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古葉家出逼王
“好,很好!” “我蔣天在蘇城這么多年了,還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囂張的人!” “來人,給我把他四肢手腳全部打斷,挑斷手腳筋,再把他舌頭割了,然后拉到我面前!” “我要讓他當一只死狗一樣,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覺!” 蔣天懶得看葉帆一眼,而是揮了揮,示意身后的二十個保鏢動手。 他混跡江湖二十幾年了。 對于葉帆這種口出狂言,沒什么真本事的人,蔣天自然是見得多了。 等到葉帆手腳筋被挑斷,舌頭被割掉,就該知道怎么做人了。 “爹,順便把他的第三條腿也給打斷!” “這小子死了之后,萱雅這個女人,就交給兒子吧,讓兒子好好得教她做人!” 蔣明一臉猙獰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葉帆被打成殘廢,乖乖跪下來認錯的畫面了。 同時,蔣明一雙肆虐的眼睛,瘋狂得在萱雅身上,不停地看來看去。 似乎一只惡狼,在欣賞屬于自己的獵物一般。 “你,你們……” 萱雅嚇得面色發白,優雅的身影,接連后退,俏臉上有著一絲害怕之色。 她相信蔣明這樣的畜生,絕對會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唉,這小子真的是死定了,惹了蔣家,還能有活路嗎?” “真以為有點實力,就能到處惹是生非了,也不看看蔣家那是什么存在!” “實在是太年輕了,居然敢惹到蔣家的頭上來了,蔣家那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啊,蘇城地頭蛇啊,這小子惹誰不好,非要惹蔣家,真的是在找死了?!?/br> 在場圍觀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看好葉帆,都是流露出一絲可惜的神色。 年紀輕輕,不懂得收斂,遲早要夭折的。 這不,馬上就要應劫了。 “小子,敢惹蔣家,不得不說,你膽子很大??!” “趕緊跪下來,免得受皮rou之苦!” 蔣家的保鏢走上前來,一臉的獰笑,不懷好意。 抽出一根鐵棍,準備打斷葉帆的四肢手腳。 “嗖!” 那一根鐵棍,被蔣家保鏢甩得虎虎生威,破空聲陣陣,極為不凡。 看這陣勢,真要是打在葉帆那“弱不禁風”的身板上。 別說打斷四肢手腳了,估計都能把葉帆打成rou泥。 “聒噪!” 葉帆看都不看那個保鏢一眼。 然后,葉帆一只手掌緩緩地伸出,輕飄飄得就是將那來勢洶涌的鐵棍,接在了手中。 “軟綿綿的一棍,你是沒吃飯么?” 葉帆面色冷淡得看著那個保鏢。 “你,你小子,可別太囂張了!” 保鏢感覺自己的鐵棍,被一雙巨大的鐵鉗夾住了一般。 任憑他怎么用力,都是難以撼動絲毫。 “囂張?” “對付一只螻蟻,能叫囂張嗎?” 葉帆手掌微微用力,便是將那碗口粗的鐵棍,擰彎了去。 “這……” 那個保鏢當場看傻了,他這根鐵棍可不是塑料做的啊,碗口粗大小的特棒,居然被人掰彎了。 “還以為你有多牛逼呢,原來只是塊廢鐵!” 葉帆直接將那鐵棍,擰成了一個鐵麻花,然后拋在手中,如同玩皮球一般。 “你……” 蔣家的保鏢頓時嚇出了一絲的冷汗。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碗口粗的鐵棍,捏成一個麻花了,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啊。 而且看葉帆那副不費勁的模樣,感覺和捏棉花糖一樣輕松。 “廢物,滾吧!” 葉帆點了點手中的鐵麻花,然后便是甩手一扔。 如同一道流星一般,砸向了那保鏢的胸口。 “咔嚓!” “咔嚓!” 鐵麻花本就有上百斤之中,加上葉帆的力道。 何止千斤! 當下,那個保鏢的胸口,便是發出一陣咔嚓的破碎聲音。 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將沿途的桌椅,都是砸碎了去。 “噗噗!” 那個保鏢當場便是吐出了好幾口鮮血,連內臟碎片都是吐了出來,直接昏死過去,奄奄一息。 “小子,原來你有幾下子,難怪這么囂張!” “剩下的人,一起上,不用留手,哪怕當場打死也沒關系?!?/br> 蔣天冷淡得看了葉帆一眼,神情毫無波動。 像葉帆這樣稍微有點本事,就敢到處蹦跶的人,他見得多了。 那些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人,往往沒有好下場。 “是!” 剩下的十九個保鏢,都是恭敬喝道。 然后,各種拿著武器,氣勢洶洶得朝著葉帆沖了過來。 會點武功又怎么樣? 雙拳難敵四手。 就算他是一個練家子又怎么樣,手無寸鐵。 反觀他們,這里可是有著十九個人,而且都是訓練有素的打手,有些甚至打過黑圈,常年混跡各個打場。 收拾一個剛出茅廬的愣頭青,還不是小事一件。 “一起來了么,也好!” “省得我一個個收拾,浪費時間了?!?/br> 葉帆往嘴里放了一塊火龍果,淡道。 “這小子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著吃?” “死到臨頭了,小子,吃完這一口該上路了?!?/br> 那十九個保鏢見到這一幕,面色先是一愣,旋即便是涌上一陣殘忍的笑容。 “收拾你們,我都不用手,也不用腳!” 葉帆吃完火龍果,拍了拍手掌,絲毫沒有把這十幾個打手,放在眼中。 不用手,也不用腳,就能解決十幾個訓練有素的打手。 整個蘇城,恐怕只有葉帆才有這個底氣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萱雅,你怎么帶了一個傻逼來維也納酒店?” “不用手也就算了,居然還不用腳,難不成用唾沫淹死我蔣家的高手?” “哈哈哈哈,萱雅啊,不得不說,你看人的眼光,還真的不行啊?!?/br> “居然找了一個神經病過來,真是笑死我了!” 蔣明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狀若瘋狂。 他之前還挺忌憚葉帆的。 不過,眼下看來,這個葉帆就是個煞筆,和他蔣家的打手比拼,居然不用手,也不用腳? 難不成用嘴咬死人,還是用唾沫淹死人? 至于一旁的萱雅,則是沉默不語,目光緊緊地盯著葉帆,嘴唇都是微微發白,手指甲都是深深得陷入了血rou中,嫣紅色的鮮血都是滴了下來。 眼下,萱雅除了祈禱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也只能期望葉帆身上能有奇跡發生。 或者說是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