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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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輾轉難眠。 明明復習到很晚,身體也累極了,卻在閉上眼后不久便進入一場混濁的夢。 夢里的營地被月光覆蓋,一切顯得模糊又靜謐。 我站在圖書館的門前,手里還抱著那本厚重的《魔使手冊》,卻怎么也翻不開。 書頁像是被封死了,指尖劃過時,紙面泛起一圈圈魔法紋路,像是在嘲笑我還沒資格窺見什么。 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我回頭,是帕克。 他沒有說話,只是慢慢靠近我,步伐穩定,眼神專注地落在我身上,像是看穿了我藏起來的每一絲顫抖與困惑。 他的手伸出來,覆在我拿書的手上,動作很輕,卻讓我整個人跟著一震。 夢里的他比平時沉靜,聲音也低得幾乎貼著我耳邊。 「你一直在忍對吧?」 我愣住,來不及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他一手抽走我懷里的手冊,隨意丟到地上,然后一把將我摟進懷里。 那力道不重,卻不容拒絕。 我整個人撞進他的胸口,鼻息間全是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陽光、汗水,還有一點點我不愿承認的安心感。 他低頭吻住我。 不是那種禮貌的碰觸,也不是額前的輕吻,而是明明白白、強勢而深的吻。 我驚慌地睜大眼,但身體卻沒能推開他,反而像被什么困住似的,緩緩閉上眼睛,回應了那份灼熱。 他一邊吻著我,一邊將我推向圖書館的墻邊,木頭墻面冰涼,我的背貼上去時整個人微微顫了下。 而他的手又一次探了下來,這次沒帶任何猶豫,直接探進我的內褲里。 我在夢里發出一聲幾乎不可聞的喘息。 他貼著我,嘴唇離開我的時候,我幾乎是帶著哀求般地輕喚他:「帕克…這里是…」 他卻在我耳邊低語:「不是圖書館,這里只有你和我?!?/br> 「就算有人聽見…他們也只會知道,你被我碰到發抖了?!?/br> 那句話像是點燃了什么,我下意識想掙脫,卻又不由自主地想停留。 一切像是失控般地推進,他的手指再次像今天下午一樣,輕輕刮弄著yinchun,下一秒,在我渾身顫抖的情況下,指尖擠進我的xiaoxue中,一下一下的按著不斷收縮著的內壁。 我幾乎快要哭出聲,卻又沒有辦法說出一句「不要」。 那種身體中未被撫滅的欲望又再次加深,我仿佛被燒了起來,渾身熱得要命。 睜開雙眼,我喘著氣,眼睛盯著熟悉的天花板,花了一兩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個…春夢。 而夢中的男主角此刻還睡在我的身旁。 他就躺在我旁邊,呼吸平穩,睡得很沉。 他的手搭在我腰間,指尖松松扣著我的衣角,像是在夢里也不肯松開。 我們的被子是共用的,我的腿不知何時與他纏在一起,動也不敢動。 那一刻,我分不清剛才的夢是不是某種記憶的殘響。 我還能感覺到他吻過我的頸側的灼熱,仿佛那些觸碰真的發生過。 不…只是夢而已。 我輕輕咬住下唇,臉頰guntang得不像話。 睡衣下的皮膚貼著他的胸膛,透過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呼吸,還有那份安穩。 我想夾緊雙腿,去緩解一醒來后就無法忽略的濕漉。 但一動,他的手臂反而收緊了一點,像是潛意識里察覺了我醒來。 「別動…」他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低低的,卻一下子鉆進我耳里。 我整個人一僵,呼吸頓時困在喉嚨。 他沒有睜眼,只是額頭靠過來,額發輕蹭過我的臉側,動作親暱得過分。 我怔怔地看著他,鼻尖幾乎要貼到他的。 夢里他吻我,摸我,低語著那些讓我紅了眼眶的話。 而現在,他真的就在我身邊,離我這么近,近到只要我再靠一點,他就會… 我猛地閉上眼,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 但身體卻早已背叛了理智,心跳得像快要沖出喉嚨,整個人發燙得不像話。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夢境,這樣的帕克。 我不敢動,也不敢問他昨晚到底是不是知道我在夢里喊著他的名字。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 歷史課的小考很快就到了。 森林中霧氣彌漫,地面濕滑,連樹皮都滲著水氣。 魔法陣如往常啟動,老師一聲令下,空中浮現出交織的銀色線條,一格格劃分出我們每個人該座的座位。 「今天是歷史小考?!估蠋熣Z氣冷淡,等著我們所有人自行尋找好位子席地而坐后,手大力一揮,每人面前自動落下厚厚一迭的再生紙和一只羽毛筆。 「請依照題目選出最適合的選項。全程不得交談,違者零分計算,限時一小時?!?/br> 抬頭望去,空中浮現了一個時鐘,倒計時一小時開始。 我握緊筆,視線低了下去,眼中看進的是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腦海自動展開時間線與背景資料,筆下行云流水地寫下答案。 身旁的同學們,有人皺眉、有人口中默背著,有人干脆放空看著考卷發呆。 三天后,同樣地點的歷史課課堂。 老師出現時,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隨他身后飄進來的,是一迭厚厚的再生紙考卷。 「這次小考總分一百分,班級平均六十九分?!估蠋熼_門見山,「最高分是阿蘭娜,九十八分?!?/br> 我聽見教室里傳來幾聲輕微倒抽氣聲,然后是一陣耳語竄動。 不過在其中最明顯的,是我的死對頭羅絲莉不滿的低聲咒罵。 「她真的每次都第一欸…」「上個月也是她…」 我微微低頭,接過飄來的考卷,看見分數一角閃著銀色光紋,代表滿級評價。原本想轉頭和艾蜜莉分享,但她卻沒看我。 她的考卷才剛落下,她看了一眼,沉默了幾秒。 「八十二分…」她喃喃。 「不錯啊?!刮倚÷曊f。 她卻沒回答,只是扯了扯嘴角,語氣輕輕地,「每次都輸給你,還能叫不錯嗎?」 我一怔。 她語氣里沒有明說的不滿,卻也不是開玩笑的語調。那聲音冷靜得像是在陳述某種不可逆的現實。 我想說些什么,她卻已經起身,把考卷甩進書袋里。 「你們不是很好嗎?」前座的同學低聲問。 「嗯…是吧?!拱劾蛎銖娨恍?,然后坐得遠了些。 那之后的下課時間,她沒再主動來找我,也沒再拉我一起去圖書館。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和其他幾個女生邊笑邊說著什么,連看都沒再朝我這邊望一眼。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她選擇疏遠我的開始,但似乎,我們之間越來越遠的開始,也不是從這個時候,而是在艾蜜莉對帕克告白被拒絕的時候。 但我知道,那天之后,我和艾蜜莉之間,好像就隔了一道看不見的霧,再也不如從前一般親近了。 一眨眼又到了四月,這是個大月份,所有的課堂都得進行半年一次的大考,連帶的獎懲也會和幾個月一次的小考不太相同。 像是上次的歷史小考,第一名的獎勵是獲得一次休息不上課的權利,而最后一名的處罰則是罰抄《魔使手冊》考試范圍三遍;而像是訓練課的大考,會為前三名舉辦慶祝舞會,最后三名則是會公開姓名和加練。 所以在整個四月和十月都得準備大考的日子里,通常整個第一營地的氣氛都挺緊繃的,因為基本上所有十歲以上到十八歲的魔使都在準備考試。 今天是個周六,但我一大早就起床,和帕克兩個人早早的到了活動中心的天臺訓練。 準確一些來說,是他單方面的在陪我練習,準備訓練課上的實戰考試。 天臺的地面還殘留著夜里的水氣,水泥濕冷,一踏上去便讓腳底發涼。帕克早已把外套脫掉,身上只穿著白色單薄長袖與黑色運動長褲,手中握著兩根短棍,那只是協助我訓練的工具,他最擅長的武器和我不一樣,是長劍。 而自從他開始練習魔法之后,我就很少見到他使用長劍了,大概是魔法實在是比單純的武器好用多了。 帕克總是能在這種時候切換到一種冷靜又專注的模樣,語氣不輕不重,像老師,又像……什么都能看透的同伴。 「這次別急著出手,先觀察我怎么動?!顾麑⒁桓髯觼G給我,穩穩地落在我掌心。 「記得嗎?你的問題在于反應不夠快,但問題不是出在你慢,是你老是先動?!?/br> 「你這句話好像繞口令?!刮矣行獯?,但還是照做,擺出架式。 他沒笑,只是點了點頭,下一秒便沖了上來。 我們訓練的方式不是照教科書一招一式地對練,而是實戰模擬。 帕克會突如其來地攻擊,逼我在不確定中選擇如何防御、如何回擊。木棍擊打時會發出「啪」的一聲,痛感雖然鈍,卻真實地提醒我這不只是練習,是戰斗的預演。 我咬牙撐住,強迫自己不要每一下都下意識地后退。這不是魔法對決,沒有距離優勢,沒有時間吟唱,只有近身的節奏與力道的準確。 「重心又太高了,阿蘭娜?!顾麄壬黹W過我的劈擊,用棍身推了我肩膀一下,「跌倒一次,實戰就輸了?!?/br> 我往后踉蹌兩步,腳底一滑,屁股直接坐到地上。 「……那你還推我?」 「我是在幫你記住錯誤?!顾麖澭?,伸手拉我起來。 他力道不大,卻穩得像棵樹。 我盯著他額前被汗濕的劉海,心跳得有些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場對練,還是……這樣的距離太近了點。 「還能撐嗎?」他問。 「撐得住?!?/br> 我甩開他的手,自己站穩。 太陽逐漸升高,天臺上的霧氣被曬得蒸騰,灰白的水氣中,我們的影子交錯又交迭。 帕克開始帶我練習摔技,一遍一遍教我如何利用對手的力量將人拋出;每一次重摔后,他都會立刻蹲下,檢查我的手肘與膝蓋有沒有擦傷。 「再來一次?!刮覐牡厣蠐纹鹕?,嘴角揚起一個不服輸的笑。 帕克微微瞇眼,看了我一眼,像是確認我真的還撐得住。 「好,那這次試著讓我落地?!?/br> 我吸了一口氣,雙腳穩穩地貼住地面。天臺上的風灌進我的背脊,而我知道,這場考試前的訓練還遠遠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