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書迷正在閱讀:千古召喚系統,始皇帝重生、德妃傳、墮愛(西幻 復仇 NPH)、離婚后,我虐前夫千百遍、惡毒后媽不好當、花信風/解霜雨、慘死重生,全皇朝跪下叫祖宗、在狗血文里搞事業、給古人直播從重婚案庭審開始、男主出軌合集(np)
果然,成禎帝聽了這話面露不悅,瞥了一眼穆詣,“你到底給了他們多大壓力,把人逼到了這個份上?朕有沒有說過,誰也不許逼成業起卦!” 穆詣知道容成業是成禎帝的心頭rou,不敢怠慢,趕忙道:“父皇恕罪,是成業公忠體國,一心為著大成的顏面著想?!?/br> 容含章不滿地瞧了穆詣一眼,張了張口又把話咽了回去。 成禎帝沒再多責難,突然沒來由地朝穆謙問了一句,“你找得什么圖紙?” 穆謙有些摸不著頭腦,實話實話道:“京畿地下水道圖紙,聽說是先前郁相在朝時畫的?!?/br> 當年郁弘毅帶人勘測京畿地下水道及暗河時,在場之人除了成禎帝都是垂髫之年,聽過此事的并不多,后來圖紙繪制完畢就在巡城司封存,因著這么多年并未用過,此事便沒人再提及,更鮮有人知曉。 成禎帝眼皮微抬,“此事久遠,你如何得知?” 若非銀粟來傳話,穆謙亦不知此事,剛想脫口而出,又怕事涉黎至清會有不妥,話到嘴邊又被咽了回去,只道: “自打兒臣掌管禁軍,便開始花心思學習三司之事,前些日子便得知了這個舊事?!?/br> 成禎帝狐疑地瞧了他一眼,沒再揪著不放,又道: “你倒是有心了。貢品失竊一事,既然抓住了元兇,就先收押審理,此事你去辦?!?/br> 還沒等穆謙應聲,成禎帝又轉向穆詣,“胡旗公主失貞,到底怎么回事?” 穆詣作為捉jian在床的當事人,很是尷尬。雖然他極不待見容成業,此刻人家兄長在場,此事又關系大成的名聲,他不敢作偽,只得硬著頭皮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委復述一遍。 穆詣話音剛落,穆謙立馬道:“如此聽來,他們就是冤枉的!至清的品性兒臣極為了解,從來不近女色,素來不喜歡與人有身體接觸,純潔的跟個雛兒似的,哪能瞧得上蘇迪亞那種女人?!?/br> 穆謙一著急,顧不上言辭,什么渾話都敢往外說,氣得成禎帝瞪了他一眼。 穆謙話音剛落,容含章亦道:“陛下容稟,家弟雖然不肖,但素來潔身自好,絕對不會做出這等茍且齷齪之事?!?/br> 容成業是在成禎帝膝下長大的,成禎帝聽了容含章的話面色稍霽,點了點頭,又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穆誠和肖瑜。二人對視一眼,肖瑜才拱手道: “如秦王殿下方才所述,事情的不合理之處黎左司諫先時已經申辯過,顯然兩人都是冤枉的,不過,此事無法放在明面上大張旗鼓的審理,得看看先如何壓下去為宜?!?/br> “為何?”穆詣有些不忿,他主理外事多年,還沒遇到這么大膽的番邦,“此事明顯是胡旗做局,就該審個水落石出打他們的臉!還是若素以為無人能將此案審明白?” 肖瑜輕輕搖了搖頭,對著穆詣拱手道: “一來,此事本就算不得什么光彩之事,明面上審理對容少卿和黎左司諫名聲都有損,二來,蘇迪亞公主之事是和談定下的,出了這檔子事兒,無論公主是否主謀,大成都不會有世家肯娶她,那和親之事又當如何算?” 成禎帝不露聲色,“你有主意了?” 肖瑜低眉斂目,“和談之事,互放被俘將領和公主和親既已定下,就莫要再給前方增添負擔。若胡旗揪著此事不放,不妨就私下查個水落石出,屆時與胡旗博弈歲幣一事,想來胡旗使臣鬧了這兩出,也是為著歲幣。若是胡旗愿意配合大成將此事壓下,那陛下不妨就悉心為蘇迪亞公主擇個佳婿,算是對她識時務的嘉勉?!?/br> 成禎帝未置可否,只對著穆謙吩咐道:“明日朕得空,你宣胡旗蘇迪亞公主和使臣來暖閣?!?/br> “是?!蹦轮t嘴上領了命令,心中一直掛念著一直羈押在樞密院的黎至清,忙道:“那成業和至清怎么辦?聽說被皇兄扣在樞密院了?!?/br> 成禎帝沉吟半晌,“現在把人帶到暖閣來?!?/br> 穆詣應了一聲出去傳令,不多時人便到了,不過來人只有一個容成業,卻不見黎至清。穆謙見狀,剛想開口詢問,卻被肖瑜一把扯住,朝他搖了搖頭,警告的意味甚是明顯,穆謙只得作罷,靜觀其變。 容成業入內,本來想撲到成禎帝跟前大訴委屈,眼見著自家兄長在,不敢放肆,規規矩矩站到他身側,然后在御前行了禮。 成禎帝不叫起,他便在地上乖巧地跪著。 “朕有沒有說過,不許你再卜卦了?”成禎帝開口皆是帝王威嚴,“不僅不聽話,還鬧出了這樣的笑話,丟不丟人!” 容成業被訓得不敢抬頭,他仗著成禎帝寵他,委屈道:“這事兒能怪臣嗎?要不是關系到大成的顏面,臣哪能這么沉不住氣,再說了,臣熬夜了一夜找那塊破石頭,整個人疲乏不已,哪能想到第二天會出現在那個女人的床上?還是跟黎兄一起,哪有這么荒謬的事!” “你還有理了?”成禎帝把茶盞重重地往小幾上一拍。 容成業被嚇得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 容成業提起黎至清,成禎帝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不是讓你們兩個人一起來么,怎么只來了你一個,左司諫人呢?” 一聽這話,容成業沉不住氣了,膝行上前抱住成禎帝的大腿,開口就帶了哭腔,“舅舅救命啊,午后黎兄發起了高熱,這會子人已經昏迷不醒了,樞密院也不肯請太醫給他瞧瞧,簡直是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