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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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東窗事發了 這樣的夫妻關系,岳成硯在港城見過不少,也能接受。 重點是她長得還很好看,就算是一起睡睡也不會讓他的心里產生不適,于是他的嘴角微勾,笑著說:“好啊,這事我同意了?!?/br> 他答應的如此爽快讓苗若花相當滿意,她的眼里有笑意漫出,比起剛才的高高在上頓時就又添了了三分平和。 她淡聲說:“那好,你做好這件事情之后,我就帶你去見我的父母?!?/br> 岳成硯覺得她這性子也不能說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這做事的干脆利落勁,他非常喜歡。 他便問道:“方弦之的對象叫什么名字,你能給我一份她的資料嗎?” 苗若華今天原本就是來找他談這件事情的,自然有所準備,當即便拿了一份資料遞給岳成硯。 只是她的這份資料陷瞞了景燕歸學醫的事情,也足字沒有提到陸家。 所以從這份資料上看到的景燕歸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出來的姑娘,除了成績好一點之外,再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岳成硯看到那份資料上寫著“景燕歸”三個字的時候,他的眉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跳了一下。 他不自覺地就想起了在施氏草堂遇到的景燕歸,難道兩人是同名同姓?如果是的話,那也太巧了! 如果兩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那天他在帝都大學門口遇到的男子就是方弦之? 岳成硯此時已經不太能理得清自己的思緒,卻也不愿意在苗若華的面前曝露更多,他點頭說:“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做得妥帖無比,為你出了這一口惡氣!” 苗若華微微一笑:“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br> 岳成硯朝她笑了笑,又問了一下她的喜好,說是要給她準備禮物。 對于這些,苗若華自然是欣然接受,她今天既然當著他的面說了,只要他幫她出了那口惡氣,她就會做他的女朋友,自然也就會給他一點好處。 兩人分開之后,岳成硯點燃一根煙狠狠地吸了幾口,眼里有了幾分寒霜。 他覺得這件事情他需要好好地捋一捋,苗家的后臺他很想要,但是他知道方家那邊也不是好惹的。 如果苗若華嘴里的景燕歸就是他上次見過的景燕歸的話,那么他就需要做更周全的計劃,畢竟景燕歸看起來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岳成硯將煙再次狠狠地吸了幾口,心里就有了大致的規劃。 苗若華和岳成硯分開之后,心里是有些志得意滿的,她覺得像岳成硯這種人,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只要她把好處開出來,那么他就能為她所用。 而藥廠的投建,對她而言雖然很重要,卻也沒有那么重要,畢竟那只是她用來對付景燕歸的武器罷了。 如果景燕歸被岳成硯直接壓成了渣,那么她后續也就能更加省心一些。 她計劃的很好,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苗父在家里。 今天并不是周末,苗父此時在家有些奇怪,她就順口問了一聲:“爸,你怎么在家里?” 苗父一看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還好意思問!” 苗若華上次挨了打,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卻還能忍,畢竟陸沉淵沒有死。 但是今天苗父直接對她動手,就讓她有些怒火中燒:“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么,你竟又動手打我!” 苗父的臉氣得有些扭曲變形,臉上的怒意無法掩飾:“打你?打的就是你!你這個攪家精,你是不是要把全家害死了,你心里才舒服?” 苗若華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臉的不解:“我最近天天忙著開藥廠的事,什么都沒有做!你雖然是我的父親,但是你卻不能隨意對我動手!” 苗父深吸一口氣說:“如果打你一頓能將這些事情挽回的話,那么我就想把你打死算了,可惜的是,就算打死你也改變不了一切!” “陸沉淵出車禍之后,他報了案,現在相關部門已經立案調查,我明著告訴你吧,他們現在已經查到了我的頭上?!?/br> 苗若華有些意外,那件事情她雖然動用了苗父的人,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做得相當隱蔽,再則還有其他人動手了,應該查不以苗家的身上來。 她皺眉問:“不是還有其他人動手嗎?” “你還好意思說!”苗父氣得不輕:“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還有其他人插手,所以他們才會用了一些手段,往我們的身上栽!” “你用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人,他們只要一查就查到了我身上,就在今天,我被暫時停職,來接受調查!” 這事對苗父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相關部門的人直接找到他的頭上時,他整個人都是蒙的。 他忘不了相關問,才知道原來是另一個動手的人用了些手段,讓自己排除了懷疑,將事情全推到了苗家的身上。 苗父還知道,這件事情一旦查到他的身上,除非他能證明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否則他的位置就不可能保得??! 而這事是苗若華動的手,他就算是把苗若華推出來,只怕也沒有人會相信,畢竟苗若華并不在這這個系統里,她就算是動手,所有人都會覺得是受了他的指使。 苗若華的臉色一白,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給苗父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她輕聲說:“要不我去找爺爺吧,讓他幫著處理?!?/br> 苗老爺子在帝都也算是個號人物,有他出面,很多事情都好處理。 苗父冷笑一聲:“這一次只怕你爺爺也管不了,因為這一次除了陸家之外,還有基他幾位老領導也過問了這件事情?!?/br> “其中一位,還是你爺爺當年的領導,他一過問,你爺爺根本就不好再說什么?!?/br> 他一發現事情不對,就去找找了苗老爺子,畢竟苗這這些年來都是靠他在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家里就容易出現斷層的現象。 苗若華滿臉不解地問:“陸沉淵不是在帝都人緣極差嗎?那些老領導好好的為什么要站出來為他說話?” 第1021章 居然會為她出頭 苗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中間的細節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但是好像那天陸沉淵去療養院的時候,是去給那幾位領導送藥?!?/br> “當時陸沉淵出了車禍,所有的藥就都毀了,他們非常生氣,就讓人嚴查此事,有他們在那里盯著,誰又敢敷衍了事?” 苗若華:“……”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還有這樣的內情。 她有些好奇地問:“陸沉淵那樣的身份怎么可能做這種跑腿一樣的事情?這中間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事也是苗父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正在此時電話響了起來,他忙接通,他聽完后臉色變了好幾變,最終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他接完電話后,看著苗若華的眼睛里忒跑著濃烈的怒意,卻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再打她。 苗若華見他的情況有些不對,便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苗父咬牙切齒地說:“陸沉淵帶給老領導的那些藥是景燕歸配的,所以陸沉淵才會親自去送藥?!?/br> 苗若華的臉色一白,如果說景燕歸能給那些老領導配藥的話,那么必定是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所以這一次陸沉淵能讓這么多的老領導站出來為他出氣,追查真兇,竟還是沾了景燕歸的的光? 這個念頭一冒進她的心里時,她就覺得似乎有百爪在撓她的心,讓她的心里生出了極為濃郁的怒意。 她喊著牙說:“景燕歸怎么可能認識那些老領導?且她那么年輕,那些老領導又怎么可能會信任她?吃她配的藥?” 雖然施老爺子一直都居她的面前說景燕歸在學醫這事上很有天份,且醫術比錢白等人還要好。 但是她一直都不太相信,覺得景燕歸不可能有那么厲害! 苗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我的人到現在為止只能打聽到這么多的消息,至于她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br> 苗若華的心里生出了極為濃烈的不滿,她咬著牙說:“我找人去查清楚這件事情,我要讓那些老領導知道,景燕歸的醫術只是平平,那些藥他們要是吃了不但沒有好處,還會有壞處?!?/br> 她說完又自然肯定了一回:“對,景燕歸學醫的時間很短,醫術很差,根本就不可能治得了病,如果讓她去治病的話,根本就是去害人!” 苗父覺得她這話也算是一條思路,卻因為限入困境完全忘了,那些老領導不管哪一個都曾是某個部門的大人物,個個都精明的很,如果景燕歸的那些藥要是有問題的話,他們也不會相信。 他的眸光深了些:“這件事情我來安排?!?/br> 苗若華輕點了一下頭,苗父卻再次跟她確定:“景燕歸的醫術確實不怎么樣?” 苗若華深吸一口氣說:“我不懂中醫,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樣的水平,但是我聽外公說過,景燕歸學醫的時間很短,只有一年多?!?/br> 她這么一說,苗父就放心了,不管中醫還是西醫,只學了一年多的人,能有多高明的醫術? 他知道,只要能說服那些老領導,景燕歸制出來的藥品質低劣,根本就治不了他們的病,他們自然也就不會再為陸沉淵出頭。 而只要那些老領導不為陸沉淵出頭,他們苗家單純只是對上陸家,雖然會有些吃虧,卻也不至于太被動。 他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想了一番,在心里有了粗步的計較,他沉聲說:“這件事情我來安排,到時候你配合一下?!?/br> 苗若華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對苗家有多重要,所以她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陸沉淵此時已經從醫院出院了,他的腦震蕩經過西醫的治療之后已經好了七七八八,至少現在已經不太會暈了。 至于他的腿傷,傷筋動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養,但是卻也不需要在醫院里休養。 因為是景燕歸接的骨,所以平時有什么問題,他都會直接去找景燕歸。 他的腿骨已經開始愈合,這幾天因為長骨頭的原因,有一種說不出來是痛還是癢的感覺,他心里鬧不明白,便給景燕歸打了個電話。 景燕歸剛好有空,便去陸家給他看診。 她給他檢查一番后說:“你這腿骨長的是沒有問題的,石膏也都在在原位上,你感覺到的不舒服,應該是腿骨在愈合,這種情況可能還會持續一段時間?!?/br> “你這腿好好養著就好,如果你后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br> 她看在陸橋東的份上,怎么也不會讓他變成瘸子。 陸沉淵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發自內心地跟她說:“謝謝!” 景燕歸的內心一片平靜,在她的心里,他和普通的病人沒有什么本質的差別。 她淡聲說:“不用客氣,如果你真的想要謝我的話,可以付雙倍的出診費?!?/br> 陸沉淵:“……”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也知道她對賺錢這事很感興趣,當初也是因為這事,他對她有些誤會。 他輕聲問:“你的出診費是多少?” 景燕歸想了想后說:“你這樣問的話,我突然想起來,我上次給你正骨你好像還沒有給錢?” 陸沉淵:“……是的?!?/br> 她是他的女兒,他是真沒有往這方面想,只是他真的沒有料到,她今天還要跟他來算之前的出診費,這件事情他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他倒不是心疼那些錢,事實上,只要她能治好他的雙腿,讓他付多少錢他都是愿意的。 只是他們畢竟是親父女,她擺出這樣一副要跟他算帳和樣子,他心里又有些心虛。 景燕歸笑了:“我不太清楚帝都這邊的醫生給人看病的時候,是怎么收費的,你覺得你的腿值多少錢,看著給就行?!?/br> 她倒不是想要訛他,而是覺得他既然病了,她又那么忙,終究不能白跑一趟。