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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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坐了回去,眼神忍不住追隨著喬納與他母親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在壁爐后方的階梯口。 腦海中卻仍停留在剛才那一瞬間,他靠得那么近,我甚至感受到他呼吸的熱度。那幾乎貼上的唇,若不是門聲打斷… 我輕輕抬起手覆上心口,感覺那里還殘留著些許悸動與困惑,喃喃低語:「為什么,他會帶給我這種感覺……?」 在那一瞬間,我似乎心動了。 我暫時撇開喬納會揭發我的懷疑,發現自己被他迷惑了,所以,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心動。 我知道我不該這樣。 喬納對我而言,是危險的存在。他可能會揭穿我、傷害我??杉词惯@樣,我還是被他的語氣、他的眼神、他的靠近給迷惑了。 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一切的起點,是他可能揭發我的身分,我不能被感覺左右,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他究竟會不會向他母親說出真相。 更何況,我的心里早就裝著帕克。他一直都在,我怎么可能輕易容下第二個人?我會對不起他… 我握緊雙手,壓下紊亂的情緒??尚乜谀枪刹话?,卻越發清晰。若他現在正把我的秘密一字一句告訴他的母親呢? 我焦躁地掃視四周,最后目光停在壁爐上方的陳設。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站起身,走近那一排架子。 壁爐上方擺著一張看起來像是全家福的照片。 我微微俯身,湊近看那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有叁個人。 一名小男孩笑得燦爛,正牽著一位女子的手,眼神純真而明亮。 那應該是年幼的喬納,他從小就有種與生俱來的英氣,就連笑容都那么有感染力。 我將目光移向他的母親,那位年輕時的妮爾,面容柔和,神情溫婉,站在她身旁的,是一名摟著她肩膀的男性。 他五官立體,氣質沉穩,與她站在一起時,那份幸福感幾乎要從照片中溢出來。 我想,那位男子應該就是喬納的父親。 我不禁輕聲笑了笑,卻帶著些許苦澀。那樣的畫面,對我來說太過遙遠,甚至陌生。我從未擁有過那樣的家庭畫面。 記憶中浮現出莉莎曾說過的話,我的父母雙雙失蹤,從未有人知道他們的去向。那時我聽見這個消息,感覺整顆心都被挖空了,如今那份痛楚依舊沒有痊愈,只是被藏得更深了些。 「爸爸…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從來沒有來找我?」我低聲呢喃,聲音近乎在顫抖。 我搖搖頭,仿佛想將這些無解的念頭甩出腦?!,F在不是回憶的時候。 視線無意間落在一旁的落地窗上。窗外的景色清晰可見,陽光穿過玻璃灑落一地暖意,我決定暫時放下思緒,沿著房內四處走走,看看這棟屋子能透露什么蛛絲馬跡。 后院依舊種滿了高大的樹木,枝葉交錯,在午后的陽光下投下一片斑駁的陰影。池塘被樹蔭遮掩,大半浮沉在昏暗之中,唯有水面偶爾映出幾縷閃光。讓我驚訝的是,池塘中央竟然綻放著數朵蓮花,明明不是夏日,卻依舊盛開得如此潔白而妖異。 我狐疑地凝視著那些蓮花,突然間,水面泛起一圈圈銀亮的光暈,宛如月光灑落水面,卻又帶著不屬于自然的律動感。 那是魔法的痕跡,我心想。 我皺了皺眉,轉開視線,回過頭望向屋內。就在這時,我看見喬納正獨自一人從樓梯走下來。 我的心猛然一緊。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下來?他到底說了什么?有沒有…向妮爾揭發我? 我不安地迎了上去,腳步有些急促,聲音帶著遲疑與恐懼:「你跟阿姨說了什么?」 他對我淡淡一笑,語氣輕描淡寫地說:「我跟她說,讓你接下來暫時住在這里。畢竟你現在也沒地方去,不是嗎?」 我抬起眉毛,語氣帶著懷疑:「可是…她知道我來自那里嗎?她還會讓我???」 喬納微微傾身靠近,低聲道:「不,她不知道。我只說你是從貝坦附近被驅逐出來的,我剛好路過,就順手救了你?!?/br> 我盯著他,語氣變得更直接:「你為什么要幫我?你根本沒有理由這么做?!?/br> 他輕笑了一聲,語調一如既往地從容:「我不是說過了嗎?因為你長得美?!?/br> 他頓了頓,眼神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柔和:「再說了,你是吸血鬼,是我們的族人,我干嘛到處告密?既然你現在來到這里了,就安心住下來,別老是提心吊膽的?!?/br> 我望進他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一絲破綻。他看起來很真誠,語氣也不似說謊,但我還是不完全相信他。 至少現在,他沒打算揭穿我…這樣就夠了。只是我知道,不能在這里待得太久。越久,風險越高。 我收起那些翻涌的思緒,對他勾起一抹微笑,低聲說:「謝謝你,喬納?!?/br> 他聳了聳肩,語氣輕松地說:「走吧,跟我上樓?!?/br> 我默默點頭,緊跟在他身后,踏上那座優雅蜿蜒的旋轉階梯。 二樓是一條寬敞的走廊,墻面刷得潔白,兩側排列著幾間緊閉的房門,仿佛每一扇門后都藏著某些未被揭開的秘密。我僅匆匆掃了一眼,沒有多做停留,繼續跟著他往上走。 叁樓的格局與二樓相仿,但天花板明顯更高,陽光從長窗斜灑進來,使整個空間籠罩在靜謐而柔和的光里。 喬納在其中一扇門前停下腳步,替我推開門,側身讓出空間,說:「這間就是你之后的房間了。進去看看吧,我就失陪了?!?/br> 他對我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隨即轉身離開,腳步聲在木地板上逐漸遠去。我站在門邊,看著他高瘦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才回過頭來,將目光投向房間內部。 木質地板泛著淡淡的光澤,空氣中彌漫著原木獨有的香氣,仿佛有種溫暖又懷舊的感覺。我緩緩踏入,視線被那扇落地窗吸引。 站在窗前,我望向外頭的景色。 從叁樓望出去,視野更加開闊,遠處的林地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斑。落地窗旁,一張鋪著潔白床單與柔軟被子的雙人床靜靜佇立,仿佛等待著某個無聲的歸人。 那張床的樣式讓我聯想到二十一世紀的飯店照片,那些歷史書與影像資料中曾留下的世界片段,如今在眼前鮮明重現。 床的對面擺著一座深色木質的大衣柜,表面雕刻著些許花紋,低調卻精致。衣柜旁是一張書桌,桌面整齊但不空蕩,上頭迭著幾本厚重的書籍與筆記本,看得出這間房間曾經有人住過,甚至可能直到不久前都還在使用。 我遲疑地走近書桌,視線不自覺被那一迭書旁的一張紙吸引。 紙張微微皺起,邊角卷曲,上頭以簡單幾行字潦草寫著: 「哥,別來找我了?!?/br> 我怔住了。紙上幾處水漬模糊了筆跡,像是曾經被淚水打濕過。那是寫信人留下的悲傷嗎?還是絕望? 「哥」…是寫給喬納的? 難道是喬納的弟弟還是meimei?看來可能是吵架后離家出走之類的吧。他是不是帶錯房間了?我還是去問他好了。 我推開房門,心想喬納應該也住在叁樓。 輕聲喚道:「喬納…你在嗎?」 走廊靜悄悄的,我猶豫片刻,還是朝深處走去,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試圖辨認他的身影或聲音。 就在我準備轉過一個轉角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聲響。 那是一種極其私密的低喘聲,斷斷續續、時高時低,像是從某扇未關緊的門縫中溢出。 我下意識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靠近聲音的來源,來到那扇虛掩的房門前,輕輕將門推開一點,湊近縫隙偷看。 房里的畫面刺進我眼里。 門內的光線溫暖昏黃,與外頭的冷調走廊形成鮮明對比,我心中浮起不詳的預感,卻又不爭氣地靠近了幾步。 喬納正坐在椅子上,身體微仰,手腕覆在下腹。 他的頭仰靠著椅背,襯衫敞開到胸口,汗濕的鎖骨下沿微微顫抖。 腰間的皮帶已經松開,手臂擋在腿間,動作緩慢卻明顯。 我睜大著雙眼,不可避免的看見他挺立勃起的性器,修長的手指覆蓋在上頭,一下下的上下用力taonong著,甚至發出黏膩露骨的水聲。 那張側臉輪廓分明,額前的碎發被汗浸濕,貼在眉骨上,嘴唇微張,一道低低的聲音幾乎讓我腿軟。 「哈……啊……阿蘭娜……」 他低喃著,聲音不清不楚,卻透著近乎煩躁的情欲。 我呆呆的站著,仿佛有一道雷打中了我的身體。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著我當意yin對象… 忽然間心慌的不行,身體有些發軟,我下意識地往門框靠,抖著手扶了上去。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呻吟,yin靡的啪啪響聲伴隨而后,腦袋根本當的無法思考。 突然之間,他竟微微揚起下巴,睜開那雙熟悉的紅瞳。 我仿佛被釘在原地。 那雙紅得像被點燃的瞳孔,毫無遮掩地撞上我。 獨一無二的顏色,像從地獄深處涌出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