軋過來,不知怎么,柯青裁又成了一個被他籠罩起來的姿勢。 柯青裁躺在沙發里,莊捷的手就撐在他兩邊耳側,他本能感覺危險,將腿縮起來,用大腿貼住鼓起來的腹部皮膚,抵抗面前的人。 莊捷說:“是不是弄疼了,吹吹可以嗎?” 說著,他一只手動作很輕的伸過來,拉開柯青裁的浴袍,露出一側。 清涼舒緩的氣灑在那片微微刺痛的皮膚上。 柯青裁于是終于不那么氣了。 嘆了口氣,他說:“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誰發情期啊,難道你也發情了?弄成這樣子,你看看我,”他指指自己耳后碩大的印記。 “這怎么回去上班?” 莊捷勾起唇角,“有可以遮蓋的東西?!?/br> “……那就可以把我弄成這樣子嗎?”柯青裁抬眼,用譴責的目光凝視著他。 “……” 四目相對,莊捷的眼神卻又幽暗起來。 柯青裁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他蜷縮著的腿抵著莊捷的胯骨,現在那中間,似乎有什么其他的存在…… 他瞳孔一縮,猛然擰眉,“不可以了!” 莊捷聲音啞了一些,“嗯,我知道?!?/br> 然后竟然就用這個狀態,不疾不徐的在柯青裁的耳邊說:“你知道的,我沒有欺負你,這些痕跡只是看起來嚴重……但實際上辛苦的人是我吧?!?/br> “……” 柯青裁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