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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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上門,轉身,他站了起來,靜靜地走過來抱住我。他語氣輕快地調笑:「現在才舍得回來?都幾點了?」 我勉強笑了笑,額頭靠進他的胸膛,低聲說:「你這時候才想管我?你自己又跑去哪里了?」 他不答,只是笑著抬起我的下巴,吻住我。那熟悉的唇貼上來時,我本能地回應他,像是想從他的溫度中抓住什么。 我們之間的模式似乎默契得可笑。會聊天,會調情,會親吻,卻都小心翼翼地繞過叁個月前那件事,仿佛只要不提,它就不曾存在。 他抱我坐上書桌,雙手托住我的臉,再次吻我。我摟住他的脖子,他的指尖緩緩滑過我的腰,空氣開始變得濃稠。 我低低地呻吟,手指埋進他柔軟的發絲,他的唇滑到我下巴,我無意識地抬起頭,雙腿緊扣住他,把他拉得更近,像是渴望他填補我空蕩的心口。 他開始拉我的衣領,手掌探進布料里時,我腦中卻突然閃過喬納靠近我時的畫面。他那雙專注的眼,那句近在耳邊的低語,還有他掌心下的灼熱。 那一瞬間,帕克的輪廓和喬納重迭了。我整個人僵住,胸口翻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反胃感。 我猛地推開帕克,幾乎是逃離似地從書桌跳下,彎腰大口喘氣,喉嚨緊縮,連話都快說不出來。 「不行……還是不行……」我搖著頭,聲音發顫。 帕克看著我,臉上不見責怪,卻也毫無安慰。他只是沉默地看了一會,什么也沒說,便轉身離開,門輕輕關上,留我一人跪坐在原地。 我垂著頭,喉間發出一聲無力的嘆息,只要我們要更親密,就會這樣。 我以為我可以忘記的,但說到底,我還是做不到。 我曲起腿,把頭埋進去,試圖把喬納從我的腦中趕出去,我平復著呼吸,看來今天晚上又睡不著了。 幾個小時后,我終于離開房間,獨自走向舞廳。 即使已是深夜,舞廳里依舊燈光閃爍、人聲鼎沸。我穿過擁擠的人群,走到吧臺后方,隨手拎了一瓶酒,在地板上坐下,背靠著冰冷的吧臺,仰頭灌酒,就像過去叁個月里做的那樣。 也許是因為最近頻繁吸血,我的身體已經不再需要睡眠。那些曾經能讓我逃避一切的夢,如今連它們都背棄了我。在這種焦躁的夜晚,我只剩下一種方式讓自己安靜下來,灌醉。 一口接一口,灼燒的液體順著喉嚨滑入胃里,我的意識越發麻痺,耳邊的喧囂聲卻逐漸清晰起來。 天快亮了,舞廳里的人漸漸散去,幾個還留著的男女正聚在角落竊竊私語。 「欸,你聽說沒?昨晚又有一個男的失蹤了,是我妹跟我說的?!?/br> 「這不是老樣子?多半又是sao擾女人或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對啊,你怎么知道?」 「那就沒跑了,說不定又是那個女魔頭干的?!?/br> 我唇角勾了勾,知道他們在說誰──我。 他們繼續喋喋不休地講著:「她超恐怖的,不要看她長得一臉無辜,聽說連尸體都找不到耶,是她自己毀的吧?長得漂亮也沒用,心一點都不軟。還搶人男朋友,對人也兇得要命,重點是她的魔法比誰都強,我們根本贏不了她?!?/br> 「而且她是從第一營地來的欸,那種地方的人,誰信得過???我們這些人類哪可能撐得住,還不是只能讓著她?!?/br> 「不過帕克就不一樣了,他人真的超好,不像她一臉看不起人的樣子。當初還以為他會很囂張,沒想到他跟我們都能處得來……說真的啦,要是吸血鬼真要來帶她走,我才不會攔,讓他們去頭痛吧。聽說他們知道她是混血之后,個個都氣炸了?!?/br> 「說到底,還不是我們人類最底層?在這里也沒人會幫我們講話……這種時候還是顧好自己比較實在吧?!?/br> 他們的聲音慢慢遠去,人影也漸漸散盡。 我仰起頭,把最后一口酒灌下,然后站起身來,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杯與破碎瓶子,默默地開始清掃。 至少帕克依舊那么會討人喜歡,他在這里的名聲一直不錯。 這樣……我應該還不算太對不起他吧。 結束后,我從舞廳慢慢走出來,推開門,伸了個懶腰,讓積壓了一整晚的魔力順勢流轉體內,舒暢地釋放開來。 一抬頭,就看到路克早已坐回柜臺。他不發一語地遞給我一瓶泛著幽藍光芒的藥水,我皺了皺眉,接過它。 「這瓶能提升你的魔法?!顾Z氣平靜,「每天我都會給你一瓶,你照喝就好?!?/br>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沒有補充更多。 我只好拔開瓶蓋,仰頭喝下。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喉嚨涌入身體,沿著經脈流動開來,帶著點說不出的詭異感。 他淡淡一笑,像是對效果滿意似地點點頭,「去練習吧,帕克在樹林里?!?/br> 我沒說什么,只抬頭看了眼刺眼的夏陽,輕輕瞇起眼后轉身朝森林走去。雙手負在身后,我慢慢踱入林間的光影之中,葉片間斑駁的光落在我身上,像是某種安撫。 我沿著熟悉的小徑走到溪邊,遠遠就看到帕克蹲在石頭旁,袖子挽到手肘,正把手伸進溪水里逗弄什么。 我笑了聲,打趣道:「你在干嘛?今天不用訓練了?」 帕克轉頭朝我揮手,語氣輕快:「蘭妮,過來看這只魚,牠有點怪?!?/br> 我走過去蹲在他旁邊,只見他手中圍著一條細長的魚,魚鱗顏色暗淡扭曲,像是枯萎凋落的葉子。 我皺起眉頭,「這應該是魔法失衡的征兆。難道…連吸血鬼與魔使的魔力也撐不住了嗎?照理說雙方結界能量合流應該足夠維持自然平衡?!?/br> 我們都清楚這些事。從第一營地出來的我們早已知道:地球如今的自然樣貌,是由魔法撐起來的。 但吸血鬼們不懂,他們仍然相信一切只是命運與血脈的安排,他們從未意識到世界的崩壞,正在悄悄逼近。 帕克沒說話,只是點頭,手掌微抬,引導陽光凝聚于掌心,再轉化為細致的光系魔法灑在那條魚身上。魚鱗隨即恢復原本的光澤,靜靜在他手中游動。 我轉開視線,索性坐到一旁的地上,手往后撐著身體仰望天空。 他輕輕放走魚后,轉過身看我,語氣帶笑:「怎么?不練了?」 我搖頭,闔上眼,「想休息一下,好嗎?」 他沉默了一會,忽然輕聲道:「你真的打算離開?一個月后?其實我們在這里也很安全……莉莎不敢進來,人類會群起攻擊她?!?/br> 我睜開眼,一瞬間胸口微緊。 「我答應了路克?!刮业吐曊f。 他嘆了一口氣,然后聲音低了下來,像是在斟酌每個字:「你……真的要殺了他,才甘心嗎?」 我猛然睜大眼。帕克從來不會這么問我。 我啞著聲音回答:「我沒辦法。他背叛我……我真的沒辦法原諒?!?/br> 他沒有再問,只是默默地將我摟進懷里,像是要用盡全身的溫柔把我留住。 「那你一定要小心,好好完成之后回來。我等你?!?/br> 我沒有回答,只將臉埋在他懷里,聽著他平穩的心跳,仿佛那里才是我唯一還能短暫喘息的地方。 那天夜里,酒吧里只剩我和帕克。 天知道我喝了多少,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吧臺后那狹窄的小空間昏暗、悶熱,我靠在墻邊看著他,他還在裝作若無其事地擦杯子。 「你站在那里,是不是以為我又會躲?」 我慢慢走進去,聲音低啞,像從喉嚨磨出來的沙。 他終于抬起頭看我,沒說話。我卻主動撐住他的胸膛,貼近。 我受夠了無法和他接觸的樣子,受夠了喬納留在我腦海里的樣子。 「我不想再逃了,帕克?!刮規缀跏琴N著他耳朵說的,「今晚,我要你?!?/br> 下一秒,我吻上他,強迫自己的舌頭探入他的口中,像是渴望一點溫度,也像是懲罰。他一怔,但還是回應我了,帶著某種壓抑太久的情緒回吻我,像是怕一松手就再也無法把我抓回來。 他壓著我靠上墻,吻得又急又狠,像是在壓抑什么,又像是在用力忘記什么。 我主動抬腿勾住他的腰,將彼此的身體緊緊貼合,但那一刻我卻忽然有些想哭。 他的氣息離我那么近,身上的味道、胸膛的溫度,都是我熟悉到快要崩潰的存在??晌抑?,這個帕克,不是第一營地里那個笑著為我搶甜點、幫我遮雨、在我哭泣時靜靜坐在旁邊不問原因的帕克了。 他變了。 是我讓他變的。 只是腦海里終于空白一片,只有對他滿滿的欲望。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也或許是我真的…忘了喬納。 我主動把他的手抓起,貼上我胸口,低聲在他耳邊說:「摸我?!?/br> 他低笑一聲,手掌捏住那團柔軟的rou,力道又狠又準,指節壓進布料揉搓,我的乳尖早就硬挺起來,被他壓著搓弄時,我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 「你都濕了,還裝得這么淡定?」 我知道他在報復,就算他從來都沒說,也沒表現出來。 報復我逃開,報復我把他留在第一營地一個人面對所有的流言蜚語,報復我明明是他最在乎的人,卻轉身奔向別人懷抱。 我整個人被他撐起,坐上冰涼的吧臺,裙子被撩到腰間,他伸手探進內褲,我被迫分開雙腿。 「……啊……」他指尖一進,我渾身顫了一下,聲音都細碎了。 他彎腰吻我鎖骨,舌頭一路舔下來,在乳尖處咬了一口,我整個人彈起,喘得不成樣。 「這里這么敏感,你是幾天沒被碰過了?」 我沒答,只是抓著他后頸,額頭靠在他肩膀,閉上眼,仿佛只要這樣我就能不去想,不去想那個會在風雪中等我的人、那個曾經牽著我手說不會讓我孤單的人。 「帕克……別問……直接cao我……求你……」我喘得發顫,卻又濕得不像話。 他將我扳過身,從后方將我壓向吧臺邊,雙手撐在冰涼的木面上,整個人被迫拱起,臀部高高翹起,連內褲都還掛在膝窩,狼狽得不行。 他舔過我的背,舌尖在脊椎上來回游移,像在刻下屬于他的印記。 「你這樣……像是自己送上門的小賤貨,知道嗎?」他語氣低啞,卻不是在羞辱,更像是一種自我欺騙的試探。 「說啊,阿蘭娜。這副樣子,是不是早就想讓我cao壞了?」 我羞得快哭出來,卻還是抬高了臀,把自己交給他,像是用身體補償自己不肯承認的愧疚與依戀。 他掰開我濕潤的縫隙,指尖一按,立刻發出yin靡的水聲。 「cao……你真的濕到流出來?!?/br> 他終于掏出那早已撐脹的性器,在我入口處來回磨蹭兩下,然后毫不猶豫地、狠狠貫入。 我整個人被他干到吧臺上,手指抓緊木邊,喘息聲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可在那一刻,我心里卻突然有個念頭悄悄浮現: 如果從前的帕克看到我們現在這副模樣,他會怎么想? 那個總是紅著耳朵輕輕牽我手的男孩,還在不在? 而我,又還有資格去找回那個他嗎? 「啊──啊啊、等、等等……太、太深了……!」我尖叫出聲,身體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傾,手肘撐在吧臺上早已發軟,連腰都站不穩。 「你里面收得這么緊,是故意的嗎?」他伏在我背上,唇貼著我耳廓,舌頭舔過耳垂,呼吸一落下,我整個人像被點燃一樣顫抖起來。 「啊、那里……不可以舔那里……會、會...」我聲音發顫,羞恥得幾乎想把臉埋進木板里??缮眢w卻背叛了我,濕得一塌糊涂,緊緊夾住他的性器,怎么都不肯松開。 帕克低笑一聲,聲音沉進骨頭里。 「會怎樣?會夾得更緊?還是又要xiele?」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按住我小腹,來回揉捏那片早已發燙的肌膚,手掌滲著薄汗,卻比酒精還讓我發顫。 「帕克、我……要不行了……」 我語無倫次,眼前一片泛白,高潮像從深處襲來的浪潮,一層一層將我卷走。 「才剛開始就要xiele?」他低罵一聲,忽然再次深頂,狠狠一頂撞上zigong口,我的腿一軟,差點整個跪倒,被他一手撐住腰,另一手從我胸前繞過來,捏住乳尖,用力搓揉。 「啊──哈啊、不要……那里……!」我被cao得崩潰,呻吟混著哭音,連眼淚都控制不住地滑落臉頰。 他忽然將我整個人拉起來,從后方抱住,讓我后背緊貼他guntang的胸膛,下身還緊緊嵌在體內。呼吸交纏,汗水黏在彼此身上,溫度亂得不像話。 他抬手托住我下巴,強迫我轉頭,濕熱的吻落下,霸道、急切、帶著明顯的占有與壓抑太久的深情。 「你現在這樣……誰都不能看到,只有我?!?/br> 那一刻,我閉上眼,眼淚無聲滑落。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那份徹底交出的無助與甘愿。 我從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姿態下,把自己全都交出去。情緒、身體、靈魂……全都被他填滿,沒有退路。 「哈啊……你好緊……再給我一點……我快不行了……」帕克的聲音沙啞到極點,語氣里全是壓抑不住的崩潰。 下一秒,他忽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擊聲與體液聲在這狹小空間里混雜成潮濕yin靡的樂章。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在他懷里泄出又泄出,高潮一次次將我推向崩潰邊緣。 「我要射了……說,你要我?!?/br> 我喘著,眼前一片白霧,舌頭打結,只剩下本能的呢喃: 「我、我只要你……帕克……啊──啊啊啊……!」 高潮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像被抽空,全身劇烈顫抖,而他狠狠一頂,深深撞進最里頭,xiele我滿滿一腹。 那灼熱的jingye一股又一股涌進來,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們沖進體內的力道,熱到讓我顫抖,還來不及從高潮中回神,就已經有濃稠從縫隙中溢出,沿著腿內側滑落吧臺邊緣,滴滴落在地上。 但他沒有拔出。 反而將我緊緊圈住,吻我額頭、吻我濕透的睫毛,在我耳邊一邊喘著氣,一邊呢喃:「再待一下……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拔不出來?!?/br> 我癱軟在他懷里,四肢失去知覺,卻本能地、貪婪地收緊他。體內還在反射性地緊縮著,好像身體也明白了,離開他會讓我再次空了、碎了。 我把臉埋進他的脖頸,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心臟一抽一抽地痛。 這樣的帕克,我早該知道,從他第一百次等我回頭的那天起,就再也不只是「青梅竹馬」了。 而我呢,還有多少次機會,能這樣緊緊抱著他? 還能再這么毫無保留地,被他愛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