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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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會放大除視覺外的所有感知。 身體的體溫,侵略性的氣息,蓋住哭聲的雷雨聲以及嘴里微微發苦的酒味。 這些感知構成了柳悅被囚禁在季執身下的一切。 燙人的大手將身體上的衣物撥離干凈,柳悅擺脫了布料黏在身上的冷濕。 可是身體極短暫的舒適變成了可以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的炙熱。 “嗚…”壓力從身后傳來,她本能地用胳膊撐住,不被完全壓在墻面。 粗糲的墻面磨痛了她。 幾個哭泣的音節頂開嗓子,毫無準備下身體就蓋上了發燙的肌rou。 腿間也頂入了腫硬的柱體,她的大腿內側很習慣這類的侵入,傳來陣陣酸痛。 身體感知被進一步放大,柳悅因為恐懼嘴唇都在抖。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卻無力反抗就像刑期內活在將死恐懼中的死囚。 雨聲掩蓋了哭泣聲,鋪設著絕望。 季執卻不與她同處一個世界。 他只覺得身下的柳悅柔軟又溫暖,壓近她還可以聞見自她皮膚下傳來的馨香。 因她逃跑產生的怒火般被雨水澆滅,他現在只想完全的占有她。 身下的yinjing蹭著無比嬌嫩的xue口,季執興奮得呼吸聲都粗重了,無師自通地開始動著腰,用柱身磨著嬌嫩處。 柳悅的腿打顫,季執在她腿軟下之前就緊緊扣住了她的腰。 那截腰肢超乎想象的纖細柔軟。 季執的大腦突然給出一些形容詞,骯臟的,被幾條臟狗cao透的,可憐的。 他扶著身下的腫硬,劃蹭著尋找xiaoxue的入口。 柳悅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抖得更厲害了。 “被齊盛他們cao了那么多次,不是早就該習慣嗎?”季執嘲諷道。 雷雨聲阻止了柳悅聽清他的話,卻阻止不了強行破入的暴行。 柳悅疼得尖叫出聲,手指劃著水泥墻面,指甲牽著rou在疼。 溫暖的xue道瞬間絞緊,爽得他差點繳械。 他并不愿意給自己的第一次帶來什么早泄的壞體驗,極力忍耐著。 絕頂的快感集中在身下,他更用力地抱緊了柳悅,隨即瘋狂往xue內運送yinjing。 “難怪……”難怪他們總是找上她,不嫌她臟。 來多少次柳悅也接受不了,她只覺得好疼,身下好疼,要不受控制了。 就像齊盛那次一樣,她要失禁了。 自尊心很快要被再度挫傷,柳悅恍惚著,心想,自己真的還有自尊心嗎? 季執試圖壓制快感攀升的速度,可是濕熱緊致的xue里突然發了大水。 快感不受控制,瞬間登頂。 季執像要把她吞噬進皮rou中,將她往懷中按,強行將yinjing頂入xue道的最深處。 又有一道濕熱的水流傾瀉。 內射還沒停下的季執露出嫌惡的表情。 柳悅被他cao失禁了。 好臟,真的臟死了。 可是心里卻被注滿般,有些發燙。 “連尿都管不住,真沒用?!辟H低的話配合著射鼓她肚子的處男精,像在上演一部臟片。 柳悅依舊聽不清他的聲音,可是她猜得到他說什么。 她覺得小腹好脹,他才射完怎么又硬了,而且為什么又動起來了。 這種藥的藥效按道理來說不該這么厲害,可是他太反常了,反常到柳悅認為這個藥強悍到可怕的地步。 潔癖嚴重到曾經差點折斷她胳膊的他怎么會在這里強暴她,怎么會在她失禁后繼續jian弄她。 xiaoxue和腿都好酸,她哭得身體脫力,蹬掉了鞋子的腳費力往季執的腿上踢了一下。 季執都沒注意她做的努力,瘋狂往她體內深入,猛出猛進。 動靜大到雨聲都蓋不住。 相連的下體仿佛被雨澆濕,各種液體被拍落,滴在地面,原始又低俗。 季執記著自己第一次太短,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早點射出第二道。 柳悅倒是被折騰慘了,她能感受到自己接觸墻面的皮膚被磨破,腰被撞得快沒了知覺。 他頂得越來越用力,狠狠鑿入最深處,頂在宮頸口。 “疼…季執…嗚嗚…” 季執聽見了,外面的雨聲好像變小了。 預感要射,他想拔出來放放水,她真是水做的,除了能哭,xiaoxue也很會噴。 他往外退,rouxue卻像是舍不得它,把他往里吞吸。 季執重重拍了她臀rou一掌,她痛呼后,xiaoxue也沒咬住。 黑暗中依稀辨出是白色的液體往外涌,部分黏在她的腿上往下滑。 季執卻意外不覺得臟,因為逼里流出的是他的jingye。 他突然想親她,將她翻身,然后架起來,正對著挺根深入。 在她尖叫前堵住她的唇舌。 甜的,軟的,因為哭得厲害,親著還有些腫,被她自己咬的。 吻她時,他才不會去想她被別的男人親遍摸遍,只會想她好軟好香。 對比身下不算粗暴的吻結束后,柳悅抱著他的脖子,哭聲灌入他耳朵。 “嗚嗚…好疼……” 他們四個總覺得柳悅愛哭,她從小哭到大。 季執放慢了身下運送的速度,手臂使她的腰背完全脫離墻面,讓她只能抱著他,不過她身體的疼痛的確在他的行動下減輕了。 柳悅思考不過來的情況下,認為是剛剛那個吻起了作用。 都還小的時候,吻就對季執有用。 柳悅想要更輕松,想要擺脫痛苦,想要他變回那個不愿意碰她的季執。 所以她主動吻了上去。 季執沒想過她會這么做,整個人愣住了。 香軟的舌伸入他嘴里,試探著勾動大舌,不過和大舌纏了一會,她就喘起氣來,可憐地收回發麻的舌頭。 嗓音發顫,嬌嬌得撓人心尖,她自己卻又意識不到,壓抑著恐懼說:“季執…你喜歡嘛……” 季執滾動了一下喉結,開口前又聽她帶著哭音的:“嗚嗚…不做了好不好…我…我好疼…” 又是為了某個目的吻他。 … 柳悅通過老師,知道碰嘴巴的兩個人必須是爸爸mama那種關系,就開始避著一見到她就舔她嘴唇的季執了。 而且她一想到是自己主動貼他的嘴唇 ,就更羞恥更想避開他。 季執很快發覺她在冷落自己,沒讓她多躲一天,就把她拉進了存放園藝工具的小屋。 他如往常那樣湊近她想要親她。 可是柳悅把他推開,粉撲撲的小臉神情嚴肅:“我們不能親親的!” 季執的大腦被問號占滿。 都親多少次了,她現在才說不能親。 柳悅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跑了出去。 季執覺得莫名其妙之余還有些生氣。 從來就是被討好被順從,季執想不去在意都不能,他想著這件事,那個退休后天天就是逗鳥的爺爺都來問他有什么心事。 在意一個人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那個人不在意自己。 仗著學東西快懶得學的季執為了轉移注意力甚至愿意跟著他mama鉆研究院。 他以為他完全不在意。 直到躲躲藏藏的柳悅邊哭邊抓著他的袖子求他:“季…季執…能不能幫幫我…齊盛他…他說抓到我之后…要讓他家的大狗咬死我…嗚嗚嗚…” 季執看她哭得一抽一抽,最近做夢總是夢見的粉色嘴唇就在他面前張張合合。 他的視線從她的嘴唇挪到她的眼睛,說:“你親我,親我就幫你?!?/br> 柳悅怔愣,淚水就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齊盛家的那只大狗可以把比她人還大的獵物連骨頭帶rou拆吃入腹。 她幾乎是遲疑片刻就踮腳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季執舔她的嘴唇,舔完還用牙齒咬。 她舌頭都被親麻了,眼淚汪汪掉。 季執卻看著她說:“不夠?!?/br> 柳悅擦了擦眼淚,揪著自己的裙擺,踮腳又親了上去。 這幾天的郁悶一掃而空。 她真的很笨,可是又有點可愛。 遠處傳來齊盛的聲音。 “柳悅,柳悅,我知道你藏哪兒!被我抓住你就完了,芬里爾會把你骨頭咬碎,再把你吃進肚子里!” 聽到齊盛的聲音,柳悅怕得發抖。 季執卻感到興奮。 除了自己沒有誰會保護她。 季執交扣住她的手指,一遍一遍舔濕她的嘴唇。 百日菊開得很好。 兩人藏在百日菊從中,沒有被找到。 但那年的夏花比預想中衰敗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